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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奴[七零] 第187節

    果然這世上的人,只要利益的誘惑足夠大,就什么原則都可以拋棄了,連他這個美名在外的老娘也不例外。

    可這畢竟是他老娘,他總不好動手吧,只能噗通一聲給他老娘跪下了:“媽,我已經是個十惡不赦的人了,我還恬不知恥地活著只是想贖罪,你別再逼我了。只要甜甜能過得好,是不是我陪在她身邊都不重要。媽,咱得為了三省考慮啊,就當你幫兒子行善積德了行不行?孩子已經被我拖累,今后的政審那一關是沒戲了,我只能給孩子琢磨別的出路。你就別再鬧了,好好的別讓我擔心行不行?”

    劉招娣止住了哭聲,唉聲嘆氣看著滿院子亂爬的小孫子,只得不情不愿的認命了。

    她后悔啊,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今日,當初就該讓海林回來成婚的,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飯,哪怕海林犯事了也就不怕了,有那么一個岳丈家幫襯著,總會有東山再起的時候。

    可現在……

    哎,劉招娣心如死灰地站了起來,去屋里給嚎哭不止的孫女兒換尿戒子。

    范海林則跪在范鐵柱面前,繼續擺事實講道理,可范鐵柱聽不進去。

    范海林急了:“你不聽是不是?那好,我把我哥做的事兒都告訴我嫂子,干脆,一大家子都別過了!”

    “你敢!”范鐵柱急眼了,這些事都瞞著兒媳婦呢,那可是個潑皮破落戶,鬧起來要人命的。

    只得氣鼓鼓地瞪著范海林:“好啊,長本事了,敢威脅你老子了!”

    “你答不答應吧,不答應的話我現在就去找嫂子說。”范海林把心一橫,說什么也要在自己離開之前把他老子震懾好了。

    范鐵柱還能怎么辦?只能答應不再胡鬧了。

    他已經折了一個兒子,不能再讓大兒子一家雞飛狗跳。

    一時老淚縱橫,泣不成聲。

    一墻之隔的老孟家自然聽到了這邊的哭聲,不過無人在意。

    很快,孟如松便把孟家在北橫嶺的同族人都通知到了,零零總總,也湊了四五桌親戚。

    不過才下午兩點,一大家子已經開始張羅晚飯了。

    霍恬恬問孟如松要了戶籍證明,跟著鄭長榮和孫阿蘭一起去公社改名字,遷出組織關系。

    過程并不麻煩,只要部隊大院那邊有接收證明就好,這種事情都不用霍恬恬cao心,鄭長榮早就準備好了。

    倒是巧了,霍恬恬名義上的哥哥沈遠航就在這里工作。

    他甚至不認識這個meimei,孫阿蘭把材料遞給他的時候也沒介紹旁邊的霍恬恬,等他自己看到了材料上的名字,這才明白眼前這個眉眼嬌俏的姑娘就是自己被扔在鄉下的meimei。

    當然,這并不是他親生的meimei,但是按照兩家長輩的關系,這個meimei怎么著也該算他的堂妹。

    想到一個小時前孫阿蘭過來叮囑的事情,沈遠航不由得多打量了霍恬恬一眼,思來想去,他還是主動開口道:“原來是小妹來了,旁邊這個是妹夫吧?”

    “誰是你小妹,誰是你妹夫,別亂攀關系!你到底能不能辦?不給辦我找你們領導去。”霍恬恬壓根不想認這個所謂的哥哥,他可從沒有來鄉下看過她,也從沒有在她生命里起到任何的作用,這種人也配做她的哥哥?

