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奴[七零] 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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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轅因為誹謗謝鐘靈一罪情節(jié)嚴重,對謝鐘靈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損失,判處有期徒刑三年六個月。 并要求謝鐘靈單位對謝鐘靈賠禮道歉。 案子裁判文書送來的那天,謝鐘靈特地去把胡偉民叫過來一起看了看。 看完,她靜靜地推開了胡偉民:“我們分手吧。” 胡偉民不明白:“為什么?鐘靈,我對你的真心你不明白嗎?” “真心有時候是最沒用的。”謝鐘靈紅著眼睛轉(zhuǎn)過身去,不想再多說什么。 可胡偉民不答應,他攔在謝鐘靈面前,急得語無倫次:“你心里是有我的對不對?你只是氣我做事不過腦子對不對?鐘靈,你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改。” “那就等你改了再說。”謝鐘靈還是將他推開了,哭著跑回了家里。 胡偉民傻站在門口,不知道該哭還是笑。 還好,她沒有把話說死,他還有機會的對不對! 他振作起來,擦干眼淚,去診所幫忙。 霍恬恬正打著哈欠整理診所院子里的中藥材,看到胡偉民哭著回來,她真是一點都不意外。 不過她還是過來關(guān)心了一下:“偉民哥,我姐怎么說?” “她說分手吧,還說有時候真心是最沒用的,但她還說等我改了再說。甜甜,你說,我是不是還有希望?”胡偉民盡量保持微笑,可眼淚就是不聽使喚,一個勁地往下落。 霍恬恬點點頭,安慰道:“jiejie是不想你們以后真的過起日子來還這么擔驚受怕的。偉民哥,你看著吧,我姐肯定不會跟別人好的,你要是真的有心,你也抽空看看書,讓自己更充實一點吧,讓我姐看到你更多的閃光點,到時候自然水到渠成,什么都迎刃而解了。” 她不好直接跟胡偉民說要高考的事,怕他嘴巴沒個把門的說漏出去。 但是她可以哄他多看書啊,于是她繼續(xù)忽悠:“我姐喜歡沉熟穩(wěn)重的,做事知道留進退的,也喜歡肚子里有墨水的,遇事能拿主意的。偉民哥,你其實不差啊,你就是太沖動了,自暴自棄的那陣子,養(yǎng)成了很不好的習慣。人嘛,學壞總是很容易的,學好卻很難,你努努力,把那些動不動就打架抄家伙的習慣改了,我姐肯定會對你刮目相看的。” “嗯,謝謝你甜甜,我知道你們其實都想考驗我,我沒通過,是我太廢物了。我也知道你們雖然對我很失望,但還是竭盡全力幫我洗刷了嫌疑,我真的很感激你們。你放心,你姐喜歡什么樣的,我就努力做到什么樣。”胡偉民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去找鄭錦繡請假。 鄭錦繡沒問他要做什么,直接點頭同意了,回來的時候,他手里帶著一本會計相關(guān)的教材,回到柜臺前,認真自學了起來。 霍恬恬過來看了眼,見他有患者的時候不慌不忙,穩(wěn)中有序,沒患者的時候就認真做筆記,學習會計的知識,還是很受觸動的。 