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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里,慕容熙心頭一寬,昂首大笑,不懼強敵,崩壞了多個口子的軍刀似乎也感覺到了主人的心意,竟透出凜冽寒光。 那面邪狼旗幟逐漸逼近,兩人握兵器的手已然一片汗?jié)瘛?/br> 那面旗幟行至炮火射程的邊緣便停了下來,邪異的旗幟散發(fā)著無窮無邊的威懾力,竟讓慕容熙以及幾千大軍不敢王棟,就連城頭上的神火營也啞了火。 這廝該不會是要戲耍我們把?慕容熙登上城墻,讓一個士兵朝著邪狼吞日旗開了一炮,開炮的同時他更加自己內(nèi)力注入炮膛,使得火炮射程增加了不少,正好可以打到旗幟,誰料對方竟毫無反應,任由炮彈轟落,將邪狼吞日旗炸成灰燼。 慕容熙臉色驀地大變,驚叫道:“調(diào)虎離山!” 話音甫落,卻聞西面?zhèn)鱽硪宦暰揄懀泵κ┱馆p功登上高處眺望,只見西面城墻已經(jīng)塌了大片,一個身著黃金華袍的男子冷傲地站在廢墟之上,正是煌天摩耶。 慕容熙跟北城露急忙奔過去,就算明知不敵也要盡到最后一份心力,他們剛到達便看見無數(shù)被燒焦的尸體,煌天摩耶手握炙白火球,隨手一甩,便有幾個士兵化作焦炭,慘死當場。 那些鐵烈和西域的士兵便趁機沖入城內(nèi),與義軍廝殺成團,并搶得絕對的上風。 慕容熙血氣翻涌,提刀便殺入戰(zhàn)圈,一口氣砍翻數(shù)名敵軍,卻也惹來煌天摩耶的注意:“喲,慕容公子,功夫進步不小嘛,讓本座也來領教一二如何!” 說話間,他閑庭信步地走來,看似慢騰騰的動作,卻只在眨眼間就已到了眼前,隨即而來便是掏心一掌。 快得難以反應,掌風用來,慕容熙只覺得心口一股燥熱,他心知若被打中,心脈絕對會被燒毀,于是揮手旋刀,護住心窩要害,這一刀劈出的時機恰到好處,煌天摩耶若繼續(xù)推進雖然能取慕容熙性命,但手腕也會被刀劈斷,慕容熙便是要跟對方賭一把,賭他不舍得這手掌。 以前的慕容熙雖然空負一身武藝,但卻有些華而不實的花架子作風,在朔風的戰(zhàn)事中將其身心磨練到了極致,出招毫不拖泥帶水,十分干脆利索,而且妙絕毫巔,這隨手一會刀恰是體術之極致,抱著敵我同亡的念頭和一往無前的豪氣。 煌天摩耶原本以為這一掌便斃掉這紈绔子弟,誰料到他這一刀使得如此恰到好處,自己若繼續(xù)推掌,手腕必定會被切中,煌天摩耶唯有稍斂掌勢。 慕容熙隨即用刀一拍對手掌心,借力后撤,避開殺局范圍。 煌天摩耶笑道:“好小子,果然有一手,且看你還能避多少招?” 說罷揚手提元,沛然業(yè)火焚燒四野,白色的火舌不斷吞吐,熊熊熱浪朝著慕容熙卷來。 面對灼熱業(yè)火,慕容熙再踏迷蹤七重步,身影虛化,進退巧妙,正是以靈巧對蠻橫,躲開燎原邪火。 巧施步法,慕容熙避開業(yè)火焚燒,隨即便是掄刀反撲,只聞沉聲一喝:“雙影變相!” 慕容熙化作兩道人影,從左右兩翼攻敵。 煌天摩耶冷眉一笑,翻袖出掌,也不管那個是真哪個是假,兩掌并出,左右各擊,浩元雙分,轟隆一聲便將慕容熙的雙影變相擊潰,此舉正是以根基欺敵。 