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奴[七零] 第4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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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齊家倒是有別的渠道,笑著罵道:“蠢東西,你不知道問我?我找我同學從香港買點過來就是了,你把那兩枚金戒指和金手鐲留著吧,等以后市場開放了,你再找人融了做別的。” “哎呀,瞧瞧我這腦子,光顧著養頭發了,怎么忘了我媳婦是個神通廣大的留洋博士了,該打該打。”謝振華皮了一句,叫霍齊家聽了,嗔怒地白了他一眼,一巴掌把他搡床上去了。 “閉嘴,我要睡覺了。”霍齊家熄了燈,躺在了外側,她不喜歡睡內側,這是多年被軟禁養成的習慣,只有睡在外側,才能第一時間逃跑。 不管謝振華怎么鬧她也不肯睡里面去。 夜深人靜,快睡著的時候,霍齊家耳邊響起一聲嘆息。 她迷迷糊糊地轉身,卻見謝振華坐在旁邊,正盯著她出神。 她知道,這老東西又在東想西想了,趕緊一把將他薅進被子里,給他掖好被角:“再給我點時間,反正我答應你,進棺材之前肯定睡一次里面,讓你好好滿足一下,行了快睡吧,明天我還要回去,這幾天甜甜一個人照顧娟子,不得累死了。” 謝振華沒說話,只是緊緊地摟著懷里的女人,腦海里閃過回憶錄里的字句,無限感慨,往后余生,他都要好好保護她,不受任何傷害。 同一個夜晚,香港的街頭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色長裙披著黑色斗篷的女人。 她來到區英達養著金絲雀的公寓樓下,靜靜地看著依舊燈火通明的樓層,隨后掏出手.搶,扣動扳機,一步一步,往樓上走來。 第364章 第364章死纏爛打的男人(二更) 香港發生了一起命案, 某富家子弟的姘頭橫尸街頭,腦袋上中了一槍,隨后被人從窗口推出, 摔在了地上, 腦漿迸裂, 鮮血染紅了整個鏡頭里的畫面。 霍恬恬沒有訂閱香港那邊的報紙, 是她來深圳探望大舅的時候看到的。 死去的女人對準了鏡頭, 眼睛瞪得老大,血泊里還有灰白色的腦漿,畫面的沖擊感特別強烈, 仿佛能叫人透過報紙,聞到那撲面而來的血腥氣息。 霍恬恬皺著眉頭, 捏著鼻子掃完了正文, 趕緊拿起一張紙, 將這個畫面糊上不看了。 霍潤家剛從附近的供銷社回來, 見她氣色不好,趕緊問了問:“怎么了閨女, 不舒服?” “有點, 大舅你看報紙了嗎?我懷疑這個被槍殺的女人是區美心下的手, 算算時間,她已經回來一段日子了, 一直沒有行動,估計是在暗中跟蹤吧?”霍恬恬心有余悸, 這種死法太慘烈了,還要被記者明晃晃地拍下來, 這簡直就是對區英達的挑釁。 霍潤家當然看過了,比這血腥的他都見過并親自經歷過, 所以他的神色相當平靜。 他沖了杯大紅袍:“這種事情你就不要過問了,讓她們狗咬狗不是很好嗎?區英達不光想殺了區美心,還把她的孩子全都排除在了家族企業之外,區美心對他的仇恨遠比你我要大,所以,不要急,慢慢坐山觀虎斗就是了。” “萬一區美心叛變呢?”霍恬恬并不是很相信這個女人,從她之前對鄭有為的所作所為來看,這個女人也是個心理扭曲的惡魔。 霍潤家無所謂:“叛變?那頂多是回到原來的狀態,咱們的對手依舊是區家人。即便是現在,等她完成了對區英達的報復,我也是要對付她的,別忘了,咱們在國外的那些房產還在他們手里。” 也對。 霍恬恬平復了一下心情:“大舅,你最近瘦了好多,沒好好吃飯嗎?要不你別管了,我找遠征舅舅來頂替你一段時間,你先休息半個月?” “等他度完蜜月再說吧,我答應他的。”霍潤家確實有點疲累,他畢竟年紀大了,這么連軸轉,身體很是吃不消,加上他之前被關在地牢里那么多年,身體早就垮了,要不是鄭錦繡這幾年一直在給他調理,只怕他都抗不到現在。 所以不用霍恬恬開口,他早就跟裴遠征說好了,等裴遠征和小嬌妻過完蜜月,就得來給他當跑腿的。 霍恬恬松了口氣,卻還是不放心:“我媽那里不是有強身健體的藥嗎,我爸吃了都沒有白頭發了,你沒吃嗎?” “吃了,你媽給我買了不少呢,你婆婆這次也給我重新開了方子,要不然,我能撐到現在嗎?