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顧南城,你是我最愛的那一個6000+
難道,那個不小心聽見了她電話內容,又貼心的幫她準備了衛(wèi)生巾的男人,那個所謂的保潔員,竟然就是眼前的顧南城! 她張大嘴巴震驚的望著他,幾秒鐘之后,她的臉忽然紅到了耳根! “你……” “哦,里面有保潔員在打掃衛(wèi)生,我被趕出來了。” 顧南城不動聲色的解釋了一句,然后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從左淺面前走過。左淺望著他的背影,意識到什么,趕緊捏緊手指跑進洗手間一看,洗手臺上的五十塊錢不見了! 頓時,她心里跟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一般,小心臟被碾壓得碎成了渣渣 這下,糗到家了! 她追出來,看著已經(jīng)走到樓梯口的顧南城,咬牙扯開嗓子喊,“喂” 顧南城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對上她羞紅的臉頰,他知道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真相了。于是他側過身對她好整以暇的一笑,輕聲說:“你跟蹤了我整整兩個禮拜,你應該知道我的名字我不叫‘喂’。” “……” 左淺一愣,這人還真會火上澆油啊!她剛剛知道是他買的衛(wèi)生巾,結果就又被他透露出他早就發(fā)現(xiàn)她跟蹤他的事了! 頓時,左淺恨不得有個地洞讓她鉆下去! 她一直以為自己的跟蹤工作做得很隱蔽,敢情人家早就看得透透的了! “呵”顧南城將她滿臉的囧態(tài)收入眼底,笑著下樓去了。 兜里揣著某人給的五十塊錢,他忽然覺得今天來這兒,收獲還不錯 …… 回憶在腦海里如流星一樣墜落,顧南城瞇了瞇眼,恢復記憶的感覺真好,那些關于她和他之間的愛情,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這么清晰過。以前,他只是直覺的以為他應該曾經(jīng)深愛過她,如今他終于確定,他們的確有過一段真真切切的愛情故事 側眸看著左淺,她瞇著眼睛靠著沙發(fā)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著她嘴角勾起的笑意,一定是在回憶什么美好的事情。 顧南城收回目光,緩緩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鄭伶俐見容靖和季昊焱在談論小時候的事,兩人互相損對方,沒一個認輸?shù)摹K兄掳统蛄撕脦籽郏@才好奇的問道,“容靖,季昊焱,還有顧南城,我說你們三個人怎么嘴巴都一樣的損呢?” 季昊焱和容靖停下來,同時看向鄭伶俐。 顧南城跟兩人對視一眼,薄唇微啟,“其實上幼兒園的時候,我們的隊伍蠻壯大的。” 側眸看了一眼容靖,顧南城笑著停下了,容靖挑眉一語接過去:“后來,那些嘴皮子不夠利索的被我們踢出去了” 說完,容靖又看向季昊焱,季昊焱抬手撥了撥自己的劉海,帥帥的勾起薄唇,“原來浩浩蕩蕩的十幾個人,一直有人被踢出去,到后來念初中時,只剩下我們三個了。” “……所以,你們三個就是經(jīng)過了重重篩選,留下來的精英中的戰(zhàn)斗機?”鄭伶俐說完不由得抬手扶額,掃了一眼三人,又補充道:“所以你們三個從小就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從幼兒園到大學,一直到現(xiàn)在,你們都沒有分開過?” “不不不,”季昊焱抬手搖了搖手指,勾唇神秘的一笑,指了指自己和容靖,說,“我和容靖是從幼兒園到大學從未分開過,不過這貨不是。”季昊焱一邊說一邊側眸看了眼顧南城,等著顧南城自己說。 顧南城慵懶的勾起一絲笑,“我高二的時候去了國外留學,所以他們的大學生活,我沒有參與。” 