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書迷正在閱讀:碰瓷gl、穿書的我變成了惡毒女配、大佬手撕渣女劇本[快穿]、成為替身文渣女主她媽后、穿成太監后我成為后宮紅人、你怎么還有這一面、亂世倒計時游戲[全息]、太子殿下的追妻之路、隱秘(破鏡重圓 1V1 H)、緋聞俱樂部III(收養、年上)
她舉起手里的口紅,緩聲說:“我...剛才在角落看到這根,它是不是被你遺忘了?” 徐思敘湊上前盯著她手里的東西,蹙眉思索了好一會兒。 她雙手撐在來年身側,發梢從身前人的家居服鉆進去,帶來細細密密的痛感。 來年瑟縮一下,下一秒便被她撐著坐上了臺面。 徐思敘輕微抬頭,是仰視她的姿態。 她語氣誠懇,態度乖順:“好像是真忘了,那你幫我涂,好不好?” 來年聽到她這聲“好不好”,尾椎骨處泛起一陣麻意,直竄到天靈蓋,帶來更加急促的慌張。 那是比今早還要蠱惑的口吻。 但事已至此,只能聽命。 她坐穩后傾身,在徐思敘的注目下拔開蓋子,將其攥在左手虎口下方的位置。 同樣是這只手,她極其緩慢地抬肘,輕輕托住面前人微涼的下巴。 她是又去陽臺上了嗎?為什么臉頰如此冰涼? 徐思敘望進她眼底,一副“任你”的妥協樣子。 來年右手拇指旋出口紅,又將她的臉托高幾分,然后貼上膏體,從唇峰,到唇角,仔仔細細,嚴肅如在作某種一絲不茍的畫。 這才知道她這樣的人用的色系是很正的紅色,與葛女士送給她的那根裸粉色的不一樣,甚至重到偏向于紅茶的顏色。 顏色本就熱烈莊重,而膏體聞起來是咖啡味道,更得幾分莊嚴肅穆,是某種得正果而甘的體驗。 徐思敘額前幾縷發絲揚過來,上面沾了水霧,水淋淋的觀感。 呼吸交錯,攪在一起的時候,混上了洗發水的清茶味。 來年額頭與她相抵,垂眸將口紅擰回,又蓋上蓋子。 在將要退開的那瞬,徐思敘掌心在她后腦勺一按,剛涂好的那樣艷色的唇就貼上來。 痛,生猛的痛。 來年的皮膚一直處在緊繃的狀態之下,被這樣帶有一種報復意味的肌膚相親砸上來,生理性的眼淚變成依靠,情緒像是某種神秘的反饋。 她雙手攀上前人的肩膀,雙手緊緊摳住那根黑管,唇間溢出兩聲嗚咽。 但心里別扭得很,想證明自己沒做錯,又想放任自己將錯就錯。 所以未執物的那只手從她肩上滑下去,沿著白襯衫熨得平整的領口,點到第二顆紐扣。 是不受控制的,想解一顆,再解一顆。 手指微微蜷縮,指甲碰到最里面那件,于是五指攤開又合上,指節從邊緣漏進去一點,布料擦過掌心,有點微剌的觸感。 這會兒方才摸她下巴的手心才回溫,才意識到她也不是哪哪都是涼薄的。 霧氣好像更重一些,不知是空氣稀薄還是親吻造成的缺氧,讓人有點窒息。 徐思敘更湊近她,她的舌尖舔過來年的唇縫,教她將嘴稍張開一點。 ——“給你涂口紅啊。” 28 ? 28 ◎她像其中一場寂寞無比的雨。◎ 「敏感有時候是懲罰,較真也是。但我喜歡她身上這部分未被打磨的棱角和不可消磨的天真,并虔誠祈愿它們永遠積蓄,無論我在與不在。」 28、 徐思敘是拉著來年的衣袖將她拽出浴室的,身后人臉龐通紅,走都走不穩。 她將人丟進臥室,倚在門框上笑著說:“下次還敢?” 來年兀自移去衣帽間取新衣服穿,逃出唇上艷紅的罪魁禍首的手掌心就變膽大:“下次還敢!” 徐思敘輕嗤一聲,抬手看了眼腕表,“快點,再不吃趕不上了。” “不知道女孩子出門不能催的嗎?徐小姐——” 來年的聲音從衣帽間最里面傳出來,她將稱呼聲拉得長長,殊不知那面鏡子泄露了所有的春光。 徐思敘驀地將頭低下去,轉身倚上另一邊,背對著她的方向,語氣寵溺地不像話:“好好好,你慢慢來,只要你不餓。” 往身上套針織衫的人聽到這樣一聲軟聲軟氣的遷就,竟也晃了晃神。 饒是之后加快了速度,兩人出門時也快要八點。 來年捂嘴打了個呵欠,頭靠上車窗,窩在副駕上出神。 駕駛座的人瞄她一眼,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她講話:“困了?” 早知這樣,就不該再帶她出來。 有點想放黃矩鴿子了。 來年搖搖頭,額頭在玻璃車窗上輕磕得作響:“還好,只是有點累。” “那就是困。”徐思敘講完這句,作勢要打方向盤原路返回。 來年急忙攔住她,說:“別別別,跟人家約好了的,況且你剛才不是說他把飯都點好了么。” 徐思敘瞥她一眼,看到她那副誠懇的眼睛,才點點頭應了聲“行”。 車子在夜間奔馳,在柏油馬路上擦出“沙沙”聲。 極少和她這樣安靜地處于同一個密閉空間內,以至于后來的來年想到兩人在一起的時光,如此平淡的今晚竟也在回憶里占了一席之地。 “談過戀愛嗎?”徐思敘忽然出聲問。 來年看到一閃而過的穿校服的高中生的殘影,目光追隨著他們直到拐出路口,才搖搖頭:“高中時文科班男生少得可憐,再加上當時心思全在學習上,就沒動過心。” 徐思敘摸了下唇,有點想抽煙。 她輕輕頓首,傾身從中控臺上撈到自己的手機扔給旁邊人,說:“放首歌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