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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姑姑的兒子。“”原來是姑表姊弟。“李二娘笑道:”我瞧你們的模樣,不像是附近的人,怎地會來到這么偏僻的鄉下?“文瓊妤粉臉嬌紅,嚅囁道:”我們……我們出來游玩,與從人走散了。還請二娘收留我們一夜,明日天明就走,不敢再多打擾。“李二娘愛她斯文有禮,見文瓊妤帶淚含羞,大有”我見猶憐“之感,輕撫她的手背:”姑娘若不嫌我們這里粗茶淡飯,安心住下不妨。“劫、文二人連連稱謝。 李二娘端出幾碟山蔬,打了一釜糙米飯,四人圍桌而食。劫兆本想探一探老人的底細,誰知老人仿佛聾啞一般,理都不理他,后來還是李二娘打圓場,說當家的不愛說話,附近都管叫“老鐵”。 文瓊妤與她聊得投契,一頓飯吃下來,都是兩個女人的喁喁細語。 飯后收拾妥當,老鐵拿了斧頭到院里劈柴,李二娘將兩人引到外頭那幢獨立的小屋,屋內收拾潔凈,桌床椅凳一應俱全,還有一座神龕,只是龕中空空如也,不知道拜的是什么神。 二娘對劫兆笑道:“趙公子,我們女人家有些體己話要說,請公子先避一避。” 也不顧劫兆錯愕,將他推出屋外,隨手帶上了門。劫兆在飯桌上觀察已久,這李二娘確實是身無武功,仍然不敢遠離,只好坐在門外的柴樁上,豎著耳朵靜聽。 “于姑娘,我們都是女人家,有些話,二娘就直說了。” “二娘別客氣,我洗耳恭聽。”文瓊妤輕聲道。 “我瞧姑娘與趙公子不像是姊弟,倒像是一對璧人。男的英俊挺拔,女的呢,卻是溫柔美麗。”李二娘見她害羞起來,心里又多了幾分把握,微笑道:“你們既然住了二娘家里,就得同二娘說實話。今晚是要擺一床鋪蓋還是擺兩床,我心里也好有個底。” 文瓊妤聽得玉頰飛紅。她倒不是存心作偽,而是一想到今晚要與他同睡一室,甚至同床共枕,面頰便一陣發燒,胸口怦怦直跳。“不瞞二娘,我們……我們其實是偷偷跑出來的。” “是私奔?”李二娘笑道。 文瓊妤羞怯地點點頭。“我同趙家弟弟從小是青梅竹馬,指腹為婚的。我姑父去世后,他們趙家一落千丈,我爹是個愛面子的,打算毀婚,把我許配給中京一名富家惡少。我弟弟本在金吾衛做軍官,舍了大好前程不要,帶我逃出京來;若教人抓住,那可就不得了啦!” 李二娘嘆道:“真是個情種!這世道,像這樣的男子也不多了。那你們有什么打算?”文瓊妤垂淚道:“我娘死后,家里便沒人疼我啦!嫁雞隨雞,他到哪里,我便跟到哪里,吃什么苦也不怕。”心弦觸動,益發淚如雨下。 李二娘撫著她的小手,取出一條棉布帕子與她拭淚,嘖嘖搖頭:“你這花朵般的人兒,怎能過苦日子哪?你們且安心住下,有二娘跟你老鐵叔照拂,決計不讓人動你們一根汗毛。我呀,一直想生個女兒,只可惜沒福份;于姑娘若不嫌棄,給二娘做幾年女兒,二娘一般的疼你。”伸手將她摟進懷里。 文瓊妤流淚嬌喚:“二娘!”柔順相依,任她擁著。 李二娘憐惜地拍著她單薄的背脊,輕哄:“乖!別哭別哭,花一般的人兒,可別哭花了臉。