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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奴[七零] 第465節(jié)

    “哎呀,你這么一說倒是提醒我了,咱倆還沒把孩子的名字定下來。”胡偉民有些著急了,“上次你提的那個方案,我倒是想了一堆,但是呢,我覺得哪個都好,不知道選哪個了。”

    “我不管,你可是孩子的老子,我懷著孩子夠辛苦了,取名的事你可不許偷懶啊,你趕緊選幾個好的出來,咱倆再一起做最后的決定。”謝鐘靈原本是想自己選的,現(xiàn)在想想,還是叫胡偉民來吧。

    多給他一點參與感,他就會多一點安全感。

    夫妻之間,沒有什么是理所應當?shù)模鹬厥窍嗷サ摹?/br>
    誰能說辛苦賺錢養(yǎng)家的男人配不上一個讀大學的女人呢,誰也不能。

    胡偉民笑笑:“好好好,我選,我各選三個出來,然后讓你幫忙一起挑。”

    “這還差不多,我可警告你啊,你一定不能當甩手掌柜,要不然我天天揍你,揍到你叫姑奶奶為止。”謝鐘靈到底是說不出太過rou麻的話來,有些話,其實不必點破,放在心里就很好。

    她膩膩歪歪地靠在胡偉民肩上,一段路走得那么磨蹭,但是胡偉民卻忍不住揚起嘴角,心里甜滋滋的。

    吃飯的時候,他碗里也難得地被謝鐘靈夾了幾筷子菜,他察覺到了,今天的謝鐘靈真的很不一樣。

    當然,她說話做事依舊是大大咧咧的,很虎,但是她在細節(jié)之處,真的改變了不少。

    他真開心。

    吃完飯男人們?nèi)ニ⑼胧帐白酪伟宓剩藗儾贾梦葑樱奄I來的對聯(lián)收拾收拾,就等明天早上起來揭開舊的,貼上新的。

    今年還買了窗花,福字,還有一些年畫和偉人畫像。

    霍恬恬擺弄著手里的年畫,笑著調(diào)侃自己的jiejie:“你剛剛跟姐夫說什么了,他怎么這么開心?”

    “沒說什么,太rou麻了說不出口,總之我以后不該說的不說,多夸夸他就是。”謝鐘靈笑著幫忙整理這些年畫,因為還給孟正陽那邊帶了一份,需要勻開。

    霍恬恬領(lǐng)會精神,忍不住捏了捏jiejie的臉蛋兒:“我就知道,你這個嘴硬的家伙。”

    “哎,沒辦法,改不了咯。對了,韋昊跟我說,你跟她約了明天去打耳洞?帶我一個。”謝鐘靈也想臭美呢,“最好是叫上張娟,還有咱媽,一起吧。回頭我就可以在北京挑些好看的耳環(huán)寄給你們了。”

    “好啊,那就一起吧。”霍恬恬笑著應下,遺憾的是菲菲嫂子不在,秦湘也回去了,要不然帶上她們倆的話會更熱鬧吧。

    夜里躺在床上,她把今天跟jiejie說的話八卦給鄭長榮聽。

    鄭長榮很是贊同:“是這個理,我要是整天說你剛來的時候是個又黑又胖的小矮妞兒,你肯定也不高興。你要是說我以前總被人造謠說我是天煞孤星,我心里也有想法。”

    “就是呀,夫妻之間的相處其實是門大學問,不過你放心,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我肯定不會說那些不好的話調(diào)侃你,我要說也是撿好聽的,我可得好好拍拍你的馬屁,好讓你心甘情愿地當奶爸呀。”小媳婦笑著撓了撓他的癢癢rou。

    鄭長榮樂得不行:“你不拍我的馬屁我也心甘情愿。”

    兩口子嘻嘻哈哈的,親熱去了。

    而身處廣州的范海林,則遇到了一個棘手的問題。

    消失了一段時間的鄭錦綠一家,又來了,這次他們可是準備充分,帶來了一個很糟心的消息。

    范海林思來想去,準備先不聲張,等鄭長榮和霍恬恬一家子過完新年再說。

    馬路邊上,他看著關(guān)了門的供銷社,轉(zhuǎn)身離去。

    回到住處,鄭錦綠的大兒子依舊在等他,他決定先糊弄住他們,便點了點頭:“好,你想怎么樣,你說來聽聽。”

    第396章 第396章婆媳贖金像(二更)