季昊焱點點頭,忽然他跟想起了什么似的,一眼看向左淺,瞳孔微縮,“如果那個時候顧南城沒有去國外,也許,他跟左淺會提前好多年認識。” 被點名的左淺不由望向季昊焱,然后不解的側眸看了一眼顧南城,不明白季昊焱是什么意思。 季昊焱聳聳肩,微笑著說:“如果顧南城沒有去國外留學,以他的成績,絕對會以最高分考入a大,跟我和容靖繼續(xù)保持著校園三人行。” 停頓了一下,季昊焱皺起眉頭,盯著左淺的眼睛慢慢說:“安慕是我和容靖的學弟,我們大三那一年,安慕剛好考入a大。所以,如果當時顧南城沒有留學,人在a大的他一定會是安慕的學長,身為學長的他帶著安慕一起做實驗的時候,跟身為安慕女朋友的左淺還能不碰面?” 季昊焱話音落下,包廂忽然陷入一片詭異的靜謐。 顧南城驀地背脊一僵,他瞳孔緊縮,深邃的眸光落在左淺臉上 當安慕兩個字在耳邊響起的時候,左淺震驚的睜大眼睛,放在膝蓋上的手指不由輕微的顫抖了一下。兩秒后,她瞳孔緩緩緊縮,雖然狀似若無其事的望著季昊焱,臉上的笑容卻漸漸凝固。 即使她已經(jīng)告訴自己以后跟顧南城好好過下去,可安慕依然還在她心底某個角落,被人提起,依舊會隱隱作痛。她從小到大就不是一個輕易放得下的人,如果她真的能夠輕易放下,這五年她也不會因為顧南城而一個人過了,她也許早就找了一個好男人,過上幸福的生活了。 左淺身旁,鄭伶俐緊張的捏緊手指!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安慕一直是左淺心底的傷疤,她們幾乎沒有人敢在左淺面前提起安慕這個名字!驚慌的看了一眼季昊焱,鄭伶俐慌忙側眸看著左淺,生怕左淺一時情緒不穩(wěn)定奪門而出! 大家似乎都被這種詭異的氛圍感染,一起將目光投向左淺 當意識到大家都在看她的時候,左淺低頭斂去自己的情緒,抬頭不著痕跡的笑笑,側眸狀似玩笑一樣的問顧南城,“是啊,你為什么要去留學呢?如果你沒去留學,大家就可以早一點認識了。” 鄭伶俐見左淺沒有失態(tài),她松了口氣,也附和著問顧南城:“你去國外就沒有回來過嗎?我好像從來沒有在a大的校園里碰見過你” 顧南城瞳孔微縮,將左淺的笑容看在眼里,卻覺得那么刺眼。 他勾唇淡淡一笑,端起桌上的酒杯,漫不經(jīng)心的說:“家里發(fā)生了一點事,不得不出國。” 當時蘇少白的母親跟顧玲玉之間鬧出了一些事情,顧玲玉為了不影響顧南城的學業(yè),不由分說的讓他出國了。他其實不想去,但顧玲玉以死相逼,他無可奈何,只能答應她去了國外,一直沒有回來,直到畢業(yè) “咳咳”季昊焱側眸看著顧南城,他隱隱感覺到自己剛剛說了不該說的話,干咳一聲,然后厚著臉皮繼續(xù)跟容靖吵嘴,以免冷場讓左淺和顧南城更尷尬。 左淺不安的盯著顧南城明顯比之前陰沉的臉色,她輕輕咬了咬下唇,收回目光,不自然的握緊手指。 顧南城沒有再看向左淺,他安靜的看著杯子里恍若透明的白蘭地,抿一口,熾烈的感覺燃燒了喉嚨,卻暖不了他的心。明明感覺到左淺投來的目光,他僅僅蹙了蹙眉,并未回應 一會兒后,左淺看了一眼靜默品酒的顧南城,起身去了洗手間。 顧南城的余光一直追隨著她遠去,等到包廂的門關上了,他才緩緩仰起脖子一口喝光了杯子里剩下的酒。不知為什么,今晚的酒喝起來總有些說不出的澀。 片刻后,他也起身離開了包廂 顧南城剛剛一走,容靖就拿了一個橘子砸向季昊焱,“你不能管好你的嘴你他媽就跟我一樣別說話啊,哪壺不開提哪壺,你腦子都拿去喂豬了!” “我看他們都和好了,我以為說一說沒關系嘛!” 季昊焱摸摸鼻子,將橘子放桌上,一臉便秘的表情長長的嘆了口氣。 “哼,那你怎么不跟小淺說,你就是當年那個仗著自己家有錢,找人跟安慕打了好幾架的混蛋?”鄭伶俐一語接過去,沒好氣的嘲諷著! 容靖一愣,側眸看著鄭伶俐,“這事兒你怎么也知道?難道是季昊焱帶著七八個人挑安慕一個,最后還被安慕揍了的事兒在學弟們口中傳開了?” 鄭伶俐白了季昊焱一眼,幸災樂禍的說:“容靖你不知道安慕有一個meimei叫安夏?難道你不知道安夏就是因為記恨季昊焱找人打她哥,所以才主動找上季昊焱,一糾纏就是幾年” “閉嘴!”