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再拍一張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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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的女孩被男人修長的手指捏著下巴,被迫微微抬起頭,她睜著清澈無辜的眼眸看著鏡頭,臉頰兩側隱隱有著明顯的被手指捏出的紅印,她跪在地上,纖細的雙腿顫巍巍地立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被無情地摧殘。 乳白色的jingye射在她小巧的鼻翼上、嫩白的臉頰上、婀娜的鎖骨上,看得出來玩弄她的那個男人射的量夠多,連她嬌皮嫩rou的rufang上也濺上了幾滴。 仔細觀察還會發現,她的嘴看上去有些僵硬,他能想象得出她這里剛才怎么被江昭狠狠用過,才會是照片里這樣被完全cao開無法閉合的樣子。 香煙被消滅了一半,在指尖緩緩移動,他閉上眼睛,盡量平復內心波瀾。他把香煙摁滅在煙灰缸里,又重重擰了擰,像是在宣泄著注定無法被紓解的欲望。 他一個字一個字地在聊天框輸入:“...受不了了...她好乖好乖...” 又連著發送消息:“你幫她做完作業了嗎?” 江昭很快回復:“就是幫她整完了才這么乖...” “她現在在干嘛?” “累了睡著了” “再拍一張給我看看” “NO。” “求你了,下次必涌泉相報,” “看哪?” “還能看哪?當然是逼...” 江昭看了一眼熟睡了盧米月,先拍了一張她無知無覺睡著了的全身照;再把她寬松的睡裙掀了上去,露出白色的內褲,他還把食指放了上去,使了點力氣,將豐滿柔軟的蚌rou按壓地凹下去了一個手指的形狀,拍下第二張;然后脫下她的內褲,扒開里面的花瓣,拍下了第三張,那里稍微有些紅腫,卻并不過分,江昭今晚并沒有狠狠使用這里;最后他將食指插了進去,女孩在睡夢中無意識地嚶嚀了一聲,卻沒有醒,他拍下了最后一張。 打開選中四張圖片,點擊發送。 盛恒差點沒流出鼻血,大喜:“你真是我好兄弟!” “客氣。” 于是這天晚上,江昭抱著溫香軟玉睡得安穩,盛恒在盛家老宅中來來回回看他發來的那幾張照片,直到凌晨也沒睡著,照片里的每一個細節都快被他盤包漿了才放下手機。 ————————————————————— 盛恒早八點頂著黑眼圈被保姆叫起床,頭重腳輕地隨便扒拉了兩口早飯,就跟著盛廷宗從別墅里離開 ,坐上商務車出發去市中心的集團總部。今天上午,他得跟著盛廷宗一塊開董事會,聽取經理層對上個季度和今年至今為止的集團經營和財務情況匯報。 雖然他早就和家里不和,但不可否認的是,在他哥哥出事后,他已經是盛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盛廷宗和王燕芳對他再怎么不滿,還是希望他能盡快成長接手集團。 雖然華麗的PPT已經在盡力粉飾太平,這些高層經歷費盡心思地在匯報材料上避重就輕,但是業務經營數據和財務報告畢竟不能造假,所以只要對著財報抽絲剝繭稍作思考就能清晰地看出來,在表面繁榮的掩飾下,暗藏了多少隱患和衰落的趨勢。 他們把集團資產總量增長率同比上升高亮標出,卻只是在最后用一句話一筆帶過負債總額更大幅度的上升。他們大吹特吹固定資產建設成就矚目,卻只字不提資產流動性指標已經進入了危險的范圍。 房地產行業占整個盛氏集團主營業務總量的60%,經濟增速放緩以來,已經有越來越多的房地產企業暴雷,雖然李顯峰和盛恒有意降低負債規模,采取穩重保守的經營策略,少拿地,少投標,專注開發高質量精品盤,再加上盛氏集團大而不倒,方方面面看上去盛氏暫時都不會有暴雷的隱患。 但時代的洪流下,再大的企業都只是一粒沙,尋求轉型早已刻不容緩。 可他轉頭看了一眼盛廷宗沾沾自喜、被幾個經理的花言巧語騙得團團轉的樣子,他皺了皺眉,重重的嘆了口氣。 會議休息期間,盛恒到李叔的辦公室單獨找他。李顯峰按慣例拿了一份紙質的半年財報給盛恒,盛恒接過,點了點頭,“我晚上再回去細看。” 盛恒能力足夠,也有天賦,但終究資歷尚淺,從他大一開始慢慢學習接手至今也不過三年,絕大多數都是靠李顯峰點播一二,再由他自己自行學習領悟。 在李叔看來,雖然盛廷宗一無是處,但老爺子的這個孫子倒是有點老爺子當年的樣子。再加上老爺子去世前對他的交代,他一向盡心盡力輔佐他。 