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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變得好快。” “因為你非是為了劫真。這‘大日神功’第六重的心訣,卻是為你自己。” “莊主這話,請恕小女子不明其意。” 劫震淡然一笑。 “有個練成大日神功第六重的主子,軍師妙手回春的功夫就要緊得很了,能令男子回復喪失的雄風,直可教他刀山火海,萬死不辭。瞧!軍師這不就釣到我了么?” 劫震笑著笑著,緩緩閉上了眼睛。“或者……軍師重視自己的貞cao,遠勝于對主人盡忠?劫真若不能人道,興許軍師會覺得更安心些……” 武瑤姬素手一揚,“太乙鎖功針”重又沒入劫震咽喉,剩下的話語便哽在喉間,不知所以。她掩口笑著,作勢拍了拍掌中塵灰,媚眼輕斜:“劫莊主,言多必失啊! 你還是靜一靜好了。這一筆買賣咱們已有默契,待得銀貨兩訖的時候來臨,我再來瞧你。“她笑著笑著,忽然拈指一彈,向虛空中嬌喚道:”血薇何在?“ 四條窈窕動人的身影落在檐下,清一色的赭紅水靠、紗巾蒙面,腰后交叉別著兩柄短刀,居然都是女子。武瑤姬看也不看,隨口吩咐道:“將這廝送回綏平府中的密室,嚴加看管,在我回府之前,不許供給食水。另外派一隊人馬四處搜索,一有文丫頭與那小子的行蹤,先來報我,不得有誤!”話語聲落,腴潤玲瓏的背影已行出破廟山門,只剩手里一盞殘燈孤焰,襯與她一身雪膚黑裙,分外凄艷。 被稱為“血薇”的四名蒙面女子微一躬身,“噗!”的滅去了廟中焰火。待月光取代火炬、平明的視界轉變成黑暗的角落之時,廟中早已空空如也,仿佛什么都不曾發生過。 劫兆讓文瓊妤坐在身前,雙手環著她緊握韁繩,口里駕駕有聲,死命策馬狂奔。 兩人一路無話,但劫兆也不覺得奇怪,仿佛與她相識已久,彼此之間頗有默契。 黑夜馳馬原本就是件危險的事,馬匹眼力不佳,趨退都由騎士cao控,白日里視線清晰分明,騎士自能御馬避過障礙;到了漆黑暗夜,人看不見馬就看不見,隨便一處小坑洞或幾條突枝便能絆折馬腳,輕則人馬受創,嚴重的還可能送了性命。 從古到今,國力強盛的王朝都要修筑“馳道”……即筆直平坦的軍事專用道路,才能傳遞八百里加急的快馬文書,就是為了這個道理。 劫兆騎術平平,所幸天上星月皎潔,破廟又離官道不遠,地勢平坦,縱馬急馳,居然也一家伙跑出十余里,回見馬后空空如也,劫真等并未追來,不由得松了口氣,忽地柔發拂面,迎風送來一股香幽動人的芳草氣息,這才想起佳人在懷,雙臂一緊,環住一具柔若無骨的嬌軀。 文瓊妤生得窈窕修長,單論身量,只怕還比盈盈高上些許,與劫兆同跨一鞍,細致小巧的額角正好靠入他的頷下頸間,額際的小小金墜不住在劫兆眼下晃動,襯與飛散的烏黑濃發,月光下分外精神。 鞍上空間狹小,文瓊妤的美背緊貼著他的胸腹,雖有貂裘衣物相隔,仍能清楚感覺她肌膚的那股子滑,像敷了上等的珍珠蜜粉一般,就連最貼rou的細綢都無法稍稍沾留,一觸便輕輕巧巧的滑開。 劫兆死里逃生,膽子頓時大了起來,故意收攏臂膀,想乘機將伊人摟個嚴實。 