    鄭錦綠消失的這段時間只做了一件事——刨根問底。

    刨的是霍恬恬的根, 問的是那北橫嶺養(yǎng)大她的孟家的底。

    現(xiàn)在她終于把一切弄清楚了,自然就找上了范海林。

    在她看來,范海林如今過得不好, 應該很想打擊報復鄭長榮跟霍恬恬。

    所以, 她帶兒子來找范海林, 自然是談合作的。

    他們的目的很簡單, 要不回鄭氏中醫(yī)的繼承權(quán), 那就訛錢。

    她兒子原本是不同意的,奈何他媳婦確診了紅斑狼瘡,被稱為不死癌癥, 他又不忍心眼睜睜看著他媳婦去死,只得繼續(xù)給她老媽當狗腿子, 助紂為虐。

    “計劃很簡單, 國家不是開放了民營醫(yī)院的許可了嗎?那我們就打著鄭氏中醫(yī)的名號, 在廣州開館接診。”這計劃自然是鄭錦綠想出來的。

    她就是要惡心鄭錦繡。

    范海林不理解:“你媽的醫(yī)術(shù)應該不行吧, 萬一出了醫(yī)療事故怎么辦?”

    男人笑了笑:“就是要出醫(yī)療事故,到時候我那小姨肯定受不了祖上的名譽被毀, 必然會破財消災。怎么樣, 這個計劃很誘人吧?”

    “那你要我做什么?”范海林不意外, 鄭錦綠看著不像個好人,他大哥還打過電話問他這個鄭錦綠跟他什么關(guān)系, 據(jù)說鄭錦綠在北橫嶺的時候還接觸了霍恬恬那個名義上的老子娘,以及那邊的哥哥jiejie。

    那群人全都摩拳擦掌想要從霍恬恬身上撈油水呢。

    所以鄭錦綠一家找上門的時候, 范海林早就做好思想準了。

    他只是沒想到,計劃是這么的缺德。

    報復就報復吧, 還要連累無辜的患者,真是不可理喻。

    難怪這家子都是一臉的刻薄相, 相由心生,可見他們肚子里壞水不少。

    范海林沉住氣,盡量不讓對方看出他的情緒。

    對方回道:“簡單,你只要幫忙去學校sao擾sao擾霍恬恬,給她制造一些桃色新聞就好,到時候這婆媳兩個各有各的麻煩,肯定會應付不過來,我們再去找我那個表弟談判,讓他出面勸說我小姨把繼承權(quán)讓出來,再讓他媳婦掏錢買平安。”

    “行,那我等她開學了去找她。”范海林松了口氣,還以為這家人有什么厲害的計謀呢,現(xiàn)在看來不過如此。

    很好對付。

    等過完年他就通知鄭長榮。

    鄭錦綠一家離開后,很快找到了霍恬恬買下的那一排院子。

    因為過年,所以每一個院子都鎖了門,里面安頓的研究人員都回家了,至于霍恬恬留給自己和家人的那兩處院子,也都關(guān)好了門窗,閉門謝客。

    鄭錦綠看著門板子上的銅鎖,眼珠子咕嚕嚕一轉(zhuǎn),道:“反正這房子空著也是空著,不如把鎖撬了住進去過年,省得再去招待所浪費錢。”

    子女們都沒有什么意見,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嘛,他們一家現(xiàn)在最缺的就是錢。

    只是他們沒想到,他們說話的時候,院墻上面蹲著一只丑兮兮的貓,正一動不動地盯著他們。

    海島這邊,霍恬恬剛被折騰了一身汗,沖了澡打著哈欠準備睡覺的時候,貓蛋兒忽然發(fā)來了消息:“主人主人,鄭錦綠那個死老太婆想撬鎖住咱家的院子!氣死貓蛋兒啦,貓蛋兒可以揍他們嗎?”

    “可以,別傷他們的性命就行,最好是直接打進醫(yī)院去,讓我過完年再去收拾他們。”霍恬恬瞬間來了精神,她看向了鄭長榮,“貓蛋兒說你二姨媽到廣州了,還想撬咱家院子的門呢,你的壽帶鳥還在廣州嗎?讓它去幫幫貓蛋兒。”

    “在工地,還是讓賀超的貓頭鷹去吧,他回家過年之前跟我說過,他們幾個人的鳥都留在了學校那邊待命,有需要直接找他們幫忙。”鄭長榮也不困了,他的壽帶鳥不比貓蛋兒功能強大,但也不是泛泛之輩,最起碼,它們那幾只小鳥是可以聯(lián)機對話的。

    所以他的命令可以直接通過壽帶鳥傳達給另外幾只鳥。

    于是,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一幕來了。

    那鄭錦綠的兒子在對面街邊找了塊碎石頭,準備來砸門上的鎖,卻被一只丑貓從墻上飛撲下來,來了個猛虎掏心,再接一記佛山貓影腳,直接把他踹飛了。

    鄭錦綠氣得不輕,要收拾這只貓,剛一轉(zhuǎn)身,就被不知道哪里躥出來的貓頭鷹偷襲了后腦勺,翅膀扇起的氣流悄無聲息,那尖銳的爪子直接扣進她的兩側(cè)肩膀,沒脖子的貓頭鷹努力低了低頭,在鄭錦綠腦門上啄了兩下,隨后溜之大吉。

