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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花落】(17)暗界天光

    第十七章·暗界天光

    2021年12月15日

    「沒睡好吧?」

    靜姐面無表情,手卻很關(guān)愛地在榮榮頭上揉了揉。

    榮榮確實(shí)沒睡好。

    靜姐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她想了半宿。

    最終也沒想明白。

    他們是一伙兒的,應(yīng)該不會(huì)是好人吧……但是晚上的事兒,似乎又不止是「沒吃飽」

    而已。

    而現(xiàn)在的情況,似乎也基本上明朗起來了:她和阿玲大致上是一人伺候一個(gè),靜姐……呃……不知道誒……不管怎么說吧,自己先好好活下來,活下來才有希望。

    活下來的想法已經(jīng)定下,榮榮就表現(xiàn)得很乖。

    轉(zhuǎn)眼,兩個(gè)多月過去了。

    兩個(gè)多月中,她不吵不鬧,不哭不喊,還會(huì)安慰下經(jīng)常哭哭啼啼的阿玲,在她的示范之下,似乎阿玲也逐漸的乖了起來,二狗開始樂呵呵的。

    兩個(gè)多月中,她每天都推著大狗,到院子里熘幾圈,曬曬太陽,做康復(fù)訓(xùn)練。

    其實(shí),這不是榮榮好心,而是現(xiàn)實(shí)。

    兩個(gè)月,榮榮幾乎每天都被二狗和老樹樁虎視眈眈的盯著,什么摸胸揉屁股抱腰親嘴,那是家常便飯。

    靜姐每次看見,都是這樣罵的:「你個(gè)不要臉的sao貨,老的小的都勾搭啊~!你個(gè)老不死的,你還想咋滴?施展雄風(fēng)啊?來來來老娘在這兒餓著呢~!還有你!都快一年了,你看看那妮子肚子每個(gè)動(dòng)靜!滾!」

    「女人啊,得有男人護(hù)著你。」

    靜姐無意中這么說過。

    唉,男人,一個(gè)殘疾,又能怎么樣?榮榮想了半天,也就開始試試康復(fù)訓(xùn)練了。

    大狗的腿是5年前干活兒砸傷的,好不容易送到了二十多里開外的鎮(zhèn)上,也只好草草包扎固定。

    最后,骨頭倒是長好了,但是不知道哪里的筋rou有問題,一直沒法站立。

    哦,這不就是要康復(fù)訓(xùn)練么。

    康復(fù)訓(xùn)練?沒錯(cuò),醫(yī)生也是那么說的,需要鍛煉,可荒村里的人不懂啊,這不會(huì)走怎么鍛煉啊!榮榮剛好聽過康復(fù)訓(xùn)練的事情,而醫(yī)生也說過,所以在她的建議之下,院子里搭了個(gè)一米五六的架子,大狗每天就在架子上拉拉手臂,動(dòng)動(dòng)腿。