真身被重掌轟中,慕容熙口吐血,連退數(shù)步,他強忍劇痛,決意豁命,力搏邪神一招。 他催動最高功力,軍刀倒插地面,雙手按在刀柄之上,閉目凝氣,開眼之刻,浩蕩真元透體而出,大喝道:“八方云影九龍變!” 此招正是慕容世家最高武決,施展開來,一人化八影,每一影施展九種殺招,合起來便是七十二般變相,可以虛幻交替,也可全部擊實。 煌天摩耶自持根基雄沉,也懶得窺視招數(shù)虛實,直接提起浩蕩元功,單足一頓,氣動山河,滔滔炎氣沖霄而上,凝成火云蓋頂,隨即手掌一翻,炎氣化作舉掌從天打下,將這八個身影一一拍下。 根基對決,力強者勝,慕容熙仰天噴出一口觸目驚心的血紅,重傷倒地,北城露慌忙將他接住,抱著情郎欲避開敵軍追殺,誰料四面八方都是殺聲,要么就是妖化的獸人,要么就是裝備精良的西域兵。 煌天摩耶冷視著這對亡命鴛鴦,淡淡地道:“果然郎情妾意,情深意重,既然如此,本座變成全爾等,賜你們同年同月同日死!” 話音甫落,四周敵兵慢慢靠近,北城露花容慘淡,一手扶著慕容熙,一手握劍。 慕容熙坦然道:“露兒,不用怕,我們也走過一次酆都,路也熟悉了,這回下去應該可以一同轉(zhuǎn)世投胎,咱們下輩子再相愛。” 北城露凄然一笑,溫婉點頭,心中懼意盡散。 天空忽然傳來一陣長嘯,煌天摩耶抬頭一看竟是密密麻麻的大鳥飛來,心頭一斂,又驚又喜奇:“傲鳥族?不可能,這些妖孽前幾日還跟仇白飛在江南激戰(zhàn),怎會忽然來到北疆。” 就在訝異之刻,天際乍現(xiàn)紫陽烈芒,一道俊秀身姿從天而降,隨即而來便是轟然的洪濤掌勢。 煌天摩耶不躲不閃,舉掌對敵,兩股至陽功法相互對撞,竟是紫氣崩碎,業(yè)火狂燒,那人悶哼一聲被氣浪掀得飛退。 煌天摩耶看清來者面目正是孟軻,而那些巨鳥也不是傲鳥,而是駕著巨大風箏的鐵壁關精兵。 他頓時明白過來,原來對手是借著風力從天空越過這重重防線,進而支援朔風。 風箏降下,鐵壁關精銳殺入戰(zhàn)圈,補位助攻,替朔風士兵扳回一籌,煌天摩耶心忖道:“我有幾十萬大軍在外圍堵著,龍麟軍和崔家軍根本就難越雷池半步,這些援兵所駕馭的風箏十有八九是陸乘煙制造的,這廝出身儒門對此巧 器也甚為熟悉。” 他閃電般掃了四周一眼,發(fā)覺這些風箏做功精良,無論是布料還是木材都是上等之物,心里頓時明白:“要制作這些風箏,必須又足夠的上等木材,如今鐵壁關的運輸路線已經(jīng)被我切斷,所以說這些風箏數(shù)量不會太多,也就說這些援兵人數(shù)也不會多!” 煌天摩耶乃邪神分身,眼光獨到,瞬間便洞察虛實,判斷出了敵軍的大體實力。 這支援軍人數(shù)雖不多,但卻都是楊燁麾下親衛(wèi),戰(zhàn)力高強,便是面對獸化的妖兵也毫不示弱,再加上他們配合默契,一個殺敵,另一個便擾戰(zhàn),另一個則伺機而動,三個人為一組便可誅殺十個狼兵。 煌天摩耶冷笑道:“孟軻小兒,你來這兒不過是徒添一條亡魂罷了!” 孟軻道:“廢話少說,要戰(zhàn)便來!” 說罷竟主動搶攻,翻掌掀起滔天紫光,煌天摩耶嘿然冷笑,金袍一抖,化實為虛,星河氣團盡數(shù)消解紫陽真元。 化勁之后,煌天摩耶掌勢丕變,剛烈炎氣趁虛而入,急速侵蝕孟軻筋絡氣血。 孟軻俊臉一紅,血氣倒流,嘩啦一聲噴出滿地血霧。 