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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誰也不知道,現場還有另一個不受“五羅清煙散”藥力的人。 劫兆一躍而起,往武瑤姬面上灑出一把泥沙稻草!武瑤姬急忙回劍護住了頭臉,劫兆趁機將文瓊妤抱起,腳下“雞行步”錯落,驀地,飛起一腿,使的正是“舒鳧之劍”里的精妙路數,正中武瑤姬腰間,將她蹴得長劍脫手,嬌哼倒地。 劫真聽見身后有變,急忙回頭,卻見劫兆橫抱文瓊妤,展開“墜霜之劍”的絕妙身法迎面沖來,不覺冷笑:“大好招數,卻讓你給糟蹋了!”大袖一揮,如白鷺般凌空拔起,使的竟也是“墜霜之劍”! 眼看兩人即將撞上,劫兆身形忽然一凝,硬生生在半空中停了一下,倏地盤繞開來。劫真怎么也想不到,他竟能在全無依憑下如此施為,計算全盤落空,肩頭一痛,眼睜睜看著劫兆踩著自己猛然一躍,輕輕巧巧地逃出他的圍捕。 他舊力已盡、新力未生,猛被一踩,身子便如失速的竹蜻蜓般飛旋墜下,背脊重重撞到地面后才又一躍而起,模樣十分狼狽。 “無恥鼠輩,用這等下作伎倆!”劫真氣得俊臉扭曲,破口大罵:“你這又是什么邪招?”他自得燭夜、舒鳧、墜霜三劍以來,日夜苦練,自覺領會之深,猶在當日對決常在風的劫兆之上;豈料今日一交手,又被劫兆的怪招所制。 前方營地之間馬匹嘶鳴,蹄聲雜沓里,只聽劫兆朗聲大笑:“區區白鷺,豈是老鷹的對手?你記好了,我這路新招便叫做‘食羊之劍’!”駕駕有聲,眨眼便去得遠了。 劫真掠至營地篷車處,只見滿地死尸,拴馬的車轅上卻留下十幾截斷繩,原來,劫兆攜文瓊妤騎馬逃跑之際,順手將其余馬匹的系韁通通砍斷,長鞭一擊馬臀,十幾匹馬頓時跑了個清光。 劫真猛一回神,才想起商九輕之事,料想早已乘亂逃跑,哪還有半個人影? 他鐵青著臉回到廟里,伸手將武瑤姬扶起,沉聲道:“‘五羅清煙散’的效力霸道,他二人是幾時恢復行動能力的?” 武瑤姬揉了揉腴潤的小腰,拂去衣上塵土,沉吟片刻,嬌聲道:“我猜是商九輕那‘連天鐵障’的奇寒之力,鎖住了清煙散的發散。她不是藥力已解,而是根本還沒發作,只是受了文丫頭的指示,假裝中毒罷了。” 她軟語嫣然,分外明媚,劫真怒氣略消,不覺皺眉:“‘五羅清煙散’是天下內力的克星,以劫驚雷之能,也須運功整整兩刻鐘,才能逼得藥效提前發散。 商九輕有多大年紀,竟能壓下藥力?“ “主公有所不知,這‘連天鐵障’卻非是一種武功,而是異能?!?/br> “此話怎講?”劫真陡地被挑起了興致,劍眉一挑,負手問道。 “家師曾說:當年宇文王朝興盛之時,帳下多有奇人異士。王朝覆滅后,這批人隨著宇文皇脈退居蕭然海,今日宇文瀟瀟座下‘風、雪、云、霜’四大將,興許便是這些個異能之士的后人?!蔽洮幖Φ溃骸澳巧叹泡p是羅剎與漢人的混血,在北境享有‘什魯圖’的巫王女主稱號,縱使內力運使不繼,霜凍之能絲毫未減,甚至要戴手套來阻絕,足見不是武功,而是天生就具有這種釋放寒氣的體質?!?/br> 劫真想起商九輕步履蹣跚的模樣,心念一動:“她既然能凍人,當然也能自凍,因此減緩血脈運行的速度,清煙散才遲遲沒有發作。