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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照日天劫(更新至12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3

分卷閱讀43

    盈拱腰抬臀,好不容易將綢褲穿好,提著舊衣坐起身來,才發現房門不知何時已被打開了一小扇,劫兆悄靜靜地站在門邊,血紅的雙眼緊緊盯著她,似將噴出火來。

    她身子僵直,手里還拿著那件被yin水浸透的薄裈,揉成一團的褲腳懸著一粒晶瑩剔透的液珠,狀似淚滴,越來越沉墜、越來越飽滿,終于“答”的一聲落于榻前,在寂靜的房間里清晰可聞。

    (他……他瞧見了!讓他……瞧見了!)

    岳盈盈原以為自己會羞憤得暈死過去,不知怎的卻想起第一次來到這里時,劫兆也是這樣站在門邊,乖巧體貼地看她梳頭。“這兒是我娘以前的夏居。我的兄長和meimei與我都不是一個媽生的,他們不會到這里來。”她記得他是這么說的,平靜的聲音里有著惹人憐愛的孤獨與寂寞。

    讓人好想把他抱在懷里,輕輕拍哄著。

    劫兆跨進門檻,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雙眼有些窩陷,卻綻放著懾人的光。

    (他……他來了!他過來了!)

    岳盈盈直挺挺地坐在床緣,聽著自己的心跳如擂鼓鳴鐘一般,身子無法控制的簌簌發抖。“別……別過來!”她像是對自己交代似的試圖威嚇他,才發現開口直與呻吟無異,顫抖的嗓音夾著輕喘,聽著不覺一蕩。劫兆走到她身前,雙手虛捧著她小巧的臉蛋,卻不碰觸肌膚,微張的嘴唇俯湊過來,帶著一股濃烈的男子氣息。

    岳盈盈無法直視他的面孔,只得閉上眼睛,感受他掌間灼熱的空氣;回過神時,兩人四片嘴唇已然緊緊吸吮,岳盈盈被他吻得全身發軟,玉指一松,那件濕透了的綢裈“啪!”一聲摔在地上,響亮的聲音又漿又粘。

    劫兆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驀地左胸一緊,圓挺的半只乳球已被握在掌間,結實的乳肌抵抗著恣意揉捻的指腹,帶著連她自己都難以想象的飽滿與彈滑。只有在他手里,她才知道自己的胸脯竟是這樣的結實有力,岳盈盈像頭垂死的小鹿般呦呦哀鳴,劫兆粗壯的腰身擠進她的腿縫,深深抵進胯間,將她一雙修長的美腿壓得跨開屈起,再也無法合攏緊并。

    岳盈盈只覺私處繃著底布,暈涼涼的一片似無遮掩,被他火熱硬挺的褲襠一磨,頓時泛濫成災。汩汩而出的涼滑汁液從蛤底、會陰,一直淌到了股溝菊門處,臀背的衣裳錦被泥濘不堪,猶如躺在一處淺水洼里。

    劫兆舍了她的櫻桃小口,燙人的嘴唇覆上她滑膩的頸側,他唇上刺刺yingying的薄髭刮得她悚栗起來,岳盈盈如遭重擊,蛇腰一側、全身繃緊,歪著粉頸嬌嬌的受著,不住呻吟輕喘。劫兆啃完了脖頸又來銜她的唇片,不意將盈盈的香汗也度入她口中,岳盈盈這才發現自己的汗居然有一種清冽的感覺,連極淡極薄的咸味都顯得溫潤順口,她開始有點明白劫兆這么喜歡舔吮自己的原因。

    她愿意讓他叼在口里,每一分每一寸的細細品嘗。但是……

    (別……別這么快!再……再慢一些,再慢一些……)

    岳盈盈攀著他的頸子,濕嫩的櫻唇小雞似的啄著他的耳頸面頰,吻得濕膩膩的,迷蒙的眼里滿是企望,試圖找回當日蘭香院里、南瓦巷中那個令她怦然心動的男子。

    劫兆卻一把撕開她的襟口,扯斷紅綾小兜的頸繩,那一對彈性驕人的乳球倏地掙脫束縛,細嫩的乳尖一陣晃蕩,轉眼又陷入粗暴的掐握之中。

    岳盈盈嗚嗚哀鳴,分不清是疼痛還是快美,小手軟弱地推著劫兆的胸膛,卻半點力氣也使不出。

    “溫……溫柔一點!”她微弱如呻吟般的低喚噴在他耳蝸里,仿佛更加激起了男人的獸欲,劫兆伸手撕開她的木紅圭裙,將薄裈褲褪到膝彎,捂著她汗漿漿的飽滿陰阜揉將起來,摳得滋滋水響猶自不足,纏了滿指的濕亮細茸用力揪扯,岳盈盈疼得迸出眼淚,仰頭哀喚:“痛……好痛!不要……”

    劫兆充耳不聞,“嗤!”將纏在她膝間的襠布猛然撕斷,扯下爛得只剩兩條褲管的綢裈,隨手褪了褲衩,抄起盈盈的膝彎用力一掀,把兩條修長誘人的美腿扳成了倒寫的“兒”字,雪膩的大腿根部夾著一只油潤嫩鮑,鮑嘴濕濡晶亮,兀自輕輕顫動。

