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奴[七零]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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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散席吧,散席之后,要是他平安無事,她就好好跟他追憶一下似水年華。 她發(fā)自內(nèi)心地笑了笑:“好,那你注意安全?!?/br> 兩人出去后,好像無事發(fā)生,繼續(xù)該吃吃該喝喝。 謝玄英有意調(diào)換了座位,坐到了靠門的位置,就等著看看那個水桶裙什么時候過來。 孟少陽并不知道即將到來的危險,他不肯放過謝玄英,立馬跟了過來,要跟他做酒搭子,還要跟他猜拳。 而院子里的鄭長榮,剛被人灌了幾杯酒就有點上頭了,這會兒暈暈乎乎的,走路都打晃。 孟恬恬趕緊扶著他:“你酒量不行啊,你怎么不早說!” “今天……今天高興……”鄭長榮撫摸著她的臉蛋兒,話音剛落,人就倒在了她懷里,不省人事了。 孟恬恬趕緊招呼兩個哥哥幫忙,把鄭長榮架回了屋里,隨后親自給他脫掉了鞋襪,讓他躺在了床上。 還很貼心地到處摸了摸,確定“早生貴子”四件套沒有壓在他身下硌到他,這才給他蓋上了薄薄的毯子,繼續(xù)出去敬酒去了。 倒是稀奇,別看她好像沒什么本事,可她的酒量居然還不錯,也不知道是遺傳的誰的天賦。 鄭長榮沒敬完的幾桌,都被她一個人包圓了。 鄭家親眷驚嘆不已,都跟鄭錦繡夸呢:“呦,咱老五媳婦海量啊,這么能喝。” “大哥過獎了,我喝著沒感覺啊,跟喝水一樣?!泵咸裉裥χ趾攘艘槐^續(xù)往下一桌去了。 謝玄英也很意外,他特地問了問孟少陽:“甜甜在家也這么能喝嗎?” “能啊,我家恬恬酒量好著呢,我和大哥結(jié)婚,都是她幫忙擋的酒,哈哈哈。沒想到吧,這就叫人不可貌相?!泵仙訇柕靡獾煤埽”砻每偸窃谌艘庀氩坏降牡胤接兄@人的表現(xiàn)。 他給謝玄英把酒滿上,顧及席面上有其他人,話不好說太明顯,便暗示道:“你該不會被我小表妹比下去了吧?來來來,咱哥倆喝!猜拳,來——” 那言外之意,你倆親兄妹,meimei酒量好,哥哥肯定也不差。 謝玄英酒量確實還可以,便笑著跟孟少陽繼續(xù)哥倆好地鬧騰著。 正鬧得起勁,謝玄英的視線里便出現(xiàn)了一襲白色的水桶裙,裙擺往上,則是一雙露在圍巾外面的,陰鷙森冷的眼睛。 謝玄英狐疑地推開了孟少陽遞過來的酒杯,他站了起來,朝著這個蒙面女走了過去。 謝玉秀還以為謝玄英作為大哥會坐在里面,沒想到他坐在這么靠外的位置,這讓她連渾水摸魚都沒有了機會,驚慌之下只得調(diào)頭就跑。 偏偏此時外面幫廚的正在上菜,一個嬸子端著剛剛出鍋的粉蒸蟹,直接被謝玉秀撞得連人帶盤子一起摔倒在地。 謝玄英趕緊招呼了孟少陽一聲:“快,把這個嬸兒扶起來,我去追人!” 謝玉秀畢竟是個病秧子,跑了不到兩步就被追上來了,謝玄英緊緊攥著她的手腕,一個不想面對卻又不得不面對的現(xiàn)實,正拉扯著他的神經(jīng)。 他伸出手來,要掀開這個女人的圍巾,就在這時,身后響起了孟恬恬的聲音。 她擔(dān)心謝玄英出事,放下酒杯追了出來,見那個蒙面的女人手里真的提了一籃子雞蛋,立馬招呼了一聲狗蛋兒:“快,幫我!” 狗蛋兒立馬推薦了一個道具給孟恬恬:“宿主,延遲計時器,可以讓你鎖定的目標(biāo)陷入時間停滯一分鐘,快,買它!” 