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十五日之約
在京郊的大日本帝國的駐扎軍隊里,剛做完生死手術的駙馬靜靜的躺在病床上,他由于被用了藥,所以一直處于昏迷狀態,駙馬好像做了一個特別美好和神奇的夢,夢里面有自己常常夢到的看不到臉的哥哥,還有自己的看不清長相的阿瑪和額娘,一家人在一片綠色的田野里,他與哥哥追逐著黃色的蝴蝶,他和哥哥沒跑一段時間就回頭看看對他和哥哥慈祥的笑著的阿瑪和額娘,可是當他和哥哥跑了一段時間之后,再一次回頭看的時候,阿瑪和額娘不見了,緊接著哥哥也不見了,然后一切都變了,變成自己與婉秀帶著楊洵在山里騎馬,他懷里抱著婉秀,楊洵自己騎著大馬跑在前面時不時的回頭看看自己和婉秀,自己和婉秀都是笑著看著楊洵,婉秀還囑咐楊洵慢點,別摔著了。駙馬一邊笑著一邊溫柔的撫摸著婉秀的肚子,可是駙馬突然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婉秀的肚子應該是高高隆起的,可是自己撫摸的確實平平的,什么也沒有,駙馬問婉秀說:“夫人,咱們的孩子呢?”聽了自己的話,婉秀笑了笑,對他說:“什么孩子?咱們的孩子不是洵兒嗎?你看他不是在前面騎馬嗎?夫君你怎么了?看不到嗎?”聽了婉秀的話,看著婉秀用奇怪的眼神看向自己,駙馬一下子就從馬背上跌落了,掉進了深淵中,然后一道亮光把自己從夢中拉了回來,駙馬艱難的睜開眼睛,先是一個陌生的人,等自己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駙馬看到了井邊一郎,駙馬對能再次見到井邊一郎感到特別的高興,覺得井邊一郎長的真是太親切了,太漂亮了。駙馬虛弱的對他說:“一郎,你長的真好看。”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笑了,打心底笑到看了臉上,井邊一郎問駙馬說:“你感覺怎么樣?”聽了井邊一郎問自己的話,駙馬試著去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然后艱難的對井邊一郎說:“除了嘴之外,其他地方都沒有知覺。”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笑著對他說:“恩,你沒有知覺是因為軍醫給你打了麻藥,這種藥很神奇,會讓你失去任何感覺,等藥效過了,你就沒事,而且會很快會好起來的。”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并不是不想相信,只是他知道,這一定是井邊一郎為了讓自己好受一些,安慰自己的話,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病絕不會這么輕易就能治好的,郎中的話,絕對不是危言聳聽的。駙馬笑了笑,可能是藥效的緣故,駙馬帶著笑臉睡著了。待駙馬睡著之后,井邊一郎問一直站在旁邊的看到井邊一郎如此溫柔的樣子的目瞪口呆的軍醫說:“軍醫,你快點檢查一下駙馬這是怎么了?他怎么又睡著了?”聽了井邊一郎的話,軍醫回過了神兒,仔細的檢查了駙馬一下之后,恭敬的回答井邊一郎說:“主上,您別急,駙馬沒事,這是藥效的緣故!沒事的。主上,恕屬下直言,駙馬一直會處于半清醒半睡眠的狀態,而且會一直持續好長時間,您還是先休息休息吧,駙馬這個狀態至少會一直持續都明天的。”聽了軍醫的話,井邊一郎點點頭,然后對他說:“軍醫,派兩人輪流查看駙馬的情況,駙馬一定不能有事,如果他疼的話,你就給他注射麻藥,不能讓他有任何痛苦。”聽了井邊一郎的話,軍醫趕緊點頭應下吩咐,立刻安排了跟在身后的手下,輪流查看駙馬情況。然后軍醫小心翼翼的對井邊一郎說:“主上,這麻藥有一定的依賴性,而且藥量稀缺,價格昂貴,屬下是想,如果想讓駙馬沒有痛苦的話,可以給他注射液態的主上研制的煙土給駙馬的。”聽了軍醫的話,井邊一郎沉下了臉,軍醫立刻感覺到自己周身的空氣好像被凍結了一樣,軍醫立刻對井邊一郎認錯,說自己愚蠢。井邊一郎沒有理會一直對自己認錯的軍醫,而是直接直接走出了病房,井邊一郎交代完軍醫好好看護駙馬之后,便出了病房,來到外面,井邊一郎抬頭看看滿天的繁星,覺得美麗極了。井邊一郎松了口氣,上了汽車往井邊府去了。 在飛虎大宅的正堂里,趙飛虎剛剛聽到了駙馬給自己的傳話,鄭大力著急的問趙飛虎說:“幫主,到底怎么了?為什么一定要消失十五天?”聽了鄭大力的話,趙飛虎搖搖頭并沒有回答他,鄭大力急的團團轉,趙飛虎看到在自己眼前轉來轉去的鄭大力,對他說:“大力,你坐下,幫主既然有話來,就是說明他沒什么事情,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管理好飛虎幫,讓幫主回來的時候,少cao點心,安心養病。”聽了趙飛虎的話,鄭大力覺得很有道理點點頭坐了下來,趙飛虎對鄭大力說:“這些事情,不要和咱們幫主的師弟們說起,一定記住幫主對咱們的吩咐。”聽了趙飛虎的話,鄭大力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趙飛虎看到鄭大力不再像剛才那樣急躁了,便笑著對鄭大力說:“大力,哥哥,有件事情要問問你!”