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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佟貴妃什么時候有喜(清穿)在線閱讀 - 適應(yīng)

適應(yīng)

    有這樣一個人, 看不見她的時候想她;看到她就想摸摸,想同她親近, 想抱抱, 想同她合為一體。

    她懂很多道理。外表看著矜持,其實內(nèi)心奔放熱烈。別人羞于啟口的事,她說的十分坦然。還知道怎樣說話, 會拉近彼此的距離;知道什么樣的舉動, 會讓人更舒服。

    康熙曾多次想過,和貴妃行開枝散葉之事, 一定是十分的美妙。

    豈料, 真到行的時候, 卻是萬分……煎熬……

    她整個人都是僵硬的。

    他哄她。

    “別怕, 我會輕點。”

    “我有經(jīng)驗。”

    “沒有那么復(fù)雜, 我們做過。你忘了?至少做過一次。”

    “怎么越說, 你越緊張了?別緊張,放輕松。”

    “你要接受我。”

    “這樣不行。”

    “你對我太抗拒了。”

    “我輕點,不會疼。”

    “你就當(dāng)是第一次。你也說了, 第一次會疼。堅持一下, 堅持過去, 以后就好了。”

    他覺得自己真是一位絕世好男人, 忍著極度的不適, 和一個緊繃的啞巴木樁子行親密之事。

    原本是放松紓解的, 把他折磨得渾身疲累, 一身的汗。因為擔(dān)心傷著她,他拼命壓制著自己的沖動。不但要同她搏斗,同時還和自己搏斗, 消耗的體力, 不亞于騎烈馬一口氣跑百十里。

    全憑著他對貴妃發(fā)自肺腑的尊重,才堅持到了最后。

    還翻滾呢,能原地完成此事就不容易了,差點沒把他搞廢。這要是換了別的女人,早就一腳踹下床,打入冷宮,這輩子都不再看見。省得以后做惡夢,夢到自己被斷了根。

    終于完事,康熙躺回床,長松了一口氣。渾身酸疼,不想再折騰著去清洗,就想這樣睡。想到她說的,事后要摟著說些恩恩愛愛一輩子,天長地久的暖心話。又轉(zhuǎn)回身摟著了她。

    她跟自己也差不多,渾身濕漉漉,滑膩膩,像是一條從水里撈出來的魚。

    “寶寶和珠珠都不好聽,朕給你起個名字吧。”他趴在她的濕滑的頸窩里悶笑,道:“叫小魚兒。朕聽說大海里住著一種人面魚身的魚,叫美人魚。在水里的時候下身是魚,上了岸,魚尾就變成了兩條腿。”

    “美人魚上了岸,遇到了一位強大又英俊的王,兩個成了親,恩恩愛愛了一輩子,天長地久的一起。”

    隨著他絮絮叨叨的話語,佟寶珠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一條從深海里強行拖上岸的美人魚。

    魚尾被一柄鈍刀插進去劈成了兩半,一半是腿,另一半還是腿。中間的地方,鈍刀進去的時候撕裂般的疼,出來之后是火辣辣地疼。

    屠夫趴在她耳邊說:你是一條魚,命中注定是條被捅被殺的魚,你這輩子都別想回去了,天長地久的做著一條魚。

    她這是什么命嘛。

    由眾星捧月的公主,優(yōu)秀的婦科大夫,朋友成群的人,穿越到了這深宮里,變成了一條任人宰割的魚。

    她不甘心,總想撲騰撲騰。撲騰了大半年了,也沒贏得誰全心全意的認同。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一個能說心里話的朋友。

    她不但是條任人宰割的魚,還是一條沒有同伴的魚。

    佟寶珠越想越難過,身上疼,心口也疼,忍不住哽哽咽咽地哭起來。哭這種事,不能開頭,一開頭就不好剎住車。

    由低哭到大哭,越哄哭得越厲害。

    哭得康熙頭大。

    起初他以為是她感動自己說的暖心話呢。瞧瞧他多會說話,把暖心話融進了故事里,說的動聽又自然。

    后來,他發(fā)現(xiàn)好像不是。因為他越說跟她恩恩愛愛在一起,她哭得越厲害。

    哭得他實在沒折了,只好直問:“你哭什么?”

    “……太,太疼了……”

    “……”

    康熙深吸了一口氣道,“你怎么不早說,早說就不做到底了。”轉(zhuǎn)話道,“疼你就說嘛,你又不吱聲。”為了脫清自己的責(zé)任,又說:“你這么怕疼,以后生孩子怎么辦?”