如今……怕是差不多到發作的時候了。” 武瑤姬含笑點頭:“正是如此。” “只是‘五羅清煙散’再怎么霸道,撿荒山僻靜處待上一夜,天明自解?!?/br> 劫真蹙起劍眉,微露懊惱:“黑夜無路,卻要往哪里找去?” 武瑤姬咯咯笑道:“主公勿憂。這位商堡主是個死心眼兒,她不知文瓊妤已被劫兆救走,必不會北上返回蕭然海,而是往中京方向遁逃,伺機救回文丫頭。此處返京只有一條路,小徑盤繞不離大道,咱們一路慢慢尋回,總能遇得到?!苯僬婷腿恍盐?,雙掌一擊:“事不宜遲,立刻去追!” 武瑤姬道:“主公與司空先生速去,我帶劫震老兒返回中京。” 劫真微一遲疑,他倒不是信不過武瑤姬,只是擔心劫震另有安排,半途若再殺出“只手陰陽”單成侯之流的伏兵,唯恐這位嬌滴滴的美人軍師難以抵擋…… 劫真自己忽然嚇了一跳。 原來……原來在他心里,是如此的畏懼著父親…… (不,不是父親,是劫震老兒。) 仿佛故意要跟這種挫敗感對抗似的,劫真微定了定神,大袖一揮:“軍師路上小心,我等綏平府見?!?/br> 武瑤姬媚態一收,斂衽施禮:“屬下理會得?!?/br> 劫真點頭,拾起商九輕掉落地面的一雙手套,偕司空度飛掠出門。 廟中焰火竄搖,映得污墻上人影晃動,偌大的屋堂里悄靜得怕人,回蕩著劈啪的柴枝爆燃聲。 武瑤姬腴腰一擰,火光里別過一張艷麗嫵媚的俏臉,黑白分明的杏眼滴溜溜一轉,仿佛連眼角的朱砂小痣都要淌出蜜來:“現在……這里就只剩下你和我了呢!劫莊主?!?/br> 劫震身受十二支“太乙鎖功針”,五體難動、口不能言,只是緩緩睜開了眼睛,宛若中風的老人。武瑤姬笑著走到他身前,微微傾下身,黑衣襟口露出雪膩酥白的半截奶脯,面團捏擠似的小小乳溝里透著幽甜的玫瑰芬芳,仿佛肌底流的是nongnong的浸花奶蜜。 那白得微透粉橘的酥胸似乎過于眩目,令人忍不住聯想:是不是她全身上下皮膚繃薄之處,都有著敷粉一般的鮮嫩橘紅?胸口、膝肘、腋窩、乳暈、股溝, 還有那腿根處的兩瓣濕滑蜜裂…… 劫震閉起眼睛 ,呼吸慢慢變得滯重起來。 “你……”武瑤姬卻傍著他坐了下來,小手悄悄滑進老人的褲襠,從腿心處握住一團皺耷耷的冷rou,緩慢但有力的taonong起來,“……想不想死?” 劫震的身子微微顫抖,不知是因為入針處疼痛難當,還是胯下的刺激所致。 武瑤姬偎在他懷里,她的嬌小被劫震寬闊的肩膀胸膛一襯,簡直就像個正與父親撒嬌的小女兒,然而眼媚身斜、玉手之靈活熟練,又是說不出的yin冶誘人。 她檀口微張,說話、吐息都不離劫震耳畔,時不時輕啄一口,涼涼嫩嫩的唇瓣觸膚微粘,呼出來的氣息卻又香又濕,十分灼熱。 她小手里的那團物事逐漸溫熱起來,尖端泌出一點粘滑,卻絲毫沒有堅硬勃挺的跡象。武瑤姬指尖抹開那稀薄的粘液,靈活地擦滑著圓鈍的杵尖,將粘液抹進每一處皺褶,連龜棱底下也不放過。她圈著rou菇下緣用力taonong,將軟軟的杵身拉長,幼嫩的指頭圈成小圈,粗暴地拔套著rou菇;老人越發抖得厲害,不知是苦是樂。 “這里……還是有感覺吧?只是棒兒沒用了,是不是?”