    岳盈盈突然驚慌起來。

    這個劫兆并不是真心哄逗著她、總是心疼著她的那一個,只是一頭獸欲勃發的雄性動物。她虛弱地捶打著他的胸膛,深深為自己的動情與輕率后悔不已,美眸里噙著一洼淚,哀叫道:“不要!放……放開我!放開我!”希望喚起他最后的一點憐惜疼愛。

    劫兆卻荷荷有聲,濁重的噴息仿佛一頭受傷的野獸,布滿血絲的眼睛睜得赤圓,眼里卻只空洞地映出身下的麗人倩影。顧不得調情撫愛,脹成紫醬色的龍首在玉戶前胡亂磨蹭,硬生生想擠裂進去。

    岳盈盈又驚又疼,又是痛心,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啪!”一聲脆響,結結實實搧了劫兆一巴掌。劫兆愕然停手,似清醒了些,岳盈盈見他頰畔高高腫起,忽然心疼起來,顧不得自己正被侵犯,忍不住伸手輕撫:“我……我不是故意的。打……打疼了么?我們……”劫兆突然變色,蒼白的面孔獰惡無比,捉住她的小手“砰!”重重壓在床上,腰身一沉,guntang的龍陽便要排闥而入!

    岳盈盈尖叫著并起膝頭,足尖正中劫兆的下巴,一把將他蹴下床去。她全身綿軟乏力,這一踢非但不能制敵,反倒激起男人的兇暴狂性。劫兆滾落榻下,撞倒了幾案圓墩,對周身的疼痛麻木不仁,低咆一聲,翻身撲上榻緣,卻聽一聲激越清響,岳盈盈拔出床頭的眉刀,顫抖的寒鋒直薄咽喉,頓時將他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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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你當我是那些任你狎玩的青樓歌伎、放蕩女子么?”

    岳盈盈一手掩著酥胸,并起赤裸的雙腿,衣裳被撕得條條碎碎,掩不住劇烈發抖的誘人胴體。

    “你……你若不憐我愛我,就別來招惹我!”她緊咬銀牙,圓睜杏眼,眼淚就這么直溜溜的滑落頰畔,晃動的刀尖將劫兆的頸間油皮刺出血來,卻怎么也止不住顫。

    劫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本在府里四處游蕩,試圖找尋劫英的蹤影,找得心里直發慌,只想有個人說說話;回過神來,竟已是這般光景。

    他既慚愧又心疼,正想開口,岳盈盈銀刀一指,靜靜的說:“滾。”

    “盈盈!我……”他急著分辯,恨不得把心掏出來:“我不是……”

    “滾!”岳盈盈流著眼淚,咬牙道:“劫四爺,我不是誰或誰的替代品,只為填補你的空虛寂寞,也不是供你狎戲yin樂、呼來喝去的玩物!以前的事,就當是我瞎了眼,從今而后,我再不想見到你!你……你給我滾!”

    劫兆如墜冰窟,看著她不住淚流,卻想不出一句安慰辯駁的言語。呆怔片刻,緩緩退下床沿,顫著雙手穿好衣褲,默默地退出了房間,每邁一步都仿佛遠離生機,漸漸又退進了他自己那個天馬行空、虛實交錯的封閉世界里。

    掩上房門,也掩上了劫兆與現實世界的最后一點牽連。記憶里他最后所聽到的,是門內岳盈盈的傷心哭泣。

    當夜盈盈就離開了綏平府,自然是不告而別。

    夢里,劫兆又來到那間堆滿經籍的青石小庵,卻不見老人的蹤影,任他在夢境之中喊破了喉嚨、將一切都搞得亂七八糟,卻始終沒能將老人給逼出來。他忽然有種被世界遺棄的感覺,一時間自暴自棄,在夢中變化出無數美女狎玩取樂,也不知荒唐了多久,復覺悲哀:“妹子不要我了,笨丫頭也不要我了,世間諸情,到頭來竟是這般苦痛。除死之外,還有沒有別的解脫?”

    把手一揮,滿室的活色生香俱都不見,又恢復成原先昏燈黃卷的模樣。他隨手從甲子柜上抽了本來讀,讀煩了又變出老人最喜愛的那處小河洲,追逐鳥禽胡亂練劍;玩累了,眨眼變走全身的衣物束縛,浸入河溪里泡涼曬太陽,想要什么樣的美女就能變出什么樣的美女狎戲,環肥燕瘦、yin蕩貞烈,應有盡有,卻怎么也幻化不出盈盈與劫英的面貌。

