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強(qiáng)中更有強(qiáng)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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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他們費(fèi)盡了波折,順著暗河而來,本不知道那暗河通向何處,卻不曾想來到了柔麗國境,這讓他們也大驚十分。 “呵呵,原來你們是找地下暗河啊,那干嘛不早說啊?!蹦饺菹Ч室庋b傻戲弄著他們道,絲毫不緊張,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橹浪居淖訅嬉苍谌猁?,在離她不遠(yuǎn)的地方的緣故。 “慕容姑娘,你我無冤無仇的,咱們沒必要死磕著,你大可以告訴我們,沈獨(dú)歡那個老頭在哪,此事與你無關(guān),你說了,我保證,今后絕不會再麻煩你?!倍菫懝脜s笑著說道,語氣是一副推心置腹的,但是那皮笑rou不笑的模樣,讓慕容惜暗感惡寒。 “不,我們怎么就無冤無仇了呢,你們放火差點(diǎn)燒死了我,這難道還不算是冤仇?”慕容惜最看不慣這個老女人那假惺惺的模樣,她直接冷笑說道,毫不客氣著。 那瀾姑的臉色有些發(fā)僵,滿是不耐煩起來。 “看來,慕容姑娘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了——”瀾姑陰狠說道,那眼中殺狠之意十分的濃烈。 “呵呵,那倒要看看,你這杯罰酒,能不能讓我醉了——”而慕容惜卻冷笑著說道,那一顰一笑之間,自帶絕世的風(fēng)華,宛若是枝頭的迎風(fēng)嬌花,美麗,卻不柔弱。 瀾姑臉上的冷笑忽的止住,那犀利深邃的眼中狠光迸射,院子里突然間變得殺機(jī)四起,而她二話不說,直接揮著彎刀便沖了上來,顯然,她是真的著急不耐煩了,狗急了也會跳墻,更何況她為了探知那金礦的下落,已經(jīng)費(fèi)盡了心思了,可誰知不管是沈獨(dú)歡,還是這個慕容惜,完全是軟硬不吃。 那鋒利的彎刀劈風(fēng)而來,只不過,那刀鋒竟然不是朝向慕容惜的,而是沖著那身后的葉懷平去的,慕容惜見狀,心里暗自冷笑起來。 她早就算準(zhǔn)了這個心機(jī)重重的瀾姑是個極為擅長玩那些陰險伎倆的人,她真的以為那葉懷平只是個普通的郎中,而他們兩是情投意合的情侶了,畢竟,孤男寡女的,如果沒點(diǎn)意思,又怎么會住到一起來呢,她沒想到,兩人的關(guān)系比她想象的復(fù)雜太多。 葉懷平對這個陌生老女人的找死行為,有些不解,他眉頭微微一蹙,但是身體卻紋絲不動,慕容惜本想看場好戲的,可是誰知,那坤怒也帶著一眾大漢沖了上來,十幾把彎刀齊刷刷的砍向她。 慕容惜長劍一揮,那猛烈的劍氣直接橫掃了三四個壯漢,隨即,她雙腳輕輕一躍,身姿輕盈如燕般的在空中旋身揮劍,那劍術(shù)十分了得,一把輕薄鋒利的血觀音,若是用在別人手中,會覺得別扭,畢竟這把軟劍實(shí)在是太輕了,使起來,相是木劍一樣。 可是在慕容惜手里就不一樣了,那把輕巧的軟劍就像是她身體的一部分似的,收放自如,而速度之快,也是讓這幫樓蘭壯漢始料未及的,那看起來毫不起眼的軟劍,像是帶了毒液的蛇信子一般,狡猾而靈活地在人群中游動著,三五下的功夫,那些壯漢們一個個的紛紛倒地,院子里遍地的哀嚎慘叫。 有些被劃破了胳膊,有些被割破了大腿,那些傷口看上去不是十分的額明顯,但是流出來的鮮血卻十分懾人,這正是血觀音的厲害之處,那看上去薄如紙皮的劍身,鋒利無比,只用輕輕一劃,便可讓皮rou開綻,讓血脈齊斷。 這邊,葉懷平不動聲色,他直直的看著前方,看著那殺氣騰騰的瀾姑,心里毫無波瀾,他似乎已經(jīng)從瀾姑的出手瞬間,判斷出了她到底是幾斤幾兩。 而正當(dāng)那彎刀要落下的時候,忽然,那葉懷平直接抬手阻攔,瀾姑見其竟然想用血rou之軀阻擋她的刀,心中頓時暗笑,想著到底該怎么用這個俊美的男人來威脅慕容惜,可是當(dāng)她還未想出個所以然來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刀被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阻擋住,握刀的虎口猛地鈍痛。 “?。浚 睘懝皿@聲低呼起來,不由自主的,只因此時她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敢相信,眼前這個郎中竟然空手接住了她的刀,只見那本該被劈傷了的葉懷平紋絲不動的站在那里,右手高高抬起,手掌微張著,除了那眼中的殺意,他的模樣完全沒變。 “怎、怎么會——?”瀾姑震驚了,因?yàn)樗吹?,自己的刀鋒根本就還未接觸他的肢體,而他那只手像是有魔力一般的,硬是將彎刀給攔截了下來,不論瀾姑怎么使勁,那彎刀都不為所動,仿佛砍到了一面鐵水墻一般的。 “咔嚓——”一聲,突然,瀾姑手中的彎刀竟然隨著那葉懷平的手掌微微收起而斷成了兩節(jié),那明晃晃的刀尖毫無征兆的落在了地上,卻悶悶的發(fā)不出落地的聲音,似乎院子里的一切都被這壓抑死沉的氣氛給凍住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瀾姑驚恐萬分道,她的聲音發(fā)顫著,一邊質(zhì)問葉懷平,一邊連連后退,臉色蒼白十分,但是那眼底依然泛著狠光與不甘。 “瀾姑!”身后的眾多女弟子紛紛上來,一邊關(guān)切的喊道,一邊齊齊拔劍朝向那葉懷平。 “家父葉朗,你可認(rèn)識?”而那葉懷平唇角微微上揚(yáng)著說道,他的笑意冷的徹骨,那雙鳳眼此時看起來猶如野獸的眸子。 “葉朗?!”瀾姑震驚道,她不可思議的看向眼前的年輕男子,腦海中不斷的試圖將他的面孔與十六年前的葉朗對比,果然在眉宇之中,看到了幾分的相似。 “你是葉朗的兒子?!”這時候,那坤怒看到瀾姑情況不對,便將趕去幫忙,他一手持著彎刀,一手指著葉懷平質(zhì)問,顯然有些不太相信,而也有些不太把他放在眼里似的,畢竟他并沒有親身歷經(jīng)方才的那一招。 “十六年前,是你們殺了我父母是吧?”葉懷平冷聲是問道,唇角似笑非笑,那眸中寒光溢出,而此時的瀾姑卻神色很緊張起來。 “哼,是又怎么樣,沒想到七殺堂的人還沒絕后,既然如此,今天就讓我送你去間你老爹老娘吧!”坤怒功夫不差,又是這群人的首領(lǐng),他的氣勢自然比其他人要囂張?jiān)S多,面對不知其功夫深淺的葉懷平,他也絲毫沒有一點(diǎn)的收斂。 “坤怒!”而這個時候察覺到不對的瀾姑卻急忙拉住他低斥道,神色依然緊張著,那坤怒不明所以。 “呵呵,是嗎,找了你們這么些年,也是累了,沒想到,今天你們自己送上門來了——”葉懷平異常的冷靜著,他冷幽幽的說道,一邊說著,一邊不緊不慢的上前走來,那無所畏懼的模樣,使得他看起來猶如閻王殿守門的使者,專門送人上黃泉路的。 “你爹娘不是我們殺的!”而這時候,那瀾姑急忙喊道,她眼神緊張十分,滿目的懼色,而一只手則一直在暗暗的拉住坤怒,以防他輕舉妄動。 只是剛剛那一下,瀾姑便知道,他們不是葉懷平的對手,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讓她想起了當(dāng)年的沈獨(dú)歡,當(dāng)年他們一起密謀運(yùn)輸金礦的事,他們與七殺堂也算是同盟了,而十六年前的沈獨(dú)歡,雖然也已經(jīng)老了,但卻依然強(qiáng)勁無敵,當(dāng)初在紅柳林,要不是長老給他下了毒,他們根本不可能打過他。 “那你倒是告訴我,是誰殺的?”葉懷平冷笑道,他眼中的寒光已經(jīng)表明了,即使他的父母不是他們殺的,今天他也不會放過他們了。 “是、是——”那瀾姑緊張得吞吞吐吐了起來,她額上的冷汗正在滲出,根本不知道該如何作答,總之,在她看來,保住自己的命總是最重要的吧。 “瀾姑!”而那坤怒顯然不想她多話,他低聲斥道,可是他話音剛落地,卻突然感到自己胸口上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挨了別人一掌,情急之中,他本能的揮刀,可是身前卻什么都沒有。 “砰——”坤怒被連擊了兩掌,直直的倒地而去,“噗——”的一聲,胸腔里頭的劇痛讓他忍不住吐了口鮮血來,但是直到現(xiàn)在,他也沒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坤怒!”瀾姑急忙扶住他,緊張喚道,而那葉懷平的右手還停在半空中,他就像是cao控戲偶的人一般,面色冷峻十分。 “你爹娘真的不是我們殺的,十六年前,我們還不過當(dāng)奴仆的份,根本殺不了你父母!”瀾姑著急解釋說道,顯然她也是怕了這個葉懷平了,聰明的她知道硬打是打不過的了,只好見風(fēng)使舵,開始解釋起來。 葉懷平一聽,這話確實(shí)也有道理,想想自己額父母當(dāng)初可是被江湖人送稱——星月雙煞,一對雙蛇劍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確實(shí)也不像是這些人能夠殺死的,更何況,瀾姑當(dāng)初確實(shí)只是個小丫鬟罷了。 “哼,就算你是你們親手所殺,那也是你們的同伙殺的,七殺堂可是都被你們滅的差不多了!”而這個時候,慕容惜已經(jīng)將那些礙眼的壯漢都放倒了,但是她卻不殺他們,因?yàn)槟饺菹Оl(fā)現(xiàn)自己其實(shí)根本不喜歡殺人,她這一次單獨(dú)行動不受司幽信的控制,她似乎才敢順著自己的心意做事,她不愛看到有人死。 滿院子的哀嚎痛呼,傷口流出的鮮血也十分血腥粘稠,而她看到葉懷平猶豫了,便打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