誰知文瓊妤身子纖細,劫兆環住了雪白的貂裘,卻還碰不到她的香肩藕臂,雙手兀自收緊,早已暴露形跡。 文瓊妤噗哧一聲,仰頭輕啐:“你……小壞蛋!”語氣似笑非笑,微帶喘息。 她雖有貂裘保暖,但裘袍下擺迎風兩分,下身卻是一般的細薄黃緞裙,更襯得腰腿曲線纖美,玲瓏浮凸。劫兆看不見她的表情,光憑想象,便已忍不住臉紅心跳,下腹處一陣火熱,就著馬上的顛簸之勢往前一挺,隔著裙布微陷入兩團溫軟嬌綿之中。 文瓊妤“呀”的低聲驚呼,劫兆索性撕去偽裝,一把將左手扣上右腕,終于摟住一具又香又滑的纖柔胴體,卻半點也不覺骨硬,臂間的觸感溫熱,竟比雪貂毛皮還要柔軟密實。 劫兆年紀輕輕,卻是中京赫赫有名的風月狀元,環肥燕瘦見識得多了,卻從未擁抱過如此奇妙的女體,不覺微怔,反倒是錯愕大過了綺念。 文瓊妤雖比他大了幾歲,畢竟是未經人事的處女,驟然間被猿臂緊摟,胸乳等緊要處不住摩擦著粗壯的男子臂膀,身下又有異物頂撞,灼得后股間一片膩滑,沿途被皮鞍忽上忽下的磨著,漸漸生出一股又酸又麻的異樣感,身子似將炸裂開來,軟綿綿的使不上力,當真是苦樂難言。 她羞得幾欲暈厥,已不復先前的從容,酥胸里一口氣轉不過來,歙著櫻唇死死吐息,嬌軀微顫,發出細小的呻吟。 劫兆低頭湊近粉頸,嗅著貂尾圍領間透出的芳草幽香,心醉之余,忍不住輕輕吻落,誰知卻吮著一片細密薄汗,忽覺下身微有潮意,仿佛裙布汲飽了沛潤的分泌,濡成濕融融的一團。尖端被微微包裹的感覺無比舒爽,劫兆急馳間也沒多想,身子本能地往前一擠,牢牢將她頂在懷里,只盼能再深陷一些。 文瓊妤頓時緊繃起來,被劫兆一把頂實了,動彈不得,糙硬的皮鞍凸角往腿心處連顛幾下,顛得她頷頸一扳,唇縫里迸出一聲酥顫顫的呻吟。 “停……停一下!歇……”幾絡汗濕的長發粘在頰畔唇邊,清麗絕俗的女軍師全身乏軟,低聲哀求:“我……我……我不成啦!好……好難受……” 劫兆恍然大悟:“原來……原來她這便泄身啦!” 月光下只見她美眸緊閉,雪靨酡紅,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心動,欲念勃發之余,又覺與她親近無比。聽她嬌喘細細、軟 語央求,忍不住一勒馬,右手環著身前的絕色佳人,持韁的左手卻將文瓊妤的一雙白晰柔荑壓在鞍上,暗里往前一拱,終于實實抵緊她的濕潤。 他緩慢但有力的挺動著,似乎感覺到一處凹陷,卻分不清是股溝、菊門,或是更加誘人的裂縫,只覺脂瑩rou嫩,能若有似無地磨拓出花瓣rou芽的形狀,時中時不中;點觸擦刮之間,滋味妙不可言。 文瓊妤身子微微前傾,卻被侵入更甚,美臀不受控制地翹起,明白是劫兆搞鬼,狼狽地回頭嬌喘:“別!你……小壞蛋!別……別在這兒……”忽然“嚶” 的一聲,腰板一挺,窄小的翹臀劇烈顫抖,原來是劫兆越頂越重,有力的下腹用力研磨,磨得她星眸半閉,眸里眼波朦朧如海,只剩最后一絲理智垂死掙扎,更顯凄麗。 “不在這里,那我們換過一處!”劫兆密吻著她的粉頸,一發不可收拾。 “別……別處也不行!”文瓊妤顫聲劇喘,語帶驚慌:“我們……你……我……呀!我們不行的……不行的……” 劫兆硬得發疼,哪里聽得進她的言語?一邊舐著她細白的雪肌,喃喃道:“文姑娘!