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她也姓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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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村很快又刮起了一陣“白媳婦”的熱潮,人心再次浮動了起來。 始作俑者的繼成消失了,好幾天都沒有在村里出現(xiàn)。 武安村的先知李三姑很快便在村口集會了村民,做了一次空前盛大的法事。 她大膽地提出滅鬼運(yùn)動,還說繼成已經(jīng)死于非命。 各種草蛋話一出,三姑特么的又大賺了一筆。 看到她這么賺錢,我特么當(dāng)時(shí)都想改行當(dāng)神棍了。 村口一段廣場舞,就可以鎮(zhèn)住任何的妖魔鬼怪,也不知道三姑作的是啥妖。 因?yàn)檫@些天三姑的頻繁出現(xiàn),關(guān)于她的一些秘密也隨之傳開。 我這次知道,大名鼎鼎的李三姑其實(shí)就是四大天王只手,武立尚亮的老婆。 知道這個消息之后,我當(dāng)時(shí)就想問她一句,你這么能,咋沒把尚亮治好? 這些事是沒法說的,社會雖然在發(fā)展,但農(nóng)村的迷信照舊,想徹底破除這東西,在我看來真的很難。 以前沒接觸過這些東西,我并不知情,但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一些東西確實(shí)是沒法解釋的,只能說玄之又玄。 靠嘴吃飯的李三姑也并非全然沒有半點(diǎn)用處,起碼武安村的人心在她出面之后,安定了不少。 房山似乎成了武安的禁.地,沒人再敢踏足,而我是個例外。 三天之后,李爺?shù)难蛉男掠辛松S羊而來的還有一只半大的德牧,血統(tǒng)應(yīng)該還算純正,只是我在它的眼里看到了一些二哈的影子。 德牧取名地虎,主要是為了排解一下四大天王的孤寂。 天王蓋地虎嘛,而地虎,是一只母狗。 有狗有羊,小屋再次有了一絲活氣,李爺?shù)哪樕弦猜冻隽艘恍┬θ荨?/br> 他很喜歡地虎,因?yàn)榈鼗⑹侵凰难酃贰?/br> 武安村有個說法,叫狗生四眼,家無隱患,意思是說,四眼狗是看家護(hù)院的好手,有它在,家里就沒有任何的隱患。 但不知道為什么,每次我看到地虎的時(shí)候,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這狗東西總喜歡拿白眼珠看我,傲氣得一批。 有一次,我實(shí)在受不了了,就給了它一巴掌,結(jié)果人家悶頭就抱住我的胳膊,拱著腰就來了一次運(yùn)動。 我特么當(dāng)時(shí)就迷了。 你特么是母狗啊,你特么是母狗嗎? 看著它那捋不直大大舌頭,我揪住它的耳朵問道:“虎爺,你特么是正經(jīng)德牧嗎?你妹的,你是不是老泰迪家的狗雜,跟我來這濫竽充數(shù)來了?” 地虎是不明白我這話的,哈哧哈哧地喘著氣,時(shí)不時(shí)對我翻一下白眼。 我二話沒說就給張?jiān)评状蛄藗€電話,向問問他這狗是他從哪個德國給我牧來的。 接到我的電話后,張?jiān)评资且魂囆老玻麡泛呛堑叵蛭覇柕溃骸袄洗螅闶遣皇腔貋砹耍俊?/br> 呵呵一笑,我說道:“云雷啊,我回不回去已經(jīng)不重要了,你先告訴那狗是怎么回事,話說你家德牧也會曰空氣了?我給你發(fā)段視頻哈,你看看你給送的狗,人家德牧吃雞,它,特么的曰雞,還知道拖到狗窩里曰,瑪?shù)拢\有羞恥心。” 掛斷電話,我直接給張?jiān)评装l(fā)了一段視頻。 很快他給我回復(fù)道,說我打開方式不對,德牧應(yīng)該跟羊放一塊才行。 我當(dāng)時(shí)就呵呵了,要是跟羊放一塊,過幾天是狗懷孕,還是羊懷孕都特么是個未知數(shù)。 我特么現(xiàn)在只想知道,為啥母狗會干公狗的活。 問完這個后,張?jiān)评捉o我了一個答案,說我言傳身教的好。 我…… 下午三點(diǎn),我便殺到了虎紋酒吧,沒別的,我只想弄死張?jiān)评住?/br> 不過,這小子大概是收到了風(fēng)聲,直接跑路了。 問了幾個小弟我才知道,五兵堂那邊邀請我們會談,因?yàn)槲也辉冢瑥堅(jiān)评拙痛嫖腋倘トR州市里了。 至于那個假冒路廣坤的大哥,已經(jīng)確定是山海那邊安排的人,為的就是毀壞我們的名聲。 楠姨一走,太平縣出現(xiàn)了群龍無首的局面,我只好留了下來。 這次與五兵堂的會晤,我總覺得沒那么簡單,便給楠姨打了一個電話。 “浩然,你回總部了?” 接到我的電話,楠姨著實(shí)松了一口氣。 我嗯了一聲,有些不爽地問道:“跟五兵堂會晤這么大的事,你為什么不跟我說一聲?” “喲,你這是要當(dāng)楠姨的家啊?” “謝楠,你在跟你說正事。” 聽出我有些怒意后,楠姨立刻裝出了一副小女生的嬌柔,有些撒嬌地說道:“怎么啦,你兇什么兇啊。” “您老是不是誤會自己年紀(jì)了?大姨。” 