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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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一沉,他循著那道光,再一次,陷入沉睡。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國慶快樂!中秋快樂呀! 這章算是把主世界背景放出來了嘿嘿~ 俺爭取放假期間多更兩章_(:з」)_ 第53章 全息 娛樂圈(十五) 某醫(yī)院的重癥監(jiān)護(hù)室。 純白的床上躺著一名全身插滿管子的重癥病人, 他的腦袋外圍被繃帶纏了一圈,下半張臉被呼吸機(jī)所遮,辨不清面容。 寧星洲穿著一身病號服, 趴在病床旁淺眠, 他睡得很不踏實, 即便在睡夢中,也止不住地發(fā)出幾聲清淺的囈語, 祁祁淵你別嚇我了, 快點醒過來啊 許是聽到了寧星洲的呼喚, 病床上的男人意識漸漸回歸, 他仿佛做了一個冗長的夢, 夢里有許多奇形怪狀的東西,還有一個刻在記憶深處的青年。 他急不可待地,想要看清那人的模樣。 眼皮似有千斤重, 但他想要見到寧星洲的強(qiáng)烈渴望敲碎了黑暗的空間,他的眼睛總算撐開了一條縫, 悠悠轉(zhuǎn)醒。 余光瞥見病床旁趴著的青年,紛亂的內(nèi)心一下子就安定下來。 對方的容顏依舊精致耐看, 只是瘦了些,有了黑眼圈, 看上去比之前憔悴了不少。 祁淵心中一軟,很想像以往一樣伸手碰碰對方柔軟的腦袋, 只是久睡初醒的他尚不能隨心所欲地掌控身體,努力了半天, 雙手也只是輕輕顫動了幾下。 動靜不大,但本就淺眠的寧星洲隱約感受到了,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對上祁淵的目光時,他愣了好兩秒才反應(yīng)過來,激動萬分地?fù)纹鹕恚谝粫r間按鈴叫醫(yī)生過來。 你總算舍得醒過來了,我還以為說到后面,沙啞的嗓音不由地有些哽咽,他顧及祁淵此刻的身體狀況,按捺住想要撲進(jìn)對方懷里嚎啕大哭的沖動,只是輕輕地握住祁淵的手,目光濡濕地望著對方。 急救手術(shù)后,祁淵昏迷了大半個月,醫(yī)生委婉地告訴他以祁淵的狀況,醒來的可能性很小很小,讓他除了日常護(hù)理,沒事多叫叫祁淵的名字,說不定還能有點希望。 于是寧星洲陪護(hù)在這里,時不時地幫祁淵按摩放松肌rou,每天絮叨著一些煽情的話,就盼著祁淵能醒來。 這段時間,他幾乎沒睡過一次好覺,午夜夢醒,他總能想起車禍的那一瞬間的恐懼,還有那個不顧一切的懷抱。 祁淵溫柔地注視著寧星洲,眼前人與夢中人融為一體,車禍前的記憶漸漸復(fù)蘇,他艱難地扯動嘴角,勉強(qiáng)發(fā)出些細(xì)碎沙啞的聲音。 寧星洲見狀,立馬傾身向前,試圖聽清對方究竟在說什么。 怎怎么不叫哥哥了?虛弱沙啞的嗓音又輕又飄,斷斷續(xù)續(xù)的,寧星洲屏氣凝神,勉強(qiáng)聽懂了對方在說什么。 他一瞬間感覺有些哭笑不得,快要落下的眼淚都硬生生縮了回去,他怎么也沒想到,這人醒來的第一句話,竟然會是這樣的。 對上祁淵期待的目光,寧星洲無奈地嘆了聲,比了個噓的手勢,哥哥別急著說話,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體,日后讓哥哥聽個夠。 祁淵愣了愣,一瞬間想得有些歪,有心想順桿而上調(diào)戲兩句,奈何身體狀況跟不上,只能老老實實躺著,視線卻一眨不眨地盯著寧星洲,好像怎么也看不夠。 他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隨著意識清醒,夢中的記憶似乎一點點被剝離,獨(dú)獨(dú)有一個畫面印象深刻,仿佛刻入骨髓。 