    可笑。

    沈遠航訕訕的笑笑:“也對,咱爸媽出事了,你不認我是應該的。我要不是有老丈人幫忙,連飯碗都保不住了,哪里有臉高攀你這樣的貴客。是我唐突了。找領導就不必了,我這就給你辦。”

    沈遠航趕緊移開視線,手腳利索地填寫材料,把霍恬恬的名字改了,改完讓她拿著證明去對面:“遷出組織關系不歸我管,你到那邊問問。”

    霍恬恬一言不發接過他手里的材料,挽著鄭長榮,轉身往對面辦公桌去了。

    孫阿蘭嘆了口氣:“你呀,讓你不要攀關系,怎么不聽?等會下班,趕緊過來把你親妹子領走。”

    “舅媽。”沈遠航現在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并不想接手那個燙手山芋,他想求個情,“要不我每個月給你十塊錢,你就讓秀秀在你家待著吧,你就當你還養著甜甜,行嗎?”

    “呵,別給臉不要臉了,既然你不肯要她,那我這就把她領過來,我倒要看看,你這個當大哥的要怎么跟其他人交代!”孫阿蘭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雖然孟繪心是嫁出去的小姑子,但孟繪心出事,孫阿蘭和孟如松兩口子也是受到了影響的,好在他們兩個的兒子出息,在部隊接受住了考驗,要不然的話,老兩口可能等不到退休就要被開除了,到時候得多丟人啊,孫阿蘭不敢想。

    現在這個沈遠航,不趕緊把他親meimei領回去,還想把這個燙手山芋留在舅舅家,他的良心何在,他的臉皮何在?

    孫阿蘭就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一家人!

    果然是間諜才養得出來的黑心肝,孫阿蘭絕不再慣著這家!

    她跟著去了對面辦公區,幫著把遷出組織關系的手續辦完,隨后叮囑鄭長榮先帶媳婦回去,她則去辦個事兒。

    兩口子也沒問,只互相攙扶著,邊走邊看風景,往村里走去。

    孫阿蘭則叫上幾個民兵,翻山越嶺去了趟南橫嶺的沈家,沈德山和孟繪心的二女兒沈霏原本說了婆家,但在她父母出事之后被退了婚。

    她父母在北橫嶺公社的員工分房也被收回,不得已,她只好住到了爺爺奶奶家。

    雖然她還沒辦婚禮,可她早就已經跟她對象珠胎暗結了,如今鬧了幾個月了,還沒鬧出個結果來。

    婆家那邊只要孩子不要她這個當媽的,可她對象是個戀愛腦,老婆孩子都想要,整天哭天搶地的鬧著要把她接回去。

    如今她已經快生了,這個節骨眼上,兩家人終于化干戈為玉帛了,要等孩子出生再做計較。

    但是孫阿蘭知道,兩家只是表面上和睦了,實際上各懷鬼胎。

    沈家想用孩子要挾男方認了沈霏,男方卻安排了一個媳婦過來盯著沈霏,準備等孩子一出生就把孩子搶走。

    為此,這幾天男方父母已經把家族里的其他男丁都叫上了,趁著過年沒什么農活,天天在南橫嶺下溝村村口晃悠,隨時準備搶孩子。

    孫阿蘭的到來,無疑讓一觸即發的兩家更是緊張到了極點。

    因為大家都知道,孫阿蘭就是個炮仗脾氣,一向幫理不幫親,到時候說不定真的會做出讓兩家都得不到好處的事來。

    孫阿蘭從村口經過的時候,男方的兄弟們已經高度緊張了起來,隨時準備動手,卻不料孫阿蘭早有準備,身后跟著幾個精壯結實的民兵呢。

    嚇得這群人只好站在路邊干瞪眼。

    孫阿蘭長驅直入,一路找到村支書家,知會了村支書一聲,便去了村支部借用了村里的廣播。

    很快,南橫嶺下溝村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下溝村的父老鄉親們大家好啊,我是北橫嶺的孫阿蘭,今天過來是想找大家評評理。大家只知道沈德山這個畜生做了間諜走狗,卻不知道他包藏禍心,把他那個病秧子小女兒跟一個海軍師長家的親女兒調包,跟著那冤大頭師長去海島享福去了。留在我孫阿蘭家里的那個,才是人家師長真正的親骨rou啊。這些年他家那個病懨懨的女兒把人家謝師長折騰得精疲力盡,散盡家財只為了給那個病秧子看病,卻不知道親閨女在農村飽受冷落。好在如今一切真相大白,人家親閨女被認回去了,也嫁得了如意郎君,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師長夫人,反倒是沈德山的小女兒,如今成了個瘋瘋癲癲的傻子。鄉親們哪,這就叫現世報啊,是不是啊?”

