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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這邊,簡小從的耳朵里只剩下“嘟”音。 簡小從的是非對錯觀念一直根深蒂固,比如此刻,沈自橫分明的“對學(xué)生不管不顧有違師德”的行為已經(jīng)觸及到她做人所能忍耐的極限,這促使她沖動的做了下面這件事:回?fù)苌蜃詸M的電話,每等一秒鐘,她的怒氣就平添一分,所以,等了三分多鐘,她的火氣已經(jīng)瀕臨一個爆點(diǎn),等那邊沈自橫剛響起一聲“喂”之后,簡小從就機(jī)關(guān)槍似的開口,“我不管你有什么不凡的背景,不管你有多大的魅力,所以這些不過都是你爸媽給你的東西,不過,作為一個人,我還是想告訴你,像你這種沒品性沒人性的男人,即使是被這些五彩光環(huán)罩著,你也還是社會的人渣,浪費(fèi)國家糧食的敗類!” 住嘴,掛電話。 簡小從大口大口的喘氣,但她覺得其爽無比。 那一夜,沈自橫最終沒來。周語的風(fēng)波卻還是最終過去了,簡小從于是明白了何忘川安慰她時說過的一句話:這個地球上不管少了誰,都還是會照常公轉(zhuǎn)自轉(zhuǎn),同理,沒有誰真正離不開誰。 不過,這事以后,簡小從對沈自橫的厭惡程度又上升了一個臺階,好幾次在樓道里狹路相逢,她都是橫眉豎目的。雖然,沈自橫倒是十分大方的眼里從沒容入過她。 第四場 歲月、年華、日子……所謂時間,其實(shí)都是不會改變的,不停在變的,只有我們。 折騰了很久,C城的天氣終于由變態(tài)的冷熱不均變?yōu)檎7€(wěn)定的低溫,太陽出來的日子,簡小從還是會穿上那件最喜歡的紅棉襖——這是何忘川在無數(shù)個電話里時刻提醒她一定要穿的,沒別的原因,實(shí)在是因?yàn)楹喰拿磕昵锬┒醵家忻耙换兀呐率歉改冈谏磉叄瓮ㄔ谏磉叡犞厶嶂恼疹欀耘f未曾幸免。 “你那位真是貼心至極啊,要是我有這樣好的男友,叫我死也甘愿了。”雷莎莎是簡小從的同班同學(xué),C大本校畢業(yè),保研上的中文系,和簡小從同屬古代文學(xué)研究方向,算是簡小從在C大最好的朋友。簡小從的死黨鮑歡常說她走了“狗屎運(yùn)”,因?yàn)镃大古代文學(xué)研究方向易傲教授手下今年只對外招兩個名額,她上了。可簡小從覺得雷莎莎更走運(yùn),沒有經(jīng)歷過考研苦痛就穩(wěn)穩(wěn)的占了易教授手下三個名額之一。 兩人此時此刻正坐在C大開著暖氣的咖啡廳里喝著咖啡。 聽了雷莎莎的話,簡小從笑了,真誠幸福的笑容大喇喇的掛在臉上,“我已經(jīng)幸福得想死了……這輩子,除了他我誰也不嫁!”何忘川讓她做好保暖并不是寄希望于她能避開這來時如山倒的重感冒,他只是希望簡小從的感冒時間能被稍微推遲一些,以便他能從公司請到假過來照顧她。簡小從每每想到這里,都覺得人生異樣美好。這種美好甚至讓簡小從從心底萌生出一個認(rèn)知:有了何忘川,她什么都不需要了,什么都不缺了,什么都不怕了。 “可是,世間真有這么好的男人么?你確定你沒有夸張么?”雷莎莎邊嘆氣邊抱怨道。 “世間不缺好男人的,缺的只是一副發(fā)現(xiàn)好男人的眼鏡而已,哈哈哈哈。”簡小從大笑的時候,沈自橫正好進(jìn)咖啡店,面對著咖啡廳入口而坐的簡小從一眼就看到了氣質(zhì)不凡的他,只幾秒的時間,簡小從那張幸福的臉就拉了下來,像是見到了什么不祥之物一樣飛快的轉(zhuǎn)了視線。 不過,咖啡廳里大多數(shù)女性和她的反應(yīng)完全相反,沈自橫今天穿著一件長長的休閑外套,圍了一條深灰色的圍巾,一條深棕色的休閑款長褲,學(xué)院派風(fēng)格的搭配讓咖啡廳瞬間亮堂了許多。加上他的名氣在C大一直都很大,基本從他一進(jìn)咖啡廳的那一刻開始,咖啡廳的女人們就沒有移開過視線。 比如,雷莎莎。 “沈自橫?!”雷莎莎的這句話是疑問句,語氣里卻透著nongnong的興奮。 簡小從白了她一眼,“你的口水快流到桌上了,擦一擦吧!”在簡小從的認(rèn)知里,人類分為兩個品種:好人、壞人,連半好半壞的人都沒有。對好人,簡小從會加倍的好,對壞人,簡小從會恨不得生拉硬拽將之帶到好人的道上來,要是帶不動,她會像憎恨可惡的蒼蠅一樣憎恨他們。而很不幸的,沈自橫在她的觀念里就屬于那種怎么帶都帶不好的——壞人。 “她身邊那女的好像是外院‘一枝花’Jenny陳啊。”雷莎莎從包包里摸出眼鏡戴上的時間絕對不超過三十秒。 “有這么好奇么?” “拜托,現(xiàn)在這店里除了你,沒第二個雌性沒有在關(guān)注他了。”沈自橫是學(xué)美術(shù)的,對服飾的搭配很有眼光,雷莎莎覺得,即使沈自橫披件麻袋在身上,也是極其好看的。 “……”簡小從決定一個人喝咖啡,欣賞落地窗外的秋景。 “可是,沈自橫明明是GAY的啊,還是強(qiáng)攻的說,怎么跟Jenny陳搭上了?難道被掰直了?”雷莎莎不止是個花癡,還是個腐女協(xié)會VIP成員。 “GAY?”簡小從的瞳孔放大到極限。 “小從,你火星來的吧?他好像是你手上那幾個班的專業(yè)繪畫老師誒。” “可是……他,他明明喜歡女人的啊?”莫西和他那晚上的曖昧姿勢,她至今還記憶猶新,那算是她長到二十二歲見過的最骯臟的畫面:老師和自己的學(xué)生…… “誰告訴你他喜歡女人的?”雷莎莎疑惑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