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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歲[重生] 第91節

    兩人同時飲盡。

    殷慈光是個很懂分寸的人,他敬完了酒,便沒再多留,回了自己的席位。

    辛辣的酒液入喉,讓他有些熏熏然,無意間抬眸,便瞧見對面殷承玉與薛恕又湊近了,正在交談什么,殷承玉的唇角始終勾著。

    不知不覺間喝了半壺酒,殷慈光只覺得殿內有些悶熱,揉了揉太陽xue,他沒讓侍女跟著,獨自去了殿外透氣。

    陰沉喝酒的木巴爾留意到他的動靜,不期然想起了方才文貴妃讓人給他傳得話——他才知道,上一回讓侍女給他傳話的人,正是文貴妃。

    這一次,文貴妃又派了人同他說:一切都安排好了,若木巴爾王子想抱得美人歸,還需得膽子大一些,將生米煮成熟飯。

    生米煮成熟飯。

    確實是個好主意。

    想到承諾的萬匹戰馬,木巴爾眼中閃過狠意,起身跟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大狗勾:當眾偷情真赤雞

    殿下:?

    第87章

    殷慈光并未走太遠,就在回廊下站著。

    天色已晚,外頭又紛紛揚揚下起了雪,雪花經過廊下明滅的燈籠時,被映出暖色。

    他攏了攏披風,定定看著燈籠出神。

    寒風卷著細雪撲面而來,那股悶熱之感卻仍未散去,反而愈發強烈起來,連面頰也泛了紅,有某種欲望呼之欲出。

    殷慈光用手背給臉頰降溫,只覺得身體燥熱得有些不正常。

    給自己把了脈,脈搏快而亂。他蹙眉思索著,陡然間意識到什么,泛紅的臉便白了些,匆匆扯了扯裙子,便想要折返大殿去尋侍女。

    然而還未等他邁出步子,就有一只手從后方捂住了他的嘴,將他往后拖去。對方比他高大強壯許多,力氣極大,殷慈光來不及反抗,便被拖入了后方偏殿的某個房間里。

    殷慈光掙扎著扭頭看向敞開的房門,從喉嚨里發出悶悶的叫聲想要求救,卻只看見一雙手從邊上伸過來,將敞開的房門合上了。

    他的眸光暗下來,已然意識到這是一場針對自己的局。

    而身后之人的身份,并不難猜到。

    許是知道求救無望,他的掙扎逐漸弱了下來,身體細細顫抖著,纖長的眼睫不停抖動,有濕潤的水珠滾落。

    guntang淚珠落在木巴爾手背上,讓他心口熱了起來。

    美人哭起來,越發勾人。

    木巴爾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免得將這嬌滴滴的美人給捂壞了:“公主別怕,待會兒我會輕一些,保管叫公主欲仙欲死……”

    他低頭在殷慈光頸間嗅聞,另一只空閑的手已經開始解衣上的系帶。

    殷慈光輕顫著,似怕極了。似在風中瑟瑟的柳枝,越是柔弱,越是引人攀折。

    木巴爾似乎十分喜歡他害怕卻又不敢反抗的模樣,手上的動作并不急切,甚至還故意放慢了一些,想要欣賞他纖纖弱弱的模樣。

    殷慈光垂著眼,掩下了眼底的冷冽。

    藏起的手摸到了腰間的銀針,用力握緊。

    就在木巴爾將要解開外裳之時,他忽而奮力扭過身體,將那銀針扎入了木巴爾脖頸。

    木巴爾喉嚨一痛,下意識松了手。殷慈光趁機掙開他的桎梏,搶過桌上的茶壺便重重朝著他的頭砸了下去。

    木巴爾才拔出喉間的銀針,就又被迎面砸了一下。鮮紅的血順著額頭流下來,模糊了視線。

    但他到底是習武之人,身強體壯,并未立即倒下,而是抹了一把臉,猙獰著表情逼近殷慈光:“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br>
    殷慈光步步后退,面上故意裝出來的驚慌散去,面無表情地與他對視。

    他連退數步,后背已經抵在落地的燭臺上。

    體內的藥性已經發作,他眼前一陣陣發暈,時而清醒時而模糊,身體的反應也開始激烈起來,若不是冬日穿得厚,恐怕早已經露了端倪。

    他將手背在身后,緊緊抓著落地的燭臺,看著木巴爾逼近。

    必需一擊成功。

    他在心里計算著距離,就在木巴爾伸手來抓他的瞬間,他忽而端起燭臺上的蠟燭,猛地朝木巴爾臉上潑去。

    那蠟燭有手臂粗,因為長時間的燃燒,燈芯處凹陷下去,中間低四周高,內里汪著guntang的蠟油。

    木巴爾本能回手護臉,在guntang的蠟油潑在他手上的瞬間,殷慈光抓住機會咬牙舉起落地燭臺,朝著木巴爾狠狠砸了下去。

    燭臺為銅鑄,極沉。

    砸在頭上時,木巴爾只覺得一陣眩暈襲來,身體便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

    他并未徹底暈過去,眼睛半闔著,瞧見殷慈光朝他走近。

    方才的爭斗中,殷慈光的外裳落了地,木巴爾看見他搖搖晃晃地走近,彎下腰撿起地上的外裳重新穿上,又仔細整理了衣裙,才再次舉起了地上的燭臺。

    殷慈光眼底一片暗沉,銅鑄燭臺握在手中,只要對準木巴爾的頭再砸一下,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然而他盯著木巴爾看了許久,到底沒有動手。