武瑤姬咯咯嬌笑,慢慢吻著他的面頰、胡根與脖頸,一路舐著、咬著,下移到他的胸前乳上,一邊惡毒地嘲弄著老人:“男人只消沒閹掉,都想著這事兒的。這十多年來,劫莊主都讓誰給你吹含著???!是啦,是你的好兒媳婦!那個丈夫被自己親爹害死、卻夜夜張開腿子讓公公摳舔玩弄,品得一口好簫的女子。劫莊主好風流?。∵@灰當真扒得香艷至極。” 指甲尖輕輕往rou菇褶里一劃,劫震渾身劇顫,也不知是要害處激痛,還是丑事被揭所致。 武瑤姬隔著衣衫嚙著他的乳首,另一只手竟也摸入劫震褲腰里,沿著背臀一路滑下,尖尖的指甲輕刺著他的股間肛菊;握著軟杵的右手卻翹起蘭指,也用指甲尖兒刮著yinnang四周的綿密皺褶,一路往會陰挑刺過去。 “劫莊主,我在插你呢!真是好有趣,難怪你們這些男子忒愛插xue兒,樂此不疲?!蔽洮幖Э┛┬Φ溃骸叭徭㈡赝駤轨o,水一般的人兒,當真是人如其名呢!她的xiaoxue肯定是足水得緊,香噴噴、濕滑滑的。劫莊主的棒兒無緣插得,還真是可惜了。要不然……我來補償你好啦!劫莊主插我一插好不?” 劫震痛苦得皺起眉頭,粗粗吐氣,身子不住晃動。原來她指尖刺進肛門會陰處,疼痛之中,別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哎喲!我倒忘了,劫莊主的棒兒已經不濟事啦,怎生插得?那……我給莊主含一含好不?”武瑤姬媚眼含笑,螓首低垂,露出后領中一大截糖霜細藕似的粉頸,滋水綿滑,照例透著一股溫熱的玫瑰香。她俯至劫震襠間,卻故意湊得不遠不近,濕熱的吐息隔著褲布,若有似無噴覆在rou杵尖端,卻怎么都碰觸不到。 劫震牙關咬得格格作響,身心煎熬已到了極處。驀地胯下“會陰xue”、腰上“陽關xue”一陣激痛,一股奇寒勁力直透入體,仿佛鋼刀插入也似,痛得他全身筋脈乍馳倏張,連那十二枚“太乙鎖功針”都被逼出分許,接rou處迸出血珠來。 他無法運功抵御,痛得幾乎暈死過去,忽覺下腹如沸鼎炸裂一般,驀地竄起一股熱流,勉強低頭,卻見褲襠猛被高高撐起,尖端脹如鵝卵,獰惡地挺至武瑤姬的檀口之前,濕熱的噴息粘膩膩地濡透褲布,差一點便要插入小嘴之中! 劫震十幾年不曾勃起,熱血陡地竄入陽腹,挺脹得像要裂開一般。他忽然昂奮起來,眼前武瑤姬的俏臉似乎變成了另一個人;那個到死,都不肯對他稍假辭色的狠心婦人,就算他剝去了她全身的衣衫、盡情折辱,用她的孩子威脅她乖乖就范,但卻始終沒能真的占有她……他用手、用“角先生”,甚至用劍柄及其它異物插得她死去活來,卻沒能用他的身體征服過她…… 眼前的面孔倏變,又幻化成另一張淚眼汪汪的美臉。 那眼角的淚窩,高潮時必定亂搖螓首、掩面哭泣的美態,像牝犬一般乖乖爬近身前、含羞忍辱為他解開褲腰的模樣……他終于明白自己是抱著什么樣的心情對少婦施虐,那是為了彌補不能實實在在挺入她身體最深處的痛苦與遺憾…… 劫震嗚咽著低吼一聲,豺狼般的咆哮迸碎在牙關里,伴著虛軟乏力的垂老身體,以及飛快消退的雄性象征。 “劫莊主,做回男人的感覺可好?” 武瑤姬仍帶著笑,眼媚聲甜,但那股傍著動人嬌軀的nongnong魅惑已消失殆盡,童身艷容的冶麗軍師利落地為老人束好褲腰,起身直視著他的眼睛,冷靜得像是稱斤論兩、待價而沽的大商人,甚至有些冷漠。 