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十五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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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完了孩子并不是終點,只是為人父母的開始。 謝周一出生后,周西芒就開始喂她母乳,每回謝周一餓了大哭,周母便抱著小孩到周西芒面前讓她喂奶。謝云輝一直在,周母原打算避開他,總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堅持陪在周西芒身邊,周母只好隨了他。 “咝——”周西芒疼得倒抽一口氣。 嬰兒喝奶時,只顧著吃奶,用力地吮吸著母親的奶頭,謝周一吃奶吃得太用力,便吮破了周西芒的奶頭。 周西芒疼得要命,想到這是自己的孩子,只好忍耐著,忍下了那股疼痛。 謝云輝一直看在眼中,看著她疼得出聲,微微蹙起了眉。 等喂過了奶,孩子饜足地睡去,周母抱著她躺回了搖籃,留了夫妻兩個人。 周西芒剛喂了奶,見孩子沉沉入睡,松了口氣。等回過神,便看到謝云輝專注地看著自己的前胸,她臉一紅,出聲道:“謝先生?” 他沒有移開目光,只是上前解開她的扣子,周西芒想到這段時間兩個人禁欲已久,臉越來越紅。哪知道,謝云輝只是解開扣子,拇指撫上她rutou旁的小傷口,皺著眉,輕聲問:“很疼嗎?” 周西芒很意外,尷尬地輕咳一聲,紅著臉,在他的注視下,低下了頭。 她不知該怎么回答。 疼嗎?疼得。 只是……為人母都該這么做吧? 她倒是想抱怨,但是周母要是知道了,肯定過來一頓說教。 哪個當媽的不是這么過來的?就你嬌貴? 他的拇指輕輕沿著傷口按著,像是想讓她舒服些。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額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終是忍不住,在他的懷里,她委屈地說:“疼。” 可他媽太疼了。 懷孕已經夠辛苦,哪知道生了孩子還不是盡頭,給孩子喂奶還得受苦,除此之外,吃飯也有講究,飯菜都是低鹽,看起來豐盛,但寡淡似水。她才開了頭,吃了兩叁頓,已然是受不了了。 眼看著,這還得熬許久。 她倒在他的懷里,嘟噥起飯菜有多難吃,抱怨還被她媽教育,說是為了孩子有什么不能忍的。 她嘆了口氣。 是啊,她做了母親,就得學會為孩子忍耐,不是嗎? “那就不喂了。”頭頂傳來謝云輝的聲音,聽起來像賭氣似的。 對上他的眼睛,他看起來像是在生氣。 她哭笑不得:“謝先生……我是mama啦,mama不能太任性。” 他卻不理這種說辭,繼續(xù)幫她按摩rufang,低聲蠱惑似的說道:“你只說,你想不想喂?” 那雙眼睛溫柔地瞧著她,好像帶有一種無聲的魔力,誘惑著她犯下什么錯誤。他的拇指按在那雙柔軟的椒乳上,她的身體越來越熱,她倒在他的肩頭,嘴中吐露出薄薄的熱氣。 “不想……”說話時,她聲音嬌軟。 到底還是受了他的蠱惑,什么當媽應該做的義務全拋諸腦后。 他輕輕地笑起來,似為她的決定感到高興。 “那就不喂了。”他愉快地說道。 話是這么說,周西芒卻沒想到這事真能成功。 謝云輝讓她好好休息,自己去找了周母謝母,談了談大概的意思,說是不想讓周西芒再受苦。周母一開始極力地反對,哪有當媽的有奶卻不喂給孩子的?何況為了孩子的健康著想,也該母乳哺育。多少mama們都是那么過來的,怎么周西芒就受不得苦? 但謝云輝的態(tài)度也很堅決。他親眼見過周西芒如何一路辛苦過來,現在孩子已經出生,喂奶可以用奶粉代替,為什么還要她繼續(xù)辛苦? 可奶粉怎么能代替母乳的好處? 兩個人各有各的堅持,互不退讓,面對岳母的固執(zhí)己見,謝云輝的態(tài)度也越來越強硬,兩個人差點吵起來。謝母看勢態(tài)不對,馬上插入其中,擋在謝云輝面前,拉著周母一起說了些話,到最后,周母還是退讓了,不過口中氣道:“反正這是他的孩子,出了事,我可不管了!” 氣歸氣,周母還是退讓了。謝云輝知道讓岳母生氣,誠懇地道了歉,不過說完話,便急切地去告訴妻子這個好消息。 周母看著謝云輝離開的背影,嘆氣道:“阿姐,這……要是芒芒被他寵壞了可怎么好?” 哪怕他們結婚,周母依然有周母的憂慮。謝云輝待周西芒越好,周母卻越擔心。 如果有朝一日,那份愛蕩然無存,要周西芒怎么習慣? 謝母一愣,隨即笑道,寬慰周母:“兒孫自有兒孫福,咱放寬心,別擔心那些沒有發(fā)生的事。” 話是這么說,她卻沒辦法代替兒子給周母一份承諾。 這種事,得他自己證明才行。 雖說是不再讓孩子吃奶,但不可能馬上用奶粉替換母乳。謝云輝咨詢了醫(yī)生,問了停止分泌母乳的辦法,不過在停止分泌母乳之前,有一段時間里,還得用吸奶器吸出周西芒的奶水,用母乳和奶粉喂給謝周一,讓她開始慢慢適應奶粉。 也不是時時都用吸奶器,有的時候,比如晚上…… 周西芒的病房里。 她半坐在床上,謝云輝摟著她的腰,含著她的rutou,舌尖圍繞rutou打轉,溫柔地吸取著她的乳汁。周西芒抬著頭,雙眼迷離,櫻唇中輕輕喘氣,抓著他的襯衫發(fā)出嚶嚀聲,身體春情泛濫,她扭動著嬌軀,抱著他的頭,渴求著更多更多…… 在兩邊的雙丘吸夠了奶水,謝云輝離開她的rufang,雙手捧起她的頭,含著那奶水,吻上了她的唇。她的乳汁就這樣自他的口腔傳來,舌尖在她的口中掃蕩,表達著他這些日子以來的思念。 等乳汁在兩個人口中分食干凈,他才喘著氣,離開她的嘴,那雙眼眸含情脈脈地看著她,笑著問:“甜嗎?” 她倒在他的懷里,浸染在無邊的欲望里,氣喘吁吁地回答道。 “甜。” “好甜。” 于是乎…… 可憐的謝周一同學出生沒多久,便被她老子搶走了吃奶的權利。 真是見者傷心,聞著流淚,這是多么慘無人道的凄慘事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