    不能殺他。

    心中這么念叨著,殷慈光松了手,那燭臺重重砸在木巴爾身上,他撿起地上掉落的銀針,才搖晃著開門出去。

    外頭呼嘯的寒風讓昏沉的意志清醒了一些,但體內的藥性未解,殷慈光不敢回大殿,只能朝著不遠處的假山走去……

    一直盯著偏殿動靜的女官見他獨自出來,衣裳完好,便知道事情未成,心里罵了一句木巴爾廢物,給隨行灰衣太監使了個眼色:“你跟上去,我過去看看?!?/br>
    灰衣太監悄無聲息地跟在了殷慈光身后,女官則去偏殿內瞧了眼。

    見木巴爾滿頭滿臉都是血,人事不知地倒在地上時,她也不由恨恨低罵了一聲,費勁挪開了燭臺,又去掐他人中。

    足足過了一刻鐘,木巴爾才醒轉過來,頭上火辣辣的痛叫他直吸氣。

    女官瞧著他狼狽的模樣,想起自家娘娘一番布置,忍不住道:“娘娘費心安排許多,小王子怎么連個病歪歪的弱女子都制不住?竟還讓人給傷成這般?”

    頭還在一陣陣地疼,木巴爾坐在地上,滿臉陰沉。

    回想起對方舉起銅鑄的燭臺砸向自己,咬牙切齒道:“他哪里像個弱女子?!”

    這么一說時,他似想起什么來,愣了下,面上頓時有些驚疑不定。

    “殷慈光果真是女子?”他懷疑地看向女官。

    他忽然想起方才搏斗之時,殷慈光下腹似有異物,將那水藍的百迭裙都撐起一快。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自然沒少見這樣的景象,可這景象放在女子身上,怎么說都解釋不通。

    他御女無數,也不是沒有見過陰陽人。

    有的陰陽人雖生了一副女子模樣,卻也有男人的那物。

    倒是女官被他說得一愣:“小王子這是什么意思?”

    木巴爾沒有多解釋,只陰鷙地笑了聲,陰陽怪氣道:“你們這位公主,怕不是個陰陽人?!?/br>
    女官聞言皺眉,不知木巴爾為何忽然如此說。

    但木巴爾不愿意多說,她再問也問不出什么來。見木巴爾沒有大礙之后,便匆匆離開,去向文貴妃復命了。

    *

    殷慈光躲進了嫵園假山的空洞當中。

    他費力地背靠著假山壁坐下來,重重喘息。體內的藥性仍未散開,他的身體就好像一塊燒紅的烙鐵,不斷被炙烤著,往外散發著熱意。

    摸索著抓起一捧雪含在口中,直沖天靈的寒涼抵消了些許熱意,總算叫他找回了幾分清醒。

    殷慈光咬著唇,手往下探去。

    ……

    在假山洞中待了小半個時辰,殷慈光將體內大部分藥性抒發出去后,異常亢奮的身體便疲軟下來。

    先前因為藥性比壓下去的種種不適也爭先恐后地涌上來。陣陣寒意從后背傳向四肢百骸,殷慈光捂著嘴重重咳了數聲,用雪清理掉所有痕跡,又仔細將有些凌亂的衣裳整理好,方才離開了假山洞。

    遠處盯梢的灰衣太監終于等到他出來,輕悄悄繞到假山洞內去查看,卻什么也沒有發現。

    眼見殷慈光走遠了,他不便再逗留,這才離開假山洞,又跟了上去。

    殷慈光還未回到大殿,就撞上了見他久久未歸出來找尋的侍女。

    他掩唇咳了兩聲,出聲喚她。

    侍女終于找見了人,急急忙忙上前來,卻見他面色慘白,唇色泛青,頓時嚇了一跳:“公主……”

    “無事?!币蟠裙馓肿柚沽怂脑?,壓下了所有驚險與恥辱,面上仍然是一派溫和之色:“只是賞雪忘了時辰,多吹了一會兒風?!?/br>
    侍女不再說什么,喏喏跟在他身后回去。

    今日回去的有些晚,殷慈光才繞過影壁,就瞧見了提著燈籠站在廊下眺望的容妃。

    因先前救治鼠疫有功,這次丹犀冬狩隆豐帝準了他們母子伴駕。但容妃到底年歲大了,也無心再爭寵,并不得隆豐帝歡心,連今晚的宴席都沒有資格參與。

    殷慈光去赴宴,她心中擔憂,便只能一直等著。

    眼下終于等到人回來,容妃也顧不上外頭的風雪,提著燈籠迎上來:“聽說冬狩是太子殿下得了魁首,那是不是就不用你與瓦剌聯姻了?”

    說完才注意到殷慈光青白的面色,容妃臉上的笑容也淡下來:“可是出了岔子?”

    殷慈光忍下喉間的咳意,笑著道:“不是,母妃且放心吧,聯姻之事應當不成了。今日心情開懷,多喝了幾杯酒,回來時又吹了涼風。回去休息一晚就沒事了?!?/br>
    聽他如此說,容妃臉上才重新浮起笑容來,與他一道進了屋中。

    灰衣太監瞧見人進了院子,再盯不出什么來,便折返回去復命。

    文貴妃已聽女官說了偏殿發生的事,此時心中疑慮重重,見他回來,連忙問道:“可發現了什么?”

    灰衣太監搖頭:“大公主什么也沒有做,就在嫵園的假山洞里待了小半個時辰就回去了。”

    文貴妃疑惑擰眉,心中隱約有些模糊的想法,卻始終抓不住:“他在假山洞待那么久做什么?”

    “怕被發現,臣沒敢離得太近,中間又有東西遮擋,并未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