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書迷正在閱讀:苦水、碰瓷gl、穿書的我變成了惡毒女配、大佬手撕渣女劇本[快穿]、成為替身文渣女主她媽后、穿成太監(jiān)后我成為后宮紅人、你怎么還有這一面、亂世倒計時游戲[全息]、太子殿下的追妻之路、隱秘(破鏡重圓 1V1 H)
卻并非漫不經(jīng)心,而是萬般小心,唯恐打碎整面平靜的湖。 沈霏微的心潮滉漾開來,她的唇在枕頭上稍一摩挲,便回想起方才那個纏吻,想到糾纏時難耐的思緒。 那個時候,連風聲都似乎變得很慢,雪花似也停滯在半空,就連遠處的燈光,也愈發(fā)黯淡。 遠處的一切一切聲響,似乎都消弭了。 不論風雪,草木,亦或主屋里的種種動靜,都在讓步。 在枕上悶久了,就像擁吻時忘了呼吸,沈霏微側過頭,露出半張壓出了紅痕的臉。 她喘息不定,腰背也跟著起伏,那下塌的腰際,是白茫茫的雪谷。 大概因為一切外部動靜都在讓步,所以膚覺變得愈發(fā)清晰。 她袒露的后腰,被一個綿軟的觸碰撫摩而過。 不是手,因為它伴隨著溫熱的氣息,像是春時綿綿的雨,落在身上,只覺得潮。 沈霏微定住了,她想要翻身,但側腰被不輕不重地按住,談惜歸在她的傷口邊上落下細密的吻,吻走了這幾日皮開rou綻的痛。 只余下癢,只有癢。 親吻時,那修得齊整漂亮的發(fā)尾也在她皮膚上掃過。 她不知道談惜歸是不是故意的,她腰間敏感,很想躲開,此時翻不了身,她便折起膝,意圖爬開一步。 在這刻,她甚至來不及尋思,這個舉動究竟算狼狽,還是算曖昧。 十一。 沈霏微喊了一聲。 談惜歸這才停下。 沈霏微撐起身,轉頭向后,抬手指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氣息未穩(wěn)地說:別親腰了十一,親在這,親這。 所以談惜歸吻了過去,這次無需引領,她便找到了門道。 她總是學得很快,不論在什么領域。 落下的吻不是疾風暴雨,而是源源不竭的泉。 在親吻中,談惜歸很輕易就暴露了本心,她總是執(zhí)著于一處,要捉弄唇珠,便一直含舐,要捉弄舌尖,便也專寵不衰。 她總是能將興致保持得很久很久,久到好像要將沈霏微完完全全吃牢。 沈霏微任之迷醉,談惜歸能給她很多,她也同樣。 覓到一處閑隙,沈霏微錯開些許,錯亂的氣息呼向談惜歸唇邊。明明她聲音已又輕又啞,卻還戲弄一般問:十一,喜不喜歡我。 我愛你。談惜歸又逐上前,一下一下地貼著沈霏微的唇,像要在無數(shù)次的碰觸中印證自己的心,jiejie,我愛你。 沈霏微終還是坐起來轉過了身,她環(huán)在談惜歸腰間的手,將掌心下的衣料抓得很皺。 生日宴是在夜里一點過散的,結束后談知韶特地打來電話。 電話里,談知韶說:讓人把莫余兩家的送回去了,車庫里多了輛車,問了一圈在場的客人,不知道是誰開來的。 談惜歸坐在地毯上,聽著浴室里傳出來的水聲,邊說:我開進來的。 談知韶困惑,我以為,你只單是出去吹了一下風。 在門口接了個人。談惜歸說得很隱晦。 談知韶應當是聽明白了,笑了一下說:怎么不下樓坐坐。 累了。 那歇吧。談知韶掛了電話。 水聲還未歇。 是因為身上幾處淤青太難看,沈霏微獨自半擦半洗地淋了個澡。她穿好睡袍出來,偏著頭擦起頭發(fā),說:明天早上我自己回去,你大概什么時候回翡翠蘭? 我和你一起。談惜歸說。 沈霏微頷首,慢吞吞伏到床上,頭發(fā)垂到床沿外面,發(fā)梢近乎碰地。 談惜歸捧起她的濕發(fā),拿著吹風筒一綹一綹地仔細吹,完全沒因為多年的怠慢而生疏。 沈霏微奔走了一天,被暖風一掃,便有些昏昏欲睡,卻因談惜歸的一句話清醒了。 p國警方給說法了嗎。 沈霏微睜眼說:身份倒是查出來的,并非非法入境者,他此前的收入似乎都不干凈,牽扯出不少案件,不過背后指使人是誰,還是沒查出來。 她一頓,側過頭,從發(fā)絲間看向談惜歸,你怎么知道的,就算是鎏聽高層,知道的人也不多,是費煢聲? 嗯。談惜歸還在掬著沈霏微的頭發(fā),很用心地吹,是我問的。 也是,費煢聲萬不會往外宣揚,但如果是談惜歸主動詢問,那就不一定了。 早晚要說,沈霏微也不想去追究,她睡了過去,連被搬到枕頭上也不知道,只是在后半夜時,覺得有人在戀戀不舍地偷偷吻她。 六年前不敢逾距偷吻,終只是將側頰悄悄貼向手背,如今連偷吻都偷得格外大膽。 流連忘返,樂不可支。 翌日一早,談惜歸驅(qū)車回到翡翠蘭,她沒開自己的,開的是費煢聲那輛。 沈霏微就坐在邊上,聽助理打來電話匯報消息,認真地點評并布置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