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女尊小白蓮(10)
兩人沒能出府。 剛出了院子兩人就被管家攔了下來。 說是城主找清瀲公子。 云稚和他一起去。 管家還一臉為難說只請仇公子一人,云稚要聽她的才算怪了。 管家拿她沒辦法,也只能隨她。 到了書房外,管家又壯著膽子攔在了云稚身前,“二小姐,城主既是說了讓清瀲公子一人進去,您就在門外等著吧。” 城主還能吃了這位仇公子不成。 “什么只讓他一個人進,我才是她親女兒,要找也是找我。”她拉著仇清瀲的手腕,轉(zhuǎn)頭對他道,“你在這等著我,我非得瞧瞧我娘她什么意思。” “那我和他一起進去。” “怎么就不行?” “你讓開,要進我們倆一同進,要不行我就把人帶走了。” 書房里的云城主將她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一旁研磨的柳正君也是豎著耳朵聽,沒有漏掉一個字。 聽到最后,云城主輕笑一聲,將手中的毛筆放下,嘆了一聲,“你養(yǎng)的好女兒啊。” 柳正君拿不準她是什么意思,心里罵了云稚一聲沒分寸,“妻主,阿稚她就是一時被這個男子迷了心竅……” 云城主沒有順著說下去,而是道:“去讓兩人進來吧。” 柳正君出去就先狠狠刮了云稚一眼,走到她身邊低聲提醒,“別惹你娘生氣,她說什么你就順著她說!” 說到這她又瞧了一眼仇清瀲,“就是你娘說把他送走,也不準拒絕,后面我會再為你求求你娘。” 云稚沒有答應(yīng),拉著仇清瀲就往書房走。 “娘,你找我什么事啊?” 云城主輕呵一聲,“我找你什么事?我是找你的嗎?” 云稚:“哦~” “那你找清瀲什么事啊?”她又問。 “有些話我本來是只打算同他一個人說,既然你不肯放人,那有些話我就當著你的面直說了。” “等等——”云稚連忙道,“娘說的要是不好聽的話,你就說給我一個人聽就行,反正你說給清瀲也沒用。” 云城主:“……” 怎么以前就沒有瞧出來她這么護犢子。 柳正君連忙又給她使眼色,云稚全部忽略,他心中頓時恨不得將這個不孝女吊起來打一頓,就為了一個男人,連爹娘的話都不聽了! 雖說她以前也不怎么聽吧,但現(xiàn)在有了仇清瀲這個存在,他總覺得女兒的不聽話是被人慫恿的。 “好不好聽,你都得給我聽著!站好了!” “哦~” 云城主這次沒有任何避諱,也不打算再拐彎抹角說什么。 “你近些日子的改變,我和你父親都瞧在眼中,至于說什么原因造成的你的改變,我們也都清楚。” 說到這云城主視線落在仇清瀲身上,仇清瀲只是三分羞赧,三分不安的垂著腦袋站在云稚身邊。 “至于這變化到底是好還是壞,我也不想多說,我要說的是,當初答應(yīng)讓仇清瀲入府是你父親點頭,我可沒有表態(tài)。” “怎么沒有。”云稚打斷她的話,瞪圓了眼睛道,“上次您找我說清瀲的事,已經(jīng)說了不過問。您都默認了讓人進府,娘,你為何要出爾反爾?” ——虧她還是一城之主,要是言而無信,怎能服眾! ——要真是不愿意,我和清瀲搬出去算了,省得清瀲跟在我身邊受委屈。 仇清瀲余光將她臉上的不滿收進眼底,為什么?為什么到現(xiàn)在她還是在想著不能讓自己受委屈? “為何?”云城主冷哼一聲,“你為了他和馮家的小姐動手,這才幾天,你三妹就說了他一句不是,就又為了他又和你三妹動手,你說為什么?” 滿意她的改變是一回事,不滿她對一個男人太上心又是一回事。 她要是把仇清瀲養(yǎng)著,她也不想多說什么原因,但因為一個男人對親meimei動手,這就是天大的不該! 她也沒想著教訓(xùn)云稚,就想讓仇清瀲過來訓(xùn)訓(xùn)話,讓他知道進了城主府就該守城主府的規(guī)矩,恪守男德,而不是攪得家宅不得安寧。 結(jié)果呢,問句話都不讓。 云城主也是第一次生了仇清瀲不該留的念頭。 “明明是三妹出言不遜在先,我就是給她一個警告,誰知道她這么不抗揍,一下就暈了過去。” “你還有理了!”就因為一個男人,何至于傷了姐妹情。 老大已經(jīng)傷了,還指望著她們兩人參加明天的比武大會,結(jié)果呢,云稚出手連個分寸都沒有! 柳正君一看不對勁,忙端了杯茶過去,“妻主消消氣。” 云稚一點都不慫,“我可不是有理,她憑什么欺負我的人?既然欺負了,我憑什么不能還回去?上次的事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馮凡心找清瀲的麻煩,還不是云禾沐在背后搞鬼。 我看在您的面子上已經(jīng)給她一次機會了,她偏偏還上趕著在我跟前刷存在感,我忍她一次,可不會忍她第二次。” 手邊的茶盞可方便了云城主,瞧著她油鹽不進的樣子,再瞧瞧旁邊神色不變的仇清瀲,她氣不打一處來,抓起茶杯就朝她砸過去。 “我平常就是這么教你的,姐妹之間占了一點理就不饒人,像個仇敵一樣心生怨恨?!” 云稚躲閃的同時還不忘拉著仇清瀲。 “你平時日理萬機,就是有時間也是關(guān)心大姐和三妹呢,哪里有教我什么,往常沒有教,現(xiàn)在又做什么對我來說教。” 柳正君嚇白了臉,“阿稚!你閉嘴!怎么和你娘說話呢?” 云稚攥著拳頭,紅著眼睛,一臉悲憤問:“我有說錯嗎?父親,明明您才是正君,可是府里的人對你和側(cè)郎和侍郎什么分別?他們身為侍君,更是不把父親您放在眼里。 這些父親您不同娘提,身為女兒我也不便多說。 可是娘您呢,娘總說要公平,對我們?nèi)忝靡灰曂剩銙行淖詥栍凶龅竭^嗎?你對我如何,對二姐和三妹又如何? 別人都說您寵我,不管不問也叫寵嗎?” 她說著就帶上了哭腔。 “這些我都可以忍,反正這么多年都這么過來了,可是這不代表我沒脾氣,我受委屈也就算了,憑什么我心愛的人還要被三妹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