    孫阿蘭說的事情太過勁爆,她需要給這群老鄉們一點時間消化,所以她緩了一會才接著說道:“鄉親們哪,你們也知道,這十八年來,沈德山調包來的小女兒一直在我家養著,他們老沈家不做人事啊,十八年分文不給,也從來沒有去看過孩子一眼。現在孩子好不容易苦盡甘來了,可老沈家卻不愿意把自家的親孫女認回去,他家大孫子沈遠航還說要把那病秧子繼續養在我家。老天爺啊,我和我家老孟到底做錯了什么,要被這個狗間諜這么拖累。要不是我兩個兒子爭氣,我孫阿蘭一世英名可就毀了。鄉親們哪,算我求求大家了,大家幫忙勸勸老沈吧,做人要厚道,要給兒孫積德積福啊,要是繼續這么昧著良心,只怕沈霏肚子里的孩子也要遭殃啊。”

    孫阿蘭說到最后,直接在喇叭里哭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下溝村都陷入了沸騰。

    那沈霏的婆家原本還想爭一爭這個孩子的,現在聽說老沈家這么缺德,便趕緊撤了。

    孩子也不要了,沾上間諜的孩子,多晦氣啊。

    而那沈霏,也氣得肚皮梆硬,直接見了紅。

    孫阿蘭離開的時候,正好看到老沈兩口子送沈霏去衛生所搶救。

    孫阿蘭留了一個民兵在這里等消息,自己則趕緊回去了。

    事情被她鬧開了,與其讓沈家的人迫于壓力去接謝玉秀回來,倒不如直接把謝玉秀送過來,還免得讓這晦氣的一家沾了她的寶貝孫子孫女。

    孫阿蘭動作很快,一回到北橫嶺就招呼民兵推了個獨輪車,把謝玉秀攆上去,往南橫嶺下溝村推來。

    至于沈遠航,本來也沒想認這個meimei,自然沒有過來,威脅也不行。

    那邊老孟家院子里已經準備開飯了,這邊孫阿蘭還在忙著送瘟神。

    剛到下溝村村口,便聽那個留守的民兵說道:“沈霏生了,沒生下來,最后是村里的知青給做的剖腹產手術,生出來才知道這孩子三條腿,已經被老沈勒死了。”

    孫阿蘭這下樂了:“果然是現世報,活該。”

    當jiejie的也十八年沒來看過恬恬一次,不是活該是什么?

    這一大家子,肯定全都知道恬恬不是親生的,不然何至于這么涼薄無情。

    孫阿蘭真覺得老天開眼了,趕緊把謝玉秀送到了衛生所門口,趁著老沈兩口子都在,對圍觀的鄉親們說道:“鄉親們哪,大家都看好了,這才是沈德山親生的小閨女,是個病秧子,藥不離口的,要不是那個海軍師長傾家蕩產給她看病,她都活不到這么久。現在離了藥直接傻了,這就是現世報,現世報啊!”