聽到我的那聲大姨,楠姨怒了,一陣粗重的喘息過后,她向我吼道:“李浩然,你再喊我一聲大姨試試?” “大姨。” “哎,外甥,叫大姨干嘛?” 我…… “謝楠,你是不是皮癢了?” “是啊,你要打我嗎?” 我是徹底被她打敗了。 聽到她那嗲得不能再嗲聲音,我無奈的說道:“楠姨,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你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嗎?” “行了,不跟你鬧了。楠姨知道沒跟你商量是楠姨的錯,但這里面也有楠姨的考慮,咱們俱樂部誰都可以來萊州,唯有你不可以。” “為什么?” “楠姨不是說了嗎?有事需要你自己去找答案的。浩然,你放心,楠姨不會有事的,你就好好地在總部等我們回來,好嗎?” 聽到楠姨的話后,我很難受,這已經(jīng)是她第二次跟我說這樣的話了。 我很想知道楠姨說的那個答案是什么,可知道的人似乎都想瞞著我。 深吸了一口氣,我輕聲說道:“好,楠姨,我等你回來,但你要答應(yīng)我,回來之后,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 “那我還是不回去了。” 我…… “不回來就不回來吧,大不了,我去找你就是了。” “你敢,你要是敢來萊州,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都特么以死相逼了嗎? 到底是什么事需要你這樣去守護(hù)? “好,那我等你回來,也不逼你了。” “嗯,這才是好孩子,等楠姨回去好好獎勵你一下。” 我撇嘴,輕笑道:“一下可能不太夠。” “那你想幾下就幾下好了,不說了,我快到了。” 掛斷電話后,我是一陣惆悵,從吧臺拿了一瓶酒,我便直接去了阿秀那里。 從安陽逃出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月。 認(rèn)識李爺后,我感覺我的人生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在安陽的時(shí)候,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可到了這里,我突然就成了一個身懷巨大秘密的男人,雖然我也不知道秘密是什么。 自此以后,我發(fā)現(xiàn),我身邊的人似乎都在圍著我轉(zhuǎn),他們可以無條件地為我付出任何,就像楠姨一樣,連自己的命都不在乎。 難道我真失憶了嗎? 還是,我的身世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秘密? “浩然哥,你來了。” 阿秀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對她微微一笑,我說道:“阿秀忙嗎?不忙陪哥喝點(diǎn)酒。” “哥,怎么突然要喝酒,有心事嗎?” “沒有,就是突然想喝酒了。” “好,我陪你,但是我不能喝太多的。” 說著,阿秀去廚房切了一盤羊rou,有弄了一些下酒的小菜。 我們兩個坐在一桌子上慢慢地喝了起來,一瓶酒整整喝了兩個小時(shí)。 而此時(shí),阿秀顯然有些醉了。 “浩然哥,你也是孤兒嗎?” 阿秀問我這個問題的時(shí)候,臉上帶著一絲悲傷。 我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輕聲說道:“阿秀,我很小的時(shí)候是個孤兒,只是后來,就找到自己的家了。” “嗯,哥,我和你不一樣,我是后來才變成孤兒的,我,我有個親哥哥的,我哥可厲害了,以前他在的時(shí)候,沒人敢欺負(fù)我,對了,他當(dāng)過兵,后來就不知道做什么了,只是有一次,他給了我很多錢,再后來,我就再也沒見過他,我哥死了,我也差點(diǎn)死了,是李爺爺救了我,把我?guī)У搅诉@里,讓我隱,隱姓埋名……” 聽著阿秀的醉話,我是一陣感慨,現(xiàn)在的我何嘗不是在隱姓埋名? 不但隱姓埋名,我連自己是誰都快不知道了。 徐浩然,你到底是誰,身上又有什么秘密? 我低頭自問,又傻傻一笑。 我的姓是個秘密,李爺給我打的李姓又何嘗不是秘密。 我知道楠姨為我所做的是因?yàn)槲倚绽睿绻牢业恼嫘眨烙?jì)就不會這么對我了。 “哥,我想你了,你來看看我行嗎?秀兒想你,真的好想你。” 趴在桌子上的阿秀囈語著,一行眼淚很快就從她的臉上流了下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擦去了她臉上的淚痕,然后輕聲說道:“阿秀,以后,我就是你哥,誰敢欺負(fù)你,我就跟她拼命。” “嗯,哥,有你在真好,有你在萍兒就不怕了。” “傻阿秀。” “不是,是傻萍兒,哥,你喜歡,叫傻萍兒的。” “好,叫你傻萍兒。” 我微微一笑,輕輕攥了一下阿秀的手。 阿秀甜甜一笑,對我嘟了嘟嘴,也緊緊地握了握的手。 嘿,萍兒,是要比秀兒叫著順口。 我想著,瞬間就便傻了,嘴里不停地念著萍兒兩個字,越念心里也是顫抖。 萍兒,她也姓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