季昊焱翻給鄭伶俐一個白眼,這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沒錯,當年他跟安慕打架之后,安夏不知道從哪兒聽說了這件事,小丫頭片子居然跑來跟他放狠話,說什么這輩子不讓他栽一次跟頭她就不姓安!當時他只以為這是小丫頭記仇一時說的氣話罷了,沒想到幾年之后安夏進了a市的衛(wèi)校念書,果真三天兩頭的跑來纏著他! 纏著也就罷了,居然還暗戀上了! 暗戀也就罷了,她居然還頑強的追了他這么多年! 別問他為什么不感動,別問他為什么從來不答應那丫頭片子的追求,因為他記著那丫頭說過的,她會讓他栽跟頭,所以他打從一開始就認定安夏是抱著用愛情讓他栽跟頭的決心而接近他的,所以他早早的就給自己穿上了防彈衣,一直排斥安夏的追求,他堂堂一個大男人,絕對不會栽到一個小丫頭片子手里! 不然,傳出去得是多大的笑話? * 會所外面是一條幽靜的長廊,長廊盡頭是一個露天陽臺,白天露天陽臺上會放著桌子招待客人喝咖啡吃點心什么的,晚上這里就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左淺站在陽臺上,望著靜謐的夜空,手指撫著冰冷的欄桿,試圖讓自己的心安靜下來。 吹了一會兒冷風,她隱約聽見了身后有腳步聲 驀地回頭望去,一襲白色的身影映入眼簾,是顧南城。 她松了一口氣,轉過身背脊抵著欄桿,面對他露出溫柔的微笑。 “你今晚好迷人。”她看著他走向自己,將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含情脈脈的說。 顧南城走到她身邊同樣倚著欄桿,側眸微微瞇了瞇眼,嘴角勾起一絲完美的弧度,“是么?我以為我一直很迷人,不止是今晚” 目光落在她臉上,他嘆了口氣,繼續(xù)說,“不過今晚再怎么迷人也沒用,有人大姨媽來了。” “……”左淺眼角一抽,心里有一個聲音說,敢情你穿這么好看,就跟孔雀開屏一樣,說到底就是為了求偶、做?愛的? 顧南城側過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左淺,托起她的下巴放誕不?羈的笑道,“你說你家大姨父怎么那么沒用呢,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每個月都讓你大姨媽離家出走,來這兒破壞別人的性福生活。” “……”左淺無奈的扶額,抬頭看著顧南城今晚格外迷人的模樣,她咬了咬下唇,低聲說:“其實我沒……” 話音未落,她忽然被顧南城拽入懷中,他薄唇壓下出其不意的封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來得那么迅猛,她措手不及 唇上是他涼涼的溫度,她驚詫的盯著他的眼,他溫柔的吻著她,抬手覆住了她的眼,“剛剛在包廂里,我就想吻你了。” 他輕輕咬著她的紅唇低聲說,然后,他的吻變得灼熱起來,憐愛中帶著一絲狂野,盡情的攫取她的美好。 她閉上眼,長長的睫毛輕輕刷著他的掌心,他被這奇異的酥麻感襲遍全身,吻得越發(fā)動情。 漫長的三分鐘后,他終于放開了她,她靠在他懷里呼吸著新鮮空氣,緩緩伸出雙手抱著他的背脊,她抬頭望著他,微微瞇了瞇眼,“顧南城,你剛剛很不高興” 他低頭凝視著她的眼,半晌,他抬手將她的臉按在自己懷中。 深邃的眸光望著夜空中的星光,他嘴角勾起一絲苦澀的笑,即使剛剛吻著她,他也一樣快樂不起來。 包廂里,聽到季昊焱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清晰的看見了她眼底的震驚和驚痛,他知道,無論她怎么掩飾,安慕始終在她心里,在她眼里 耳邊是他的心跳聲,左淺靜默的感受著他平靜面容下的落寞,她的手指一點點的收緊,將他的腰圈得緊緊的。 覺察到她的動作,顧南城低頭看著她,溫柔說:“我沒事。” 左淺沒有理會顧南城說的話,她抬頭望著滿天的繁星,輕聲說,“我跟安慕從小就認識,不過后來我去新加坡之后跟他就沒有了聯(lián)系。和他相愛,是在大學那一年。”