二娘教你一個法子,你夜里好生與你家郎君親近,讓他好好疼愛你,過個一年半載、生下了娃娃,你阿爹還能不認么?要添的是男丁,便更加穩當啦!” “二娘!”文瓊妤羞不可抑,臊紅了秀美絕倫的小臉。 李二娘笑吟吟地抱來了一床棉被,還特地點了對紅燭,映得小屋里喜洋洋一片。她將劫兆推進屋里,笑啐道:“你還磨蹭什么?快進去呀!”碰的一聲把門關上。院里只聽見窸窸窣窣一陣,她推著老鐵進了屋里,一邊壓低聲音叨念:“當家的!快別擾了人家小兩口,進屋去進屋去……” 文瓊妤坐在床邊,美眸里兀自水汪汪的,頰畔掛著淚痕。 劫兆貼著門板傾聽片刻,直到確定院里無人后,才將“刺日黥邪”解下,靠在床邊。“你背上還好么?有無受傷?”文瓊妤見他按了按胸口,不由得關心問。 “還好。”劫兆秉著紅燭來到床邊,也坐了下來:“那個老鐵肯定會武功,而且修為頗不弱。但他老婆卻完全不懂武藝,實在奇怪得很。” 文瓊妤見他坐下,連忙往床里縮了縮,想起方才與二娘的對話,心兒怦怦跳著,既緊張又害怕,又似乎有一絲興奮與期待,又覺羞恥,情思翩涌如潮,十分復雜而矛盾。 劫兆替她除下繡鞋羅襪,不免捏著她雪白晶瑩的小腳,文瓊妤心中一蕩,忍不住并緊雙腿,悄悄摩擦著一股溫熱滑膩;驀地襟口微涼,劫兆已動手將貂裘打開,一托她的纖腰,把整件袍子解下,披在桌頂。 文瓊妤的一顆芳心都快跳出來了,腦中一片空白:“他要來了!他……他來要我了!”卻見劫兆將棉被攤開,小心替她蓋好,又將貂裘覆在被上,自己卻和衣坐在姊姊身畔,也不褪靴襪,雙手抱著長劍,眼睛盯著門窗。 “你不睡么?” “也睡。困了,自然就睡。”劫兆微微一笑:“我沒把握能打贏那個老鐵,他若半夜闖進來,這樣也多幾分勝算。姊姊先睡,我會保護你的。”隨手輕理著她的烏黑發鬢,指尖溫柔撫觸柔嫩的面頰,眼中愛憐橫溢。 “姊,紅燭要不要吹熄?” “嗯。”文瓊妤輕唔一聲,也不知是欣慰還是失望。 是夜,劫兆和衣抱劍,努力維持清醒,誰知回過神時,已置身在那片綠蓼白沙的小河洲上,涼風撲面徐來,中人欲醉。“難道……我又睡著了?記得方才……”念頭一起,四周的景物忽 然劇烈晃動起來,疊影分形,猶如萬花筒一般。 劫兆強忍著暈眩痛苦,想起老人的叮囑,忙收攝精神、返復空明:“云夢之身”的奧妙心訣所至,瀕臨崩潰的夢境又一一收束成形,清風拂起,吹得水波粼粼。劫兆盤膝吐納,抹去額上冷汗,忽聽肩后一陣大笑:“娃兒不錯!你修練‘云夢之身’不過七日,便能將心訣掌握到這般境地,委實不錯!”低頭只見兩條蕃薯般的小腳分跨肩頭,杏黃褲腳、白襪黑鞋,正是主宰夢境的神秘老人。 劫兆大喜道:“前輩!這幾日您到哪兒去啦?可想死我了。” 老人呵呵笑:“你那套騙小娘的花樣,趁早給我收了起來,老人家不吃這套。” 劫兆正要分辯,老人懶得多說,一連搧了他后腦幾下,疼得劫兆哇哇大叫:“前輩!我也就說了一句,犯不著打這么多下罷?”老人語帶感慨,說得一本正經:“這么好的后腦勺,我以后恐怕都打不到啦。瞧著瞧著突然有些懷念起來,不知不覺便多打了幾下。” 劫兆驚道:“前輩……前輩要遠行?” 老人笑道:“天下無不散的筵席。