受制于鎖功金針,劫震不能言語也不能說話,汗水淋漓,額前亂發披面;模樣雖然狼狽,但甩脫道貌岸然的外皮后,卻自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驍狠狂霸,仿佛是披著人皮、卻掩不住獸形的萬獸之王。 “我不但能讓你重振雄風,還能讓你重新體會射出陽精的那種銷魂滋味??v使兒子都死盡了,只要能讓女子受孕,兒子再生也就是啦。”武瑤姬攏裙斜坐,像個摘花編冠、拍手甜笑的小女孩,與她冷靜犀利的言語絕不相稱,更難聯想起適才口手并用的勾人媚態。 “這筆買賣,你是賺多賠少,劫莊主。保你不死、還你雄風,這是我開給你的條件。”武瑤姬拍拍膝裙上的塵土,怡然道:“交換的代價,是你要乖乖跟我合作。眨兩下眼睛,我就當你是同意啦?!?/br> 劫震眼瞼低垂,片刻后微微抬起,卻是望著方才劫真離去的方向。 武瑤姬心想:“好精細的老東西!居然還能還價?!毙Φ溃骸笆峭液献鳎?/br> 是別人。你和我的約定,決計不受‘任何人’的影響,劫莊主大可放心。” 如此說來,她與小畜生也未必是真心合作了。心念一動,眼前陡然出現了生機,劫震沉吟良久,終于眨了眨眼睛,一下,再一下。 “很好?!蔽洮幖а诳谛Φ溃骸敖偾f主好識時務,不愧是人中俊杰?!庇袷诌\勁往他喉間一拂,鎖住“氣管xue”微微顫動,緩緩旋了出來。武瑤姬右手食、中二指一夾,卻不敢直接碰觸金針,左手握住右腕,一聲嬌叱,提起全身元功一迫,只見針尾在她二指之間又轉出分許,卻不再退出。 武瑤姬額間沁汗,終于將指尖按實在喉管上,嬌咤:“著!”金針最后小半截倏地轉出,她素手一揚,將針收入懷中。 劫震緩過氣來,慢慢開口說道:“原來是秀師座下,難怪有這般人才?!甭曇羯硢√撊?,簡直判若兩人。 武瑤姬微微一驚,旋即醒悟:“太乙鎖功針易進難出,他認出本門的‘西風驚綠手’也不奇怪?!毙Φ溃骸扒f主好眼力。本軒門人出山訪主之后,所作所為便與黃粱川小鏡湖無涉,莊主也不必多心?!?/br> 劫震靜默半晌,軟弱地開口:“姑娘……欲索何物?” “莊主把我想簡單啦!以莊主欲換之物,豈是區區一兩樣物事便能交代?我現在要的,只不過是考驗莊主的誠意罷了。”武瑤姬湊近嬌靨,粉面遮住火光,在劫震的臉上投下一片幽影:“請莊主交出‘大日神功’第六重的心訣秘奧,以及你使用陰牝珠的方法。待我主練成之后,這才算是銀貨兩訖。” 劫震沉默半晌,忽然笑了起來。 “軍師也把我想簡單啦!說來說去,你還是為了你的主子打算。我若讓劫真得到‘大日神功’第六重的心訣,依他的性子,決計不會留我活命。橫豎是個死,我不想便宜那小畜生?!?/br> 武瑤姬沒料到他會一口回絕,正要發話,卻見劫震鳳眼一瞇,含笑打量著自己,眼里卻無笑意。“莊主回心轉意了么?” “我明白你的用心了。成,這樁買賣我做?!?/br> 武瑤姬心中微凜,面上卻不動聲色,嫵媚一笑:“莊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