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山
書迷正在閱讀:醫(yī)流狂兵、絕品小神醫(yī)、神獄都市、美女的最強(qiáng)狂兵、坊間獵奇手記、都市之傲世兵王、冥王追妻:逆天鬼醫(yī)小魔妃、都市之仙醫(yī)歸來、醫(yī)道無雙全文免費(fèi)閱讀、天才透視醫(yī)圣
董喬阿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那邊剩下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們不敢靠前了,不過她們也沒走;董喬阿感覺自己的肩膀緩解了好多,她扭頭看了看天空,空中早就沒有了安露和安雷的影子,她這個時候突然想到,安露和張巖怕不是去找龜甲了?而且魏柬和文列凡怎么還不過來? “我們要不要去找安雷?總不能在這里僵持著吧?”紹冰熹嘴上這樣說,事實(shí)是她更擔(dān)心自己的哥哥,他們都在這里打完一架了,可張巖和紹冰河壓根就沒露面兒。 “不管她們,她們應(yīng)該不敢靠我們太近,我們?nèi)フ冶痈?!”董喬阿一發(fā)話,紹冰熹抬腳就要走,伏賢子攔了紹冰熹一把,他手里翻出一片葉子,葉子先行了。 “我們還是謹(jǐn)慎小心的好,安露與張巖有七世夫妻的精魂護(hù)體,既然是張巖把紹冰河帶過來的,那他也一定能保證紹冰河的安全,反而是我們,光明正大地出現(xiàn)在了這里,除了我,你們幾個戰(zhàn)斗的經(jīng)驗(yàn)明顯不足,我們最應(yīng)該擔(dān)心的是我們自己?!狈t子規(guī)勸著董喬阿。 董喬阿對上了伏賢子的眼神,她一時有些惶恐,說起來伏賢子很早就和邢寧子認(rèn)識了,她是看他在面相上是個少年人,這才叫他一聲伏賢大哥,實(shí)際上若論起輩份來董喬阿說不定叫伏賢子什么呢,他對自己說話的語氣里苦口婆心又帶著些低聲下氣,這讓董喬阿心里很是納悶兒。 “賢哥,我們肯定聽你的,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應(yīng)該要做什么,只是冰熹一喊,我看她著了急,我也就順嘴這么一說,本來老楊說魏柬和列凡會很快過來的時候我才稍微安心了一些,可誰知道他們倆個到現(xiàn)在沒來,我這心里越來越不踏實(shí)了?!倍瓎贪⒚_伏賢子道。 伏賢子也感覺是自己有些失態(tài)了,他只好解釋著:“你身上帶著不少寧子的屬性,我是怕你激動起來失了本性,不過現(xiàn)在看來你清醒的很,也沒有被這種陣仗嚇到嘛。” 董喬阿就開始苦笑了:“因?yàn)槲疑蛋伞闲虾屠蠗羁偸钦f我這腦子里面缺東西,所以有一些情緒我表現(xiàn)的不像正常人那樣,可是,說真的,我還真不感覺這陣仗有什么好怕的。” “這個時候在這兒互相吹捧不大合適吧?”郭廂蘿湊了上來。 伏賢子無奈地看了看郭廂蘿,他將自己的手一伸,可是那會兒飛出去的葉子卻是沒有再飛回來,伏賢的眉頭壓了下來,紹冰熹一直在留意著伏賢的表情呢,瞧著他這幅樣子,她忙問:“賢哥,怎么了?是不是那邊出事兒了?” 伏賢沒著急理會紹冰熹,他先是看向了浮在半空中的霍煥臣,霍煥臣往遠(yuǎn)處望了一眼,他俯身下來提了自己的脊椎往自己后脖子上一插,掠著董喬阿就往遠(yuǎn)處去了。 紹冰熹雙臂一展,半空中結(jié)出來了幾塊巴掌大的浮冰,她提著身子踩著浮冰追著霍煥臣去了,后面的郭廂蘿更是快的讓人看不清她的身影,而伏賢子又警惕地盯了一眼對面那幾個穿著大紅旗袍的女人,這才化成一團(tuán)碧綠的竹葉跟上去。 這一片地勢上的草稀疏了許多,黑色的碎石也多了許多,半空中盤旋著兩條銀龍,董喬阿站在霍煥臣的肩膀上望向天空,她看到了安雷——因?yàn)槟菞l龍身上有一個地方是禿了一塊的,那是她們掀安雷的鱗片的時候留下的痕跡。 而這個時候董喬阿也終于看到了張巖和紹冰河,紹冰河的腳下是一個人工畫出來的大陣,張巖正在將那個陣法結(jié)尾,他的手上握著一根粗樹枝,隨即張巖將樹枝一扔看向了紹冰河,紹冰河完全不在意董喬阿和紹冰熹的到來,他似是在集中精力做另一件事情。 紹冰熹剛要喊紹冰河,伏賢子拉了她一把:“別喊,小心他破功體爆而死!” “他在干什么?”郭廂蘿立刻問。 伏賢壓著眉心又看了看張巖,這才沉聲道:“他在做一件張巖和安露合力都做不到的事情,我想,在他做這件事情之前,張巖一定是苦苦求他了,而這件事,對冰河來說,恐怕異常兇險(xiǎn)?!?/br> 董喬阿也回頭看向了伏賢子,郭廂蘿追問伏賢子:“那他到底想干什么?” “拔山?!狈t的話一落,他伸出雙手?jǐn)埩斯鶐}和紹冰熹的腰急速后退去,董喬阿也感覺霍煥臣扶著自己的小腿往另一個方向退去了。 紹冰河不知道結(jié)了一個什么手印,他單膝跪在地上,亂蓬蓬的頭發(fā)遮著他的臉,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雙手往陣中心一按,無數(shù)的冰針順著張巖畫的陣游離而去,同時,他整個身形一散,也化成冰針散在了地上,而同時,這方圓幾里的地面上都長出來了冰針,董喬阿驚的瞪大了眼睛,她下意識地矮下身子坐在了霍煥臣肩頭。 不只是紹冰河,安露也動了,她似是召喚著安雷也動了,它們兩個的龍身突然暴漲了數(shù)倍,又俯沖下來裹住了這方圓數(shù)里的冰針,而還站在冰針與陣法之中的張巖,他從嘴里吐出來了一顆金色的珠子,他的拇指與食指捏著那顆珠子輕輕一搓,珠子散成了金粉渲染了一大片冰針。 地,動了。 冰針?biāo)街幍牡孛骈_始動搖,黑褐色的土壤切面開始慢慢顯露,這一處的地面在慢慢升起! 可,就在這陣法所到之處的地面開始往上升時,地面上插著的那片冰針也發(fā)生了變化,似是這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條血色的小河,小河的河水正在將紹冰河的冰針染成血紅色! “紹冰河承受不了這么大的消耗,他的身體開始爆裂了?!狈t子盯著那些慢慢被染紅的冰針道。 紹冰熹急著要往那里撲,郭廂蘿死死拉住了她:“你過去也沒用!張巖為什么求到了結(jié)冰河求不到你?就是因?yàn)樗αΡ饶愀呱显S多呀!你這個時候過去也是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