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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摘編熱戀在線閱讀 - 第57頁

第57頁

    身后的人貼了上來,他身上暖烘烘的。一條胳膊從后面伸過來圈著她,宋望舒放在身側的手抬了抬,讓他抱著自己之后再調整自己的睡姿。

    身后那具身體隔著兩層睡衣傳到宋望舒的后背上,硬度,溫度不容小覷。

    口鼻呼出的熱氣灑在她后頸上,宋望舒想了想,人微微往調整了角度,稍稍仰天了一些:“你想嗎?”

    這不是廢話嗎?

    楊旨珩圈著她的胳膊往上伸,臉埋進她發(fā)絲之間:“宋望舒,我們做過了。我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一挨著你我就想。”

    她就是個香餑餑,他就像是嬰孩的口欲期一樣。

    說完,懷里的人掙扎著翻了個身。楊旨珩不得不抬頭,防止自己壓著她頭發(fā)而她翻身會扯到頭發(fā)疼。

    胳膊環(huán)上他的脖子,唇落在他嘴角。

    楊旨珩將她抱在懷里,立馬回吻。

    他技巧不錯,吮吸著她的唇,然后用舌尖頂開宋望舒的齒關,他沒費多少工夫,沒一會兒嘴巴里漱口水帶來的桃子味大軍揮師南下,占領了宋望舒整個口腔,嘴角有些濕濕的。喉嚨做著吞咽的動作,圈著他胳膊的手,在他身上亂摸著。

    他慢慢試探著,從吻里找答案,看她只是單純給自己一點甜頭,還是默許了。直到他翻身壓在她身上,她沒有把自己推開,楊旨珩感覺自己身體里有一個燒開水的水壺。他越吻也剎不住車,等他控制不住身體本能快感時,隔著褲子動了動胯,她輕哼了一聲,沒叫停。

    沒叫停就是默許了。

    他喘著大氣,撐在她上方:“我去買。”

    宋望舒點了點頭:“多穿點,小心感冒。”

    他迅速地穿上褲子,拿著門口衣架上的棉服就出了門。宋望舒呼吸還有些不平,扯了扯被子想蓋在身上,突然身下傳來濕意。

    這么敏感?

    掀開被子低頭看了看。

    -

    普濟寺不同于少林寺,楊旨珩打小不練刀槍棍棒,所以不是十八銅人的后備儲藏力量。但這會兒他腳步就像是電視劇里那些武打片里的明星。沒有夸張到飛檐走壁,但是也步步生風。

    便利店里這個時間點沒有什么人,有一個店員在補貨架,還有一個店員提著購物籃在檢查貨架上商品的保質日期。

    即將臨期的商品都擺在了最靠近收銀臺和門口的折扣貨架上。

    自動門打開。

    店員熱情地說了一聲‘歡迎光臨’,一個店員走到收銀臺處,等待楊旨珩結賬。

    他都還沒有來得及害羞就直奔了目標物前。結賬付錢,沒有之前的害羞了。

    害羞有什么用?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害羞的男人沒rou吃。

    店員等顧客走了,說起了悄悄話:“……男人真可怕,想的時候大雪天都肯出來買。”

    另一個店員接話:“這樣的男人才是好男人,總比先上車后補票,今天晚上辦了再說,明天早上叫女的吃藥的好多了。”

    之前那個店員覺得同事說得很有道理:“所以說這個世界上的好男人都被人搶光了,我瞧著小區(qū)帥哥挺多,結果一個個全來我們便利店買過套了。”

    開玩笑的話剛說完,自動門又開了。Ding ding

    店員連忙收起打趣的樣子,根據(jù)入職培訓時訓練的那樣,立馬來了句:“歡迎光臨。”

    折返回來的人是楊旨珩。

    他一點都不想再來。

    但是不久前,他剛揣著小方盒,前腳剛離開便利店,后腳宋望舒電話也來了。

    她說:“楊旨珩,我生理期提前了。你幫我?guī)Оl(wèi)生巾回來,對了,套如果還沒買就別買了,用不著了。”

    第29章 . 第二十九段 假和尚

    宋望舒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 廚房起鍋在煮東西。

    吸油煙機運作的聲音沒有能夠把她的腳步聲完全隱藏住,楊旨珩沒有回頭,只是轉了轉眼珠, 用余光瞥見走進客廳的宋望舒。

    知道他在生氣。

    他無視了宋望舒, 伸手去拿菜板和刀, 又找了一個生姜出來。

    宋望舒不喜歡生姜味道, 看他切了兩片就覺得夠了:“我不喜歡生姜味。”

    鍋里在煮紅糖水,紅黑的液體里飄蕩著兩片生姜。她靠在臺子, 望了望他板著的臉,她明知故問,問他是不是生氣了。

    他不講話。

    宋望舒找借口,故意說:“你不是暈車不舒服嗎?早點睡,對身體好。”

    楊旨珩這回給了她一個眼神,泥人還有三分氣性呢。他重新拿起菜刀,又切了兩片生姜丟進鍋里。

    行為幼稚。

    宋望舒知道他不開心, 適當服軟,見好就收。等生姜紅糖水出鍋, 稍微放涼一些她就喝光了。一副好好學生的乖巧模樣, 愣是不給他一點訓自己的機會。

    楊旨珩背對著她睡在床上, 扯了扯被子,就再沒有其他動作了。宋望舒撐著身體,躺在他身后,另一只手繞過他身體,托著他的臉, 將他腦袋掰過來。

    他此刻頗有一種黃花大閨女即將被無情糟蹋前的寧死不從。

    宋望舒撐著自己身體的手沒一會兒就酸了,干脆倒在他身上,問他是不是在生氣:“那你也不能怪我, 我怎么知道它突然殺到。大姨媽又沒有開關,不受我控制。我也是受害者,我發(fā)誓我今天也想的。”

    楊旨珩知道,所以不是生她的氣,就是因為不知道應該生誰的氣所以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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