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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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后,許應再次故技重施,讓應許替她應付大部分時間的顧青竹。計劃十分成功,omega對她格外信賴,不曾發(fā)現(xiàn)問題。 許應難免放松下來,看顧青竹,如同砧板魚rou,格外不屑。 直到那個雨夜,陡峭的山路上,在察覺汽車失控的一瞬間,她才驟然意識到。 原來在衛(wèi)胥言眼中,她和顧青竹,從來就沒什么不同。 我以為我已經(jīng)做得夠好了。 許應喃喃的口吻在雨夜里格外低冷,應許每走一步,那些低啞的、帶著不甘與茫然的聲音便會在耳畔響起。 她盯著應許,像是看她,又更像是通過她的眼睛,和屏幕后的人對話。 為什么,為什么? 你就這么恨我嗎? 站定于牧師眼前,應許看見了不遠處摘下手套的女人,她身形高挑,雙手覆在一起,像是剛結(jié)束鼓掌,臉上是難以掩飾的嘲弄。 而她的右手,只有四根手指。 顧青竹或許這輩子都不會知道。 許應之所以連夜回國,根本不是因為她的頒獎典禮。 而是在同一天,同一個城市。 她正在追求的人于學校畢業(yè)。 樂聲驟然靜了下來。 牧師宣告禱詞后,顧青竹開口,這是應許第一次聽見她這樣興奮而顫抖的聲音。 她輕聲念著:我會忠誠的愛你,無論未來艱難或安樂,都會陪你一同度過。 每念一句,顧青竹眸中水意便不受控制的泛濫些許。應許凝視著她的臉,想彎唇安慰,卻控制不了絲毫弧度,像是這具身體的控制權(quán)正在被一點點剝奪。 她看向程映雪,女人低聲說了什么,下一秒,在應許耳畔,程映雪的聲音響起。 顧青竹好感增加了多少?不管怎樣,恭喜你,應許。 你成功完成了系統(tǒng)的任務。 現(xiàn)在,可以選擇離開世界的方法了。 應許看見程筠指尖把弄的刀刃。 她似乎等候這一刻太久,即使指縫被割破,也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選吧,應許。是要按照衛(wèi)胥言的計劃,親手殺死顧青竹。還是順應我的安排,死在這場婚禮,讓顧青竹徹底恨上許家,發(fā)現(xiàn)一切的真相? 反正,你只是一堆數(shù)據(jù)。說到這,程映雪語氣終于漫上幾分笑,就算死了,也有一萬種方式能被重新啟動。 應許知道,程映雪說的是對的。 她之所以誤認為自己重活,不過是車禍之后,擁有cao控權(quán)限的程映雪清除了她的數(shù)據(jù)庫。留給她的數(shù)據(jù),只有程映雪想要她見到的那些。 只要數(shù)據(jù)不清空,應許就能重活第二次、第三次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場鏡花水月,人為捏造的夢境。 而在這徹頭徹尾的虛幻中,顧青竹成為了應許唯一能觸及的真實。 應許沒有回答,只是注視著顧青竹從旁人手中接過戒指。 omega伸手牽起她的右手,將那枚戒指珍之又重的推入她的無名指。 應許。 顧青竹溫聲說:我愛你。 這一刻,應許突然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可只是數(shù)秒時間,所有過于迅猛的情緒,又被她下意識理解排列為一串數(shù)據(jù) 。 畢竟,機器怎么可能擁有自己的情感? 一切都只是模擬人類情緒中,產(chǎn)生的錯覺而已。 山呼海嘯的掌聲中,應許開始自己的婚誓。 我會將我的生命交付于你,你愛的人將成為我愛的人。 你在哪里死去,我也將和你一起在那里被埋葬。 接過那枚婚戒時,應許突然想到了自己曾問過顧青竹的那個問題。 你甚至分不清我和許應。 顧青竹從沒回答過這個問題,但此時此刻,注視她含淚的雙眼,應許卻突然想再次問詢一次這個問題。 只要顧青竹愿意回答。 怎樣的答案,應許都可以接受。 可直到應許接過那枚婚戒,牽起顧青竹的手時。 那句話卻依然徘徊在唇后,開不了口。 時至今日,再去追問這些,還有什么意義呢。 無論有沒有區(qū)別,屬于應許的命運,都在遇見顧青竹那一刻開始,被徹底改寫了。 在戒指徹底被推入指節(jié)前,禮堂外卻突然傳來劇烈喧囂,無法煙花彩帶在這一刻迸裂開來,光束折射于彩繪玻璃與一望無際的穹頂,宛若一場永不停息的盛宴。 顧青竹。 應許的聲音,在這場煙花秀下顯得格外微弱。 顧青竹卻依舊有所感般,第一時間看向應許,女人勾唇一笑,顧青竹彎起眼睛,想讓應許不要分心,就算想看煙花,也要在儀式結(jié)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