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故人新婦

    2021年12月7日

    這是一個脖子高的石頭塊圍城的院子，兩塊老舊的木板就是門。

    進了門，就能看到，有一個窯洞，窯洞里里外外布置了一些紅布。

    進了窯洞，正面就是所謂的客廳和廚房。

    在窯洞的左右兩邊又開了一個小窯洞，里面都有一個高高的火炕，這也就算是臥室了。

    家具基本上就是一個柜子、一個沙發(fā)、一個桌子，以及幾把凳子。

    東西沒什么新的，但是也不破。

    院子里有水缸、隨便挖了一個坑就算是廁所。

    洗澡不知道在哪里。

    院子的另一角有一些山羊——看起來，山羊似乎就是全部的經(jīng)濟來源了。

    「哼哼～」

    榮榮很無奈地苦笑了下——做夢也沒想到過，這就是自己的「洞房花燭」？！枯樹樁拿來一副牛皮做的半米不到的腳鐐，給榮榮兩只腳踝戴上，讓榮榮不能大步走路，然后警告說：「我跟你說，莫想跑。跑，打斷腿哩！喏，這就是榜樣！」

    說著，把她推進了左邊臥室，指著蹲在炕角的一個人。

    「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這聲音好像……榮榮抬起頭：「阿玲？！你不是回家去了么？」

    「嗚哇～」

    阿玲一聲哭了出來：「榮榮姐，你怎么也來了～難道也是老九……」

    榮榮點點頭，心里五味雜陳。

    她爬上炕，跟她一起坐在炕角，抱著阿玲，輕輕地拍著她的背，不知道該說什么。

    「喲，認識啊～哼，這倒是省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嘛。以后呢，就老老實實的，好好的伺候好自己男人。別整天想著跑啊跑的，沒你的好果子吃。」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伴隨的還有一股劣質(zhì)香水的味道。

    榮榮抬起頭，看見一個約莫四十多歲的女人，身高約１米６，身板寬大，兩腿粗壯有力。

    與村婦不同，她整齊地盤著頭，打扮得妖嬈，滿臉涂脂抹粉，嘴唇抹的艷紅。

    她的腰稍微有點寬，但尺寸有點夸張的巨胸和寬大的屁股，在包臀長裙的勾勒下，不僅展示著優(yōu)美的曲線，而且散發(fā)著成熟女人特有的nongnong的女人味。

    脖子上戴著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珍珠項鏈，手里拿著一根煙，靠著臥室的門洞，吞吐著煙霧，一臉麻木和不屑。

    「靜子，你教她些規(guī)矩。」

    枯樹樁吩咐著。

    「好。」

    她應(yīng)了一聲，臉上繼續(xù)帶著不屑：「哼～一看就不是新茬兒。你可真值錢啊～！嗯，前凸后翹的，模樣倒是不錯。算大狗有福吧。過來～！」

    榮榮應(yīng)聲走過去。

    靜姐淡淡的交代：「以后你就是大狗的女人了。你的任務(wù)就是趕快給他生個兒子。他腿腳不好，今天也晚了，就先不見了。其它就是乖乖聽話，洗衣做飯噼柴燒水，不用你做。你跟她就住這屋，沒有準許不準出去。」

