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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吟了下,見聞鏡對AO的生理知識匱乏的離譜,又不愿意在程思言病房內釋放信息素,拉著懵懂的聞鏡朝外面走。 “??”聞鏡一頭霧水,又恍然大悟。 做怪怪的事情,當然要避開父母嘛。 在拐角沒人的樓梯間,裴宿停下薄唇抿了抿,解開了襯衫第一第二顆紐扣,露出后頸冷淡看她道:“要聞就快點。” 聞鏡見他露出白皙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嘖嘖感嘆了聲,因著兩人身高相仿,她湊過去低頭朝腺體嗅去。 “沒聞到,你沒釋放么?”她一臉疑惑,抬手搭在裴宿的肩膀上疑惑道。 女人長長的發絲落在裴宿鎖骨上,姿勢像是將他擁住似的,他微微蹙眉,鼻尖縈繞著對方淺淡的橘子氣味,“不能釋放太多。” 這味道,是體香么? “再放一點啊,”聞鏡湊近那塊腺體,又拼命嗅了嗅催促:“我聞不到。” 裴宿皺眉,閉著眼嘗試再釋放一些。 “不行啊裴宿。”聞鏡沒忍住拿鼻子蹭了下他的腺體。 聞鏡被蹭的渾身緊繃,下意識抬手抓住聞鏡的胳膊,被一戳最敏感的腺體腰都軟了兩分,掀開眼睛聲音顫了下道:“別、別蹭。” 她到底知不知道在做什么? 這一蹭,腺體刺激下鉆出些薄荷味的信息素。 聞鏡嗅到后,只覺那股味道舒舒服服竄進四肢百骸,“裴宿裴宿!我知道以后該怎么辦了!” 以后,就這么蹭一下就好了! 這時,外面有護士避進樓梯間接電話,抬眼就見光線灰暗的角落里相擁的兩人,且那名男性Omega還衣衫不整,震驚道:“你們、你們” 天哪天哪!這裴宿不昨晚還說跟聞鏡不是男女關系么? 現在晴天白日這么野?! 一聽聲響,聞鏡忙松開裴宿,可一見裴宿裸露的大塊白皙的肩膀,又伸手將人給抱住遮蔽掉外人的視線。 裴宿被這一抱,條件反射抬手推拒,雙手抵在聞鏡胸上,當即摸到軟綿綿的觸感,瞪著眼喉結動了動,臉頰微紅,瞬間不敢動了。 這是聞鏡的胸? 聞鏡被一摸呼吸一窒,笑都笑不出來了,咬牙切齒道:“你做什么?” 裴宿望見那邊護士震驚后轉身離開了,又推了推人,呼吸有點不穩。 “別動!”聞鏡咬牙切齒,右手將他的襯衫給拉了拉,退開后抓下那兩只魔爪,頂著青白交加的臉垂眼給他扣紐扣,腦子早就炸開了。 突發狀況,她都沒法說小弟占她便宜! 裴宿低頭看她模樣,跟以往見他就有旖念的人不同,她甚至還有點不耐煩。 生氣的樣子,比昨晚撒嬌還可愛。 整理好襯衫后,聞鏡領著裴宿回了病房,囑托了幾件事情后恰好聞家司機來接她,她稍稍拾掇了下給了裴宿一個別墅地址就出了醫院回家了。期間她播了個電話給聞氏集團法務部,讓他們幫忙起草一份“小弟協議”,法務部的人懵逼了好半晌堪堪應下。 九點半時,她抵達聞家別墅,跟個小蝴蝶似的下車就沖了進去。 一進門,就見聞松正在喝茶,程霏霏坐在他對面正拿茶具泡茶,動作優雅。 “爸爸!我回來了。”聞鏡一回家就撲過去雙手抱住聞松的肩膀。 聞松被一沖撞抿了半口的茶傾撒而出,他佯怒著把茶杯擱在茶幾上道:“都多大人了,冒冒失失的。” “略。”聞鏡吐了吐舌頭,“再大我也是個寶寶!” 聞松失笑。 怎的,這小丫頭撒嬌上癮了? 程霏霏望了眼那杯撒掉的茶,眼底閃過幾分不悅,復又勾唇輕笑,給聞鏡遞了杯清茶道:“喝口茶潤潤嗓子吧。” 她注意到聞鏡身上裝扮得清清爽爽,散掉了渾身尖銳,一點都沒恢復以往盛氣凌人的模樣。 是錯覺么?總覺得現在聞鏡對她威脅變大了。 小丫頭撒嬌上癮了 聞鏡接過她的茶,雙腿交疊望了眼茶杯里盤旋而下的兩片葉子,吹散了蒸騰的霧氣,假笑道:“太燙了,一會兒喝。” 與不夠聰明的她相較,程霏霏是個名副其實的S級Alpha。 九歲那年,聞鏡絲毫沒繼承聞松的聰明才智,在學業上一塌糊涂。為了給她日后鋪路,聞松和林楠從福利院千挑萬選選中了程霏霏,期望培養出能輔佐聞鏡的左膀右臂。程霏霏也確實如他們所料成績優異,比她更像聞松之女,也比她更容易適應上流社會的交流法則,幾乎完美達到了聞松的所有要求。 可惜程霏霏在聞松破產后,為了前途接受了華星的橄欖枝。 離開時,程霏霏沖她撕心裂肺指責聞家對她種種不公,將她視作工具,批判聞鏡不思進取,疾言厲色跟她決裂。 從那一刻起,聞鏡從她眼神的里終于明白:爸媽培養的,不過是一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 聞鏡以前很尊重程霏霏,也很崇拜聰穎能干的她,重生后聞鏡見了她又有種說不出的隔閡感。 破鏡碎掉了,那兒是那么好圓的。 程霏霏輕笑,“好。” 這一日,聞松去公司,聞鏡跟在他后面不遠不近轉悠,中午還專程貼心的給聞松買了餐點,在總裁辦一起吃飯。聞松難得見女兒這么小棉襖,每走一處便介紹些人,又差遣程霏霏領著人一一了解各個部門是做什么的,待聞鏡無趣時又遞了些公司材料給她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