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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知更鳥在線閱讀 - 第51章

第51章

    安德烈拍了拍馬頸,凝視威尼希亞的褐色大眼。

    “你不是會抗拒的那種人吧?”

    海倫娜知道這個問題是針對自己的,便閉上眼睛深呼吸,試著讓自己冷靜下來。她發覺自己現在說什么或不說什么,都會對她下半輩子產生重大影響,如果她被一時的怒氣左右,后果不是她可以承擔的。

    “你是嗎?”

    突然間,威尼希亞發出嘶鳴,把頭甩到一側,使得安德烈腳下一滑,失去重心,只能緊緊抓住馬頸下方的韁繩。馬童趕緊奔來,想扶安德烈一把,但尚未奔至,安德烈便已掙扎著站穩腳步。他滿臉通紅,一身大汗,憤怒地揮了揮手要馬童離開。海倫娜無法遏止地露出微笑,也不知是否被安德烈瞧見,無論如何,安德烈朝著威尼希亞揚起馬鞭,卻又在一瞬間恢復理性,放下馬鞭。他的心形嘴唇說了幾個無聲的字,讓海倫娜看了更覺好笑。接著安德烈走到海倫娜面前,再次將手輕輕地、傲慢地扶上她的后腰。“我們也看夠了。海倫娜,你還有重要的工作要回去忙,我陪你走過去搭車。”

    兩人在大宅階梯旁停下腳步。司機坐上車,把車開來。

    “我希望我們很快會再見面,海倫娜,而且我們應該很快就會再見面。”安德烈說,牽起海倫娜的手,“順帶一提,我太太請我向你母親問好,她還說最近要找一個周末邀請你來玩,我忘記她說什么時候了,不過她一定會跟你聯絡。”

    海倫娜等司機下車替她開門,才說:“布洛海德先生,你知道那匹花式騎術馬為什么要摔你一跤嗎?”

    海倫娜在安德烈眼中看見他的體溫再度躥升。

    “因為你直視它的眼睛,布洛海德先生。馬會把目光接觸視為挑釁,就好像它在馬群中的地位沒有受到尊重。如果它無法避免目光接觸,就會用另一個方式來響應,例如反抗。在花式騎術訓練中,無論物種有多優秀,如果你不表示尊重,訓練絕對不會有進展。每個馴獸師都懂得這個道理。在阿根廷山區,如果有人硬是要騎上一匹野馬,那匹野馬會從附近的斷崖跳下去。再見了,布洛海德先生。”

    海倫娜坐進奔馳后座,全身顫抖不已,拼命深呼吸。車門在她身后緩緩關上,接著車子便載著她駛上蘭茲動物園大道。閉上雙眼前,她看見車尾沙塵中安德烈僵立原地的模糊身影。

    34

    一九四四年六月二十七日。維也納。

    “先生、小姐,晚安。”

    矮小消瘦的餐廳領班深深鞠躬。烏利亞止不住大笑,海倫娜捏了捏他的手臂。從醫院出發的路上,他們就一直笑個不停,原因是兩人引發了沿途的sao動。原來烏利亞不太會開車,因此在駛往大街的路上,海倫娜囑咐他,每次在狹窄道路上會車,一定要把車停下來。結果烏利亞只是狂按喇叭,使得對面的來車不是開到路邊,就是立刻停下。所幸維也納路上已沒那么多車,他們才得以在七點半之前平安抵達懷伯加薩街。

    領班看了一眼烏利亞的制服,立刻眉頭深鎖地查看訂位簿。海倫娜越過烏利亞肩頭望去,只見黃色拱形天花板上掛著一盞盞水晶吊燈,天花板由白色科林斯式柱子支撐,吊燈下的談笑聲被管弦樂聲淹沒。

    這就是“三個騎兵”餐廳,海倫娜心想,十分欣喜。仿佛門外的那三個臺階神奇地將他們從戰火蹂躪的城市,帶到了一個不把炸彈和苦難當回事的世界。這里是維也納的富人、風雅人士和自由思想家的聚集之地,想必作曲家理查德·施特勞斯和阿諾德·勛伯格曾是這里的常客。這里彌漫的思想過于自由,因此她父親從沒想過要帶家人來這里用餐。

    領班清了清喉嚨。海倫娜這才想到,那領班也許對烏利亞的副下士軍階不甚滿意,又或者對訂位簿里的外國名字感到奇怪。

    “你們的桌子已經準備好了,這邊請。”領班勉強露出微笑,順手拿了兩份菜單,為他們帶位。餐廳里高朋滿座。

    “這一桌。”

    烏利亞對海倫娜露出失望的微笑。領班帶他們來的這張桌子在通往廚房的彈簧門旁,而且桌上沒擺餐具。

    “稍后服務生會來為你們服務。”領班說,隨即消失無蹤。

    海倫娜環顧四周,然后咯咯一笑。“你看,”她說,“那張是我們原本的桌子。”

    烏利亞轉頭去看,果真如此。一名服務生正在收拾管弦樂團前方一張桌子上的雙人餐具。

    “抱歉,”他說,“我打電話訂位的時候在名字后面加了‘少校’一詞,我想說你的風采可以掩蓋我官階低的事實。”

    她牽起他的手,這時管弦樂團奏起快樂的匈牙利查爾達斯舞曲。

    “這一定是為我們演奏的。”他說。

    “也許吧。”她垂下雙目,“就算不是也沒關系。他們奏的是吉卜賽音樂,如果是吉卜賽人彈的就太棒了。你有沒有看見吉卜賽人?”

    他搖搖頭,雙眼專注地凝望她的臉龐,仿佛想記住她每個部位、每條細紋、每根頭發。

    “他們全都不見了,”她說,“猶太人也是。你認為傳言是真的嗎?”

    “什么傳言?”

    “集中營的傳言。”

    他聳聳肩:“戰爭時期總是會有各式各樣的傳言。要是我的話,被希特勒俘虜,我會覺得很安全。”

    管弦樂團奏起另一首曲子,由三人演唱,唱的是奇特語言。有幾個客人齊聲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