煌天摩耶再催雄力,欲將孟軻一舉斃于掌下,滔滔掌力不斷沖入,孟軻急忙以引氣卸勁之法將邪火從雙足導出,四下地面頓成一片焦土。 慕容熙不顧傷勢,強提真氣揮刀劈向敵酋,北城露也挽劍贊殺,三人之中以孟軻武功最高,煌天摩耶決意先斃一人,于是將大半真氣集中到孟軻身上,誓要搶先剪除這個威脅,對于慕容北城的刀劍他便以天穹妙法抵御,將真氣灌入金袍之內(nèi),袍子瞬間脹大,刀劍斬在上邊感覺到一股柔韌之力,難以斬破。 慕容熙喝道:“六妹再加把勁!” 北城露嬌喝一聲好,劍鋒猛地一推,劍氣吐出,慕容熙手腕也加力三分,刀刃斜向一拉,硬生生將鼓起的金袍壓回去。 煌天摩耶也不刻意抵御,趁勢一納,將兩人的勁力轉(zhuǎn)接到了孟軻身上,一時間竟成了三人合攻儒者。 孟軻心念一轉(zhuǎn),掌心生出吸力,牢牢黏住煌天摩耶的手掌,隨即放空丹田,施展藏虛浩然勁,強納對方真氣入體,蓄積成川,順勢一吐,絕地反撲。 “不知死活,還敢跟本座拼根基!” 煌天摩耶不屑冷笑,竟又將孟軻的勁力吸入體內(nèi),緊接著又摻雜了自身真氣吐出。 這兩人就這樣一吸一吐,真氣就像滾雪球一般不斷地來回流轉(zhuǎn),短短數(shù)息便已經(jīng)蓄積了龐大的真氣,稍不注意便會爆炸開來煌天摩耶根基雄沉,再有天穹妙法護體,氣脈強韌,氣海廣闊,穩(wěn)占上風,只要再過半息,他便可以用真氣將孟軻全身硬生生撐爆。 忽然間,孟軻神色一斂,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竟從丹田之內(nèi)抽出一股龐大真氣,其純正雄厚,好似山川怒海,磅礴無邊,絲毫不在煌天摩耶之下,這股真氣融合進來,頓時打了煌天摩耶一個措手不及,將他震飛開去。 不可能,這小子怎會有如此強大的內(nèi)功!煌天摩耶被震傷了氣脈,驚怒無比,定神一看只見那股真氣匯聚成形,化出一個人的形象——軍神楊燁!煌天摩耶頓時明白過來,原來是楊燁動的手腳,若是平日這股真氣根本就威脅不到他,他只需隨手一揮便能將其打散,而且這種注勁入體的做法也不切實際。 習武之人唯有腳踏實地,穩(wěn)固根基才有雄厚內(nèi)功,這外界灌功雖可增添功力,但也不過是一過性的消耗,使出后便煙消云散,而宿主要承受這不屬于自己的真氣必定會極度損耗功體,一旦將這外來真氣放出,自身也會陷入虛弱狀態(tài),任人魚rou。 這種傳功入體的做法一般也是針對修為相差甚遠的敵人,而楊燁跟滄釋天雙方根基相若,便是生死相搏也要花上一番功夫才能分出勝負,煌天摩耶何曾想到對方竟用這種最不切實際的手法來暗算自己,如今驚醒卻是悔之已晚。 真氣化出軍神戰(zhàn)體,凜然神威赫然而現(xiàn),孟軻鼓起最后一絲力氣扯動這股真氣,他手臂一揚,五指握拳,那軍神戰(zhàn)體也同樣握拳打出,煌天摩耶此刻正處半空,無從借力,先機已失,只得先守一陣,他雙臂十字交叉,護住頭胸等要害,硬接這雷霆一拳。 只見巨大的軍神戰(zhàn)體猛然揮拳,將半空中的煌天摩耶狠狠地砸出城外,就像是拍蒼蠅一般。 “督帥,是督帥!” 眾軍目睹楊燁神威,全部精神抖擻,士氣大增,搶回陣腳,再度扳回一城。 