你別一驚一乍的,我沒事。”霍潤家笑笑,讓她趕緊回去上課。 霍恬恬怎么放心得了呢。 她嘆了口氣,指了指蹲在旁邊水井那邊發呆的胡杰民:“長榮讓我把他帶過來了,大舅,你帶帶看,要是他肯聽勸就留著,不肯聽的話你跟我說,我再把他送走。” “好說。”霍潤家注意到這個酒鬼了,他的解決方法很簡單,直接把胡杰民關小黑屋,強制戒酒。 胡杰民要是敢胡鬧?對不起,他身邊的這頭野狼可不是吃素的。 所以,等霍恬恬走了,霍潤家就找人臨時搭建了一個不帶窗戶的小木屋,直接把胡杰民關進去了。 一日三餐,準時投放,其他時候,胡杰民要是敢出來,等待他的就是一頭齜牙咧嘴兇神惡煞的野狼。 胡杰民一開始不死心,好幾次嘗試逃跑,最終都被野狼叼了回來,又一次掙扎得厲害,還被這頭兇悍的野狼撕碎了褲子,就這么叼著他,晃悠著他那好幾天沒洗澡的身子,大搖大擺地回來了。 這一次胡杰民丟人丟大發了,再也不敢考慮逃跑的事了,只得琢磨別的法子。 最終他選擇了裝可憐,在霍潤家過來送飯的時候抱著他的腿磕頭搗蒜:“霍叔叔,我不喝了,我改,放我出去好嗎?” “這是你第一次撒謊,我不跟你計較,再犯的話,褲腰帶伺候。”霍潤家不想跟他廢話,直接抽出褲腰帶,嚇得胡杰民趕緊連滾帶爬吃飯去了。 霍恬恬問起來,霍潤家就說他在工地當保安了,霍恬恬信以為真,一個勁地夸大舅厲害,連這樣的酒鬼都能改造成功。 霍潤家臉皮很厚,一點也不覺得心虛。 日子就這么雞飛狗跳地往前過。 幾天后,霍恬恬給張娟上藥的時候發現,她那傷口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這次倒是沒有長出rou芽來,但因為她是瘢痕體質,所以縫合的傷口都橫著又粗又丑的疤痕,跟周圍柔軟的組織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張娟自卑到了骨子里,擔心得大把大把掉頭發:“怎么辦甜甜,我是不是這輩子都好不了了,你哥……你哥碰到我會疼的吧,我自己摸著都yingying的。” “別著急,你這剛結疤,再觀察一段時間看看,明天你先回去一趟,我哥要過生日了吧,你們倆團聚團聚。”霍恬恬把買好的機票給她,“要是疼就別勉強,也不要著急,激光治療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不過你這剛長好,要等等才能做手術。這幾天我再問問我婆婆有沒有什么外敷的軟化的藥膏,總之,辦法是人想出來的嘛,你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張娟點點頭,心事重重地收拾起行李。 到了北京,夜里她想跟謝玄英同房,謝玄英卻不肯碰她。 她不明白:“為什么,我都好了,你還是嫌棄我。” “我是怕你剛好,回頭再給撐裂了。”謝玄英倒是好心,他知道自己這兩年顧著辦案,時常疏忽了家庭,他很自責,想看到張娟早點好起來。 張娟不依,抱著他不肯他起開:“我問過了,可以的,你試試?咱倆都一年多沒同房了,你難道不想嗎?” “想,天天想。”謝玄英的喉結滾了兩滾,猶豫再三,他還是不忍心辜負她的期待,努力試了試。 可是糟糕,真的很不舒服,每次接觸都像是有什么yingying的魚骨頭在扎他,最終他還是放棄了。 兩口子倒在床上,各懷心事。 張娟捂著臉哭:“我們永遠都不能再有夫妻生活了嗎?這可怎么辦?你還這么年輕,我……” “不急,你這剛長好,不差這幾天。別哭了,快睡吧,明天好好去學校跟老師說一下。”謝玄英摟著她,努力安撫著。 張娟卻睡意全無,思來想去,鉆到了被子里,嘗試別的法子去了。 謝玄英想阻止,卻是來不及了,只得握緊了雙拳,由著她去胡鬧。 事后,謝玄英紅著臉,問她:“跟誰學的?太委屈你了。” “我沒好意思問甜甜,我問了一起住院的一個嫂子,她說她剛生完孩子的頭一年都是這樣的,還說她之后疤痕變軟了就好了。”張娟在努力給自己爭取,她不想讓謝玄英離開她,她舍不得。 哪怕用這種方式,她也要留住他。 謝玄英心里很是過意不去,安慰道:“下次別這樣了,我自己享受算什么?你還素著呢。要不……要不我也給你試試?” “不要!”張娟很是抗拒,她覺得自己的身體真的很羞恥,很丟人,她渾身緊繃,都不愿意讓謝玄英靠近自己了。 