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p(溫柔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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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的時候,盧米月正在把她前兩天采購的大衣掛進衣櫥里。今天是宿舍停水的最后一天,明天她就可以回寢室住了。 其實本來她拿著兩張信用卡,如果不想來之江名苑也可以自己在學校外面的酒店開個房間。但她的每一筆動賬都會有短信通知到他們,她不想等他們收到短信后再來質(zhì)問她,或者命令她過去住,干脆自投羅網(wǎng)。好在他們事情多,這三天除了第一晚盛恒在,后面基本都沒見著他倆的面。 每次刷他們的信用卡買衣服時,她不敢買太貴的,怕太過引起他們注意,也不想買太便宜的——那樣收入又所剩無幾。于是她選了兩千到四千這個價位。她曾經(jīng)在盛恒的書房看見過他把她的賬單打印了出來,一筆一筆翻看。所以她不會擅自重復購買大額的東西,上次開口討要的電子產(chǎn)品也是一樣,以防被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變現(xiàn)的途徑,落個竹籃打水一場空。 他們也送過她很多奢侈品,包包項鏈手鐲化妝品,但總會隔三差五問起:“上次送你的東西在哪,怎么不戴著?” 她不敢把這些高單價的東西拿去二手市場,也不愿意被別人看出自己不堪的境遇,從來不會戴在身上。久而久之,她就十分抗拒他們送她這些,美麗又無用,像這個時候的她自己...她感覺自己像被鐵鏈桎梏一樣,被他們嚴格管束。 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和盛恒在一起后,她也不再找爸媽要生活費了,只跟他們說自己成績好,學校的獎學金夠花了。 其實她只是想爸爸mama能更輕松一點。兩個人節(jié)儉持家了一輩子,現(xiàn)在她可以有別的生活費來源,這點花費也許對他們倆人來說不算什么,但卻可以讓mama在夏天多開空調(diào),讓爸爸早點換上新車。 這個家,只有她一個人受苦就夠了。 ———————————————— 正思緒飄蕩時,盛恒和江昭這個時候竟然回來了。 江昭應該是還有一點工作沒有處理完,進屋后喝了杯水就去沙發(fā)上噼里啪啦敲電腦。盛恒也不得空,一回來就鉆進書房,這兩人像是鉚足了勁,誰先干完活誰就能先干她。 看來這次是江昭贏了。她正在蜷縮在床的角落里刷著手機,寢室群里趙琳發(fā)來了個鏈接:“測一測你的性癖”。她覺得好奇,剛點進去,還沒做兩道題,江昭就進來了。 他進來的時候,她的身體裹在柔軟的被子里,姿勢蜷縮得像只受驚的小動物,枕頭緊緊地擁抱著頭部,仿佛能提供一絲絲的安慰。 她知道今晚又是他們享用自己的時刻,她在等靴子落地。 現(xiàn)在,靴子落下了一只。 她屈膝跪坐在床上,他面對著她站立在床邊,他先伸出右手捧住她的一邊臉頰,用大拇指摩挲著她臉上的嫩rou。她眼里帶著一絲幽怨,里面藏著欲念燃燒的自己。 他扒下她的睡裙,寬大有力的手掌覆上她嬌嫩的乳,他的手背青筋突出,而她被他的手覆蓋的乳rou上的血管微微顫動,隱藏在她珍珠般瑩潤的皮膚下,哭訴無助。 接著,他伸出手觸摸花瓣,又去撥開花瓣蹂躪花核,還不夠濕,但沒關系,她的身體是清晨鈴蘭花上的花露,只要他觸碰花芯,她就會為他分泌源源不斷地露水。 他繼續(xù)撫摸,靈活的手指先是在入口的外面打轉(zhuǎn),又用中指緩緩試探插入,只入了半指又拔了出來,帶出一手指的yin水。他把yin水涂抹在花xue周圍,才覺得時機成熟,這個時候入她她也不會很疼。 他抵著她的下身,緩緩插入,發(fā)出滿足地慰嘆。隨著他深深淺淺的抽插,盧米月覺得自己的身體也漸漸失控,像烏賊遇到危險會噴出墨汁,她被徹底占有會泌出更多濕滑粘膩的汁水。但她不想被他知道她身體的情動,不想讓他得意,她壓抑自己的聲音,只是在他沖刺到最深處的時候漏出破碎低哼... 他見她一直隱忍,藏匿嬌喘,兩只胳膊架起她的雙腿說:“叫出來,乖女孩,叫出來給我聽。” 