    靜子又抽了幾口煙：「今天你先休息，明天洞房。既然是熟人，你們聊吧。對了，我算是你婆婆，不過以后叫我靜姐就可以。婆婆婆婆的，搞得我好老似的。」

    她揚了揚頭：「喂～告訴她～逃跑是什么下場？！」

    阿玲泣不成聲。

    榮榮小步走過去，坐到她身邊，輕輕抱著她。

    「榮榮姐，可不能逃跑。這兒就是個荒村，跑不出去。我上次被他們抓回來，打了個半死。上個月我又跑了一次，他們就打斷了我的腿……嗚嗚嗚嗚嗚～」

    阿玲說著，伸著自己被打斷的右腿給榮榮看。

    榮榮眼淚嘩的就下來了——故事里的事情，就真真的呈現(xiàn)在她眼前。

    「阿玲……」

    榮榮愛憐地抱著阿玲的頭。

    過了一會兒，榮榮問道：「阿玲，你不是回家去了么？怎么會到這兒來了？」

    阿玲聽了，更是泣不成聲。

    斷斷續(xù)續(xù)的訴說著：阿玲根本就沒打算回家，只是光頭實在是逼得太緊，于是她謊稱回家，押金都沒退匆匆離去，實際上則到了南市區(qū)去謀生。

    但是，沒多久，房東王姐聯(lián)系她，噓寒問暖的，還讓她回來拿押金。

    阿玲就按照約定的時間去到了房東那兒，喝了杯飲料，就迷迷煳煳睡著了。

    等醒來的時候，就在一個別墅的地下室里，見到了宋老板和光頭……被倆人折磨了三個多月。

    宋老板還好，喜歡聽話的，各種拍打還能接受；光頭他就是個變態(tài)，每次都把她打得渾身是傷，什么針扎、鞭子抽……最后他們膩了，就找了個買家，然后就賣到了這里。

    房東？！榮榮心里暗驚。

    怪不得，這房東和光頭能搞到一起去！她隱隱覺得，自己的事兒也和房東有些關(guān)系。

    倆人依偎在炕角，一夜就稀里煳涂的睡過。

    第二天日上三竿，靜姐才叫她們起床。

    吃了些小米粥粗面饅頭，就算是早飯了。

    「吃完了？你去洗干凈。木桶給你弄在屋里了，水在鍋里燒著呢。桌上給你放好了衣服胭脂水粉，打

    扮下。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要高高興興的。」

    靜姐還是抽著煙，盤著頭，鼓著胸——估計至少得Ｆ吧？榮榮嗯了一聲，算是答應(yīng)。

    木桶就放在廚房里。

    沒有隔間么？就在這里直接脫掉么？她有些猶豫。

    似乎是看出了什么，靜姐冷冷的聲音傳來：「就在這里，脫吧。習慣了就好了。這里沒有什么羞恥什么的。過段時間，你習慣了就好了。」

    會習慣么？榮榮心里想，愣了一會兒。

    「哼哼～都會習慣的。」

    靜姐冷笑兩聲，轉(zhuǎn)而有些滄桑：「不習慣又能怎樣？習慣，好好地活；不習慣，慘巴巴的活。」

    她戲虐地看了阿玲一眼，然后眼里似乎閃過一絲淚水，黯然地說：「這兒算是好的了，地窮水不窮，你就是天天洗澡都沒關(guān)系。要是去了有的地方，一年都洗不上澡。」

    一年洗不上澡？那日子怎么過？天下真的有這樣的地方么？榮榮有些發(fā)呆。

    「快點吧！」

    靜姐催促著。

    「哦！」

    榮榮緩過神來，調(diào)好水溫，脫掉了衣服，在木桶里搓洗著。

    「哎喲，開始洗了啊～！」

    二狗不懷好意地笑著，摸進了廚房。

    「老二，你給我出去。今天是大狗的日子，你不許胡來！」

    靜姐呵斥著。

    「我就看看～！」

    老二訕笑著，身體卻往前挪了挪，貪婪地看著榮榮的裸體。

    靜姐轉(zhuǎn)過頭，瞪著二狗：「老二～！你自己有那小妮子了！看看你褲襠～！著急自己辦事兒去～！」

    說起這個，老二就氣不打一處來：「你說這個？我還生氣呢！給我弄回來一個什么啊！年紀是挺小的，來的時候都被弄得都快殘了！好不容易養(yǎng)了半個來月！奶子還沒有桔子大，弄起來就會哭哭哭，哭得我都沒性趣了。還不如你……」

    「你自己運氣不好！找你爹說去！」

    靜姐的眼睛兇狠地瞪著他，他把話咽了下去。

    「哎呀，大清早滴，鬧啥哩。看看就看看吧，有甚？那個老二，我可告訴你，以后她是你嫂子，莫亂來！」

    枯樹樁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進來，一邊下著「最終結(jié)論」，一邊暗戳戳地往前移，也加入了圍觀的行列。

