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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上了岸,大哥就帶你回家。我們家沒你們施府氣派,也沒你們施府講究,但都是我一點點搭建的。”李邽山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描繪道:“我們家離你們島上的洋樓不遠。以后我出海打魚,你就抱著娃娃回施家住。你想經(jīng)商怎么樣都行,只要你高興!” 施圖南笑笑,沒應聲。 “我今后打算金盆洗手。我不想別人說施家小姐嫁給了海匪,也不想等娃娃出來了,讓人說他爹是海匪。” “家里都有什么?“施圖南趴在他肩上問。 “除了一個很大的空院子,什么也沒有。回頭我們可以住果樹,種花……”想起什么,把她抱到沙發(fā)上,拉起她手道:“我替你剪指甲。” 說著撩起自己的衣服,讓她看背上的一道道抓痕。“老三說跟被狗刨了刨似的。” 施圖南瞪他。 “大哥喜歡你瞪我。你一瞪,我這心里就美滋滋的。” “我讓老二滾去了老三房里睡。你晚上要睡不著,我就給你念書。”這話說得很冠冕堂皇。 “你同我睡,就是答應了嫁給我。不管你是什么目的,嫁給我就是我的人。” * 老二讓蘇醫(yī)生開藥,蘇醫(yī)生說開不了,老二問憑什么開不了,蘇醫(yī)生無法,只得開了一些所謂的補腎藥。沒過一個鐘,老三老四也過來討藥,蘇醫(yī)生詫異,你們弟兄幾個腎都不好?老三老四說,他們好得很,但多吃點能更好! 李邽山打扮的衣履整齊,同施圖南在餐廳用餐,顧名思義約會吃飯。他手不時扯扯領(lǐng)帶,實在勒不慣。施圖南道:“穿不慣就不要勉強。”話剛落,老三大咧咧地喊道:“大嫂!” 施圖南回頭,老二老四也同她招呼道:“大嫂!” 老二看了眼桌上的餐,朝李邽山擠眉弄眼道:“大哥,都是好東西!” 老三探頭一看,附和道:“羊腰子!好東西好東西,大補!” 老四也看了眼,沒說話,很同情的望向大哥。老二說大哥能力不行,得大補。 李邽山看他們一個個陰陽怪氣的,有些煩。放下刀叉道:“沒看見我正同你們大嫂約會?” “看見了!我們也正好過來吃飯,總不能裝作不認識吧?” “大嫂,要不咱們拼個桌?人多吃飯香。”老三沒眼色道。說完也不等回應,順手拉開椅子坐下道:“七妹,你能當俺大嫂俺很高興!大哥更高興!俺敬你一杯!” “大嫂,我敬你一杯!” “大嫂,我也敬你一杯!” 李邽山埋頭切牛排,沒再說話。第一次正式約會吃飯,就這么被攪和了。老二不解道:“大哥,你平日不都用筷子?罵刀叉是甚么玩意!” “大哥,你還怪斯文,以前你可是用手抓著吃!”老三笑道。 老四用腳踢踢他倆,大哥臉色已經(jīng)臭了。老三道:“你驢蹄子踢俺干啥?”挪了挪腳,又看見李邽山拿著帕子擦嘴,大吃一驚道:“大哥,你咋變成娘們兒了,還用手帕擦嘴!” 第18章 二姐出事了 老四用腳踢踢他倆,大哥臉色已經(jīng)臭了。老三道:“你驢蹄子踢俺干啥?”挪了挪腳,又看見李邽山拿著帕子擦嘴,大吃一驚道:“大哥,你咋變成娘們兒了,還用手帕擦嘴!” 老二想起什么,故作神秘道:“大哥,我替你拿了份藥!老三老四也拿了!咱們兄弟同甘苦共患難!” 老四立刻拉他們,走走走,該去當值了。也不管他們愿不愿,拖著出了餐廳。” “都是些甚么玩意!”李邽山也不裝斯文了,解著領(lǐng)帶罵了句。解了半天沒解下來,反倒越勒越緊,眼見要把自己勒死了,施圖南伸手幫他取了下來,理了理他西裝,輕聲道:“做你自己就好了,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做自己?”李邽山的皮鞋在餐桌下勾著她腿,一臉正經(jīng)道:“那我什么都不想穿。我要光著身子。” 施圖南面不改色道:“畜生才光著身子。” 李邽山一語雙關(guān)道:“對,人當畜生的時候才光著身子。”說著看見餐廳里一個光屁股的男娃娃,獨自站在角落撒尿,又意味深長道:“羨慕。” “李邽山——” 李邽山正了形,從身上摸出一個玉簪子遞給她。“老四說是唐代的白玉簪。我一眼就看中了,感覺你會喜歡。” “哪來的?”施圖南接過細看。 “宋家箱子里。”李邽山大言不慚道。 “我不要。”施圖南還給他。 “嫌棄什么?”李邽山指著她的玉墜子:“這不也是帝王家的?說白了大家都是偷,只是手段不同而已。” 施圖南沒應聲。 “拿著,不要白不要。”李邽山塞給她。“宋家大把這物件,我就撿了這一樣。” “箱子都在客房,你怎么開的?”施圖南看他。 “大哥有的是方法。” 施圖南收起了玉簪,她確實很喜歡。 李邽山看她收下很高興,嬉笑道:“大哥幫你戴上?” “戴上做什么?讓宋家知道我同你是一丘之貉?” “一丘之貉?妙!這個成語深得我心!與同流合污有異曲同工之妙!” “你偷我房間的箱子……” “絕對沒有!你家箱子密碼不好解。” “好解你就偷了?”施圖南無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