    “……嗚嗚……臣妾不打算生孩子,皇上的孩子就是臣妾的孩子。”

    康熙心里一個“咯噔”,她為什么說不生孩子的話?難道知道些什么?趕忙說:“胡思亂想什么,肯定要生孩子的。貴妃這么好看,生的孩子,肯定也好看。朕想要個跟貴妃長的像的孩子,貴妃到時候生個公主。”

    佟寶珠想到原身在歷史上就是生了個公主,好像是沒長大。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走歷史上的路。心里更加荒涼,嗚嗚咽咽的哭聲又大了。

    康熙實在沒法子,最后說:“一回生二回熟,我們再來一次吧。多做幾次,你就會感覺到好。”

    果然如他所想,貴妃立馬止著了哭聲。片刻后說:“臣妾叫人送水進來。”

    兩個清洗了一番,把床單被褥也換了。換的時候,佟寶珠特意往床單上瞄。這么疼,該不會流血了吧?除了汗?jié)n污漬沒別的東西。

    次日,康熙起身的時候,她醒了。但裝著沒醒,翻了一個身面朝里睡。康熙走后,沒讓人再換被褥,她要慢慢適應(yīng)他的味道。

    梳妝的時候,容嬤嬤說昨晚好像聽到了她的哭聲,問娘娘怎么了?

    佟寶珠不在意地笑笑:“裝哭呢,撒嬌呢。”頓了片刻,又說:“很管用,皇上哄了本宮半夜。”

    容嬤嬤笑道:“萬歲爺厚愛娘娘。但娘娘要切記,以后千萬莫要再用這個法子,宮里最忌哭聲。”

    佟寶珠笑:“不會了,淚哭完了。”

    午膳的時候,一個叫魏珠的清秀小太監(jiān)提著食盒送來了一道牛rou燉土豆。

    “萬歲爺說,這個菜味兒挺好,送來給娘娘食用。”

    “麻煩魏公公幫本宮給皇上轉(zhuǎn)話,臣妾謝皇上恩賞,臣妾會好好食用。”

    “喳。奴才定把娘娘的話,一字不多一字不少的轉(zhuǎn)呈給萬歲爺。娘娘以后管奴才叫小魏子就成。”

    魏珠交差時,康熙問:“貴妃歡喜嗎?”

    “娘娘歡喜極了,還賞了奴才一顆金瓜子。”

    “把金瓜子交上來。”

    “喳。”

    晚上輪到納蘭性德當(dāng)值,他主動求見康熙,又提起施世綸的事,“臣昨晚跟他一起喝酒,才知道這人原來是施大人家的二公子。文武雙全,為人豪爽,人稱京城小孟嘗。三教九流的人,都認得他。”

    康熙道:“你想說什么,直說。”

    納蘭性德笑道:“昨日施粥,多虧了他。臣想給他討個賞。若皇上能召見,就更好了。”

    康熙道:“那些乞丐怎么就剛好被他碰到?剛好被他帶著一幫人截著?會有這么巧的事?朕不治他的罪,已屬寬仁。”

    納蘭性德道:“他幾個朋友在南市住,他們約了一起到白塔寺討粥吃,正好經(jīng)過那個路口。這有什么不正常的?要是臣去討粥吃,肯定也會約幾位朋友一起,人多熱鬧嘛。”

    康熙:“這是個居心叵測的,不賞。”

    納蘭性德還想爭:“這人很不錯,不是皇上想的那種沽名釣譽之人。他是很聰明,但是那種很純粹的人,不想做的事,有多大的好處都不會做。今年二十一歲了,還未成親。”

    “佟大人曾想把佟佳氏的一名姑娘給他說親事,被他拒了。他一個漢人,能搭上佟佳氏,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親事。他說不想為了成親而成親,要找自己喜歡的姑娘才會成家。成了家,不會納妾,就守著一個媳婦過安穩(wěn)日子……”

    康熙打斷了他的話:“不賞。”

    施世綸等了兩三日,也沒等到好消息。他娘的制衣鋪子,生意倒是好了起來。

    大阿哥施粥時,有人看到他袖口的“王氏制衣”四個字,就跑去問施夫人是否由她做的。

    施夫人說近日給一位小夫人做過一件漢服,款式一描述,就是她做那件。

    消息一下子散開了,客人紛紛上門。

    施夫人問施世綸去討粥吃時,是否看到貴妃娘娘。施世綸說沒有,去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走了。

    施夫人說:“那日的姑娘,可能是貴妃娘娘。”

    施世綸想要瞞著他娘認出貴妃這事,否定道:“貴妃娘娘不可能滿大街找茅廁。或許是宮里人托她做的。”

    施夫人想了想道:“也是,佟佳氏的姑娘多著呢。哎,老二你究竟是想找什么樣兒的媳婦?”