孟恬恬一看,居然需要一千物資點,她一共只有一千一物資點,一買就回到起點了。 不過大哥的性命要緊,料想老謝不會一到廣東就缺吃少喝的,便趕緊買了這個道具,鎖定了那籃子雞蛋。 “快,一分鐘之內(nèi)把籃子搶過來?!泵咸裉癜压返皟喝酉蛄酥x玉秀,狗蛋兒飛撲上去,跳到謝玉秀肩上,要撓花她的臉,嚇得謝玉秀趕緊把籃子扔了,偏偏謝玄英就在旁邊,他害怕籃子落地后會引發(fā)爆炸,趕緊一個猴子撈月給接住了。 孟恬恬趕緊跑到他面前:“快,給我!” “你快走,別過來!”謝玄英哪里知道這籃子雞蛋被延遲了時間的流逝,他急得嗓音都劈叉了,生怕親妹子被炸飛在自己面前。 說著便掉頭跑向了遠處,準(zhǔn)備把這籃子直接扔了。 可就在這時,蔡兵出現(xiàn)了,他一直躲在對面空置的民居后面,此時正好攔住了謝玄英的去路。 要是謝玄英死了,那謝家不就少了一個懷疑他并有能力調(diào)查他的人了嗎? 而且謝玉秀那么在乎這個哥哥,他要是死了她一定會發(fā)瘋,到時候誰會相信一個瘋子的話,再找個機會把她關(guān)瘋?cè)嗽喝ィ患p雕! 蔡兵想著,便抓起了手里的石子,準(zhǔn)備扔向那籃子雞蛋。 這種土炸.藥,是經(jīng)不起劇烈碰撞的,只要一扔,謝玄英必然—— 可他還沒有把東西扔出來,就看到一個穿著大紅色嫁衣的姑娘撲了上來,直接把謝玄英推向一旁,同時搶走了他手里的籃子,對準(zhǔn)他扔了過來。 嘭—— 一分鐘延遲結(jié)束,土炸.彈跟雞蛋一起散落成黏糊糊的殘渣,洋洋灑灑落了下來。 孟恬恬嚇得臉色都青了,她捂著心口,努力平復(fù)了一下心情,隨后走過去,把謝玄英護在了身后,張開雙臂,哪怕是螳臂當(dāng)車,也要擲地有聲。 她氣勢洶洶地看著躲過一劫的蔡兵:“誰敢傷害謝大哥,我跟誰拼命!哪怕是你我也不怕!” 蔡兵立馬找了個借口:“我不知道里面有炸.彈啊,這籃子雞蛋是謝玉秀偷的隔壁農(nóng)戶的,我得幫著要回去,誰想到呢,里面居然暗藏玄機?!?/br> 他嚇了一身冷汗出來,太險了,孟恬恬扔出籃子的時候是對著他扔的,還好他矮下腰來躲了過去。 這要是被砸上了,他就完了。 他在這一刻,徹底改變了對這個胖妞的看法:她雖然看著膽小,但在她在乎的人面前,她會變得異常勇敢,不惜以命相搏。 這樣的一個姑娘,他一時半會真的招架不住,只得避開她審視的目光,心虛地繼續(xù)找借口開脫。 不想,孟恬恬氣得直接讓孟少陽報警去了。 “表哥,去找島上的警察,我就不信了,到了警察面前,這個狗東西還能狡辯!他分明就是故意的!還有這個女人!”說著她一回頭,這才發(fā)現(xiàn)那個水桶裙不知道什么時候被狗蛋兒踹翻在了地上。 正哼哼唧唧地裝可憐呢。 孟恬恬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她一步一步走了過去,一腳踩在了這個蒙面女的手背上,俯身,掀開了她的圍巾。 “果然是你,我正愁找不到證據(jù)送你蹲大牢呢,謝謝你啊,自己送上門來!”說著,孟恬恬直接扯掉了自己盤頭后綁著的大紅綢帶。 一頭長發(fā)隨之傾瀉如瀑,在風(fēng)中美得格外動人心魄。 她毫不猶豫,將謝玉秀的雙手別到了身后,捆了起來:“走,報案去!” 第34章 第34章團寵真千金 謝玉秀被關(guān)押了。 海珍珠這邊只有一個小的派出所, 一共不到十個人,所長是個叫齊制夷的老民警,今年都五十好幾了, 是個抗戰(zhàn)老兵轉(zhuǎn)業(yè)來的, 老胳膊老腿的一身傷, 走路都不太利索, 眼睛到是神光奕奕的。 