有些人就是需要跌倒幾次才會學聰明。 胡偉民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這樣挺好的,免得早早地結(jié)婚,在雞飛狗跳里把兩人的感情消磨殆盡。 而有些人天生就長了副玲瓏心肝,什么事都能搶在大家前頭多想一步。 鄭長榮就是這樣的聰明人。 跟他在一起過日子,只要不是那種故意惹是生非的攪家精,誰嫁給他日子都不會差的。 所以霍恬恬感覺自己真的很幸運。 她把篦子里的蘇木扒拉扒拉,瞧著曬得差不多了,便去儲物柜里翻出她提前洗干凈曬好的面粉袋子。 這種袋子用來瀝水很方便,家里做水餃的時候經(jīng)常用,把焯好水的青菜裝進去,扯住兩頭跟擰毛巾那樣一正一反用力,就可以把水擠出去。 不過她用這個袋子不是為了擠水,而是為了把蘇木裝進去泡水。 她根據(jù)鄭長榮給出的草木染教程,選擇了身邊最好入手的蘇木進行第一次實驗。 蘇木是一種中藥材,物美價廉,也是草木染當中紅色系的重量級選手,農(nóng)村最廣泛的用法是用它染紅蛋。 不過霍恬恬肚子里的孩子還小,現(xiàn)在只是用它來染布料子的。 根據(jù)染色布料子的不同,蘇木可以染出各種紅色系的偏色和旁色出來。 比如麻布的料子,直接染的話,就可以染出木紅色,如果加點明礬,則可以得出嬌嫩的粉紅色。 再比如真絲,直接染色的話,可以得到杏紅色和橘紅色,如果加了明礬,則可以得到大紅色和紫紅色。 再比如棉布,直接染色的話,成品是木橘色的,加入明礬后則得到橡皮紅。 不過霍恬恬不喜歡橡皮紅,所以她先直接染,看看木橘色是什么樣的。 她特地買了一口新的不銹鋼湯鍋,里面盛入半鍋水,隨后把蘇木裝進袋子里,用線繩扎好袋子口,將蘇木泡入冷水中放置半個小時。 時間一到,她便拔掉了煤球爐子下面出風口的蓋子,準備大火燒開,再小火慢熬半個小時。 鄭錦繡聞到味兒過來看了眼,打趣道:“呦,孩子還在肚里呢,當媽的都準備染紅蛋了?” 臊得霍恬恬面紅耳赤,一個勁地把她往前面診所里攆:“哎呀媽,你就當我貪玩,你別取笑我啦。” “誰取笑你了?”鄭錦繡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肚子,“小乖乖,你看你媽多疼你,自己還是個門外漢呢,都開始張羅著給你染漂亮衣服了,你可得乖乖的,不要折騰你mama知道不?” 肚皮平平的,里面也紋絲不動,霍恬恬害羞得很:“哎呀媽,你不是說四個月才有胎動嘛,我這才兩月不到,你說了孩子也不會理你的,你快去忙你的。對了,我等會要出去一下,長榮哥哥說麻布可以染出粉紅色,這是我最喜歡的眼色,我得去找找供銷社有沒有賣的。” “那可真不好買,如今這年頭都愛用的確良,麻布這料子早就不受歡迎了,倒是云南那邊用得多。你要是真喜歡,回頭讓你大嫂他們弄點過來,他們七堡礁那邊倒是有一點,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完成公社下發(fā)的指標。要是實在沒有,那回頭我教你吧,也是一門手藝呢,正好學習累了調(diào)劑調(diào)劑。”鄭錦繡其實自己也愛穿麻,透氣,舒服,她有好幾件老衣服都是麻的。 不過給小嬰兒穿的話,當然還是要做新的好,一是干凈,二是圖個“新”字的好意頭。 所以不是她不舍得把舊衣服拆了改孩子的小衣服,而是沒必要。 