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噩夢再臨5
(視角人:同上章) “她說了,如果她平安回來的話,會第一時間向我報平安的,可是……可是……” 陳瑾悟說著說著,竟然哭了出來,就在教室里,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嚎嚎大哭,作為一個大老爺們,這未免也太…… 姚晶晶:“陳瑾悟,怎么了?” 徐佳佳:“為什么忽然哭出來了?” 陳瑾悟的這么一哭,頓時就引起了其他同學的注意,我趕緊替其圓場:“沒什么,沒什么。” 我隨后一把摁住陳瑾悟的頭,使我們兩人頭靠在一起,小聲問他:“你的意思是說,鄭茜昨晚上跑教學樓探險來了?還失蹤了?向毛莎莎那樣?” “可不是嗎?” 陳瑾悟的情緒有些激動:“我是又發信息又打電話的,完全沒個反應,平時可從來不會這樣。” 我安慰著陳瑾悟:“老陳,你先別擔心,事情可能并沒有你所想象的這般嚴重呢?可能鄭茜她只是……” “只是什么哦?我直接打電話去她家里探口風了,她家里人都說她昨天晚上壓根就沒有回家。” 陳瑾悟喃喃道:“我需要休息一段時間,調整一下思緒,班長,我想請三天假,回家休息一下。” “喂喂喂,你請假歸請假哈,別到時候又大晚上的溜教學樓里探險。” 一聽到陳瑾悟說要請假,我就感覺到事情可能會變得更加嚴重,于是提前給陳瑾悟打了預防針: “毛莎莎是因為半夜去教學樓請筆仙失蹤的,田信芳現在又不知道因為什么大半夜在教學樓里被嚇瘋了,現在你說的鄭茜又是因為這個原因失蹤了,你就別又想著步其后塵哈,雖然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別胡來,明白?” “我知道,我不會胡來的,我請假真的只是回家休養幾天,轉換一下情緒。” 陳瑾悟也知道我的擔心,因此他向我保證,他請假只是回家休養,絕對不會像張立那樣大半夜的跑教學樓里探險,似乎他也害怕自己會是下一個失蹤的人? 現在問題變得更加嚴重而又復雜了,就連被學校開除了的鄭茜也都失蹤了,那伍玲玲還安全嗎? 我的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非常可怕的念頭,那就是,傳說中的請筆仙儀式過程中如果出了問題,那么參加儀式的所有人都將無法幸免,現在毛莎莎失蹤了,鄭茜也失蹤了,那么伍玲玲……她還安全嗎? 雖然我并不太相信所謂的請筆仙的傳聞,但是事已至此,還是確認一二為好,我趕緊拿出手機,進入微信,在聯系人里找到伍玲玲,和她進行私聊,因為鄭茜和伍玲玲雖然被校方開除了,所以她們被踢出了班群,但是作為班長,我加了班里的每一個同學的好友,還沒有刪掉,現在排上用場了。 “伍玲玲,你在嗎?” 我向伍玲玲發去了信息:“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你。” “什么事?” 過了沒多久,伍玲玲就回答了我,看樣子她一切正常,并沒有失蹤,我松了一口氣,問她:“你這兩天和鄭茜有聯系嗎?” “這兩天?沒有。” 伍玲玲回答:“我被學校開除后回家就被家里人罵了,他們不讓我再念書了,讓我出來工作,我現在正在找工作中,鄭茜怎么了嗎?” “鄭茜失蹤了,就在昨天晚上。” 我告訴伍玲玲:“她似乎是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于是大半夜的跑回學校里,回到我們的教學樓里探險,然后就失蹤了。” “哈?真的假的?你可不要嚇我。” 一向膽小的伍玲玲似乎非常的害怕,于是我安慰她:“現在校方正在全力想辦法調查這件事,如果你有什么線索的話,歡迎提供。” 伍玲玲問我:“線索?你需要些什么線索?” 我告訴她:“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把你們當時請筆仙的詳細經過原原本本地告訴我,包括你們在請筆仙的過程中發生了什么,毛莎莎是怎樣從你和鄭茜的眼皮子底下消失的,以及為什么你和鄭茜一口咬定程曉麗也參與到了你們的活動當中來。” 我提到了程曉麗,我有些擔心伍玲玲會誤以為我是在向她興師問罪,畢竟程曉麗是我的女朋友,因此我特意強調: “你不用擔心,我現在只是以班長的身份來做些了解,你可以把你所知道的全都告訴我,我想你們堅稱程曉麗和你們一起參加請筆仙的儀式也是有你們的理由的,能不能告訴我,這里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好一會兒后,伍玲玲傳來了消息:“這個不是我們一口咬定的問題,程曉麗她的的確確就是和我們一起參加的請筆仙儀式,這一點我不可能弄錯的。” 伍玲玲隨即發來了一大堆的文字,上面講述的是她們當晚是請筆仙的時所發生的一切。 按照伍玲玲的說法,當天晚上程曉麗的確是和她們一起去參加的請筆仙儀式,她們是四個人一起去的教學樓五樓請筆仙,期間用于請筆仙的那支水筆忽然炸裂開來,里面的墨水浸滿了整張紙,然后蠟燭就熄滅了,短短的幾秒鐘時間內,毛莎莎就在她們眼前消失不見了。 而最為詭異的是,后面鄭茜打電話給毛莎莎,問她在哪里,電話的另一頭竟然傳來毛莎莎的回音,聲稱自己剛才只是去上了個廁所,現在已經返回了宿舍,這樣才導致其他人放心地回宿舍了。而且似乎還是因為程曉麗的催促? 所以,伍玲玲的這番說辭可以說是漏洞百出,如果按照法律規定的標準證詞來說的話,一丁點可以采信的地方都沒有,但就程曉麗參與其中就可以對其全盤否決了,因為警方的權威證據已經顯示當晚程曉麗不存在一絲一毫參加她們活動的可能性,可伍玲玲為何還要死死地堅持這一證詞呢? 更重要的是,伍玲玲此時完全沒有撒謊的必要性,而且就我的感覺來說,她也的確不像是撒謊,可是為何又與既定的事實如此之矛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