    家主發(fā)話，靜姐不方便再說什么，只要任由他們?nèi)ァ?/br>
    這個澡榮榮洗的很煎熬。

    兩雙色眼就這么明目張膽地圍觀著。

    好在她背過去，兩根木頭也沒有跟著移動位置。

    她盼望著兩根木頭趕緊走，但是大約三十分鐘過去了，兩根木頭還是在那兒立著。

    「起來吧，沖干凈。慢慢習慣就好了。」

    靜姐走過去，拿過一塊毛巾，用身子多多少少地給她遮擋著點：「這兒啊就是這樣。一個村十來戶，咱們還算是好的，也就自家人看看。有的人家啊，誰都能看。」

    榮榮滿臉驚疑，卻見到靜姐慢慢眨了一下眼睛，微微點了下頭。

    誰都能看……？這是什么風俗……洗完澡，靜姐陪著她多少妝點起來——不管她有多不喜歡。

    中午，她算是正式見到了大狗——她的男人。

    靜姐推出來一個輪椅：「這就是你男人了。他腿不好，經(jīng)常在床上。以后你要多帶他院子里走走，曬曬太陽。」

    大狗看起來三十來歲，估計一米七幾的個子，長相中規(guī)中矩，坐在輪椅上，手邊放著一副拐杖。

    他穿了一身便宜但是干凈的西裝，頭發(fā)梳得整整齊齊。

    因為腿腳不好，沒法干力氣活，他的皮膚白皙，顯得斯斯文文的。

    「嘿嘿！你長得真漂亮。我叫吳思文，思考的思，文化的文，我媽給起的。」

    男人咧開了大白牙：「大家都叫我大狗。今年３３。」

    思文？大狗？這……什么反差啊？而且聽這名字應(yīng)該是哥哥，但是看起來年輕很多，難道是因為二狗勞作的原因比較顯老？等等，媽？她疑惑地看了看靜姐，靜姐撇了撇嘴，然后也坐下來，大家開始吃飯。

    所謂大喜的日子，也就有兩盤rou，剩下的有幾個綠色蔬菜。

    阿玲忙不迭多夾了幾筷子rou，就感受到了三個男人不滿的眼光。

    男人們一直在吃rou喝酒，很快，盤子都見底了。

    榮榮沒怎么吃飽，只好又吃了一點米粥饅頭。

    傍晚時分，三個男人已經(jīng)醉醺醺。

    「大狗～辦事兒哩！」

    枯樹樁說完，三個男人都站了起來。

    榮榮被靜姐帶到了右邊的臥室，阿玲也被二狗推了進去。

    這是什么節(jié)奏……榮榮滿臉驚疑，看了一眼靜姐。

    「丫頭，還不趕緊伺候你男人？！大狗身體不好，我們怕你欺負他哩。趕快！」

    枯樹樁命令著。

    榮榮把大狗挪到炕上，把大狗的衣服全部脫掉。

    大狗臉上帶著yin笑，三個大男人三雙yin眼也緊緊地盯著榮榮。

    豁出去了，還能怎么樣！榮榮慢慢地褪去了自己的衣褲，任由他們看著，卻有些不知所措。

    「趕快趕快哩，先親一個，親一個。」

    枯樹樁yin蕩的聲音傳來。

    榮榮把大狗放平，身體輕輕湊上去，按要求親著那陌生的嘴唇。

    「靠～這大奶子真爽～！」

    二狗評價著。

    似乎是覺得不過癮，大狗突然翻過身，把榮榮壓在身下，瘋狂地親吻著榮榮的臉頰，脖子，用手撫摸揉搓著榮榮的奶子。

    他的舌頭，清理著榮榮的牙齒，然后撬開貝齒，追逐著她的香舌。

    「你叫榮榮是吧，真好聽的名字啊～以后我要你天天伺候我！」

    說著，他扶著roubang，就想要分開榮榮的雙腿插進去，卻忘記了他的腿無法用力。

    他突然暴怒，啪地一下，重重地打在榮榮大腿上。

    「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啊～！」

    他躺平，粗暴地催促。

    「誒誒誒，你在上面，快上去～」

    枯樹樁也催促道。

    榮榮的大腿留下了一個巴掌印。

    哼，原來這里就是這樣啊～只要有不舒服，就會被打。

    伺候是么，我會好好地伺候你的。

    總有一天，我要十倍百倍地奉還！榮榮翻起來，坐到了大狗的跨上，她用手拿起大狗的roubang，快速地taonong了幾下。

    溫軟的玉手taonong下，大狗發(fā)出了舒服的嗯聲，然后催促著：「快，插進去，插進去。」

    榮榮下面其實干干的，就只能用小饅頭在大狗的roubang上摩擦了起來，過了一會兒覺得已經(jīng)濕透，才將roubang塞到自己xiaoxue中去，扭動腰肢，上下移動起來。