頓了頓,她收回目光看著顧南城俊美的臉龐,繼續(xù)說:“安慕籃球打得好,他是作為a大的籃球隊主力成為我們醫(yī)大女生心目中的男神的。我也一樣,在籃球場外看見他的時候,我并不知道他就是小時候那個小男生,我只是覺得他在球場上的颯爽英姿甚是迷人,所以才留意了他。” 說到這兒,左淺閉上眼睛,微微一笑,“正如季昊焱所說,如果你沒有去留學,如果你當時在a大,我想,那一年去我們學校打球賽的人也會有你一個,畢竟你籃球打得那么好,比安慕打得更好。” 左淺抬頭看著顧南城,回憶起五年前看見顧南城打籃球時的迷人身影,“你身材那么棒,你那么迷人,你在球場上一舉手一投足都能牽動場外女孩子的心……如果大一那年我遇見了作為大三學長的你,也許……” 顧南城從一開始的嫉妒變成了期待,他低頭扳起她的臉期待的凝視著她,“也許什么?” “顧南城,你哪兒都不比安慕差”左淺踮起腳尖輕輕在他唇畔落下一個吻,凝視著他深邃的眼神,她一字一頓的說:“如果我先遇見的人是你,也許,我不會愛上安慕。” 凝視著左淺的眼,顧南城的呼吸有些輕微的紊亂。 他從未想過,已經(jīng)升級為孩子父親的他直到今天還會因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崇拜、愛慕的眼神而心旌神搖。 她用真摯的眼神凝視著他,親口告訴他,如果她先遇上的人是他,她也許不會愛上安慕,也許,那個時候她愛上的人會是他 “真的?” 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左淺嫣紅的唇,顧南城的嗓音有些顫,他不自信的凝著她的眼睛,咽下一口唾沫,嗓音變得低啞,“沒撒謊?” “我為什么要撒謊呢?”左淺看著顧南城,微笑著反問。 她說的都是心里話。雖然安慕在她心里一直是個很好的男人,但是如果先讓她遇見顧南城,也許她跟安慕只會是朋友,而不是戀人。事實上,經(jīng)過這些天的自我反思,她確定顧南城對她的吸引力更大,這無關哪個男人比哪個男人好,而是顧南城更合她的口味。 他們之間唯一錯過的就是時間,上帝安排他去了國外,安排她先遇見了安慕,所以才發(fā)生了這么多悲劇。 如果那時候她愛上的人是顧南城,左銘昊就會畏懼顧南城的父親是財大勢大的蘇宏泰,左銘昊便不敢對顧南城下手,只會加倍討好。那樣一來,不會有車禍,不會有人死亡,不會有分別,她會和他從相戀到結婚生子,沒有任何悲傷的插曲 可惜,他們錯過了最美的相遇時間。 “幸好,我還是擁有了你”顧南城低頭在左淺眉心一吻,勾唇笑了。聽了左淺的話,他總算能安下心來了。只是看著她這么慣他,什么都依著他,順著他,他忽然不想告訴她他已經(jīng)恢復記憶了。 這樣,她就不舍得傷害他 兩人在頂樓上安靜的待了一會兒,顧南城低頭看著左淺,溫柔問道,“你大姨媽真的來了?” 左淺心底一顫,驀地抬頭看著顧南城。對上他溫柔似水的眸子,她咬咬牙,低聲說:“我……其實我……”話到了嘴邊,她卻不知道怎么開口了。 “嗯?” 顧南城的容顏靠近,左淺抬頭對上他深邃的眸子,瞬間紅透了臉頰。 “其實……”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用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說,“其實我大姨媽還得過幾天才會來,剛剛在包廂我不喝酒只是怕喝醉了亂來,哪知道伶俐會說我大姨媽來了” 盡管她的聲音小得可憐,顧南城還是聽見了! 這個會所里,顧南城和容靖當年為了給經(jīng)濟低迷的季昊焱送錢,一人訂了一個長達十年的包房,除了他,誰都不能進。現(xiàn)在正好派上用場,一起進去坐坐。 而此刻,顧南城就帶著左淺去了那個屬于他的包房 …………………………………………………………………………………………………………………………………………………………………………………………此處省略,提倡網(wǎng)絡文明,謝謝親們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