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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魔尊被我始亂終棄后在線閱讀 - 第259章

第259章

    “先看看情況吧,盡量不搞大動靜。”荀錦堯道,“我二人掃蕩靈雀山鬼怪的事情怕已經傳去了它耳朵里,直面沖突避免不了。它實力怎么樣?你可別給我們引來個對付不了的大麻煩。”

    “講實話,好像真的是個大麻煩,”婁念誠懇道,“這山神曾是魔界西南領主,你們撞上的話并不好對付。”

    “什么?魔界領主??你這損貨剛才怎么不講?!!”梁弘毅來火,又要去打他送來的火焰小鳥。

    荀錦堯一歪身子沒讓梁弘毅碰著,往后退開兩步道:“你的鳥兒別收,保持聯系。對方占據絕對優勢,必會喪失警惕,套話或許不難,但之后會怎樣卻難說,我二人若真應付不來,你得定位過來把爛攤子處理掉。”

    “是這個打算。”婁念道,“那只鳥兒,萬不得已之時,你們把它扔出去,記得拉開距離扔遠一點。”

    兩人對視一眼,聽他此言,能猜到這鳥兒應是個不得了的攻擊手段。

    這時,一側的樹叢里忽然傳來嘩啦啦的一陣響。

    ……那位山神這就找上門來了?兩人齊齊噤聲,移目過去。

    樹叢里竄出一只披頭散發的惡鬼。

    “火……”它抱起腦袋,顫著聲道,“是誰在用火?”

    梁弘毅暴躁著抓了抓腦袋:“瞧這死鳥,鬼都嫌的東西!”

    荀錦堯道:“沒辦法,鬼怪一類死物都不太喜歡陽氣重的火光。”

    “我當然知道,不用你瞎解釋。真活見鬼……”梁弘毅煩躁說著,抽劍直指惡鬼。

    荀錦堯跟著拔出劍來,那只鬼卻仍在原地徘徊,嗓子眼里擠出顫抖的低音。

    他盯著瞧一會:“我怎么感覺,這鬼有點……熟悉?”

    婁念在鳥兒另一端聽著了,眉梢微挑,還要再說,忽聽山洞外傳來一聲動靜。

    他偏過視線,兩個鬼魂正一前一后地從洞口飄入。

    其中一個鬼魂塞過來一張寬大的葉片,上面堆了一小堆黃青色的果實:“小兄弟,咱哥倆也是魔修出身,機會難得,一塊聊聊天唄?”

    另一個鬼魂則給他捧來一杯據說是從山上接的露水:“都沒毒,還干凈得很呢。”

    婁念側過臉頰,隱約看見洞口邊上還趴了兩只偷聽的鬼魂。

    “……”

    這群鬼魂死了不知多久,在靈雀山里悶的時間久了,自然愛聽新來的鬼魂東扯西掰。放在他一個活人身上,這個道理同樣適用。

    他笑了下:“多謝。”

    鬼魂好奇地問他:“小兄弟姓甚名誰?”

    婁念端著杯子想了想:“荀念念?”

    鬼魂聽得一愣:“這……這名兒聽來討人憐惜,卻像個姑娘家。”

    “嗯,我也覺得,但我不打算改了。”

    “不不不不用改,”鬼魂連連道著,為自己的耿直尷尬撓頭,“小兄弟可別往心里去,這名兒襯你!”

    另一個鬼魂盯著他瞅:“這兩年外頭這么流行紅眼睛嗎?上次來了兩個鬼魂染的也是紅眼珠。”

    “好像是那個,”鬼魂摸著下巴沉吟,“嘶——哪個來著?我聽鬼說過,好像是位有些名聲的人物帶起來的,山外頭好多人都說這顏色好看。”

    “莫不是魔界的蒼焰魔尊?”婁念捏著青澀的果實看了看,篤定這東西酸透了又原樣扔回去。

    “哦對對對對!”鬼魂拍手道,“小兄弟,你也是跟他學的不?”

    “嗯嗯。”婁念笑瞇瞇地點頭。

    “不錯!小兄弟,你這個好看!”

    “二位兄臺生得亦是各有千秋。”婁念笑道,“卻不知山神大人終日蒙面,兜帽下又是怎樣一副面容?”

    “這個……”兩個鬼魂互相對視。

    “我沒見過。”

    “我也沒見過。”

    婁念奇道:“你們跟它這樣久也從未見過?”

    “山神大人的兜帽可不是誰想摘就摘的,若強行要摘,只會碰觸它的逆鱗。”鬼魂道,“小兄弟,你方才選擇低頭退讓是正確的。若想在山中留下,以后也千萬別再做那種事情。”

    婁念道:“難道它的面容真是毀的?”

    “看不見,”鬼魂道,“一點兒都看不見。幾次無意撞見,我只在里面看見黑漆漆的陰影。”

    “但不是沒有可能。”另一個鬼魂神秘兮兮道,“我聽說山神大人如此這般,與當初殺死他的幻術師有關,造成這一切的幻術師被他視為恥辱。也是因此,他化鬼后的怨念才會這般強烈。”

    “幻術師?”婁念眸光微動。

    不是傳聞中離奇的自戕死亡,而是幻術師的陷害所致?

    他忽而想起一事:“這位幻術師……是不是名喚謝宇斌?”

    第174章 阿堯,好看嗎?

    從樹叢竄出的惡鬼身上有一種強烈的、甚至比兩人進山后見過的任何一只惡鬼都要強烈的怨氣,以及,格外濃郁的血腥氣。

    “你跟個鬼有什么可熟的?”梁弘毅莫名其妙道。

    荀錦堯未應答。

    惡鬼渾身上下被血跡布滿,包括凌亂的發絲、捂著頭顱的手腕……仿佛剛從血水里撈出來一般詭異可怖,偏偏它周身又帶著一種淺淡的、瑩藍色的光輝,在日光下顯得尤為奇特。

    那些血液染紅了它腳下一片土地與身后的樹叢,幾乎垂到地面的發絲遮擋了它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