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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說?”她眼神冷得出奇。 誰管我爸爸跟你怎么說話?敢搞我爸,她說話能客氣就有鬼了! 屋子里的保鏢和員工倒吸了口冷氣,頗為窒息望著聞鏡滿臉冰寒的娃娃臉,視線落在□□刀尖上,差一分兩分就能切過皮rou染紅茶幾了。 小聞總,不是開玩笑的。 溫辭越見她動作蹙了蹙眉。 “你”袁羌額頭煞時冒了冷汗,窒息著嘴硬道:“沒人指使我。” 聞鏡嘲諷冷笑了聲,抓起□□一抬一落狠狠朝袁羌手背上刺了上去,殷紅的血液沾染上干凈的刀尖,而袁羌殺豬般“啊”的一聲顫了顫,掙扎著要起來卻又被幾個保鏢狠狠摁在茶幾上,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吭哧吭哧呼著氣。 “再不說,我就你的手指一根一根切下來,剁碎了做成rou餅寄給你女兒。”她一字一頓,每個字都散著凜冽寒意。 袁羌根本沒想過眼前娃娃臉少女竟那么殺伐果斷,手背疼得眼淚直掉,粗喘著氣斷斷續續招了:“是、是程霏霏是程霏霏她發現我炒股拿了幾萬,就威脅我就讓我幫她我我是不得已的!” 全場所有人望著這一幕心底發涼,哪兒還有半點想巴結靠近的意思,活像是看個惡魔似的望著聞鏡,紛紛手心犯涼想著該怎么撇清所有事情。 “果然是她。”聞鏡抽出□□,拿紙巾隨意擦了擦上面臟兮兮的血跡。 或許她跟程霏霏并不十分親近,也不斷猜測過她。 可親耳聽到還是不可避免像心臟被撕裂了一般,有種林楠和聞松錯付之感,替他們感到心痛和難過。那么,十幾年來的養育之恩,到底算得上什么呢?在她眼里,聞松和林楠到底算什么?聞鏡,又算什么?整個聞氏集團又算什么? 僅僅,是個跳板么? 溫辭越眉頭越皺越緊,猩紅的血液讓他感到不適。 這才是真正的聞鏡。 袁羌這一招,還招出了那七八億星幣的去向,聞鏡一一記下,待處理完袁羌,薄唇微勾輕輕掃了一眼跟她吃過飯的人道:“需要我一個個來問么?” 眾人被嚇得一個激靈,一一將知道的都招了。 其中,不少人都是程霏霏的擁簇,沒被一網打盡都被供了出來,剩下的事情聞鏡也不必親自辦了,悉數交給溫辭處理。溫辭越讓技術部的人在所有人手機通訊上都裝上了GPS定位系統,內植入監控,以便于對程霏霏封鎖消息。 下午,聞鏡根據溫辭越的推薦任命了新的財務部長。 “那么信任我?”溫辭越問。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受上司信賴的。 聞鏡聳聳肩道:“那當然,我喜歡智商高的人,你是咱們公司智商最高的Alpha,如果你都不能搞定公司內鬼,那像我這種低智商就更不可能了。” 喜歡高智商? 溫辭越覺得聞鏡當真時時刻刻不忘記調戲他,張嘴閉嘴是“喜歡”,要不是同為alpha,被她這么撩撥著,遲早要出事。 “小聞總,喜歡這種話可不能隨便說。”他有點頭疼,試圖糾正下她愛調戲人的毛病。 聞鏡見他嚴肅模樣噗嗤一笑,“喜歡啊?難道不是像你們這樣的人不善于表達,所以才會覺得說一句喜歡很難?我可以說我喜歡你,我可以喜歡我爸爸,我還喜歡過很多很多我的朋友” 將委任狀遞給他,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溫部長,別總那么嚴肅。你這樣,哪個Omega會喜歡你?” 溫辭越捏著委任狀緊了兩分,望著她嬌俏的娃娃臉有點晃神。 他是太嚴肅了么? 將公司事情交接完畢,聞鏡回開了總裁辦隔間的門看裴宿,就嗅到那股濃烈的信息素撲面而來,入眼便是裴宿蹲在衣柜里抱著她衣服猛嗅的模樣, 似乎有點兒上癮。 聞鏡:“??” 不是,alpha易感期才會筑巢么?Omega也會? 裴宿也察覺到屋子里的動靜,抱著衣服難得緊張的抬頭看了眼聞鏡,也不知是被發熱期折磨還是因為自己變態的行為而羞恥,臉頰泛紅,嬌嬌軟軟模樣。 被被發現了,把她衣服全部弄臟了。 怎么解釋? 他縮了縮脖子,粗喘著氣虛弱,一副想要哭出來的模樣道:“我” 發熱期斷斷續續,他醒來渾身像火一樣被燒,可外面聞鏡又在處理事情,如果他出去外面絕對會擾亂,不得已之下他鉆進了衣柜,埋進聞鏡的衣服里。 情況,果然緩解了不少。 聞鏡的衣服,好好聞。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聞鏡走過去蹲下身摟住他肩膀撫了撫他的頭,哄道:“老大抱抱,抱抱就好了。” 裴宿被抱著臉紅上了耳根,活像要滴血似的,心臟砰砰直跳,鼻尖縈繞著橘子氣味,緊繃的神經得到安撫,一下子讓他安心了不少。 為什么,對他那么好? 跟所有夢里的Alpha都不一樣,好得他都要懷疑自己的跑斷了。 聞鏡將Omega安撫好,把人打包索性帶回家,由于協議緣故,她直接讓人把裴宿在藝人宿舍的東西給送到聞家。 Omega稍稍清醒了些,聞鏡帶著人出了醫院,在車上不經意察覺裴宿后頸上還隱隱殘留著咬痕,想了想抓住裴宿手腕跑到附近藥店去,買了紗布藥水還有創可貼。 重新上車后,她伸手欲解開裴宿紐扣上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