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四大天王出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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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爺是被尚亮抱回來的,這老家伙穿得很板正,跟他待一起這么久,這是他穿得最得體的一次。 我看著迎面走來的四個人,心里所有的情緒都化成了眼淚。 我不想哭得,真不想,李爺這個老混蛋應(yīng)該也不愿意看到我流淚,所以一直閉著眼睛。 他現(xiàn)在又開始裝啞巴了,我估計他積攢的那些情話啊,肯定在我送阿秀的時候都說完了,不然他肯定不會這個樣子。 我慢慢向他們走了過去,然后從尚亮的手里接過李爺。 李爺這老東西一點都不重,輕飄飄的,人家都說死沉死沉,他卻是個例外。 “他這輩子沒兒子,到死都盼著有人能喊他一聲爹,你磕過頭了,也該叫他一聲了。” 這話是尚亮說的。 他的話音剛落,繼成便跳了出來,很沒心沒肺地說道:“要不我叫吧,頭我也磕了。” 尚亮扭頭瞪了繼成一眼,冷哼道:“你爹叫還差不多,你個孫子輩的就別瞎摻和了,要叫,你可以叫浩然。” “這不大公平啊,我好歹比浩然子大哥幾歲,這特么他就成叔了?” “不服氣可以下去找你爺爺討個說法啊。” 聽到尚亮這話,繼成的臉都苦了,他撇了撇嘴,沒好氣地說道:“在等個五十年,下去我肯定要跟我爺爺掰扯一下這個事的。”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正常狀態(tài)的四大天王,每個人都跟常人無異。 我低頭嘆了一口氣,跪在了地上,這一拜我是替李爺拜,他們也受得起。 “嗯,等這個很久,裝了這四十多年,今天可算解放了,要說老大這人吧,忒不厚道,自己裝啞巴,非要我們裝瘋子傻子,這幾十年過的啊,還別說,也挺樂呵,浩然,我們四個受你一拜,也不白受,你起來吧。” 四人將我扶起來,然后在院子外面的小棚子里拖出一副棺材。 李爺?shù)膯识Y也很簡單,很利索地就入土了。 那聲爹我沒有喊出來,幾個人也沒逼我。 李爺入土,李尚亮親自在他墓碑上刻了五個大字李蒼龍之墓。 “李浩然,記住我們四個,我們四大天王啊,可不是瞎扯出來的四大天王,那可是蒼龍?zhí)谬埻踔碌奶焱酰献颖碧焱趵钌辛粒裉煲獮樽约赫!?/br> 李尚亮這嗓子喊完,尚昊微微一笑:“我,南天王李尚昊為自己正名。” “李存路為自己正名。” 三人喊完,繼成一臉嫌棄,低頭說了一句煞筆不煞筆。 “我李繼承,第三代東天王,為我爺爺,我爹,還有我正名。” 四人聲音響徹房山,幾乎傳遍了武安村的每一個角落。 雖然我也覺得他們的行為有些煞筆,但當(dāng)四人的目光都聚到我身上的時候,我還是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嗓子:“我,徐浩然,為李蒼龍正名。” “不對,你重來,說自己叫李浩然。” 繼成這嗓子喊完,李尚亮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腦勺上,然后笑著說道:“走。” 這一日,四大天王出武安。 我在李爺?shù)哪骨罢玖苏惶臁?/br> 這老家伙終于可以跟柔姨團(tuán)聚了,我相信,此刻,這對老夫妻一定相擁在一起,說著闊別了四十多年的情話。 我點上一根煙,放在了李爺?shù)膲炃埃f道:“李爺,抽了一輩子旱煙,今天給你一根中華嘗嘗,煙勁肯定沒旱煙大,還有如果柔姨不讓你抽,你就別抽,聞聞就行了,抽煙對身字也不好……” 我自言自語了很長時間,直到傍晚,杏花挎著一個小籃子來到了這里。 她看了我一眼,蹲到地上,將幾樣貢品擺上,還點了一爐香,然后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 “你們男人就是這么沒心沒肺,你不讓李爺吃飽了,他怎么上路?” 杏花翻了個白眼,又默默站在了我的身旁。 我微微一笑,看著她說道:“姐,謝謝你。” “謝啥,姐也算他的半個媳婦了,你難道不想認(rèn)賬?” 聽到杏花的話,我是有些尷尬的,一時也不知說些什么。 杏花見我不言語,輕輕嘆了一口氣。 晚上的時候,我們兩個慢慢走下了房山。 我本來是要直接走的,但杏花卻拖著我回了家。 她沒有再跟我說任何,讓我進(jìn)屋坐下之后,這女人便去做飯了。 忙前忙后半個小時,她端著一盤熱騰騰的餃子坐到了我的身邊:“吃吧,餓一天了,不吃點也沒力氣離開。” 