    兩個(gè)月下來,大狗居然能夠自己用拐杖走一段了。

    眼見情況越來越好,整個(gè)院子都呈現(xiàn)出其樂融融的氣氛。

    還別說,大狗能動(dòng)了,二狗和老樹樁的sao擾也還真少了。

    逐漸的大家也對(duì)榮榮的乖巧表示滿意,去掉了她的腳鏈,允許她不出院子自由活動(dòng)了。

    這天中午,榮榮扶著大狗結(jié)束了康復(fù),回到臥室休息。

    榮榮也想瞇一下。

    忽然,外面好像閃起了紅色藍(lán)色的光。

    「老吳!老吳啊~」

    一個(gè)不熟悉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

    榮榮抬頭望了一眼,一身警服就走了進(jìn)來。

    余達(dá)?!榮榮差點(diǎn)一個(gè)激動(dòng),不可能啊~!她定了定神,不對(duì),來人明顯是個(gè)有些發(fā)福的中年人。

    不知道為什么,榮榮怕人看見似的蹲了下去。

    「哎呀哎呀,稀客稀客!黃警官哦~您怎么來啦!」

    老樹樁忙不迭地迎了出去。

    靜姐像見了鬼似的拉著阿玲進(jìn)了臥室。

    她對(duì)榮榮比了一個(gè)禁聲的動(dòng)作,示意她藏到柜子里。

    榮榮趕緊照辦,大氣不敢出。

    靜姐又把阿玲也塞了進(jìn)去。

    「喲,黃警官啊~您怎么來啦~!好久沒見啦,人家都想你啦!」

    靜姐忙不迭迎了出去,左手撫摸著黃警官的胸膛,大胸軟軟地往他身上貼去,媚眼朱唇,酥胸送軟,極盡挑逗之能事。

    「你干嘛~!」

    黃警官不耐煩地推開她:「放開!公干!我是來拯救這個(gè)被拐賣的女孩子哩。那個(gè),有群眾舉報(bào),你們家有買年輕女子,這是違法的知道吧?要槍斃的!上頭都知道哩,趕快交出來!」