下午他又被王燕芳帶著去了慈善拍賣會,美名其曰要想成為優秀的企業家,就得履行好社會責任,延續盛家在寧澤市的好口碑。他從小生長在這個環境中,早就習慣逢場作戲,從古典名畫到現代藝術品,從珍稀珠寶到精致手工藝品,以獻愛心的名義各懷鬼胎。他覺得乏味至極,一下午雖然坐在那里,但思緒一直神游天外,無聊中把他和盧米月從高一到高三經歷的事情和相處的細節想了個遍,終于挨到了拍賣會結束。 夜幕低垂之際,他又被拽去參加飯局。和盛廷宗相反,他極度厭惡酒桌文化,厭惡商界的老油條們拿酒桌當戰場,如果合作真能談成,那就證明事情對雙方都有利,喝不喝這一頓酒又有什么影響?如果合作本就漏洞百出雙方利益達不成一致,喝一頓酒就能逆轉乾坤了嗎? 今天的酒局還有點特殊,除了住建局的掌管放地皮的領導、盛家產業上下游的主要供應商、還有同是寧澤市商界和盛家幾乎平起平坐的宋家,他看著坐在包間最里面的宋家女兒宋薇瀾,對他爸媽撮合這場飯局的最主要目的已經了然。 盛家主營房地產,宋家卻是主營本地商超和快消品牌。兩家沒有直接的競爭關系,業務線卻有交叉。如果兩家能夠聯姻,不僅能夠強強聯合,還能增強雙方抵御風險的能力,是以兩家都非常想促成這件事。 他明里暗里拒絕很多次,不過盛家父母一向自私自利,斷然不會尊重他自己的想法,盛恒也清楚這一點,對飯局上長輩們的明示暗示要么不著痕跡的躲了過去,要么就以學業忙為借口避重就輕。 他看著這些觥籌交錯的大腹便便的所謂成功人士,對這場飯局的厭煩達到了頂點。他借口去洗手間離席,來到酒店外面透氣。一支煙還沒抽到一半,一抬頭竟發現宋薇瀾也出來了,她走近他,鎮靜地開口:“盛恒,我知道你不愿意和我們家聯姻,但是我想和你做個交易。” “不管是什么,我都沒興趣。”他掐滅了煙,轉身就要離開。 “我知道盧米月是你的女朋友。” 他瞳孔微震,竟立刻停下了腳步,回過頭,諱莫如深的眼睛警惕地看著她。 宋薇瀾突然狡黠地笑了笑,解釋道:“怎么著咱們倆家也是世交,再說了我和她一個大學,打聽到這點消息,還是不難的吧。” “我還知道你不想讓你爸媽知道她的存在,尤其是你mama,她之前那么對你哥的女朋友,她要是知道,難保也對你的女朋友...”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有些慍怒地打斷了她。 她繼續說,“我的交易很簡單,你假裝不拒絕和我的聯姻,我不告訴你爸媽她的事,他們要是有所察覺還會給你打掩護,怎么樣?” “為什么?你圖什么?” “我爸這段時間想立遺囑把公司主要股份給他外面的那個私生子,”她忿忿不平地說:“但是如果我能和盛家聯姻,他對我有所求,短時間內就不敢這么對我和我媽了。” “你知道我不可能真和你結婚,”他冷漠地張口。 “那又有什么關系,反正離大學畢業還有兩年,現在你只需要幫我拖著就好了” “兩年后,也許你能站穩腳跟,也許我爸那個私生子就死在外面了,世事難料,兩年后的變故還多著呢,我只要你幫我拖住這段時間就行。”她看盛恒還是沉默著,心下有點慌了:“你不幫我,我就告訴王阿姨...” “成交,” 他打斷她的話,說完也沒再看她一眼,轉身回到了包間。 后面的時間他果然沒再拒絕大人們的撮合,對所有的玩笑都是用微笑著回應,雖然他笑得虛假,但好在是沒在直接拒絕,王燕芳緊繃的臉也緩和了下來。一頓飯,除了盛恒,大家都吃得貌似盡興。 正要離開酒店時,他竟在酒店外的轉門處看見了方映竹。今天方映竹爸爸在隔壁包間應酬,因為合作伙伴帶來老婆孩子,方映竹因此也得以能過來。 方映竹先看見了盛恒,她有些驚訝的開口:“表哥?你怎么在這?” “映竹,我也是跟著爸媽來應酬,”他也回了聲招呼,轉移了話題:“你最近見著米月了嗎?我最近很忙,周末沒什么空陪她,你有空多約她出去玩吧,”他態度誠懇。 方映竹聽見他談盧米月就來氣,不屑地笑了一聲:“不用你假好心,我倆感情好著呢,有空自然會去找她!” “倒是你,少在這裝模作樣,你和江昭干的那些爛事我都一清二楚!”她言辭犀利,“當初她家里出那事的時候要是我在國內,肯定能幫上她,哪還有你趁虛而入的機會!” 盛恒本來不想談這些事,可是見方映竹這么說也有點慍怒,回懟她:“那你知道他們欠了銀行多少錢嗎,別說當時你只是個高中生,有沒有這個能力動用家里的資產,就說你們家這些年靠著盛家過活,她敢要,你敢給嗎?” 方映竹被他戳中要害,一時氣急:“盛恒,小時候怎么沒看出來你這么心黑,早知道你是這種人,我根本不會介紹她給你認識!” 兩人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