謝玄英見她么緊張,只得以后再說。 他強行把她摟在懷里:“看著我,你看著我!” “干什么?”張娟淚眼婆娑的,終于鼓起勇氣抬起了眸子。 謝玄英親了親她的眼淚:“我不需要你這樣犧牲,我還有手,沒什么不能忍的,你也別擔心我被別人勾引,我眼里什么時候看進過別的女人?你聽話,把心放寬了,先留下來上一段時間的課,等小妹說你可以做激光了,你再回去。” “好。”張娟泣不成聲,她不知道謝玄英能堅持多久,起碼現在他是愿意苦一苦自己的。 那就先抓緊當下吧,她摟著謝玄英,哭到累了才沉沉睡去。 謝玄英嘆了口氣,方才的一幕幕在腦海里揮之不去,這個女人,也是真的豁出去了。 他是開心的,也是心疼的。 便通過系統給小妹發了個信息:“你嫂子這疤痕有幾分把握能去掉?” 霍恬恬正打著哈欠檢查工作站那些做臨床測試的患者,聞言回道:“目前來看,臨床的這一百多例都恢復得不錯,不過他們都是四肢或者軀干位置的傷疤,沒有嫂子這樣的。明天開始,我會征集一批順產產婦做臨床測試,哥你別急,我會盡力的。” “辛苦你了小妹,你嫂子今天……她今天學了點別的,我不忍心看她這樣,能好是最好不過的,要是好不了,你幫我找找有沒有麻痹神經的藥,哪怕我自己沒有感覺,我也不想讓她傷心難受。”這樣的事情很難啟齒,可是謝玄英沒辦法了,小妹這里是最后的希望。 霍恬恬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大哥所謂的“別的”是什么。 她也很意外,畢竟張娟臉皮很薄,不像是能豁出去的樣子。 不過她更多的是開心:“夫妻之間,只要她是心甘情愿的,有什么不好的。你也別想那么多,嫂子愿意這么做說明她在努力改善跟你的關系,你別打消她的積極性,回頭她會多心的,會懷疑你嫌棄她。” “……那好吧,總之,你還是幫我找找有沒有那種藥,讓我感覺不到疼就好。”謝玄英也是盡力了,他很想用常規的方式做下去,可是真的不行。 這種話也不能說得太直白,含蓄著交流完已經要了他的老命了。 真是夠難為情的。 霍恬恬笑笑:“放心吧哥,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你別想那么多,就把我當成尋常的醫生,不要有心理負擔。” “嗯。”謝玄英不聊了,臉上火辣辣的。 霍恬恬把所有的病例和調查問卷收上來,整理和統計了患者的反饋,心中好歹是輕松了一點。 她把自己整理完的結果和第二輪臨床實驗的計劃書交給了那波:“那主任,我回去了,明天我去報紙上打廣告,多找點志愿者來做測試。” “難為你了,這多事要做,忙得過來嗎?”那波很是心疼這個學生,他見她都有黑眼圈了,思來想去,便提議道,“工作站這邊再擴招一輪吧,多點人幫忙,你也好輕松一點。” “嗯,好,那主任你安排吧,我偷個懶。”霍恬恬笑笑,難得的,選擇了把責任往外推。 那波沒意見,叮囑道:“快回去吧,孩子還小,多陪陪他們。” “嗯,那主任再見。”霍恬恬打著哈欠推著車,依舊是從之前住的院子那里傳送回去。 只是,沒想到她剛跨上自行車,便看到前面的榕樹下站著一個人。 月色凄清,看不清那個男人的表情,但是從身高和身上的衣服來判斷,應該是顧映輝無疑了。 她蹙眉,想貼著路的另一邊走,卻不想,顧映輝身邊也停著自行車,他追了上來,騎得比她還快,最終跳下車,攔在了她面前。 霍恬恬不得不停了下來。 她單腳撐地,打量著這個男人。 顧映輝氣喘吁吁地扶著膝蓋,片刻后他站直了,質問道:“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霍恬恬一頭霧水。 顧映輝顯然是生氣了,再次質問道:“你可以看不上我,可你為什么要羞辱我?”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霍恬恬臉色沉肅,顯然是生氣了。 她特別反感這種沒有道德感可言的男人。 更反感他明知不可為之,還非要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的黏黏糊糊。 就不能學學溫清風嗎,人家多體面多克制,怎么這個顧映輝就非要給自己找不痛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