你行行好,我……我是真的想要,你給了我罷!”他平日精于調情,此刻卻如著魔一般,仿佛非文瓊妤的胴體不能解饞,直覺這名教養良好、守身如玉的溫婉麗人不會拒絕自己,也不知這個荒唐念頭究竟從何而來。 文瓊妤無力抵抗,守著靈臺最后一絲清明,咬牙道:“你……你要了我,那……岳姑娘怎……怎么辦?”劫兆兀自癡纏,享受她肌膚上嗅之不盡的清幽芳澤,低聲咕噥:“怎么辦?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辦。你……你說怎辦?”口氣就像個耍賴的孩子,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我……我到底是怎么了?) 猶豫不過一瞬,旋又被她柔軟無比的嬌軀所攫取,連忙舍了佳人一雙小手,探入貂裘來扯裙腰。文瓊妤又好氣又好笑,雙手一得自由,急急護住酥胸腰際,劫兆急亂中不得其門而入,反去拉自己的褲頭。 文瓊妤窺破其意,忙將玉手伸至臀后,阻擋異物入侵;一摸裙底滑膩膩的一片,不禁大羞:“怎……怎會這樣?”她生性嫻婉,昔日在黃粱川小鏡湖時,博覽群書、鉆研兵法尚且無暇,雖也讀了些房中雙修的典籍,卻連自瀆都不曾有過,哪能應付這等狼籍的景況? 正自慌亂,那女子最私密、最嬌嫩的地方又被大力一撞,疼痛里竟隱有一股說不出的快美,這感覺平生從未有過……文瓊妤失聲叫了出來,一手撐住鞍頭,一手急忙掩住檀口,勉強將一聲銷魂奪魄的嬌吟摀在口中。 劫兆靈機一動,抓住她纖美的腰枝往上一提,猛然往胯間摁下! 她分跨兩側的一雙勻美腿股將裙布繃得薄緊,“啪”的一聲,重重落在他昂然支起的兩腿間,圓鈍的尖端嵌入rou瓣,幾乎將兩層細縷穿破,若非濕布阻隔,恐怕已長驅直入。 文瓊妤眼前倏黑,覺得下身似被撕裂開來,連叫都叫喚不出,差點痛暈過去。 (這……這就是破瓜的感覺么?) 也不知過了多久,撲面一涼,頰畔水痕風吹刺骨,文瓊妤悠悠醒來,見眼前馬鬃飄揚,早已偏離了官道,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兩側頭頂的林織愈密,漸漸遮去月光,她的身子也越來越奇怪。 腿心處仍是又痛又麻,但肌膚貼熨著裙內的細裈底布,漿膩的濕滑之感猶在,似又分泌得更旺盛些;裙裈既然未損,貞cao自是無礙。只是原本隨著馬鞍上下顛簸、頂在股間的粗硬鞍角,此際卻換成了一條guntang的巨物,尖端粗鈍如鹿角,堅硬處不下于皮鞍角料,接觸時偏又極富rou感;每點一下,便教她禁不住一陣悚然,仿佛心兒被高懸在喉間,不自覺地挺腰抬頭,直想大聲叫喊。 她一下便察覺到了。 那是……那是男人的形狀,與書上所繪一般無二。 文瓊妤又羞又窘,身體的反應卻十分誠實,那逼瘋人的酥麻之感,剝奪著僅有的理智。她咬著牙不肯呻吟,誰知混雜了喘息、輕哼的嗚咽卻更加銷魂,連自己都聽得一蕩,下意識地夾緊雙腿;雙手雖然著緊護胸,卻不自覺地將面頰貼近劫兆,微側著身子,白晰的嬌靨羞澀地摩挲他的發頂額際。 劫兆嚙著她柔細的粉頸,完全沉溺在香肌之間,一拋一頂的撞擊她輕盈的身子,明明沒有插入,接合的舒爽卻絕不遜于曾有過的任何一次交媾。 