    「真sao啊～！」

    大狗這么說著，伸手抓住了榮榮的兩只奶子，揉弄了起來，享受著柔軟的奶子和爽滑的xiaoxue。

    「莫擔心哩，莫擔心哩。」

    枯樹樁的roubang早就已經(jīng)鐵硬，說著便急不可耐地，脫了個精光，然后跟靜姐一起躺到床上，急火火的也就抽插了起來。

    一旁的二狗也不甘落后，扒去了阿玲的衣服，在他們旁邊狠狠地抽插了起來。

    靜姐似乎很是享受，一對大奶子晃來晃去，不一會兒，嘴里就不斷嗯嗯啊啊地大聲叫著：「舒服，舒服，好老公，再快一點，干死我……啊……」

    似乎是受到了靜姐的影響，榮榮和阿玲也逐漸的發(fā)出了嗯嗯的呻吟。

    過了二十來分鐘，大家相繼安靜了。

    各自稍微清理了下。

    枯樹樁、靜姐、大狗、榮榮、二狗、阿玲，一男一女就這么交替地排在炕上睡著。

    「榮榮，你過來，跟我睡。」

    靜姐叫到。

    聞言，大狗往右邊挪了挪，榮榮聽話地躺到了靜姐和大狗之間。

    靜姐輕輕地抱著榮榮，摸了摸她的胸：「年輕真好啊～我年輕的時候可比這大。」

    說著把榮榮的手拉過來，讓她摸了摸自己的大奶，然后親了親榮榮，正面抱著她，四乳相對，準備睡覺。

    ……榮榮一陣無語。

    她不是同性戀，對這種行為有些反感，根本睡不著，卻也無可奈何。

    沒過多會兒，鼾聲陸續(xù)傳來。

    冷不丁的，一只手摸到了榮榮身上。

    榮榮輕輕地啊了一聲。

    趁著朦朧的月光，榮榮看到靜姐的手有眼睛似的朝那只手抓了過去：「哎喲，我的乖兒子，沒吃飽啊～」

    說著，不顧大手的驚訝，拉著大手，把他推倒在炕上——原來是二狗啊！「小兔崽子，老娘都還沒吃飽，你就想去喂新來的？」

    靜姐說著，拿起二狗的roubang，就往saoxue里插去。

    「年輕就是好啊～」

    她一邊輕輕地說，一邊上下運動，越來越快，逐漸的，沉悶的撞擊聲，變成了水的啪啪聲。

    「來，你不是嫌那妮子的奶子小么，我的大，又大又軟，喂你吃個飽～」

    說著，她拉過大手，把大手放到自己的大奶上。

    大手開始旋轉(zhuǎn)揉捏著她的奶子。

    二狗拉著她的奶子，讓她腰身彎下，然后弓起腰，把她的大奶子吸進自己嘴里。

    咂咂的聲音不斷的傳來，啪啪的聲音越來越快。

    然后就是靜姐身子往后弓了一下，二狗也放下了弓著的身子躺了下去。

    靜姐起身，清理了下，并沒有就此結(jié)束。

    她拿起二狗已經(jīng)軟下去的roubang，taonong了起來。

    過了一小會兒，看著roubang挺立，她又用嘴把roubang整根含住，上下移動吮吸舔弄。

    「舒服～靜姐你舔得我好舒服啊～」

    二狗滿足的說。

    靜姐沒理會他，繼續(xù)加快加重刺激。

    沒幾分鐘，二狗一泄如注了。

    「還來么？」

    靜姐魅惑而不屑的聲音。

    「夠了……夠了……」

    二狗似

    乎很是滿足，轉(zhuǎn)過身，抱著阿玲，睡過去了。

    靜姐出去清理了下，又回來躺下。

    她輕輕撫摸著榮榮的頭發(fā)，輕輕地掩去了自己眼角的一滴淚水：「習慣了就好了。」

    習慣就好么……又是習慣就好，唉，怎么老是這一句啊～！算了吧，不觸霉頭是第一位的。

    死胖子……哼～謝謝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