我點點頭,低頭默默地吃著。 杏花就托著腮在那里看著我,眼里滿是溫柔。 “走了還回來嗎?” 她問這話的時候,眼里隱隱有些期待。 我點點頭,含混不清地說道:“嗯,回來,李爺在這里,我會回來看他的。” “嗯,你安心出去就是了,有姐在,逢年過節(jié),姐會幫你給李爺燒紙的。” “謝謝姐。” “只會跟姐說謝謝嗎?” 等我將最后一個餃子咽進(jìn)肚子里,杏花便伸手幫我擦了擦嘴。 她的手沒有再離開我的臉,眼睛更是深情地看著我,水汪汪的,特別惹人憐愛。 “姐不求別的,什么都不求了,你以后好好的,萬事都要留個心眼,外面的人心眼多,都是人精,咱出去后別害人,但心總是要防著點……” 杏花一邊撫摸著我的臉,一邊囑咐著我,心里滿是擔(dān)憂。 我笑著點點頭,覺得這女人都快成我媽了。 “親姐一下好嗎?” 杏花說著,慢慢貼到了我的身上。 這女人一個急轉(zhuǎn)彎,差點沒把我弄暈了。 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她便爬到了我的身上,將兩瓣紅唇蓋在了我的嘴上。 “再親一下。” 她說著,將上衣撩起,捧著那顆沉甸甸的東西塞進(jìn)了我的嘴里。 我咬著她的胸口,眼盯著她那羞紅的臉頰。 杏花那一刻就跟個小姑娘一樣,嘴唇咬得發(fā)白,一排貝齒半隱半現(xiàn),那蕩氣回腸的歌聲,一點點從齒縫里擠出,悲傷又欣喜。 我抱起她,慢慢走進(jìn)了臥室。 這個女人很主動地壓在了我的身上,羞澀地說道:“你欠姐的,今晚姐都收回來,所以,姐今晚攻,你受。” 我…… 就算我讓你攻,你也沒法攻啊。 不過看著她那個認(rèn)真的樣子,我也沒有再多說,就默默點了點頭,躺在了那里。 杏花微微一笑,羞澀地說道:“以前你總咬姐胸口,這次姐也咬你。” 說著,她便一頭扎到了我的胸口,張嘴就咬了下去。 我被她弄得死去活來,覺得再這樣下去,肯定就守不住了。 但這個女人似乎是上了癮,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她一把掰開了我的雙腿,然后抱住半跪在我的身前,扶著我的腰,學(xué)著我之前的樣子頂了起來。 我是徹底迷了。 很無奈地看著她,杏花紅著臉,咯咯地笑,還問到:“像不像?” “呵呵,像,你這是母狗上樹嗎?” “呸,你才狗,喂不熟的小野狗。” 看著杏花那跳動的兩團(tuán),我實在是受不了,就說道:“不是這個樣子的,來,我教你。” “嗯,那,那你好好教教姐。” 說罷,她便迫不及待地躺下了。 我知道,她是故意這樣的。 她大概是擔(dān)心我會因為李爺?shù)碾x去而不跟她這樣,又害怕以后見到我,才故意引到了我一次。 用心不可謂不良苦。 我慢慢湊到她的身邊,然后拍了拍她的屁屁。 杏花很自覺地起身,半跪在那里,將后防線露給了我。 “是這樣的,學(xué)著點哈。” “嗯,老師你示范就好了,我,我看著呢。” 杏花已經(jīng)羞不可耐,臉紅得要死。 我也沒有再等,直接提槍上馬,滿足她最后一次。 “嗯,原,原來,是,啊,是頂那里啊,怪,啊,怪不得,我,我感覺這么別扭呢。” 杏花起身,扭頭吻住了我。 我緊緊抱著她,雙手在她的胸口肆意撫摸著,她的那對寶貝可真是迷人,軟得跟剛醒好的面團(tuán)一樣。 “姐,姐頂你一次好嗎?” 我搖搖頭,你拿什么頂啊,浪費時間。 想著,我立刻加緊了攻速。 小雨驟起,伴著杏花那迷人的嗓音,頃刻間淋濕了兩叢草。 杏花抽搐著躺在那里,很興奮地說道:“再,再來,姐,姐要剩下的都做完,做完姐就不想你了。” 杏花哭了,也不知道是太舒服了,還是被我弄疼了。 兩行淚流出,她抓著我的胳膊唱到:“一更雨,更雨送郎行萬里,妾心尤有三杯酒,敬郎路上莫回頭,一杯敬天訴神明,佑我郎心永不亂,二杯敬謝遠(yuǎn)方遠(yuǎn),衣食無憂永無難,三杯敬自己,千古都說情難斷,醉里夢中皆笑談……” 走出武安的村口,我看著那座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李將軍廟,心里只覺得空落落的。 杏花還在小賣部的門口看著我,而李爺已經(jīng)去了另一個世界。 他的那根迫擊炮筒被繼成帶走了,這里從此就只剩下兩座墳冢讓我牽掛。 我沒有再停留,直接向遠(yuǎn)處走去。 天未明,前方是一片黑暗,但我依舊要走下去,因為前方還有未完成的事等著我去完成。 我本無事,奈何事中不能缺我。 一路步行到太平縣,等我到虎紋酒吧的時候,天已大亮。 我走進(jìn)虎紋酒吧,張云雷便小跑了出來,然后一臉慌張地跟我說道:“老大,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