你我有七日聚首的因緣,七日將屆,我便要走啦!” 劫兆忽然驚慌起來。他身陷重重陰謀,全仗夢中老人施以援手,才能茍延至今;除了姊姊之外,舉目也只有老人堪稱親舊。本想出言相留,忽一轉念:“前輩要走,自有走的理由,我挽留卻是為誰?”噗通一聲雙膝跪地,抱拳道:“前輩!我本事低微、身有殘疾,恐有負前輩威名,不敢圖列門墻。只求見前輩一面,教我認清大恩人的面貌。” 老人呵呵一笑,伸手輕撫他的頭頂。 “身形容貌,不過皮相而已,何足道哉!我教你的,不是那么淺薄的東西。 我一生看錯過兩個人,一個身在正道、卻邪欲熏心,一個出魔不染、卻過于天真,我本想教他們攜手合作,讓天下道統歸一,不料他們卻為了一名女子反目,使武林增亂二十余年,為禍更烈。世人都說我是俗世半仙、智慧高遠,殊不知我所造之孽,猶勝凡愚千倍。“老人嘆息:”道是本心,非是人智運籌。想通這一點,七十年不過云煙過眼,七天也不算太過短暫,一切毋須強求。“說著撫摩他的發頂,喃喃道:”你是我在此世最后的傳人,是我本心所見,本心所為。汝依天道而行,自有歸處。“劫兆只覺一道金光穿肩飛過,前方忽然光芒大盛,耀眼的七色流彩之中隱約看見一抹小小身影,負手漸行漸遠,兀自高歌:”百年韶光猶過眼,倏忽蜉蝣幾度生;萬川映月何有月?瓢中飲罷亦為真!“劫兆正想去追,全身卻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老人越走越遠,不覺大叫:”前輩!“猛然睜眼,見文瓊妤一雙妙目凝來,柔膩的小手為他輕撫心口,烏緞般的長發都垂落在他胸前,蕩漾著幽甜的青草香。 “怎么啦?做惡夢了?” 劫兆撫著額角坐起身來,才發現自己一襟濕涼。窗外天色未亮,透欞吹入一陣風寒,他機靈靈地打了個冷顫,皎潔的月光灑滿斗室,益發照得文瓊妤白皙的肌膚宛若透明。 “我……我夢見前輩來向我告別。” 他定了定神,將夢里的事一五一十說了。文瓊妤認真傾聽,也不插口,她自睡夢中被劫兆的呼喊聲驚醒,不及梳洗更衣,云鬢微亂,裸著一雙姣美的白皙赤足,口唇邊還粘著幾絡發絲,美眸微帶朦朧,模樣十分動人。 劫兆說著說著,神智清醒許多,見她貂裘對襟處露出雪白深邃的乳溝,登時勃挺起來,硬得又彎又翹,將襠間高高撐起,怎么也藏不住。男子晨起,陽物特別雄壯堅硬,連劫兆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趕緊彎下腰來;沉默片刻,才突然說:“姊姊,我想……我猜到前輩的身份了。” “喔?”文瓊妤明眸一亮,饒富興致。 “無論我如何天資過人,總不能在睡夢之間,憑著雞鴨飛鳥的形象就學會了如此精妙的劍法。使劍,是一門非常精密細瑣的技藝,不是這么虛的東西,除非……除非我早已學過‘幻影劍式’的入門功夫,而且曾經悉心鉆研,印象深刻。” 劫兆口里說著,隨手輕輕比劃:“列缺劍、風雷掌,天城山黃庭觀的掌劍入門。 招數雖然完全不同,但其理相通,只是‘幻影劍式’更加繁復精微,遠勝這兩路武功。“”擁有穿梭夢境的神通、看遍百年云煙過眼的,也只有……黃庭老祖了罷?