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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野薄荷與海鷗在線閱讀 - 第24章

第24章

    于是青禾松開了手。

    可是那個人好像在裝睡,睜開了眼睛,抓住了青禾的手,黑暗里,夏之夏小聲地說:“你。”

    “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這么開心嗎?因為你。”

    青禾耳根子一陣發(fā)熱,慌不迭地抽出自己的手:“你別騙我了。”

    怎么可能會有人每天因為見到一個人就感到開心呢?青禾不想懂,但她寧愿夏之夏只是在騙她的。可是,每當(dāng)這個人望著自己的時候,眼睛是不會說謊的。

    年少的愛意,總是真誠又□□。

    但夏之夏卻緊緊握住青禾的手不愿意松開,說話的語調(diào)依舊溫溫軟軟的,仿佛使出很大力氣的人不是她一樣:“為什么不相信我呢?”

    “沒有不相信你。”

    “你就是不相信我。明明那次在海邊,我們一起看煙花,你看著我的時候……”后面的話夏之夏沒再說了。

    原來她都知道了啊!也對,這么聰明的人,又怎么會不知道呢?自己望著她的時候,眼睛里的喜歡以及好幾次的落荒而逃,青禾還以為自己可以藏得很好。

    也許,她可以接受自己默默地喜歡夏之夏。但是現(xiàn)在的她無法面對夏之夏這樣直白的愛意,并坦然地接受它。而且夏之夏和自己告白,青禾一旦接受了這樣的心意。那一切又不一樣了。

    青芝這一次的“愛情冒險”好不容易才迎來了還算好的結(jié)局。如果,如果她連別人的女兒都要偷走的話,那夏叔叔和林懷易女士對她們的好又算什么呢?而且有的時候愛情也未必會比親情長久,對吧?

    青禾不再試著去抽出自己的手,任由夏之夏握在手中。青禾只是坐了起來,另一只手捂住臉,垂著的肩有說不出的難過在里面:“我不知道,但是這樣不行,你回自己的房間吧。”

    “你的意思是都不再需要我了對么?”那個人小心翼翼地問。

    許久,青禾才從牙縫里擠出:“嗯。”

    于是夏之夏松開了青禾的手,默默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那之后,青禾又回到了失眠的日子里,有一天她撐不住了,這一次青芝親自陪著青禾去看了醫(yī)生,經(jīng)過幾小時的診療后,青芝才發(fā)現(xiàn)對女兒的了解遠遠不夠,她一直以為青禾像自己,也相信青禾能靠自己走出一些心理上的困境。

    但是,她好像想錯了,青禾的問題遠比想象中的嚴重。

    青禾又回到了需要吃大把藥片的日子。她的世界好像被一層玻璃罩給罩著,氧氣稀薄,青禾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因為青禾的病情慢慢加重,青芝又不得不給青禾辦了休學(xué),樂隊的排練也被迫終止了。

    那是一段黑暗的日子,好像黑暗總是伴隨著冬天一起來臨,青禾在想為什么動物可以冬眠,而人卻不可以冬眠呢?

    靠近南方的小鎮(zhèn)上,就連雪也是上天難得恩賜的禮物,哪怕只有一點,都會使人覺得開心。

    拉開窗簾看見窗外飄起點點雪花的時候,青禾已經(jīng)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整整三個月了,這三個月青禾好像隔絕了對周遭的一切感知,什么也做不了,就連勉強維持生命的呼吸,青禾也覺得好累好累。

    大家來看望她,青禾無法回應(yīng),哪怕是夏之夏或者青芝每晚都來看她,青禾的感知都是遲鈍的,她們就像一個個黑色的影子,站在那里,青禾知道有人在那里,青禾只是知道有人在那里。

    為什么要在那里?一定要在那里看著她呢?

    然后某一天,有一個聲音在青禾的腦內(nèi)響起告訴青禾:“起來走走吧,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于是青禾起床拉開窗簾,窗外正在下雪,世界白茫茫的一片,雪花壓在電線上,麻雀站在上面嘰嘰喳喳。

    青禾披著毛毯,推開窗,冷空氣鉆進她的鼻腔,刺激脆弱的黏膜。青禾打了一個噴嚏,她伸出手感受小小的雪花在掌心融化的冰熱,原來已經(jīng)是冬天了!

    “青禾你起來了?看這個!”站在樓下院子里的夏之夏看到了青禾,她舉起手中小小的雪人,雪人的胡蘿卜鼻子都歪了。

    青禾“登登登”地跑下樓去,連赤著腳踩在地上都沒發(fā)覺,夏之夏卻被青禾嚇到了,拉著青禾就往屋里走去:“好冷的,你這樣會感冒的。”

    青禾這才發(fā)覺腳已經(jīng)凍僵了。

    夏之夏拿來熱的毛巾,想為青禾擦去腳上的污泥,青禾不好意思;“我自己來吧。”好在屋子里的暖氣很足,青禾坐在沙發(fā)上,把腳擦凈后,穿上鞋子走進洗浴間一邊擠牙膏,一邊問夏之夏:“mama和夏叔叔去哪兒?”

    “去機場了。”

    “去機場干嘛?”青禾放下了手中的牙刷。

    “好像是接你的外婆。”

    青禾的焦慮又犯了,她不停地咬自己的手指頭,留下深深地齒痕在上面,夏之夏制止了她:“青禾,不要傷害自己。”

    “她為什么要來?我不想見到她,我不想見到她。”青禾幾近失控地重復(fù)著這些話。

    夏之夏沒見過這樣的青禾,有些手足無措,但她還是走上前,大膽地抱住了青禾,輕輕地撫著青禾的背:“別害怕,別害怕,你要是不想見到她的話,我現(xiàn)在就帶你走。”

    “走,去哪里?”

    “去山上好不好,你好久都沒看到白菜了。”

    “白菜。”青禾想起了短毛貓圓溜溜的眼睛,難以控制地流淚,為什么時間可以這樣悄無聲息地溜走,而她什么也不想去做。只能躺在床上,連呼吸也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