她終于抓住了嘲諷他的機會,在被插的花枝亂顫中也不忘譏諷一笑:“我叫出來,你聽得見嗎?” 他聽見這話,突然咧開嘴笑了,身下卻是動作不停:“我再怎么聾,也能聽見你的浪叫。”他抓住她的手覆蓋在自己的左心房,“我用這里聽,我能聽見你被我插的欲仙欲死、還能聽見你不得不在我身下高潮連連。這夠嗎?嗯?夠聽見你嗎?” 他邊說著,邊加大了抽插的深度。她的宮口敏感,被大力頂弄中,抑制不住的嬌吟已經(jīng)破碎著溢出。他完好的那只耳朵聽著她如細絲般婉轉(zhuǎn)的叫床聲,下身被溫暖的xuerou緊緊包裹。這是種身心合一的極致享受,仿佛讓他的整個世界都安定下來。 他只要一碰到她,就無法想象自己之前沒有她那幾天都是怎么渡過的,他吃飯、喝水、寫程序、做科研,他像個行尸走rou,只有在她這里,在手撫上她的奶子,膝蓋抵著她的嫩xue,胳膊環(huán)繞著她纖薄的肩膀時,他才覺得自己飄蕩的靈魂回到了身體里。 盛恒這時進來了房間。另一只靴子也落下了。 江昭加快了插她的速度。先來的要干快一點,好讓后來的接上,這是他們之間的默契。 盛恒來了,哪怕她盡力告訴自己,不要依賴他,不要相信他,他也是個壞人,不,他甚至是那個最壞的人。 但她的眼神還是不由自主的浮上了親昵。她勸自己,沒關系,這是人的本能,這并不意味著她就要向他屈服。 那只是他們一年純白無暇感情里的后遺癥。 但她的手還是向他張開,剛剛經(jīng)歷了粗暴的性愛,她想讓他抱抱她。 江昭僵了一下身體,兩個人之間,她永遠會選擇靠近另一個人。 盛恒把她接過來。 江昭有些失落。 不愛他也沒關系,他想。曾經(jīng)他連有和她肌膚相親的機會都沒有想過,那漫長的幾年里,他沒想過他可以把自己堅硬的性器送入她的姣好的身體,把自己污濁的jingye射在她白嫩的胸脯,再用自己靈活的手指給她愛撫,讓她情不自禁地噴出潮水。 所以,能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還有機會給自己空蕩無依的靈魂找個歸處。 后來者的好處就是不用再做前戲,盛恒把她接過來后,自己坐在床上,讓她雙腿岔開跨坐在自己身上,以女上位的姿勢抽送了幾下。又把她從自己身上抱起,嫩xue離開連接的交合處,發(fā)出清脆的一聲。隨后把她放在靠在床頭的另一個男人身上,江昭接住她后把她的腿用雙手分開、固定住,鮮嫩的花xue完全被展露在兩個男人的面前,盛恒又狠狠插了進去。 盛恒戲謔著說:“月月好可憐,肚子都被我cao鼓起來了。” 江昭順著他的話往下看,果然看見她下腹處鼓起男性的形狀,他邪心又起,在那個鼓起的地方摁了下去。“啊!”她忍不住失身尖叫,“求你們,不要...”江昭松開手,“那就幫我擼出來,”說著就拉著她的手,帶著她握住自己,以和盛恒進出她一樣的頻率上下擼動... 窗外清江上的輪船汽笛聲響了一遍又一遍,她的花xue也被撞得汁水橫流、一塌糊涂。不知過了多久,他們仨人在rou欲沉淪中共攀高峰。兩個男人依次射了出來,斑斑點點留在了她的玉白的肌膚上,女孩也控制不住身體本能的欲望,噴濕了一片床單。 不同的是,兩個男人覺得這是愛與欲共同的交織和升華,她卻覺得這是場磋磨,而現(xiàn)在終于結束。 一場極其激烈的性事剛了,盧米月的眼神還在渙散,太猛烈的輪番撞擊和插入讓她精神游離恍惚,她需要事后的愛撫。 盛恒把她攬入懷里,在柔和的燈光下,他的手臂環(huán)繞著她的肩膀,她的頭輕輕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她的頭發(fā)被他溫柔而緩慢地用手掌輕撫,聽著他穩(wěn)定的心跳聲,他還和以前他們兩情繾綣時一樣,在激烈和熾熱過后給予她溫存和撫慰。她知道他們已經(jīng)不復從前,卻無法拒絕這事后的溫暖,她太需要溫柔的愛了,哪怕這愛是虛浮的。她不想讓自己想太多,只想讓自己忘卻不堪,享受當下。 然而她舒展緩和的眉心卻在眼神撞到在一旁的另一個男人的眼眸時凝住。 他也好像感受到她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后的失落,頓了頓腳步,默默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