“ “弟弟好聰明。”文瓊妤淡然一笑,似乎并不意外。 劫兆轉念醒覺:原來她早已看透了,只是沒有點破而已。 “姊姊是什么時候知曉的?” “在中京黃庭觀時,我見觀上云夢之氣大盛,又見前夜南斗星耀,知有百歲長者辭世;兩相對照,便猜測黃庭老祖已然仙游,死后英靈不散,于夢中傳授你武藝。后來見你在觀中與法絳春相斗,步法神妙無比,就明白我所料無差。” 劫兆劍眉一挑:“所以姊姊才讓我出戰奪珠?” 文瓊妤俏臉微紅,笑道:“我想,老祖既不對你言明,自有他的用意,也就不忙著告訴你。常在風是謙謙君子,我料他必不會下手加害;再說了,若不拱你上擂臺,大大露臉,你那些個岳姑娘、小妹子,怎能傾倒在劫四爺的颯烈英風之下,個個對你死心塌地的?” “那我姊姊對我,是不是也死心塌地的?” 文瓊妤大羞,佯嗔啐道:“嘴也忒貧!能當飯吃么?” 兩人笑鬧一陣,劫兆忽然沉默下來,目光黯淡。 “如此說來,前輩他老人家……是真的辭世啦!” “傻孩子!”文瓊妤輕拍他的背心,柔聲安慰:“老 祖是仙人,與你我不同,既不汲汲于生,死亦何哀?他走得這般瀟灑,你是他的傳人,可不能頹然喪志,令他老人家留有憾恨。” 劫兆心想:“又或者,前輩根本不是黃庭老祖?還是老祖已然成仙,超脫生死界限,長存于天地間?總之,我定要找個機會走一趟天城山,親眼瞧一瞧。” 反復思量間,總不愿相信老祖已逝。 文瓊妤輕撫他的背脊,柔聲安慰,只覺他背駝得厲害,仔細一瞧,果見劫兆整個人都佝僂起來,雙膝夾緊,與平日的瀟灑昂藏不同,不禁微訝:“阿兆,你身子不舒服么?來,讓姊姊瞧瞧。” 劫兆一聽差點跳起來,也不知怎么突然窘迫得緊,兩手遮摀著下腹,慌忙背轉身子,搖頭道:“沒……沒事!姊姊勿憂,我……我沒事,一下子就好。”文瓊妤何等精明,一聽便覺得有問題,更加不肯放過,白嫩的小手拼命去抓他的手,口里哄道:“乖!聽話,讓姊姊瞧瞧怎么了。身子不適,可要找大夫才行;拖延纏病,那可怎么了得?” 劫兆的力氣遠大于這個嬌弱的姊姊,正因如此,反倒不敢大力掙扎,唯恐不小心弄痛了她,兩人拉拉扯扯,忽地一停,文瓊妤滑膩的手掌握住了一段又粗又長的火熱硬物,即使隔著幾層襠布,依舊十分燙手。 姊弟倆面面相覷,文瓊妤粉臉“唰”地飛上暈紅,顫聲道:“你……你……怎地硬得這般厲害?疼……疼不疼?”片刻又喃喃道:“這般燙硬,真是……真是嚇死人了……”迷離的口吻宛若呢語,那種無心顯露的柔媚分外誘人,劫兆敏感的尖端被她膩滑微涼的掌心一擠,舒服得輕“唔”的一聲,不覺微微閉眼。 文瓊妤兩頰發燒,忍著羞恥,低聲道:“這樣……舒服些了么?”劫兆恍惚之中點了點頭,忽覺不妥:“真心愛我的情人,盈盈是一個,妹子……也算一個。但在這世上,我只一個姊姊……只剩這個親人了。”心中隱約有些遲疑,卻無論如何也喊不出個“停”字。 文瓊妤的小手套著膨大的rou菇,隔著褲布輕輕掐擠,剝蔥似的纖纖玉指既靈活、又笨拙地揉捻著,指觸如碾玉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