    「沒有啊!沒有沒有!您看,都恁幾年了都,還是我們四個(gè)啊~」

    靜姐和老樹樁異口同聲。

    「真的沒有啊~?」

    黃警官準(zhǔn)備進(jìn)屋看看,被拉住了:「你拉我作甚?心里有鬼!」

    警察?拯救被拐的女孩子?這無疑是地獄里的一道天光,照到了阿玲和榮榮的心里。

    「哇~」

    阿玲再也忍不住,打開柜子,從臥室里沖了出來:「警察,警察,你救救我,你救救我!我是被買來的,帶我離開這里~!」

    黃警官喝罵道:「嘿!老吳!這是甚哩!」

    轉(zhuǎn)而和顏悅色的安慰阿玲:「女娃子,你莫怕,我就是來解救你的。嘖嘖嘖,看看這小樣子,多俊啊~都被人給糟蹋了。」

    然后扶著阿玲,把她帶進(jìn)了警用摩托車。

    他又變了一張臉:「還有沒有!我要搜!讓開!」

    說著沖進(jìn)了臥室。

    「啊?咋咧?」

    一個(gè)沙啞不堪的聲音傳來:「莫見過女人換衣服啊!出去!」

    「恁這個(gè)肥婆!恁誰哩?老吳!她誰啊!」

    黃警官似乎

    受到了驚嚇,退了兩步,指著臥室問。

    肥婆?老樹樁和靜姐從臥室里面望去,可不是一個(gè)肥婆么。

    腰圓滾滾的,臉上臟兮兮的,歪著嘴,瞎閉著一只眼。

    「呃……哦,嗨,這是我侄女兒,來看看我。」

    靜姐反應(yīng)快:「黃警官,不好意思啊,嚇著您了。您看她這樣兒,不是我尋思著,也難找男人,不如……誒,黃警官啊~您還一個(gè)人吧~」

    「甚么亂七八糟哩。去去去。老吳你給我老實(shí)點(diǎn)啊!我?guī)拮踊厝フ{(diào)查,調(diào)查清楚了有你好看!」

    說著,離開院子,發(fā)動(dòng)摩托,離開了。

    啪~!靜姐狠狠地打了榮榮一個(gè)耳光:「你倒是機(jī)靈啊~!你倒是知道扮丑啊!你怎么不拉著阿玲啊!」

    榮榮委屈的眼淚流了下來——到這里她是第一次流眼淚:「拉了,拉不住……靜姐,阿玲不會(huì)有事吧?」

    「莫事?莫事?!」

    老樹樁氣的把杯子摔在地上:「陸萬塊啊~!娃都莫給我生,就這樣莫了~!」

    「這么嚴(yán)重……難道他是假警察?」

    榮榮捂著臉問。

    「假警察?真警察?假的又怎樣?真的又如何?」

    她點(diǎn)了根煙,眼角不自覺地流下了幾滴眼淚,靠在門上:「以后,就剩咱姐倆了!以后……?哼,還不知道會(huì)出什么事呢~!」……阿玲覺得自己得救了。

    她坐在摩托車上,心里格外開心。

    「警官,還有榮榮姐呢?她也是被賣來的。」

    黃警官淡淡的說:「知道哩。我這車小,一次只能拉一個(gè)。」

    摩托車在飛馳,阿玲也分不清方向。

    過了約莫一個(gè)小時(shí)?摩托車拐進(jìn)了一條小路,停在了一間木頭做的小房子面前。

    這種小房子,一般是作為看守林地的用途。

    阿玲開始覺得有些不對(duì)。

    「進(jìn)去!」

    大手一推,她跌跌撞撞進(jìn)了木屋。

    木屋里有一張大床,一個(gè)木頭椅子、一個(gè)木頭架子,和一些繩子之類的東西。

    阿玲似乎知道自己要面對(duì)的是什么了……命運(yùn)么……這里比宋老板的地下室還要糟糕。

    她整個(gè)人癱軟了下去。

    「坐下!」

    嚴(yán)厲的聲音傳來。

    見她沒有反應(yīng),大手揪著她的頭發(fā),把她扔到了座椅上。

    「姓名!」

    阿玲有些心灰意冷,但是又有一線希望:「警官,警官,你放了我,放我回去,我是自愿留在老吳家的,我不是被拐賣的!」

    「姓名!」

    吼聲傳來。

    「阿……阿玲……」

    「年齡!」

    「21……」

    阿玲有些發(fā)抖。

    「嘿嘿嘿嘿嘿……」

    黃警官獰笑著:「說!誰把你賣到這里來的?!」

    「自愿的,我是自愿的……嗚哇……我是自愿的,自愿的……」

    阿玲起身就要沖出門去。

    「你說你是自愿的?很不老實(shí)啊~!」

    老黃獰笑著,攔住她,把她摁到了床上:「讓我看看就知道是不是自愿的了,哼哼哼~」

    說著,把阿玲的衣服扒了個(gè)干凈,把她的手腳分別固定在床的四角。

    「哎喲,這么多傷痕啊~!老吳什么時(shí)候好這口了!」

    他不知道這是來這之前留下的傷:「別怕啊~我老黃最會(huì)疼人了~」

    說著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塊毛巾,弄了些熱水,把她身上擦了又擦:「我啊,就喜歡看見女孩子干干凈凈白白嫩嫩的樣子。嘖嘖,這小胸脯,真是好看啊!」

