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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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拇指在屏幕上一點一點,在標題處寫下“席勒與荷爾德林思想主題中的無限性”,末了帶上主講人的名字“徐薈”。 整整兩個小時,來年心無旁騖,間或抬頭看一眼簡單的ppt,絲毫沒注意到第三排有個人頻頻看她。 【??作者有話說】 講座題目是我在一個公眾號上找的。 gzh:《居住的建筑學》 3 ? 03 ◎她這才知道她的名字。◎ 「那時候就該意識到,一切都像讖言,包括我們的姓名。過往不懷好意,令人骨頭泛起隱痛,但我為這短暫歡娛背叛了我的名字,從未期待以后。」 03、 講座結束之后,來年將文檔保存好,把手機塞進口袋,分心抬頭望一眼褚華茹。 穿黑色風衣的導師揚起笑站起身,站上臺走向主講人。底下霎時人影攢動,大三大四或是讀碩博的學長學姐抱著筆記本上前詢問問題。 徐薈拍拍褚華茹的手,兩人攜著對方的小臂深深擁抱,各自道著好久不見。 來年站在熱鬧之外,垂眸揉著手腕,忖度著好時機要把包里的資料送上去。 只是機會沒找著,先被身后一聲“小姑娘”叫得怔在原地。 說震驚太淺,有那么一瞬,她心跳都漏了半拍。 來年梗著脖子回頭,蔥白食指還環(huán)在右手腕上,她就這樣呆愣著,望著臺階之上那個穿著深灰毛衣的女人。 徐思敘眼眸深陷,桃花眼走到尾處低垂,看起來像是剛睡醒,連聲音都有點啞。 “不記得我了?”她邁開長腿走下來,手里握著一枚打火機,將蓋子撥開又扣上,清脆響亮的聲音不斷響起,刺激著來年的神經。 昨日膽敢一而再地主動湊上前的人今日回到象牙塔,連聲都不敢吱,只避開她的目光,輕輕點了點頭,在心里說怎么會忘。 報告廳兩側挖開四面玻璃窗,秋雨打在上面霧了個全,秋光漏進來,斑駁的光映照在徐思敘的臉上,襯得她那張本就倨傲的臉更添幾分渾然天成的媚。 末了,來年受不了那件物件的叫喚,掐著手出聲強調:“這里面不能見明火,徐小姐小心一點。” 顫巍巍的,沒什么底氣。 聞言,徐思敘極淺地勾了下唇,她好似這才被逗樂醒透,慢悠悠抻著脖子,另一只手放上來年放在桌面上的帆布包,隨口應:“怎么著?怕擦槍走火啊?” 來年被她的話噎住,她抿緊唇,看出來這人擺明了是在跑火車,便不再回答。 這時,褚華茹隔著人海招呼一聲:“年年!” 許是乖孩子對老師的呼喚有一種天然的尊崇和敬畏,來年驀地站直身子,匆忙撈起帆布包跑過去,“來了老師!” 徐思敘的手沒了依托,一下子磕在木板桌上,像某種鈍物落地。 她“呵”一聲,看見女孩腦后隨她跑步姿勢擺動的馬尾辮倒映在地面上,像是蝴蝶自由的雙翅。那個塞過雨傘的包被抱在身前,比她的腰身更寬一點。 于是徐思敘眼眸一深,心里有一塊地方塌下去一點,軟得莫名其妙。 * 中午結束一場陪徐薈的飯局后,徐思敘開著車上高架去了ing。 這個酒吧開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中式四合院為皮,內里倒也盡是奢靡的射燈和珠串,吧臺數十枚水晶燈映得主堂像個小小的宇宙,許多人排隊預約,只為來這里短暫逃離真實世界。 不過開不開門,得看店主心情。 店主得看徐思敘的心情。 她剛進去時黃矩將將吹完一瓶啤的,人專門從場子上退下去一個人坐在高腳凳上,望到徐思敘來后抬起手揮了揮,笑得像個沒開智的傻比。 徐思敘嫌棄地看他,她穿過下午人尚不算多的酒吧,抬手將毛衣袖子擼上去,點點大理石臺面讓調酒小哥上瓶冰的。 “怎么著?今兒個也不算熱啊?” “剛陪我媽吃了頓飯,臨出門說外邊下雨,非得要求我穿厚點。”徐思敘將短杯抬起,灌了口下胃。 黃矩樂了,放下手里的水晶球,眼睛亮亮的:“徐阿姨回國了?” “最近查得嚴,被老爺子揪回來的。” “回來不是更危險?” 徐思敘眼里閃著禁忌般的光芒,嗓音猛然沉下來,道:“你以為她今天為什么帶我去?” 她一番話說得隱晦,黃矩卻聽懂了。 再聊下去就太過了,他還不夠格。 黃矩僵住的臉一下子再綻,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圖咱徐總雖然沒學過哲學但會搞一些玄學,股票一直飛紅到哪兒哪兒蓬蓽生輝?” “你丫滾蛋。”徐思敘聲音淡淡的,讓他趕緊走。 黃矩得令后樂滋滋從凳子上滑下去,一邊給遠處意欲過來的人使眼色,表明今日某人情緒不佳,需要獨處。 誰料走出兩步后身后人忽然叫住他,正兒八經問:“給人陌生姑娘口袋里塞名片算禮貌不禮貌?” “啊?” * 西城那場雨下了整整一周,來年第二個周六窩在床上聽聽力,ipad放在腿面上,她轉著電容筆畫一個“a”。 床邊的鐵架子被人用指甲敲了敲,她摘了耳機去看。 石之妍指了指陽臺,睜雙清澈到不行的大眼睛乖乖問:“年年你的洗衣液可以借我用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