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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成績很好,爸爸是她同事,具體mama是做什么的她不知道。爸爸十幾年前再婚,后媽是個會計,沒和宋望舒爸爸再要一個孩子,后媽的孩子不跟著后媽。 那還行。 潘毓連說了幾聲好。 這頭和嫂子打完電話,楊眉想想怎么都放心不下,趕忙找到楊旨珩的微信。 也顧不上打字了,把手里的書隨手往旁邊一放,直接給他發了條語音。 ——“珩珩啊,你mama剛剛打電話給我問上次和你一個小組的女孩子。我沒多說,你是不是闖禍了?我上次叫你對人家負責或是好好解決這件事你處理好了沒有?” 消息發來的時候,楊旨珩在洗碗。 他滿手泡沫,宋望舒聽見有微信的提示音,伸手幫他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看見是楊眉的短信。 突然就產生了一種畏懼。 這大概就是師生關系吧。 點開語音,楊眉的聲音從手機音響里放出來。 本來還以為是學校的事情,結果宋望舒就聽見楊眉說當時自己讓楊旨珩對她負責,聽罷宋望舒拿著手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語氣氣憤:“看看,聽聽。楊老師叫你對我負責,你倒好,讓我對你負責。你知不知道,我當時都以為楊老師留你下來談話是要掛了我們的科。我在外面提心吊膽,你們兩個姓楊的,和著在里面商量怎么把我騙到手啊。”宋望舒點了語言,把手機遞到楊旨珩嘴邊:“你要不要回一下?” 楊旨珩把水龍頭關掉,怕自己等會兒說話錄不清楚,人微微彎腰,朝著宋望舒的手湊近了一些,不以為恥:“小姑你放心,我讓宋望舒對我負責了。” 說著朝她得逞地一笑。 宋望舒忿忿,看見語音成功發送過去之后,把他的手機重新揣進他口袋里,轉身要往廚房外面走。楊旨珩把她叫住:“圍裙有點松了,幫我重新系一下。” 宋望舒折返回去,拆掉了松垮垮的活結,系上一個有些很緊蝴蝶結。 楊旨珩感覺到身上的圍裙突然收緊,嚴重懷疑宋望舒是故意的。她泄憤地給他系了一個很緊的結還不夠,上手撓他癢。楊旨珩手上拿著碗,在沖泡沫,像是應激一樣,躲了一下。 身后的人看見他怕癢反而變本加厲。 楊旨珩喊她全名:“宋望舒。” 她不應。 楊旨珩:“別鬧。” 她還是不聽。 將兩個碗放在瀝水架上,楊旨珩手上的泡沫也一起沖干凈了。 宋望舒聽見水聲結束,想跑時已經來不及了,他伸手拉住她的胳膊,洗完碗后冰涼的手扣著她的后頸,將她往料理臺前一按。 后頸上冰涼的手讓宋望舒不由地掙扎,楊旨珩看見她被冰到,立馬抽手離開。圍裙被他隨手丟在料理臺上。 楊旨珩把手伸到他自己衣服里面,用他自己懷間的溫度很快速地把手捂暖和,手從他衣服下擺里伸出來,再撫上宋望舒的臉頰時她沒有再躲開,鼻尖和鼻尖先碰到。 他唇齒間的溫度可比他手掌心要高出很多。 宋望舒墊腳環住他的脖子,他身軀壓了過來,將她牢牢地鎖死在了料理臺和他之間。 牙齒刮倒舌頭,他很快調整好,最后深深探入她的口腔。 綠舌頭雪糕光榮赴死,錢沒有浪費。 碗上的水珠穿過瀝水架的空隙砸落在不銹鋼的水池池面上,聲音不小,卻響不過他們的呼吸聲。腳底有些軟,交織在一起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 他抱著她,慢慢退開一些,借著廚房明晃晃的燈光看著她染上水光的眼睛:“你結束了吧?” 宋望舒知道他問的是自己生理期,故意誆他:“還沒呢。” 他這個人腦子好,記憶力也好。記得來的時間是上次她來自己這里住的周二晚上,現在算算時間,一個星期早就過了,都要九天了。 “騙人。”楊旨珩掐了一把她側腰:“是不是騙我?” 他重新續上那個吻,只是人親著親著往下,撩開她的頭發,吻起了她的脖子。嗅到她毛衣上沾到的梁沭車里那股陌生的車載香水味,張口咬了咬她鎖骨上的皮。 那塊皮膚又疼又癢,她哼唧了一聲。 宋望舒伸手托著他的下巴,將他臉從自己脖子間弄開:“不要咬,要親。” 炙熱的呼吸重新灑到她臉上,宋望舒湊過去,親了親他的下巴,沒再繼續逗他:“東西找不找得到了,找得到我們就去床上。” 第32章 . 第三十二段 正文完 無情的期末考如期而至。 圖書館比貌美的姑娘帥氣的小伙還搶手, 堪比退休金發放日銀行門口如‘喪尸圍城’的大爺大媽。宋望舒搶不到圖書館的位置,最后跑去了楊旨珩公寓里看書。 易姳看她打包復習材料,笑:“再裝兩件衣服去。” “我是去學習的。”宋望舒把筆記本放進包里, 讓她打住, 嘴上這么說, 還是把包里的換洗衣服拿出來展示了一下:“早就準備好了。” 托現在筆記電子化的好處, 宋望舒帶的東西能少不少。楊旨珩到宿舍樓下的短信已經發過來好幾分鐘了,宋望舒隨手拿下一件棉服, 換上鞋,和易姳說了一聲之后就出門了。 - 楊旨珩像個沒有長骨頭的人,只要挨著宋望舒,他就喜歡挽著她,貼著她,靠著她。這會兒在他公寓的沙發上也是,她手里拿著平板, 胳膊上還壓著一個人。最后她坐到地上了,楊旨珩沒跟著再下來, 而是伸手把她直接從地上抱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