    其實(shí)阿玲躺下,胸就幾乎沒有了。

    老黃卻十分喜歡,一邊用手揉捏著她嫩嫩的rutou,一邊舔吸著胸部,時(shí)不時(shí)輕咬兩下。

    足足弄了十多分鐘,阿玲毫無感覺。

    老黃卻渾然不覺,仍然很有成就感地湊到阿玲臉上:「妹子,舒服吧?嘿嘿嘿~」

    然后大嘴輕輕地品吸起阿玲的雙唇來。

    阿玲畢竟是還小,雙唇仍然粉嫩,濕濕軟軟,柔滑異常。

    老黃貪婪的嘴唇觸碰著阿玲的雙唇,一會(huì)兒吮吸,一會(huì)兒輕舔。

    過了一會(huì)兒,他粗糙的舌頭,試圖伸到阿玲的口腔里。

    阿玲咬緊牙關(guān)不從。

    「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聽話……」

    阿玲見到了就要打下來的大手,馬上哭喊道。

    「賤妮子!」

    老黃捏著她的嘴,重新品吸起來。

    他的舌尖掃過阿玲的舌頭,一陣陣潤滑酥麻的感覺。

    他把他的舌頭伸到阿玲口腔里,四處游走,感受著阿玲的舌底,牙齒,上顎。

    過了好一會(huì)兒,他滿足地直起身子,閉著雙眼,似乎在回味。

    他咂了咂嘴,又開始用他的嘴唇和舌頭,從頭到腳,一寸一寸地舔吸起起阿玲的皮膚。

    臉頰,脖子,胸,……雙腳。

    他似乎非常喜歡阿玲那細(xì)長的雙腳,舔吸

    的格外細(xì)致,每一寸皮膚,每一根腳指頭都舔吸的干干凈凈。

    終于,他的目標(biāo)轉(zhuǎn)向了私密處。

    阿玲的大腿被分開,露出了她的陰戶。

    她的陰戶不是很肥,但是看起來很嫩。

    就像是一只鮑魚,緊緊地收著口。

    鮑魚中間,兩片稍微帶些黑色的裙rou,探頭探腦地露出了一半,隨著阿玲的呼吸一動(dòng)一動(dòng)的。

    「哎喲~這小鮑魚~」

    老黃直接伸出粗舌就舔了上去。

    「呸呸呸~這毛也太多了!」

    其實(shí)阿玲的私密處并不是真的有太多陰毛,但是老黃似乎不滿意。

    他伸手抓起幾根,嘩的一下就扯了下來。

    「啊~!」

    阿玲一聲慘叫。

    「嘖嘖嘖,好可憐啊~可是,不弄干凈不好吃呢~!」

    說著,他又幾根幾根的拔了起來。

    「不要拔,不要拔。用刀,用刮胡刀剔好不好?」

    阿玲哭求著。

    「你不懂~!那么多毛,刀可刮不干凈。留下毛茬子更不舒服。」

    老黃冷笑幾聲:「拔的干凈。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

    阿玲痛苦的叫聲不斷地傳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黃卻越來越興奮,越拔越快。

    過了十來分鐘,他的手再也抓不住任何一根陰毛了。

    他用手摸了摸阿玲變得光禿禿的陰戶,似乎十分滿意:「這才像話啊~!」

    說著又舔吸起來。

    剛剛舔了一下,他又停住了。

    「還沒干凈呢~!」

    他不知道哪里弄來一個(gè)拔眉毛的鑷子,一邊摸,一邊繼續(xù)拔了起來。

    又過了十來分鐘,似乎是檢驗(yàn)合格,他才滿足的放下了鑷子。

    他舔了一下:「嗯~光滑,這才是我想要的。白虎不好找,那就創(chuàng)造一個(gè)。哈哈哈~」

    說著他的舌頭開始輕輕重重,緩緩急急地舔了起來。

    阿玲根本沒有任何多余的感覺——除了疼。

    老黃舔了好幾分鐘陰戶,然后用雙手扒開了外陰,把兩片稍微有點(diǎn)黑色的木耳露了出來。

    「嗯,干的有點(diǎn)多啊~不過依舊很嫩。」

    說著,他把舌頭伸進(jìn)去,舔食著兩片木耳,然后是xiaoxue深處,然后是陰蒂。

    阿玲開始分泌一些液體。

    味道不錯(cuò)啊~老黃很滿意地把舌頭收了回來,改為整條舌頭完整復(fù)蓋住整個(gè)xiaoxue,刷刷地舔著。

    阿玲似乎越來越進(jìn)入了狀態(tài)。