煌天摩耶飛退出城外數(shù)十步才站穩(wěn)身形,他深吸一口氣,只覺得胸口脹痛,顯然是受了內(nèi)傷。 提元療傷,天穹道罡滋養(yǎng)經(jīng)脈,傷勢瞬間恢復七成,這種借體出招雖然打了煌天摩耶一個措手不及,但造成的傷害實在有限,以他的根基不出半個時辰便可全部恢復。 眼見自己的手下被對方趕了出來,就在此時東南兩門也有援軍的加入,東面為首者乃是一名英姿颯爽的女俠,花容月貌,肌膚勝雪,正是孟軻發(fā)妻素荷珺;南面領軍者為一俊秀少年,儒雅風骨,傲然而立,頗有孔岫遺風,正是昔日儒門教尊之子孔丘。 煌天摩耶心知不宜繼續(xù)強攻,于是便鳴金收兵,稍作休整,待自己傷勢恢復后再度攻城,他就不信這些殘兵還能頂多少次攻擊,而外圍岳彪等人也被堵住前路,朔風城儼然已是一座孤城,淪陷不過時間問題。 擊退敵兵后,滿身血跡的劉廣林親自接待了孟軻夫婦和孔丘:“多謝諸位相助,你們?nèi)魜硗砥蹋凤L必然淪陷。” 孟軻使出楊燁存入自身的真氣后,虛弱不堪,連走路都得素荷珺攙扶,他說道:“劉將軍,督帥有一密令托我傳達。” 劉廣林聞言恭敬站直身子,道:“孟公子請講。” 孟軻遞過一封書信,劉廣林雙手接過,展開一看,里邊以鐵壁關密語寫了一道軍令,唯有內(nèi)部人士才能看懂,上邊內(nèi)容竟是——高舉白旗,開城投降!劉廣林頓時大吃一驚,若非這密令書寫的形式乃鐵壁關高層所用的特定詞句,他恐怕早已將孟軻等人拿下,定一個擾亂軍心之罪。 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闔上信件,長嘆一口氣道:“軍令如山,劉某明白了,照做便是了!” 說罷他猛地一揚手,大聲道:“降下軍旗,換上白旗,全軍放下武器,開城投降!” 此話一出,堪稱一石激起千層浪,全城沸騰,每個士兵都發(fā)出不忿的怒喝,還有人又哭又笑,不住地叨念著死去戰(zhàn)友的名字,悲憤莫名。 軍令如山,便是滿心不甘也得執(zhí)行,城門緩緩打開,那面屹立不倒的軍旗也換成了屈辱的白旗,滿城竟是悲苦的哭喊聲,那些流血不流淚的將士也掉下了男兒淚。 劉廣林咬了咬牙,暗忖道:“只要敵軍一進城,我便揮刀自刎,絕不做那屈辱敗軍。” 但等了許久,城外的敵軍竟毫無動作,一直徘徊不前,就連煌天摩耶亦是滿腹狐疑,他實在想不通朔風城為何會開城投降,雙眼警惕地打量著四周,心中暗想道:“這座孤城頃刻便可攻破,他們這個時候投降也算說得過去,但……明明已經(jīng)來了援兵,而且他們士氣也鼓了起來,再加上外圍還有龍麟軍和崔家軍,為何會投降?” 就在此時,他聽見城內(nèi)傳來一陣陣的哭喊聲,其中還夾雜著一些不堪入目的咒罵,他聽出一些依稀的話語:“我不信,我不信,督帥不會讓我們投降的……”這時另一個人又哭道:“督帥已經(jīng)不要我們了,不要我們了……” 種種聲音交雜在一塊,無不是各種絕望的蔓延,而煌天摩耶卻從中得出了一個消息——下令投降者正是楊燁!“是楊燁命令他們投降的?難不成這廝又在耍什么心眼,我且按兵不動,看清狀況再說!” 煌天摩耶留了個心眼,不欲急進,便命人前去打探,得回來的消息正是朔風全城軍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