聽了趙飛虎的話,鄭大力想了想對他笑著說:“哥哥,別問行嗎?能告訴你的話,我一定會告訴你的。”聽了鄭大力的話,趙飛虎有些不樂意了,對鄭大力說:“大力,你小子變了啊,怎么這么娘們了?以前你就是玩男人不是還和哥哥我講過嗎?這次怎么了?真是動了心了?”聽了趙飛虎的話,鄭大力搖搖頭,想了想小心翼翼的對他說:“不是,哥哥,我是怕我說了,你不高興!”聽了鄭大力的話,趙飛虎說:“你除了睡了我媳婦,我不高興之外,其他我只會替你高興。”聽了趙飛虎的話,鄭大力笑著對他說:“哥哥,說話可算數。”聽了鄭大力的話,趙飛虎想都么有想,點點頭對他說:“算數,說吧!是哪家的千金小姐?”聽了趙飛虎的話,鄭大力哈哈一笑,對他說:“不是千金小姐!”聽了鄭大力的話,趙飛虎收了笑臉,對鄭大力說:“你不會是喜歡……算了,就是出身不好而已,不耽誤會有癡情的女子和生兒子。”聽了趙飛虎的話,鄭大力急忙對他說:“哎……哥哥,我現在喜歡的是男的,你別急啊,你也知道我沒長性的,過不了幾天就會玩膩了。”聽了鄭大力的話,趙飛虎起的站了起來,對鄭大力說:“大力,這件事情,千萬別對咱們幫主說啊,省的幫主替你費心。”聽了趙飛虎的話,鄭大力笑著點點頭,對他說:“我已經和咱們幫主說過了,咱們幫主說只要我高興就好。”聽了鄭大力的話,趙飛虎點點頭,然后做了下來,問他說:“是誰?長的真的這么好,讓你這么在意?”聽了趙飛虎的話,鄭大力想了想葉青的樣子對他說:“恩,很不錯,哥哥你也喜歡的類型。”聽了鄭大力的話,趙飛虎笑罵了鄭大力好幾句,兄弟倆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在蓬萊閣大酒樓忙碌一天的張三和李江回到飛虎大宅,宋順早早在大門口迎接著他們,宋順笑著對他們:“張少爺,李少爺,您回來了,我們飛虎幫的兩位副幫主在正堂等著您二位了。”聽了宋順的話,張三和李江互看了一眼,覺得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發生了,他們同時想到一定是自家的二師兄的事情,想到這里,張三點點頭對宋順說:“好的,我們這就去。”聽了張三的話,宋順笑著點點頭,結果他們手里的馬的韁繩,往馬廄走去了。張三和李江走進飛虎大宅,來到正堂,趙飛虎和鄭大力一看幫主的兩位師弟張三和李江來了,都趕緊起了身,四人互相行禮之后,趙飛虎笑著請他們坐下喝茶,趙飛虎對張三和李江說:“張兄弟,李兄弟,我家幫主出了一趟遠門,要十五日之后回來,幫主特別吩咐我們兄弟傳話給兩位兄弟還有如果家里人問起來也不用擔心,幫主十五日之后就回來了,還有幫主說,他房間里準備了東西,是給兩位的,兩位看著方便去取走。”聽了趙飛虎的話,張三和李江互看一眼,覺得這事很奇怪,師兄從來沒有出去辦事,這么長時間不說,也沒有自己不說而讓人帶話的,想到這里,張三笑著問趙飛虎說:“趙兄,您的意思我們知道了,師兄給我們的東西,我們一會兒就拿了。可是我們兄弟想問問,我師兄到底去了哪里?辦什么事情?帶了誰一起去?”聽了張三的話,趙飛虎和鄭大力互看一眼,趙飛虎笑了笑對他說:“張兄弟,恕我直言,幫主的做什么事情,我們做屬下的只有聽吩咐的份,哪敢多嘴呢?幫主就是這么吩咐我們兄弟的,我們兄弟只是聽吩咐辦事。不過幫主千叮嚀萬囑咐,讓兩位兄弟不要多疑,他就是去辦事,十五日之后就會回來的。”聽了趙飛虎的話,張三和李江想了想,既然師兄說了十五日就會回來,而且二師兄辦事向來不會有什么偏差,他既然這么說了一定就會這么辦,所以張三和李江便都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趙飛虎和鄭大力得到張三和李江的點頭回應之后,懸著的心算是落了地了。既然趙飛虎和鄭大力把幫主交代的話已經傳給了張三和李江,而且已經說服他們不要再找幫主的下落了,趙飛虎便起了告辭回自己的趙府去了。張三和李江也起身往自己師兄的房間去,看看師兄到底給了他們什么東西,兩人推門進入,往桌子上一看,是一個包裹,李江手快打開一看,竟然是二十根金條,張三和李江互看一眼,都笑了,李江對張三說:“師兄,你看,二師兄就是二師兄,什么都想到了,知道咱們的酒樓到了最后時期,需要大量的銀兩,看這不是給咱們備好了嘛!”聽了李江的話,張三笑著點點頭,對李江說:“師弟,你說咱們師兄不會有什么事情吧,我這心里總是沒著沒落的。”聽了張三的話,李江也點點頭表示自己也是一樣,嘆口氣對張三說:“哎……師兄,我感覺很不好,你想啊,我那木訥的大哥,都能看出來二師兄臉色不好日漸消瘦,可想而知,咱們二師兄就不單單是忙的事情了,一定還有別的事情!”聽了李江的話,張三覺得很有道理,點點頭對他說:“是啊,你說咱們二師兄是怎么了?”聽了張三的話,李江也想不出來啊,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師兄弟倆同時嘆了口氣,李江對張三說:“二師兄的事情,我大哥不問的話,咱們誰也不要和他說,問起來就說二師兄忙了,其他都不和他說,省得他擔心。”聽了李江的話,張三同意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