    “老沈啊,我勸你還是趕緊把這孩子領回去吧,免得你小孫子那邊也出事。”孫阿蘭把謝玉秀拽下車來,搡到了老沈夫妻面前,揚長而去。

    第185章 第185章失散又重逢的至親(修)

    月初的天上沒什么月光, 孟正陽提前在院子里拉了幾盞白熾燈,勉強把院子里照亮。

    五桌客人不算多,但也不算少了, 畢竟北橫嶺是山區, 百姓們住得很分散, 能臨時湊出這么多親眷過來, 已經算孟如松面子大了。

    這場宴席, 算是正經宣布霍恬恬的身份,也告訴大家她嫁人了,嫁的不是范家那個狗東西, 而是眼前這個儀表堂堂年輕有為的師長。

    鄭長榮領著霍恬恬,跟在孟正陽的身后, 一桌一桌認人。

    那劉三喜也來了, 畢竟他是生產隊長, 這點面子是要給的。

    他的態度還算不錯, 只是總忍不住想嘆氣,還是坐在他旁邊的老兄弟提醒了一聲, 他才趕緊站了起來, 笑臉相迎。

    一頓飯吃得還算愉快, 恭維的話很多,聽聽就算了, 孟正陽沒提自己調去海島的事,免得還沒到任呢, 再被別有用心的人給攪合了。

    所以別人問起他回來做什么的,他便只說是回來給甜甜辦組織關系的。

    寒暄聲中, 孫阿蘭神清氣爽地回來了,她一回來, 氣氛又迎來了一波高潮,一直到晚上八點人們才散去。

    鄉村的夜晚百姓們普遍睡得很早,可今晚孫阿蘭興致不錯,拉著鄭錦繡的手,憶苦思甜。

    “老jiejie,等會我陪你們去公社招待所,再聊會吧。”孫阿蘭有意跟鄭家搞好關系,便去屋里,把一本相冊拿了出來。

    小山村里舍不得花錢拍照,家里的相冊大半都是孟正陽和孟少陽兄弟倆去部隊后寄回來的照片。

    只是相冊里有幾張老照片,有一張是二十幾年前的全家福,那時候新中國剛建立不久,一大家子很開心,便狠狠心去縣城拍了張全家福。

    黑白的,沒有塑封,很容易受潮,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孫阿蘭就拿出來曬曬,至今保存得還算完好。

    另外一張是霍恬恬剛來這里不久,孟正陽參軍之前,帶著她和孟少陽去縣城照相館拍的。

    那會兒已經有彩色照片了,只是費用很高,當時可把孫阿蘭心疼壞了,不過現在看來,倒是挺值得的。

    最關鍵的是,底片也在。

    她把這兩張老照片拿出來,遞給鄭錦繡:“你看,我家正陽和少陽小時候的照片,兄弟倆像吧。還有這個,這個是甜甜小時候,那會兒正陽要去參軍了,她賴在她大表哥懷里哭了好久不肯撒手呢。”

    “咦?”鄭錦繡把年代更久遠的那張抓在了手里,上面有個人非常眼熟。

    她指出來問了問:“這個老嬸子是誰?”

    “這個是我婆婆。”孫阿蘭趕緊招呼了孟如松一聲,他還在外頭跟白志毅說話呢,聞言趕緊進來,“怎么了阿蘭?”

    “你跟老jiejie說說咱媽的事兒?她好像有點感興趣。”孫阿蘭沒想太多,只當是鄭錦繡客氣一下,多多了解一下他們家的成員。

    孟如松坐下,看了眼那張老照片:“我媽叫刀白蘭,今年八十七歲了,可惜這次沒跟正陽一起回來,要不然老jiejie你還能跟她見上一面。”

    鄭錦繡狐疑地打量著孟如松,她把照片拿回來,喊了聲白志毅:“老白你來,我爸媽的老照片你還記得嗎?”

    “記得一點,那年發大水全泡壞了,怎么了?”白志毅一頭霧水,看鄭錦繡那一臉嚴肅的樣子,好像出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便趕緊湊過來看了眼,“咦,這人跟我丈母娘長得好像。”

    “是吧,太像了!”鄭錦繡聲音都發顫了,她忽然握住了孟如松的手,“小老弟,你快說說,你媽的生日是不是農歷九月初九?她是不是右邊腳踝上有塊胎記,暗紅色的,巴掌一樣大小?”

    “這……這你怎么知道的?”孟如松驚呆了,沒錯,他老娘是重陽節生的,腳上有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