他深陷泥沼,周圍盡是些謾罵與嘲笑,恐懼與厭惡,唯獨(dú)有一個人拽住他的手,對他說:我相信你。 那人模樣精致得不像話,眉眼間總是帶著清清淺淺的笑意,嗓音很溫柔,有著鎮(zhèn)定人心的魔力。 那個人,就是寧星洲。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初見時自己輿論纏身,寧星洲卻愿意相信他,才演化成了夢中那般情境。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想要和寧星洲一直在一起的渴望,愈發(fā)強(qiáng)烈。 之后的幾天,祁淵一直留在醫(yī)院做康復(fù)治療,用醫(yī)生的話來說,他的恢復(fù)速度著實匪夷所思。短短幾天,他除了四肢還有些不太利索之外,其他方面已經(jīng)和常人無異。 最近有好多導(dǎo)演和品牌方的邀約,我全讓王哥給拒了,哥哥應(yīng)該沒意見吧?寧星洲坐在床邊,熟練地削了個蘋果遞給祁淵,出聲問道。 他口中的王哥,真名王林,是祁淵加入亞光傳媒之后公司安排的經(jīng)紀(jì)人,按理說接不接活不該由他一個助理說了算,但他和祁淵的關(guān)系擺在這,王哥心里也有數(shù),他的意思基本上就等于祁淵的意思了。 當(dāng)然沒意見了,這么難得的二人世界,我可得多享受享受。祁淵享受地瞇起眼睛,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臉上不由地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祁淵作為全民偶像,長相實在沒得挑,經(jīng)過這么多天的調(diào)養(yǎng),起初的病態(tài)早已消失不見,精氣神十足,尤其這樣笑起來時,透著些許邪氣,使得本就英俊的面龐更有吸引力。 寧星洲被他看得面色一紅,不太自然地移開目光,口是心非地嫌棄道:干什么啊,突然笑得那么猥瑣。 猥瑣?祁淵眉頭輕挑,右手猛地用力,將寧星洲拽倒在他身上,也不爭辯,反而順著寧星洲的話,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我確實在想一些少兒不宜的事。 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是寧星洲在貼身照顧他,起初他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很多事情他都無法獨(dú)自完成。 可一旦拋棄掉所謂的矜持,他就愈發(fā)覺得,這場車禍于他而言,簡直是美事一樁。 復(fù)健時他可以名正言順的黏在寧星洲身上,清洗時更是可以光明正大地調(diào)戲?qū)Ψ剑S是這場車禍給寧星洲造成的影響太深刻,他只要稍微露出點虛弱的樣子,寧星洲就會很緊張他,對他各種明目張膽的揩油行為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別這樣,會壓到你,影響恢復(fù)。寧星洲一時不察,整個重量都壓到了祁淵身上,瞬間拉近的距離讓他有些羞窘,卻還是第一時間想起了醫(yī)囑。 是么?祁淵低笑一聲,單手?jǐn)堊幮侵薜难棺×藢Ψ酱蛩闫鹕淼膭幼鳎粋€用力,和寧星洲來了個位置調(diào)轉(zhuǎn),笑得揶揄:這樣就不會壓到了。 他們之間的距離挨得太近,呼吸糾纏在一起,寧星洲有種動一下就會親到對方的微妙感覺,他本能地僵直身體,不太敢對上祁淵火熱的目光。 宿主大人!我重啟完畢啦!正在寧星洲胡思亂想之際,腦海中突然響起辣雞系統(tǒng)的聲音,寧星洲被驚得一激靈,雙唇從祁淵臉頰上輕輕擦過,看上去就像是主動獻(xiàn)吻一樣。 