文瓊妤的臀股既窄又薄,卻有著令人難以置信的rou感彈性,毋須手眼,光憑腿間的碰撞、研磨,便能清楚感覺出她渾圓飽滿的臀形,仿佛所有的rou都集中到了股下,凹陷的桃瓣間又噙了只脹卜卜的小rou桃,脂酥漿滑,動靜間全不顯骨瘦。 劫兆想不透這樣瘦削的女子,抱起來怎么能如此柔軟,兼且肌膚之美,實到了難以想象的境地,懷中所擁、口中所嘗,通體上下無一不滑;摟著吻著,漸漸有了一絲泄意。 他緊箍著她的雙臂,更加用力挺動,輕咬著佳人羊脂玉般的細嫩耳垂,啞聲低喘道:“文姑娘!我……我快要來了!”話一出口,更覺噴薄將屆,嘴里嗬嗬有聲,撞擊愈形粗暴。 文瓊妤是處子之身,對男女情事毫無經驗,饒是她冰雪聰明,也不懂這“來了”是什么要來、要來做甚,只覺快感愈發強烈,劫兆卻如野獸一般,不由得驚慌起來,被拱得身子一顫,搖頭嗚咽:“別……不、不要……不要來!不要來……”慌亂間忘了忍耐,脫口一陣呻吟,夾雜急促而柔弱的喘息聲,嬌膩無以復加。 劫兆再也忍耐不住,抵緊她腿心正中,盡數爆發出來,射了一注又一注,竟不消 停。 文瓊妤“呀”的一聲忘情嬌喚,只覺一股強勁的熱流沖破底布,赤裸裸地打在她最嬌嫩、最寶貴的私密之處,guntang的溶漿仿佛無休無止,漫入嫩蛤每一處褶縫,直淌入菊門股間;到最后整個人就像坐在一只溫熱的粥鍋里,臀下滿滿浸裹著稠濃溫暖的汁液,液漿里噴流不斷,貼熨著高潮后極其敏感的肌膚,心中柔情忽動,濃睫交顫,閉目流下淚來。 劫兆情欲盡抒,通體舒暢,摟著佳人俯在馬背上。忽覺面頰濺上幾滴熱淚,頓時有些懊喪:“我怎能對她做出這等事來?她……她一定是惱我啦!”雖說如此,但心里的感覺卻與侵犯盈盈后的那種悔恨不同,似乎兩人間有種特別的默契,此舉盡管唐突,卻未必傷了佳人的心。 先前在破廟時,文瓊妤曾三度以眼神制止他沖動行事,仿佛能讀通他心中所想,連“五羅清煙散”對他的“六陰絕脈”效果有限這等私密亦了若指掌。劫真等假裝出廟追趕二叔之際,劫兆本想乘機逃走,也是她蛾眉輕蹙,一雙黑白分明的美眸望了望窗外,他立刻便知曉其中有詐;至于那一瞟之間究竟傳達了什么,連劫兆自己也說不明白。 就是這樣奇妙的默契,他直覺自己的侵犯之舉是被允許的,似乎無論他做出什么荒唐的行徑或要求,懷里的絕色麗人都會寬容的應允……帶著那種溫婉的、似笑非笑的動人神情。 但這畢竟過于一廂情愿了。 劫兆搖搖頭驅散腦海里的雜沓思緒,摟著她坐直了身子,低聲道:“真是對不住了,文姑娘。我不是故意對你無禮的,只是管不住自己。你……你別惱我。” 他戀戀不舍地松手,擔心她身子無恃,一不小心墜下馬來,不敢全放,忽然生出一種奇異的感覺:一瞬間,他是真心希望自己不曾享受過她身上種種銷魂妙處,寧可錯失這萬中無一的稀世尤物,只求她待他一如往昔。 文瓊妤轉過一張鬢發紊亂的俏臉,臉上兀自掛著淚痕,伸手一摸臀后,玉指間牽出幾絲滑亮的稠濃白漿,不覺大羞,含嗔怨怪道:“看你做得好事!臟…… 臟也臟死了,小壞蛋!“言語中渾無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