    劫兆并不想醒過來。但夢里也會感到疲倦,當他再也撐持不住、終于沉沉閉上眼皮,睜眼卻是翌日清晨,無論他在夢境里如何消磨時光,不過就是一夜,怎么躲也躲不過現實。

    自錦春院發生命案,院里的丫鬟便有意無意與他保持距離,或許怎么問她們也不肯相信四爺會殺人,但那榻上女尸的香艷模樣,卻像極了四爺的荒唐脾性。

    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神……從圈禁處被放出來之后,四爺就仿佛變了個人,眼窩深陷,眸里有些空洞,帶著一抹說不出的陰郁與疲憊,好象一輩子都沒睡過覺似的,往日那個好色輕佻、卻可愛善良的少年公子已不復見。

    這一天,負責伺候梳洗的丫頭枕玉在門外深呼吸幾次,帶著赴義般的悲壯心情端水入房,卻見錦榻上空空如也,鏤牖推開,清晨的寒風吹亂一帳紗簾;猛一回頭,差點嚇得摔了瓷盆。劫兆整個人縮在鋪緞的圓柱圈椅里,陰影遮去了他的身形容貌,只剩一雙眼睛熠熠發光,宛若食人之虎。

    她驚叫起來,聲音才到喉頭神志便已恢復,不敢無禮,又硬生生咽了回去,怯怯地上前幾步,將水盆擱在幾上,強笑道:“四……四爺早。婢……婢子伺候您盥洗更衣,老……老爺正候著呢!”擰干巾帕為劫兆抹面,發育成熟的嬌軀卻不聽話的打起了擺子。

    劫兆只是定定的盯著她,卻不像從前那樣看得她臉紅心跳,只覺得心里發毛。

    她年紀雖小,也是有過男人的,頭一回破瓜便是在這間房里,正是四爺干的好事,疼痛過后旋又被擺布得欲仙欲死。那方染有片片落紅的帕子還收在劫兆的桐木柜里,與其它的獵艷戰利品一并珍藏著。

    “你很怕我么?”劫兆突然一笑。

    枕玉嚇了一大跳,俏臉煞白,顫聲道:“沒……沒的事!爺又來胡說了。”

    劫兆讓丫鬟抹臉更衣,手腳從來沒規矩過,更多時候興致一來,摸著香著便胡天胡地起來,四爺疼人的本事在侍婢之間可有名聲了,不少丫頭等不及輪流,暗里不免一番爭搶。像今天這樣只看不碰,那是聽都沒聽過的事,枕玉驀地想起蘼蕪宮使者那香艷銷魂的死法,手腳都嚇軟了。

    “老爺找我?”劫兆又笑。

    陰影里看不清他的五官輪廓,除了炯炯放光的雙眼,只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

    枕玉忙不迭地點頭:“是……是!說早上有

    重要的事宣布,三……三家的客人也都要到。”

    劫兆睜眼無語,那雙夜梟也似、發著異光卻無比空洞的眼睛十分駭人。在枕玉看來,昔日瀟灑倜儻、風流迷人的四爺簡直變成了一頭可怕的怪物,正靜靜蹲踞在圈椅上,很慢、很有耐心的玩弄獵物,等待著一躍而噬的時機。

    但這頭怪獸始終沒撲過來撕裂她細嫩的喉管。

    “你可以下去了。衣服我自己會穿。”

    枕玉聞言一愕,如獲大赦,飛也似的逃出房間,直到穿出兩重院門之外才脫力坐倒,嚇得哭了起來。

    劫兆穿戴齊整,慢吞吞地踅到大堂,見眾人早已入座停當;除了盈盈劫英不在,其余都與比劍奪珠當日相同。劫震坐在丹墀上,冷冷睨他一眼,連責罵都懶費力氣,更別提周圍投來的異樣眼光。劫兆拖著身子坐在劫真旁邊,只聽劫真低聲道:“下回別再遲到啦!”

    “嗯。”劫兆有氣無力的回答。

    劫真繼續看著他,似沒有移開目光的意思。劫兆登時會意,從懷里拿出一束手抄紙片遞去,正是他昨晚隨手寫下的“燭夜”、“舒鳧”、“墜霜”三劍的劍理摘要。

    劫真接過來看也不看,順手便放入懷里,滿意地點了點頭。

    等候片刻,姚無義姍姍來遲,又是一副紅鼻醉眼、惺忪未醒的模樣,大搖大擺的坐上首座。

    劫震清了清嗓子,扶幾而起,朗聲道:“前日蘼蕪使者遇害、陰牝珠失竊一案,連累三家貴客屈居舍下、不得自由,實為我之過錯。所幸兇人倉促作案,不及將寶珠帶走,姚公公明察秋毫,曲都尉與金吾衛弟兄宵旰勤勞,終于在兇案現場起出寶珠,得歸九幽寒庭。”說完取出一只錦盒,恭恭敬敬呈給姚無義。

    那盒中盛了枚荔枝大小的珠子,通體盈潤,盒未全開時從幽影中泄出幾許華光,竟是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姚無義也不接過,瞇著眼睛打量片刻,揮手道:“是了,是這珠沒錯。你等也辛苦啦。”

    劫震連稱不敢,闔上錦盒,親手交給文瓊妤。“玄皇武功蓋世,乃中宸正道之擎天巨擘,陰牝珠歸于九幽寒庭,乃是我們之幸。但請文姑娘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