霍恬恬沒想到婆婆居然還會織麻呢,她真是開心壞了,應道:“好啊好啊,我最喜歡粉色了,我要染好多好多,媽你一定要教我啊。” 晚上鄭長榮回來,聽她興高采烈地說要學著織麻,忽然有些好奇:“你那系統(tǒng)連被褥都能買,還會差幾塊布料子?” “那不一樣,這是我給我孩子的見面禮,親媽做的,意義非凡!”霍恬恬理直氣壯,再說了,她還要把甜蜜值省下來做別的呢。 鄭長榮更好奇了:“你要省下來做什么?” “不告訴你!”小媳婦得意洋洋,繼續(xù)跟個八爪魚似的,盤在男人身上,閉眼,睡覺。 第133章 第133章當斷不斷(一更) jiejie的事情告一段落, 霍恬恬最近的生活變得規(guī)律起來。 早上起來吃過早飯便回一趟娘家,從老媽那里領(lǐng)一下今天的學習任務,然后跟著婆婆去診所。 患者多的時候就幫把手, 不需要她做什么的時候就學習, 學習累了就去搗鼓草木染, 看著她親手染出來的布料子在陽光底下隨風飛舞, 心情格外美好。 到了午飯時間則去娘家找mama, 把上午遇到的問題一股腦兒問出來。 畢竟過目不忘不等于懂得舉一反三,所以數(shù)學題目還是需要mama輔導一下的。 好在霍齊家還沒把這些知識還給老師,講起來頭頭是道, 很快就能讓她茅塞頓開。 老謝赴任去了,一個月也就回來一兩天, 霍齊家到底是年近五十的人了, 對于男人回不回家沒有太大的執(zhí)念, 總之, 身邊有孩子陪著,自己也有事情做, 這樣就挺好。 二姐單位雖然道了歉, 但二姐是徹底不想回去了, 辭了職安心在家看書學習,大哥婚假一結(jié)束就回去繼續(xù)抓毒販子去了, 張娟留在家里,本來沒打算學習, 可她看到婆婆和小姑子那么認真積極,不想自己成為最沒用的那個, 便也拿起了高中的課本。 一切好像都挺不錯的,可是每當霍恬恬看到jiejie強顏歡笑的臉, 便有些放心不下。 今天一早,剛到診所,她便看到胡偉民趴在柜臺上在哭。 她本來沒想好怎么開口,可胡偉民自己傾訴的欲望強烈,已經(jīng)念叨起來了:“甜甜,你姐明天生日,我特地給她挑了一條新到的真絲方巾,讓張娟帶給了她,可她居然不要。她是不是還在生氣?我到底要怎么做她才能看我一眼。” “不知道,中午我?guī)湍銌枂枺俊被籼裉袢滩蛔@氣,這兩個人啊,真不知道要別扭到什么時候了,不過這事別人也幫不上什么,只能是他們自己往前看往前走,才有重新牽手的機會。 中午吃飯的時候,她去問了問jiejie,謝鐘靈壓根不想提胡偉民的事,態(tài)度忽然變得徹底疏遠冷漠了下來,倒是當媽的看不下去了,勸道:“姜雨不過是氣不過他meimei被判了刑,所以才口出狂言,你不要跟那種人一般見識,更沒必要遷怒偉民嘛。” “可他跟胡偉民是好兄弟,他能說出這么可怕的話來,可見胡偉民也不是什么清清白白的好男兒!”謝鐘靈反應很大,抓起手絹擦了擦淚,不想再提這個人了,氣得躲進了屋里不肯出來。 霍恬恬一頭霧水,不知道姜雨到底說什么了,只能等待老媽破解謎題。 霍齊家也有些說不出口,這時張娟放下了手里的紙筆,義憤填膺地罵道:“他可真不要臉,仗著自己跟胡偉民有點交情,就蹬鼻子上臉了,他給鐘靈寫了封信,威脅她永遠不準再跟胡偉民好了,不然的話就找人蹲守在你回家的路上,說要把你打暈了抗走給他兄弟們玩玩,好給他meimei報仇。鐘靈哪里舍得你被這種人盯上,肯定是要跟胡偉民劃清界限的。” 原來是這樣。 