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兇險來臨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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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離開醫(yī)院,林凱旋做最后的“陳述”。 “我讓曉雪請您來,是要告訴您明天是張大年的祭日。” “難道張大年的祭日,就是大事?”我不解。 他解釋:“可欣向我透漏,明天張大年的墳地會出現(xiàn)一具尸體。” “殺人祭奠!”我恍然大悟。 問題的嚴(yán)重性越發(fā)明顯,如不出所料,張老三將成為明天祭奠的犧牲品。我必須立刻轉(zhuǎn)告,讓他千萬小心。緊抱這種擔(dān)憂,我去向張老三家,雖然夜深我已經(jīng)疲倦,但不安之情使我精神亢奮。 到達張老三家,透過鐵欄桿大門,我清晰地看到院內(nèi)一間屋里亮著燈,窗內(nèi)有幾人坐在桌邊喜笑顏開。 我長舒一口氣:“看來是虛驚一場。” 院角門未鎖,我推門而入,他家大狼狗狂吠欲掙脫繩索狠咬我一口。最終,噪音引出主人,我與張老三在屋門口相遇。 “呦,您來了,快請進。”張老三拽住我的胳膊。 父子倆把我請進屋里,他們央請我喝酒,但我沒有心情。 “老三,明天是張大年的祭日,你知道嗎?”我問。 他點頭:“嗯,知道。”又反問:“他的祭日怎么了?” 我說:“有人今晚要殺你。” “啊!”張老三臉色鐵青。 “爹,你怕啥?咱有獵槍。” “住口。” 張老三緊鎖眉頭:“唉,我們對不起萬年啊,當(dāng)時就不應(yīng)該逼債,逼死人自然要償命。” 我告誡他:“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想過安穩(wěn)的生活,你們必須離開鎮(zhèn)里。” “......”張老三瞅向我,猶豫不決。 “別猶豫,留在本地你會付出代價的。”我說。 “嗯,今晚就走。”他點頭。 “一路順風(fēng)。”說完,我離開他家。 下半夜,我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睡不踏實,右眼皮也跳個不停。冷冷的月光穿透窗戶玻璃照在我臉上,就像閃爍寒光的刀子。 ...... ...... 一大早,診所還未開門就有人敲門,以至于把我吵醒。 “誰呀?”我揉揉眼睛穿上衣服鉆出被窩。 “我,賈富貴。” 我一怔,隨即邁大步打開了反鎖之門,一打量賈富貴,發(fā)現(xiàn)他臉色鐵青表情痛苦。 “您怎么了?” 他一瘸一拐的走進屋里,用力坐下:“唉,翻墻摔的。” “您翻墻干嗎?”我問。 “我去張老三家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她翻墻逃跑我隨著追了出去,結(jié)果摔傷了腿。不過,我撿到了她的電棍。” “她拿電棍干嗎?”我問。 賈富貴搖頭:“不清楚。” 我繼續(xù)追問:“您去張老三家有事嗎?” 賈富貴揮起拳頭,砸在自己的腿上:“唉,有人報案說張老三的家人被害身亡,他本人和虎子不知去向了。” “啊!”我驚訝,思緒沸騰:“昨天晚間我去過他家,他答應(yīng)我立刻離開鎮(zhèn)里,我想,他們應(yīng)該走了。” “這就怪了,張老三離開鎮(zhèn)里,不僅不帶上老婆和兒媳,而且還殺了她們。這作何解釋?” 我斷言:“不可能,這……” “可兩把匕首上分別有張老三和虎子的指紋,若不是他們,這指紋哪里來的?”賈富貴的反駁有理有據(jù)。 我突然想到一些微妙之處:“您追擊的那個可疑人長相如何?” “她很像五張身份證里的郭婷。” “郭婷?”我自語。 “是的,而且我找到了郭保田的住址,他就是郭婷的父親。” “您的意思是……”我問。 “既然可疑之人像郭婷,不,可以確定就是郭婷。只要找到她,就能弄清楚真相。”賈富貴雙眼放光。 “如果有人要殺死郭婷封口,該怎么辦?”我問。 “也許您多想了。” “但愿如此。”我說。 賈富貴的膝蓋傷勢不輕,辨明陰陽癥候后,我遂以蓖麻子、續(xù)斷、松香粉、輕粉、東丹、銀朱、茶油提前制成的狗皮膏藥,貼在他右膝蓋的痛處。不久,賈富貴離開診所,屋里空蕩蕩的,只剩下我和田芳。 “師傅,明天我要請假辦些事。”田芳站在桌邊。 我端坐,放下手中的古籍,抬頭看向她:“可以。” “您猶豫了。” 我覺得奇怪:“我猶豫很特別嗎?” “您是不是在想,我請假去干嗎?”田芳神經(jīng)兮兮的。 我無可奈何:“別胡思亂想了。” “不是我胡思亂想,我小叔子說您經(jīng)常打電話給他,問我的過去。”田芳臉色難看。 “我只是想弄清楚,你以前在哪里工作,但他不肯說。”我太誠實了。 “您想知道什么?” “我只是好奇。” “好奇什么?” 我回憶說:“記得第一次見面,你小叔子被你一次次打斷話語,我不明白你阻止他的緣由是什么。” 田芳皺起眉頭:“我不想提起過去,那是一場噩夢,只有曉東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 “曉東是誰?”我不應(yīng)該問。 “我丈夫。” “他病情好轉(zhuǎn)了嗎?” “還在化療,我準(zhǔn)備為他移植骨髓。” “那需要很多錢。” “我有信心,我不會放棄的。”田芳攥緊拳頭,表情嚴(yán)肅。 “你的錢……從哪兒來的?”我問。 “您什么意思?” “沒什么。” 田芳一轉(zhuǎn)話鋒,問我:“剛才賈所長說張老三的家人死了,他發(fā)現(xiàn)的那個可疑人是誰?” “你剛才沒聽到?”我反問。 田芳搖頭:“沒聽清。” “他說可能是郭婷。” “郭婷。” “對,賈所長說郭婷是郭保田的女兒。” “她去張老三家干嗎?她不是......”田芳欲言又止。 “你認(rèn)識郭婷?”我問。 田芳忙擺手:“不不不,不認(rèn)識。我只是覺得很奇怪。” 就在此時,診所之門被一人猛地推開,我目不轉(zhuǎn)睛注視門口,發(fā)現(xiàn)是曉雪背著母親闖了進來。 殷秀芳趴在曉雪的背上大哭不止,嘴里還大聲叫嚷著:“張老三當(dāng)初是逼債了,可現(xiàn)在對我們不錯,你不該害他啊......” 最終,殷秀芳躺在病床上安靜下來。 我問她:“到底怎么了?” 殷秀芳擦干眼淚:“今天是大年的祭日,我們?nèi)チ藟灥兀瑓s發(fā)現(xiàn)張老三的尸體就趴在墓碑前,我當(dāng)即就被嚇暈了。” 我吃驚,心里千回百轉(zhuǎn)。 林凱旋的消息沒錯,那封信上說張老三必死也已經(jīng)應(yīng)驗,下一個目標(biāo)會是誰呢?是林凱旋?還是袁敏?似乎只要知道內(nèi)情者都必死。這足以說明,報復(fù)者不想讓任何人提供線索。 但我認(rèn)為,報復(fù)這一說法,只是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