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等什么望穿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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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米月已經兩天沒有回盛恒請她一起看電影的消息了,他怕她是出了什么事,直接開車去了她家里,竟然發現他們一家都在收拾東西,像是準備搬家的樣子。盧米月見他都看見了,也沒有瞞著他,把家里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都告訴了他。 他看著她淚眼愁眉的樣子,心疼不已。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說出:“我可以幫你。” 盧米月聞言驚訝地抬起頭,對呀,她怎么忘了,以盛恒家的財力,幫自己家償還這點欠款易如反掌。 “可是...咱們才高中畢業,就算你家財大氣粗,你怎么能拿到這么多錢?”她憂慮道,“而且,我該怎么和爸媽解釋這件事呢?” “這你就別管了,包在我身上,等我明天找你告訴你好消息。” 她點了點頭。欠盛恒的錢總比欠銀行錢好,大不了以后她去打工慢慢還。 盛恒回去后,立刻打電話給自己的私人律師兼助理:“如果說我立刻需要三百萬現金,有可能嗎?“ “您如果一直在盛家,這區區三百萬不在話下,可是您不是要脫離盛家,這手續走完就差一步了,已經沒法動盛家的賬了...” “還有別的辦法嗎?” “除非,您回到盛家...”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久,終于像是下定了決心,低聲說道:“不用繼續幫我走和盛家分割的手續了,我回去。” 律師也感到愕然不已,他們為了脫離盛家已經籌謀了好久,這事到臨頭功虧一簣,他疑惑萬分:“可是,您到底圖什么呀?” —————————————————— 盛恒這晚在床上輾轉難眠,一直想著律師的話。他到底圖什么呢?她救過他一次,他也不忍看她遭受苦難。 但他腦中一直縈繞著方映竹無意中嘻嘻哈哈說出來的話: “盛恒你怎么這么關心我家米月,你不會喜歡她吧?” “米月和梁牧遠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你可不要癡心妄想!” “米月和梁牧遠高中一畢業就會正式在一起!只是現在要好好學習準備高考,不能早戀。” 他本來什么都不圖,但仔細想想,也許,他真的可以圖點什么... —————————————————— 厚重的窗簾半掩,窗外的月光與室內燈光交織,形成一道若有似無的光束,勾勒出一道道曖昧的光影。窗外如夢如幻的霓虹燈猶如璀璨的星河,繁華都市的夜景在黑暗中輪廓分明。 這是她第一次來這里。她局促地站在門口,如清風中的百合,纖細而嬌弱。 她的目光清澈如泉水,無辜地落在男人身上,眼神里流露出一絲膽怯,像是被風吹起的花瓣。 盛恒正靜靜地站立在客廳中央,眼神深邃地注視著她,眼底似有一團火在燃燒。 她走近他,緩緩跪下,抓住他的褲腳: “盛恒哥哥,求求你”。她平時很少跟著方映竹叫他哥哥,在這種場景下,她想用這一聲哥哥換他一次憐惜。“欠你的錢我會慢慢打工還給你,求求你,不要用這種方式...” 他殘酷地啟齒: “我會和銀行說好,讓他們告訴你爸媽,債務在銀行內部已經算成壞賬不用清還了。同時還款的卡換成我的,我會分期支付欠款,每個季度末還款,一共五年,”他繼續笑著警告她:“在這期間,如果你不乖,這筆欠款隨時還會算回你們家的頭上。” “今天過后,就不要再理他了。” 她最后一絲希望破滅,如同墜入冰冷的深淵。 他向撒旦一樣走向她,突然抱起她,走進臥室,把她放在大床上,嬌小的她瞬間陷入了雪白的床單里,他覆身上去,緊緊壓著她,一件一件地脫去她的衣服... 她曾在舞臺上光芒萬丈,高不可攀,也曾在他絕望時刻救他出水火,宛如神明。可是現在她只能被他壓在身下,他可以隨意地進出她、使用她、掌控她。 “你真可憐。” “我等這一刻很久了。” “你是我的,” 他說。 他讓花瓣沾上泥水,讓花蕊溢出泡沫。 她本來一輩子也不可能接受他,但現在她已經從神壇上跌落。 他抵擋不了自己的陰暗面,此時她和他處于不平等的關系,而他處于上位,他可以隨意處置她,他想把她撕碎,再把她重塑。他抵在她的耳邊,喃喃著說: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想著,這么清冷的仙女,如果躺在我的身下,被我狠狠壓住,動彈不得,只能隨便讓我玩弄...會是什么樣的光景?” “什么樣的女孩會選擇在開學典禮上彈奏《女兒情》呢?” “你知道嗎?你彈琴的時候,高高在上、清冷高貴,我在舞臺下面,在被淹沒的人海里,一直在心里跟著你的琴聲默念: “說什么王權富貴,”他褪下她的最后一層遮掩,她的眸光如泣如訴; “怕什么戒律清規,”他掰開花瓣,她發出無助的嚶嚀; “念什么善惡慈悲,”他用利劍對準花蕊,她狠狠顫抖; “等什么望穿秋水,”他緩緩貫穿她,一直到底,她勾人心魄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