    「哈~果然是自愿的啊~被拐來的哪里有這么yin的~!」

    說著,老黃抬起了jiba:「讓我的大jiba好好教訓(xùn)你,讓你誣告~!」

    哧熘一下,大jiba一沒而入。

    阿玲嗯了一聲,繼續(xù)嗚嗚嗚地抽泣。

    老黃不理這些,繼續(xù)抽插;非但不理,還是不是狠狠地打她的屁股,大腿,讓她哭得更響亮;似乎她哭得越響,老黃越得勁。

    十分鐘后,在阿玲不斷的哭叫中,老黃拔出了他的jiba。

    「老子可不想你懷孕。」

    說著,他揪起阿玲的頭,啪的打了阿玲一巴掌,然后把大jiba粗暴地塞了進(jìn)去,雙手抱著她的頭,抽插了起來。

    本來阿玲可以主動(dòng)做的。

    但是主動(dòng),不是老黃想要的。

    一份來鐘,老黃把大jiba拔了出來,就對(duì)著阿玲的嘴,噴射了出來。

    阿玲滿嘴滿臉都是,最難受的是一頓胡亂強(qiáng)制抽插帶來的惡心。

    她吐了出來,穢物,噴了出去,噴在了老黃的身上,床上。

    她自己也被嗆到了。

    老黃一看,十分生氣。

    轉(zhuǎn)而發(fā)現(xiàn)阿玲似乎被嗆到了,趕緊松開她手上的繩子,把她扶了起來,讓她吐——不是憐惜,他只是不想讓阿玲死在他手上。

    等阿玲似乎緩過來了,老黃立即換了一副嘴臉,把阿玲綁到了架子上。

    那是一個(gè)十字架,阿玲就這么可可憐憐的被綁著。

    老黃不知從哪里打來了幾桶水,自己洗干凈后,就用冷水一瓢一瓢地從阿玲頭上澆去。

    「女娃娃年紀(jì)不大,很壞啊~吶?誣告就算了,還弄臟我的床?!」

    一直澆完了四桶水,他似乎累了,把臟了的床單仍在地上,自己蓋著被子,睡去了。

    這是夏末的夜晚,山里的溫度還是有些涼。

    屋里點(diǎn)了蚊香,但是阿玲身上還是被叮了好幾個(gè)包。

    第二天,老黃醒來,拿出了一些方便面,也喂著阿玲吃了一些,又開始了她新一天的折磨。

    她把阿玲的雙腿架起來,在阿玲的xiaoxue上吐了些口水,然后大jiba粗暴的就往xiaoxue里生生戳進(jìn)去,疼的阿玲直叫。

    越叫就插得越快,越快就越叫。

    十來分鐘后,他拔了出來,把jingye射在阿玲的肚子上。

    然后,他拿出了一個(gè)啤酒瓶,就直接往阿玲的xiaoxue插進(jìn)去。

    半小時(shí)后,他似乎覺得不爽,又找了一根打磨好的手腕粗細(xì)的棍子………

    …兩天了。

    也不知道阿玲怎么樣了。

    榮榮還是很掛念阿玲的。

    靜姐跟她斬釘截鐵的說,阿玲回不來了,但是她仍然每天一聽到聲音就往窗外看看。

    第三天下午快吃晚飯的時(shí)候,摩托車的聲音由遠(yuǎn)而近。

    阿玲?榮榮剛想出去看看,突然想到……于是她又趕緊躲到了衣柜里。

    「老吳!老吳!」

    老黃吼道:「問清楚了!這小女娃壞得很!沒你事兒了!領(lǐng)回去吧!我走了啊!」

    說完,放下阿玲,急匆匆的就遠(yuǎn)去了。

    靜姐和老樹樁把阿玲從門外弄到了客廳的地板上。

    阿玲嘴角青紫,眼睛青腫,氣若游絲。

    靜姐輕輕地解開她的衣褲,看了一眼,閉上眼睛,把頭邁了過去。

    榮榮聽著動(dòng)靜,趕緊跑出來,她想看到阿玲好好的。

    「哇~阿玲~」

    她無法忍住,淚水噴涌而出。

    阿玲……她的身上到處是淤青血痕,她的rufang被煙頭燙了好幾處,她的陰戶腫脹得有拳頭大小,還在冒著血絲……「你們……救救她……救救她……」

    榮榮哭求著。

    「唉~這妮子命苦啊~這整的,比剛來的時(shí)候還重多了。剛來的時(shí)候,也是好多傷痕吧,還是走著來的。」

    老樹樁吧唧了幾口煙:「二狗~!明天早上,出去鎮(zhèn)里問一哈,哪家要女娃子!」

    榮榮聽了心中暗驚:什么叫「哪家要女娃子」!?人都這樣了還要賣掉?還能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