他看著謝玉秀, 好像嗅到了什么別樣的氣息,立馬設(shè)了個套,叫謝玉秀鉆進去了。 他原話是這么說的:“姑娘啊, 這土炸.藥可不好做啊,是你自己琢磨出來的?還是有人教你???” 這話沒法回答, 要是謝玉秀說是自己琢磨的, 那她十有八九是個間諜, 為啥呢, 因為普通人家這個年紀(jì)的閨女,她不會接觸到這些玩意兒, 除非是間諜。 那要是謝玉秀說是別人教的, 那更簡單, 教她的那個人肯定是間諜,不然的話, 誰會教一個病歪歪的姑娘家做土炸.藥啊,犯不著啊。 總之, 這兩個問題回答了哪個都是自掘墳?zāi)梗ㄒ坏膮^(qū)別就是, 一個是自己做間諜,一個是被間諜挑唆, 所以嚴(yán)重程度不一樣。 但齊制夷并沒有等她回答,光是看著她那絞盡腦汁想轍的樣子,就明白了一切。 直接大手一揮,叫做筆錄的人等等,隨后叫手下先把謝玉秀關(guān)了起來。 等謝玉秀嚷嚷著“大哥救我,我冤枉”卻還是被帶走后,齊制夷看了看在場的眾人,再看看一臉失望的謝玄英,輕輕嘆了口氣:“這事辦不辦都難看啊,小謝啊,你跟我來?!?/br> 雖然謝玄英是武警緝毒大隊的隊長,但他是省城那邊的干警,海珍珠這邊的案子他頂多是在所長的邀請下進行適當(dāng)?shù)膮f(xié)助和幫忙,并不能直接插手。 但老齊帶他去會議室里,說的并不是案子怎么辦的事,而是問謝玄英:“你得考慮一下你老子啊,不管這姑娘是間諜還是被間諜指使的,她都是你們謝家養(yǎng)出來的孩子,到時候謝師長可撇不掉關(guān)系的!我覺得直接立案不太好,容易打草驚蛇。不如這樣,我們關(guān)她一晚上嚇唬嚇唬她,明天就把她放出去。她受到了驚嚇,肯定要聯(lián)系她的上線,到時候咱們安排的人就可以順藤摸瓜,抓到背后的大老虎了。你再叫你老子檢舉那個間諜,拿功勞堵住悠悠之口嘛,免得現(xiàn)在這樣直接鬧開,人家要懷疑你老子是不是也里通外敵的呀?!?/br> 謝玄英也正在顧慮這件事帶來的影響,沒想到老齊先他一步想周全了。 果然是抗戰(zhàn)老兵,思考問題非常謹(jǐn)慎,他不服不行。 他笑著握住了老齊的手:“齊伯伯,聽你的!多謝你事事處處為我爸考慮著!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跟我說?!?/br> “行,那你先別跟那些一起來的人說,咱做戲做全套,等會出去,我就說那個鄭團長的小媳婦沒受傷,所以這事就不予追究了,到時候他們肯定情緒激動,你記得千萬不要幫我說話,就讓我做個亂判糊涂官司的糟老頭嘛,這樣一來,他們那邊真情實感的跳腳著急,關(guān)著的這個才會更加急迫不及待要找上線幫忙?!崩淆R當(dāng)真是老謀深算,連兩邊的反應(yīng)都預(yù)料到了。 謝玄英很是認(rèn)真地點點頭:“有道理,你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 于是片刻后,派出所大廳鬧成了一片,孟恬恬和張華張娟他們,個個義憤填膺,質(zhì)問老齊:“就關(guān)她一晚上警告一下就算了?” “畢竟她還是個孩子嘛,你們又沒有受傷。”老齊一副獨斷專行的樣子,很是冷漠高傲。 氣得張華要他理論:“你肯定是想包庇她對不對?好你個老齊,黑心爛肺的居然幫一個想殺人的瘋子!” 