    等鄭錦綠也撲街了,小玄鳳便飛過來啄那幾個小輩的眼睛,他們罵的話太難聽了,小玄鳳不慣著他們。

    一時間,場面極度混亂。

    不是這個頭破血流,就是那個鬼哭狼嚎。

    一大家子十來口人,愣是一點還手的余地都沒有,等他們的鬼叫聲驚動了附近的居民時,這些貓貓鳥鳥已經(jīng)全都跑了。

    這是一個神奇的夜晚,省醫(yī)院的醫(yī)生看著這一個個破了衣服爛了褲子的患者,全都目瞪口呆。

    “你們這是……這是搶銀行去了嗎?”值班醫(yī)生語出驚人,給了護士一個眼神,讓她去報警。

    霍恬恬看著貓蛋兒發(fā)來的實況直播,笑得肚子疼:“好了,沒事了,可以過個安穩(wěn)年了。要是夏晴在廣州就好了,我可以讓她放出消息,就說我那院子里有一臺彩超機,價值百萬,到時候他們肯定忍不住去偷。咱們就可以來個釣魚執(zhí)法,讓警察抓個人贓并獲。”

    這話倒是提醒了鄭長榮,雖然夏晴不在,可以范海林在啊。

    明天他打個電話給范海林,讓他去做這個釣魚佬,掉鄭錦綠一家子大雜魚。

    第二天是除夕,鄭長榮一早就起來了。

    范海林接到電話的時候?qū)嵲谑且馔獾煤埽骸澳闶窃趺粗赖模课疫€想等過完年再告訴你他們來了。”

    “我媳婦的本事你應該能猜到幾分,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總之,這事希望你辦得漂亮一點,我不會讓你白辛苦的。”鄭長榮一向大方,借給范海林的三千塊都不肯要借條,第一時間就給撕了。

    范海林恍然:“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送他們進去吃牢飯。不過他們還帶了孩子過來,孩子估計不會被判的。”

    “這個不用顧慮,我會打聽一下東北那邊他家還有什么親戚,到時候讓親戚把孩子領(lǐng)走就是。”鄭長榮并不會心軟,這種削尖了腦袋破壞他家庭安定的歹毒之人,他是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妻離子散都算是便宜他們了。

    最好是一輩子蹲大牢出不來,死了也不錯,只不過他是個軍人,做事要奉公守法,只能在規(guī)則之內(nèi)進行適當?shù)膱髲汀?/br>
    所以,目前這個法子是最好的。

    范海林有數(shù)了:“好,那我去找一下曹院長,讓他配合一下,假裝找他們購買那臺機器,等他付完錢做實了鄭錦綠一家偷盜并私自出售贓物的事實,再讓警察來抓個正著。這樣會判得更重一些。”

    “不錯,就按你的計劃來。”鄭長榮掛斷電話,不禁慶幸,這個范海林其實不笨。

    要不是被穿越者搗亂,說不定真能打動他媳婦。

    到時候他真的不一定能敵得過范海林青梅竹馬的感情。

    多謝那個穿越者,讓他能夠遇到這么好的媳婦。

    想到這里,鄭長榮真是恨不得現(xiàn)在就飛到家里去陪媳婦。

    不過不行,上午還得把部隊的過年活動安排妥當。

    他只得抓緊時間忙去了。

    *

    霍恬恬一早起來就讓貓蛋兒去醫(yī)院看了眼,很好,鄭錦綠一家全都躺在醫(yī)院里哼哼呢。

    還把身上僅剩的錢都花光了,最后沒辦法了,只得讓她兒子拿著傳家寶到處求爺爺告奶奶,最終找了個地下暗當,把那傳家寶當了。

    貓蛋兒拍下了那個傳家寶的照片,興奮得喵喵叫:“是一尊純金的關(guān)公像哎!!!主人,你快點想辦法把它贖回來,我聞過了,真的是純金的,比我貓蛋兒的丑還要純。”

    “哈哈哈,你這家伙。”霍恬恬笑得合不攏嘴,瞧著時間還早,二姐和張娟都沒起床呢,她便叮囑了老太太一聲:“媽,跟我去一趟廣州,孩子交給我媽他們盯著就行。”

    老太太云里霧里的,等到了那里才知道兒媳婦帶她干嘛來了。

    霍恬恬七繞八拐的,帶著老太太來到了那處地下暗當,問了問價錢。

    掌柜的是個精瘦干癟的老頭子,戴著一副金邊眼鏡兒,悠悠的從鏡框上面瞄了她一眼,伸出了十個手指頭。

    “十萬?”霍恬恬來之前給梁彬打過電話了,當天的黃金開盤價是41.82元一克,十萬塊相當于2391克,也就是四斤八兩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