寧星洲臉頰紅得厲害,在心里罵了無數(shù)遍辣雞系統(tǒng),早不出來晚不出來,非要這時候出來湊熱鬧! 祁淵愣了一瞬,旋即勾起嘴角,低磁的嗓音隱約透著幾分笑意,沒想到星星這么主動,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著,他微微低頭,毫不客氣地吻上對方紅潤的雙唇,一如記憶中的柔軟美好,但這一次,他不是以別人的身份。 寧星洲起初還有些僵硬,可漸漸的,他也放下了心中的防備,順從本心地?fù)ё∑顪Y的背,淺淺地回應(yīng)著對方的親吻。 察覺到了寧星洲的小動作,祁淵更興奮了些,舔吻的力度帶著幾乎要將他拆吃入腹的狠勁。 呼吸被毫不留情地奪走,沒一會兒,寧星洲就有些架不住對方過猛的攻勢,他用力地拍了幾下祁淵的后背,對方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他。 笨蛋,都不換氣的么。祁淵此刻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但比起一旁好似解放般大口大口喘氣的某人要強(qiáng)上太多。 寧星洲聞言輕哼一聲,輕飄飄地睨了祁淵一眼,聯(lián)想到對方的影帝身份,語氣莫名有點酸,我當(dāng)然沒哥哥那么有經(jīng)驗啦。 我出道這些年,壓根沒演過親密戲,你難道不清楚?祁淵雙眸微瞇,想起當(dāng)初被認(rèn)錯的憋悶感,低沉的嗓音透著濃重的酸,倒是你,知道該叫我什么嗎? 寧星洲一臉茫然,想不明白祁淵為什么會問這種奇怪的問題,卻還是乖巧地叫了一聲,哥哥? 不,是名字。祁淵指尖摩挲著寧星洲的唇角,目光復(fù)雜。 祁淵啊。寧星洲狐疑地瞥了對方一眼,只覺得對方的問題著實莫名其妙,怎么突然問這個?我怎么可能不記得哥哥的名字嘛! 這個男人剛醒的時候他叫名字又想讓他叫哥哥,現(xiàn)在叫哥哥又想讓他叫名字,怎么這么難伺候的! 就問問,怕你再記錯。祁淵見寧星洲神色一片茫然,心情不由自主地好了起來,連這樣的對話都不會讓寧星洲想起那個殺千刀的陸淵,是不是證明,如今在寧星洲的心里,他已經(jīng)占據(jù)了絕對重要的位置。 不管以前陸淵和寧星洲發(fā)展到了什么地步,從今往后,能親寧星洲的,只有他祁淵。 我的記性什么時候那么差唔唔寧星洲剛想再說些什么,就被祁淵再一次覆上來的雙唇堵了回去。 腫么又寧星洲含含糊糊地發(fā)出幾聲微弱的疑問,很快被淹沒在唇舌的纏斗中。 不會換氣,就要多練練。倆人雙唇再一次分開,祁淵垂眸望著氣喘吁吁的寧星洲,笑瞇瞇地解釋。 等寧星洲緩過勁來,他便再一次覆唇而上,和寧星洲一起,練習(xí)了一次又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被塞了一嘴狗糧的系統(tǒng):不敢說話_(:з」)_ 俺錯了,感覺太久不寫文都有點不會寫了,俺會慢慢調(diào)整過來滴T^T 第54章 全息 娛樂圈(終) 祁淵正式復(fù)出, 已經(jīng)是半個月之后的事情了,期間寧星洲一直和他待在一起,用229的話來說, 簡直膩歪得沒眼看。 今天再有一個訪談節(jié)目就結(jié)束了, 在這等我一會, 待會帶你吃大餐。祁淵看了眼時間,俯身在寧星洲額頭印下一吻, 淺淡色的眸子很溫柔, 寫滿了依依不舍。 這里人來人往的, 哥哥也不怕被人看見。寧星洲無奈地瞥了祁淵一眼, 輕嗔道, 語氣中卻沒多少責(zé)怪的意思。 看見就看見。祁淵輕笑一聲,俯身在寧星洲耳邊低語:我可是巴不得昭告天下,你是我的。 他的聲音本就好聽, 有意壓低聲線的情況下更是低磁悅耳,寧星洲面上一紅, 只覺得耳根有點酥。 rou麻。寧星洲小聲嘀咕著,卯足勁將人往外推, 快去吧,別讓人等太久。 