老齊不解釋,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 張娟卻沉默著,她盯著謝玄英,并沒有摻和的打算。 她琢磨了片刻,從謝玄英視線中讀懂了什么,趕緊扯著罵罵咧咧的張華,故意拱火:“華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怎么能叫包庇呢?畢竟我們也沒有辦法證明那炸.藥就是她做的,算了,我們回去吧,人家本事大,咱們斗不過?!?/br> 張華氣死了,在派出所很是鬧了一通:“你們這是瀆職,瀆職知道嗎?鄭團長平時那么照顧我們張家,要是他媳婦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張家母女三個都不會放過你們的!” 張娟又勸了勸,連拉帶拽的把人哄走了。 孟恬恬瞧出來點什么了,也故意放了句狠話:“哼,廉頗老矣,尚能飯否,老伯老矣,已經(jīng)瞎了!表哥,我們走,明天等她出來的時候再收拾她!” 到謝玄英了,他故作唉聲嘆氣,當(dāng)起了和事佬:“齊所長,拜托了,小妹那邊,還請你多多通融,我去勸勸鄭團長的媳婦。” 關(guān)押謝玉秀的地方就在一墻之隔的院子后面,前面鬧成什么樣她聽得一清二楚,她還真當(dāng)謝玄英是看在兄妹情分上保住了自己呢,不免有些感激涕零。 嘴里一直自言自語道:“你果然是我的好哥哥,你再耐心點,等我給你個天大的驚喜?!?/br> 她把臉貼在鐵窗上,笑得格外驚悚。 孟恬恬他們出去后交換了意見,一致認(rèn)為老齊在放長線釣大魚。 走回去的路上,眾人不斷討論著接下來的計策。 “總之,這一個月以穩(wěn)定為主,哪怕真的有了間諜的蹤跡,也要盡力等我爸回來再動手。在此期間,盡量監(jiān)視,不要進行正面沖突。”謝玄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至于那個蔡兵,今天更是沒有證據(jù)證明他抓起一個石子就有惡意,也逃過了一劫。我琢磨著,他這么一個狂躁有暴力傾向的人,今天受了這么大的氣,肯定要找人發(fā)泄,晚上我跟蹤他,看看是哪個倒霉蛋被他盯上了,回頭就從這個倒霉蛋入手,搜集蔡兵的證據(jù)?!?/br> “好,大哥,我們聽你的?!泵咸裉裼X得這個法子不錯,而且大哥恩怨分明,并沒有因為謝玉秀是親叔叔家的孩子就心慈手軟。 她是真的為有這么一個不糊涂的哥而感到高興,唯一的遺憾就是…… 她轉(zhuǎn)身看著孟少陽:“表哥,你真的明天就要走了嗎?” 孟少陽點點頭:“我假期有限,再不走就趕不上了?!?/br> 說著他示意其他人先回去,他跟孟恬恬落在了后面。 等謝玄英他們走遠了,兄妹倆剛好停在了島上一座廢棄的高中門前,孟少陽指了指cao場:“里頭應(yīng)該沒人,我們進去說。” 孟恬恬跟著他進了這荒草叢生的地方,一直走到最里面,確定周圍再沒有第三個人了,他才掏出了兜里的錢和票:“之前在婚房那邊人多眼雜,我就說我沒帶錢,沒給你。喏,這筆錢你收好了,不要告訴任何人,連鄭長榮都不行。你記住了,這是留著你防身用的,就算他對你再好再疼你,你也要防著點以后。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眼下他說得再天花亂墜,你都不要毫無保留地把自己扎進去,你哪怕一百分心眼里面只給自己留一個心眼都好,無論如何,要留一線清醒給自己,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