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做手術
在井邊府里,井邊一郎握上駙馬的手,駙馬知道是井邊一郎,便笑著對井邊一郎說:“我看不見聽不到,但是我想知道一些事情,所以,一郎,回答是,敲一下,回答不是,敲兩下。”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笑著敲了駙馬手背一下,駙馬笑著對井邊一郎說:“我的病很嚴重,會死?”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有些猶豫,但是他還是敲了一下,駙馬點點頭,然后對井邊一郎說:“好,那我先親一郎派人給趙飛虎稍口信。”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敲了駙馬的手背一下,駙馬笑著對井邊一郎說:“多謝,一郎。”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敲了駙馬的手背兩下。駙馬笑了笑,對井邊一郎說:“我想捎給趙飛虎的話是:十五天為限,十五天之內,飛虎幫和我的師弟們都不要尋找我的下落,如果有人來飛虎幫找我,就說我出遠門,算著時間告訴我什么時候回來,十五日之后,我自然會回去。”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有些疑惑,心想:駙馬怎么知道自己十五日之后一定能回去呢?駙馬笑著對井邊一郎說:“一郎,我的話你聽到了吧,請馬上派人告訴趙飛虎去。”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點了一下駙馬的手背。駙馬笑著點點頭,井邊一郎喚來下人,把剛才駙馬說的話,和自己的手下講了一遍,待手下領了吩咐出去之后,井邊一郎看了看一直閉目養神的駙馬,駙馬好像已經用盡了自己所有的精神,此時的人一下子就沒了神氣,井邊一郎推了駙馬一下,駙馬笑著對井邊一郎說:“別擔心,我還活著,一郎,如果我死了,請把我的尸首送回飛虎大宅,我的師弟們會知道怎么處理我的尸體的。”聽了駙馬如此喪氣的話,井邊一郎敲了駙馬手背兩下,駙馬笑了笑。就在這個時候,軍醫走了進來,對井邊一郎稟告說:“主上,以駙馬現在的身體狀況,我要立刻給他輸營養液,輸完了之后,咱們就可以出發去軍隊里面做手術了。”聽了軍醫的話,井邊一郎點點頭,把自己手里握著的駙馬的手交給軍醫,軍醫結果駙馬的手,熟練的插上針管,開始輸液。一輸上營養液,駙馬感覺一股暖流從手背流到了全身各處,駙馬笑著對井邊一郎說:“這是什么,我覺得好暖和,身體舒服多了。”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敲了他的手背一下。駙馬握住敲自己手背的井邊一郎的手,表示感謝,軍醫第一次看到井邊一郎大人這么溫柔,驚得自己的口水嗆了自己。井邊一郎又屏住臉,軍醫趕緊退出了房間。時間過得很快,駙馬的營養液輸完了,可是輸完液的駙馬渾身上下的衣服都濕透了,井邊一郎皺起了眉頭,生怕駙馬這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軍醫對井邊一郎說:“主上,駙馬出汗很正常,咱們可以用被子裹著駙馬上車,往軍隊去。”聽了軍醫的話,井邊一郎點點頭應許了,軍醫得到井邊一郎的應許請井邊一郎先走一步,然后喚來下人一起把駙馬用被子裹著抬起來,出井邊府上了汽車,往郊外的駐扎軍隊來了,在快到郊外的駐扎軍隊的時候,田上君正好開車從軍隊出來,田上君一看是井邊一郎的車,趕緊退到了一邊,并下車目送井邊一郎的車進了軍營,然后跟著車一直到軍營里面,井邊一郎先下了車,對田上君說:“田上君,你回井邊府去,如果有緊急電報馬上給我送過來。”聽了井邊一郎的話,田上君點頭應下,但是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目送幾個人一起抬著一個棉被裹著的人進了到軍醫的辦公樓之后才轉身離開,田上君知道,那一定是駙馬,他想:駙馬這次兇多吉少,如果駙馬死了,那么對我們大日本帝國來說是失去了一個得力的賺錢的大將還是找回來了失去理智的井邊一郎呢?田上君突然有種看天意的感覺,他想不管怎么樣,駙馬的死絕對是比他活著要對大日本帝國來說更有利了。想到這里,田上君邪邪的笑了笑。 在郊外的帶日本帝國的軍隊里,軍醫喚來自己的手下抬著駙馬來到清潔室,對自己的手下吩咐說:“把這個人身上的衣服都用剪刀剪下來,然后用熱水清洗趕緊,盡快推進手術室來。”聽了軍醫的吩咐,手下人趕緊點頭應下,麻利的開始按照軍醫長官的吩咐開始工作了,就在這些人動手剪駙馬的衣服的時候,駙馬有了反應,可能是營養液的緣故,駙馬的耳朵和眼睛恢復了,所有人包括軍醫都愣住了,軍醫沒想到病得這么重的駙馬,竟然還能如此利索的翻身起來,擋開所有人,這時候吩咐完田上君的井邊一郎走了進來,趕緊上前去對駙馬說:“駙馬,別激動,他們是要幫助你的人,要給你治病的人。”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收了手,井邊一郎詢問了一下軍醫這是怎么回事,軍醫立刻回答了井邊一郎,井邊一郎點點頭對駙馬說:“你現在可以自己去洗澡嗎?你需要做手術,所以需要清洗你的身體。”