再親一口就走。快到門口時, 祁淵卻突然站定,任憑寧星洲怎么推也推不動。 那副幼稚的模樣, 就像是要糖吃的小孩。 寧星洲見他這副模樣,心下不由地一軟, 想到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他懷著一種相當(dāng)復(fù)雜的心情,吻上祁淵的唇。 本想一觸即離, 卻在一種不知名的情緒影響下,越親越兇,一發(fā)不可收拾。 這似乎是寧星洲頭一次這么主動,祁淵心頭顫動得厲害,他用力地?fù)ё幮侵薜难芸旎粍訛橹鲃樱聊缙渲小?/br> 直到門外催促的聲音傳來,寧星洲才猛然驚醒,紅著臉將祁淵推開。 祁淵的呼吸重了些,向來溫柔的眸子此刻卻充斥著強(qiáng)烈的侵略欲,他閉了閉眼睛,努力壓住不停往上躥的邪火,再睜眼時,聲音仍有些啞,等我回來。 你們真的好膩歪啊好不容易把祁淵盼走,229幽怨的聲音便傳了出來,宿主大人,你究竟打算什么時候走啊? 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祁淵的視線總是會從它身上若有若無地掃過,仿佛能感知到它的存在,害得它都不敢在祁淵在的時候出現(xiàn)。 這要是再待下去,早晚得出事。 寧星洲低垂著眼睛,慢條斯理地整理著手中的資料,顯然沒有搭理它的打算。 229的聲音逐漸變得驚恐,宿主大人,你你你你該不會不想走了吧? 寧星洲聞言,眉梢微挑,像是故意要?dú)鈿饽诚到y(tǒng),輕言慢語地問道:可以嗎? 當(dāng)當(dāng)然不行啦!229頓時急了,宿主大人,我知道你舍不得,可祁淵畢竟只是個虛擬人物,當(dāng)不得真的。 我知道。寧星洲淡淡應(yīng)了聲,抬眸望向祁淵離開的方向,我本就打算等他的工作生活都回到正軌,就離開的。只是最近,我有些懷疑你的能力,不靠譜成這樣,真的能消除任務(wù)對象的記憶么? 當(dāng)初祁淵昏迷的時候,系統(tǒng)也跟著消失不見,他那時候才是真的投訴無門。期間他還要配合警察調(diào)查那場車禍,經(jīng)過多方取證,發(fā)現(xiàn)那日撞上他們的正是祁淵曾經(jīng)的好兄弟,搶救無效,已宣告死亡。 想來是栽贓陷害的事情暴露之后混不下去了,心里扭曲之下,想要拖著祁淵一起死。 后來祁淵蘇醒,229才再度出現(xiàn),但聯(lián)系一直斷斷續(xù)續(xù)的,等229重啟完畢后才算是恢復(fù)正常。 如此種種,實在是在一點點地消磨寧星洲對229的信賴。 嚶嚶嚶宿主大人我知道錯了,前段時間我也不是故意消失的,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而且我最大的能力就是清除記憶了,很靠譜的,宿主大人上個世界的記憶還是讓我?guī)兔δ:幚淼哪亍?/br> 軟萌的蘿莉音可憐巴巴地求原諒,咬字都不甚清晰,倒是讓人不忍再狠心兇它。 寧星洲頗為無奈地輕嘆一聲,如今以他的情況,除了相信系統(tǒng),又能怎么樣呢? 我知道了,我們走吧。寧星洲將整理好的資料放在桌上,目光放空,緩緩說道。 他今天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祁淵買的情侶戒指,恍惚許久,終是下了狠心,決定離開。就算229不催,他也會主動提出來的。 誒誒誒?這么突然?229有些懵逼,旋即變得興高采烈,在寧星洲身邊繞出一道道泛著光暈的絲線,那我們走嘍? 嗯。記得把記憶清理干凈,還有我的,也模糊處理掉吧。 好嘞,交給我吧宿主大人! 訪談節(jié)目錄制完,祁淵便迫不及待往回趕,想到今晚的安排,他的嘴角不自覺地泛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