霍恬恬卻覺得他們太緊張自己了,沒有跳出關(guān)心則亂的怪圈,客觀看待這個問題。 她斬釘截鐵地說道:“姜雨他肯定不敢!他就是虛張聲勢,他故意惡心jiejie的。” “怎么說?”張娟覺得問題的關(guān)鍵不是姜雨敢不敢,而是霍齊家和謝鐘靈信不信。 兩人牽掛著霍恬恬,當然不敢拿她的安全冒險,寧可信其有,不愿信其無,所以謝鐘靈寧可不理胡偉民了,也不想給姜雨借題發(fā)揮的機會。 可霍恬恬不這么想,她的理由很簡單,姜雨沒膽子惹她。 “他要是真的那么沒腦子,他還怎么在道上混?這群街溜子有幾種勢力是不敢正面招惹的,一是警察,二是政府的工作人員,三就部隊的人了。咱們這一大家子都是軍屬,他有幾個腦袋敢惹到我們頭上來?”霍恬恬的理由倒是充分,可霍齊家還是覺得不能掉以輕心。 謝鐘靈也從屋里出來了,她神色平靜地握著霍恬恬的手:“不管姜雨敢不敢惹你,總之他有這個想法就很可怕了。胡偉民到現(xiàn)在還在跟他稱兄道弟,我是絕對不能接受的。所以小妹,你不用管他,好好學習養(yǎng)胎才是正經(jīng)事。” 霍恬恬明白了,jiejie在意的其實還是胡偉民沒有跟那群街溜子劃清界限。 不過她估計難咯,成年人的世界,牽扯太多了,姜雨之前寧可挨刀子也要幫助胡偉民,胡偉民又是那么講義氣的一個人,只怕這次jiejie真的要失望透頂了。 她也不勸了,回去后胡偉民問她,她只說不知道。 不一會姜雨過來找胡偉民,胡偉民果然二話不說出去了。 霍恬恬趕緊讓狗蛋兒跟著,不一會狗蛋兒傳來消息,原來姜雨攢著勁兒要報復胡偉民,正準備帶胡偉民去做違法亂紀的事情。 姜雨引著胡偉民來到了他們這些街溜子常去的一艘船上,指了指被捆住手腳丟在船板上的兩個姑娘:“兄弟,你看看今天的貨多好,咱倆一人一個,好好快活一把,嗯?” 胡偉民不知道的是,姜雨早就買通了這兩個姑娘,只要胡偉民敢碰她們,她們會立馬尖叫起來,說胡偉民耍流氓。 這年頭對流氓罪的處罰相當嚴厲,坐牢都算是輕的,嚴重的槍斃沒商量。 到時候姜雨既不用傷了所謂的“兄弟情義”,又可以送胡偉民去蹲大牢,一舉兩得,實在是一場算無遺漏大快人心的復仇。 然而胡偉民不肯侵犯這兩個姑娘,反倒是扭頭就要下船,準備找人來解救她們。 眼看著計謀要落空,姜雨的手下便直接撲了上去。 胡偉民被一棍子敲暈,重重摔倒在甲板上,姜雨的手下則把他捆起來,跟那兩個姑娘一起關(guān)在了船艙里,隨后便按著計劃去報警,等警察快到的時候,留在船艙的人會直接扒了他們的衣服,從窗口跳船離開,這么一來,就可以制造出胡偉民jianyin良家婦女的假象。 狗蛋兒趕緊問霍恬恬要不要幫忙,畢竟這事胡偉民挺冤枉的,霍恬恬只允許狗蛋兒解開胡偉民身上的繩子,順便把他弄醒,其他的就不用摻和了。 于是狗蛋兒飛起兩腳踹暈了看守胡偉民的人,解開繩索后把胡偉民的肚子當跳床,三蹦兩跳就把他折騰醒了。 胡偉民一看情況不對,趕緊翻窗離開,噗通一聲掉進水里,玩了命地往岸上游去。 姜雨聽到動靜出來一看,胡偉民跑了! 可他手底下的人已經(jīng)去報警了,到時候看到這兩個被捆的女人豈不是要壞事? 只得先給她們松綁,警告了她們一聲,把人放了。 警察撲了個空,把報假警的人訓斥一通。 姜雨知道今天再跟胡偉民斗是不會有結(jié)果了,便琢磨了個更惡心的法子進行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