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點點頭笑著對他說:“我可以,帶我去洗澡,還有給我需要穿的衣服。”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立刻把話告訴了自己的手下,軍醫立刻給駙馬遞過去了一間白色的衣服,駙馬接了過來,然后跟著軍醫去洗澡了。井邊一郎看著恢復神速的駙馬,覺得很高興,因為井邊一郎打從一開始就知道駙馬一定不會有什么問題的。沒過多久,駙馬就跟著軍醫走進了手術室,井邊一郎也換好了手術室里需要穿的衣服,站在駙馬的身邊,井邊一郎對駙馬說:“一會兒,軍醫會給你打麻藥,你就會失去直覺,等你醒過來的時候,這一切都會結束了。”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點點頭,對他說:“一郎,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我會記得一輩子的。還有記住我之前和你說過的話。”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鄭重的點點頭。井邊一郎與駙馬說完話之后,對軍醫示意,讓他開始手術,軍醫會意,開始小心謹慎的開始為駙馬做手術了。井邊一郎一直站在旁邊,他一直觀察了軍醫的手術,他生怕軍醫一個走神,就斷送了駙馬的性命,井邊一郎緊張的衣服都濕透了,可是他仍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軍醫在井邊一郎大人的監督下,更加謹小慎微的做著手術的每一個細節,特別是摘除駙馬身上的腫瘤的時候,軍醫的手感覺就像在拆除一顆炸彈一樣一點點的下刀用鑷子小心翼翼的夾出駙馬的體內,當那顆腫瘤放在盤子里面之后,軍醫和井邊一郎同時松了口氣,松口氣后的軍醫沒干耽擱時間,趕緊開始縫合傷口,待最后的藥線被剪斷的時候,軍醫笑著對井邊一郎說:“主上,手術很成功,腫瘤摘除趕緊了,但是駙馬能不能康復,就看駙馬接下來的三天里,是否能恢復他身體的功能了,如果能,駙馬只需要靜養就可以了。”就在軍醫想說出下面的話的時候,井邊一郎抬起手來,制止了軍醫繼續說下去,對他說:“趕緊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將駙馬推進,單間病房來。”聽了井邊一郎的話,軍醫趕緊領了吩咐,繼續忙自己手里的事情了。待軍醫把駙馬的腹部包扎好了之后,便示意手下人抬著駙馬出了手術室往病房來了。井邊一郎一直跟著駙馬進了病床,可是過了好一會兒,井邊一郎不見駙馬醒來,便喚來了軍醫,軍醫一邊擦著自己額頭的汗,一邊對井邊一郎說:“主上,駙馬的麻藥時間還沒有過,因為您吩咐要駙馬不能感覺到疼痛,所以屬下就多大了一些,估計要到凌晨才能醒來了。”聽了軍醫的話,井邊一郎點點頭,軍醫小心翼翼的對井邊一郎說:“主上,圓上長官來請您一起共進晚餐,已經等您一個多小時了。”聽了軍醫的話,井邊一郎想了想對他說:“我沒有胃口,你告訴他不要做沒有意義的事情,管好他手上的軍隊,比什么都強。”聽了井邊一郎的話,軍醫立刻點頭應下出去了。 待軍醫出去之后,井邊一郎端著水盆打了一盆熱水,洗了一條毛巾,給駙馬擦擦臉和手,井邊一郎一邊仔細的擦著一邊笑著對駙馬說:“駙馬,我是一個邪惡的人,我希望你永遠這么躺著,這么讓我照顧,不要離開這里,讓我隨時可以看到你,你說,我是不是很邪惡。不過,我也想你能好起來,因為你高高在上的樣子,才是我欣賞的,也是我最先看到的。可是,你竟然會幫助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的東北軍,這讓我太傷心了,你以為你們支那人都和你一樣,對死一定都不恐懼嗎?面對死亡,竟然能輕松的交待自己的身后事,你知道嗎?叫做葉子的支那人沒有吃了你給她的毒藥去死。不,也不能這么說,應該說,我們醫術很高明,我們救活了她,然后用了些手段讓她說出了東北軍的情報,所以我們在東北地區參加圣戰的大日本帝國軍隊才會這么快就取得了關鍵性的勝利。我知道,你是因為太過仁慈,面對自己的同胞不得不幫助他們,可是我不允許有下一次,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我會對你做出懲罰的,當然,不是懲罰你,而是遠在大日本帝國生活的你的兒子,我會讓他整晚整晚的做功課練武,還不給他一點贊賞,你知道嗎?你的兒子很優秀,比他同齡的任何一個家族的孩子都聰明都有靈氣,這讓我和我的家族都特別的高興。”井邊一郎就這么一邊擦一邊對駙馬說著話,井邊一郎把洗好的毛巾晾好之后,再次走進駙馬的房間,發覺駙馬的眼睛抖了一下,接著就是手,井邊一郎立刻喚來軍醫,軍醫跑著走進病房,拿著手電照了查看了駙馬的眼睛,然后笑著對井邊一郎說:“主上,駙馬馬上就可以醒來了。”聽了軍醫的話,井邊一郎問他說:“駙馬什么時候可以吃東西,還有什么時候可以會井邊府去。”聽了井邊一郎的話,軍醫笑著對他說:“駙馬在三天內不能吃東西,要輸營養液,三日之后,屬下再給駙馬檢查一下病情,如果沒有什么問題話,就可以回井邊府去了,屬下會三天給駙馬換一次藥的。”聽了軍醫的話,井邊一郎點點頭,示意讓他出去,因為井邊一郎看到駙馬已經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