    同貴妃行開枝散葉之事,在康熙心里留下了陰影,一連五日都沒翻牌子。

    這五日里,也沒去后宮。

    后宮里,因為有“位份”這張大香餅懸在頭上,本來令某些人蠢蠢欲動,想做些什么。因為杖斃了一個太監(jiān),大家都謹慎起來,不敢再輕舉妄動。

    要過年了嘛,不求無功但求無過,什么事都等安安生生地過了這個年再說。除了往家里秘密通了信,提到籌銀子這事之外,就是琢磨著在除夕夜宴上,表演什么節(jié)目。

    每當(dāng)想到節(jié)目,就在心里暗罵淑妃沒事找事。

    淑妃因為乾清宮責(zé)罰太監(jiān)的事,不安了幾日。六七天過去了,也沒牽連到自己,漸漸把這事拋在了一邊,專心練習(xí)自己彈奏。

    反正年節(jié)cao辦的事,有秋嬤嬤cao著心,有內(nèi)務(wù)府的人張羅著辦,也不用她親自管。

    秋嬤嬤跟她出主意:“娘娘多練習(xí)跳舞,在跳舞的衣服上花些心思。雖說爭寵靠的不是容貌,若能容色驚人,也能走些捷徑。”

    淑妃驚喜道:“嬤嬤說的是。本宮現(xiàn)在就把尚衣局的徐奉御叫過來。”

    烏雅貴人滿月后,每日都去承乾宮請安。按著佟寶珠說的法子做產(chǎn)后康復(fù)。天天束著佟寶珠給她的束腹帶,晚上讓宮女給她按摩雙臀,腰部,自己再配合做各種運動。

    知春說:“奴婢聽說,別人生過孩子,都要好好的養(yǎng)上三個月。您從生下小主子,第三天就開始活動。”她不敢再明著說貴妃的各種不是,隱晦的說道,“貴妃又沒生過孩子。她或許是好意,但好心不一定能辦好事。”

    烏雅貴人道:“貴妃為什么要害我呢?我仔細想過了,她沒有理由要害我。我就是生了皇子,得了寵,也威脅不了她的位置。她犯不著來害我。”

    “貴妃教我這些方法,不是悄悄說的,旁邊還有其他小主。若是沒一點好處,她為什么說這些話?我的身體也確實在漸漸恢復(fù)。”

    知春見說不過她,就轉(zhuǎn)了話題:“主子什么時候再去看看四阿哥?”

    果然如她所料,烏雅貴人不說話了。

    滿月之前不能出門,滿月之后,烏雅貴人只去了壽康宮一趟。遠遠的看了四阿哥一眼,抱都沒抱。

    還想去看。

    可是沒有理由。

    太后又不讓嬪妃小主們?nèi)フ埌病?/br>
    烏雅貴人暗想,趕快恢復(fù)身子,把綠頭牌擺上去,承了幸,再次受孕。等再生孩子,肯定能晉位份,就能自己撫養(yǎng)了。

    等自己有了孩子,再去壽康宮里看四阿哥,別人就不會多想,她是想圖謀著要回孩子。

    麗景軒里的覺憚氏衛(wèi)雙姐自從后門被人掛了死貓后,就讓人封死了后門。主位的淑妃待她還不錯,從內(nèi)務(wù)府分給她的兩名宮女都是她阿瑪提前關(guān)照過的,對她也尊重。

    除了去承乾宮請安,被人冷嘲熱諷外,別的都還算過得去。貴妃不要求眾人去請安,她去了兩回后,便不去了。

    日子比在乾清宮當(dāng)差時還自在。

    愛生事的榮嬪,一心想著怎么能夠晉升妃位,除了偶爾去承乾宮跟別的小主們添添堵,也不再有別的小動作。

    宮女太監(jiān)們,因為乾清宮在大整頓,責(zé)罰了很多人,生怕哪天也輪到自己,都是萬分的小心謹慎。主子們稍有點不安份的心思,她們爭相勸解。

    年前的這段日子,后宮總體來說,比較平靜。

    臘月十六,康熙翻了宜嬪的牌子,是臨幸。

    宜嬪第一次在自己的住處接駕,歡喜異常。次日去承乾宮請安,面對別人擠兌的話,絲毫沒往心里去。

    臘月二十三是小年,自這一日開始放年假休朝。不用再早早的起床上早朝,朝臣們歡喜,康熙也很歡喜。

    這日還收到了純親王托人送的信,說寫信的時候在塞外,身體已經(jīng)大好了。說這段時間是他最開心的時光云云。

    康熙拿著信去慈寧宮告訴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看了信,雖然沒說什么,但也不再埋怨康熙讓純親王離京的事。以前可都是每次見康熙,每次都要提出,把純親王召回來。

    往年臘月二十三后宮是要擺大宴的,后宮小主們齊聚慈寧宮。今年的年節(jié)簡辦,小年宴便省了。

    中午在慈寧宮擺了小宴,太皇太后讓人把太子、大阿哥送了過來。還著人去壽康宮請?zhí)蟆?/br>
    太后的精神不大好。

    太皇太后問:“是不是照顧四阿哥累著了?”

    太后笑道:“都是奶娘嬤嬤們在照顧,兒媳沒怎么插手。可能是屋里的炭火太足,最近總是犯困。”

    太皇太后道:“年齡大了,就要多注意身體,讓太醫(yī)給你看看。”

    太后道:“看了,都說沒事。”

    太皇太后和太后,都沒提貴妃,康熙也沒提。貴妃雖然是妃子,可管著后宮事務(wù),也算是主母。這大半年來,管的還不錯。連坐在一起用膳的資格都沒有嗎?

    太皇太后故意如此。

    他心里說不出來是什么滋味。

    午后從慈寧宮出來,直接去了承乾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