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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羈絆值刷滿后我死遁了在線閱讀 - 第34頁

第34頁

    “看來你沒有失約。”

    阮笙渾身一個激靈,騰地站了起來,一只手卻輕輕搭在她的肩膀上。

    “別動。”聲音一如既往地冰冷,也帶著半絲乏力和虛弱。

    緊接著,冰涼的臉頰埋下來,鉑金色的發絲出現在阮笙的視野里。羅蘭整個人站在她的身后,發出一聲輕輕的喟嘆,氣息噴灑在她肩膀和脖頸交接的,露出的皮膚上,她感覺像是一股電流流過全身。

    羅蘭的金發和阮笙玫瑰色的發絲糾纏在一起,直發和卷發交織在一處,戳著她的脖子和鎖骨,他高挺的鼻梁硌著她的肩膀,讓她的半邊肩膀又酸又不舒服。

    “……你好瘦,”不知過了多久,羅蘭突然微微抬起頭,有些不滿,“你的骨頭,硌著我了。”

    阮笙:“……”她還沒說什么,這人居然蹬鼻子上臉了。

    羅蘭搭在她另一只肩膀的手微微使勁,阮笙感覺到一股力量迫使她坐了下來,對方又走到她的身邊,坐下。

    是要……開始說些什么了嗎?

    阮笙惴惴不安地想。

    羅蘭緩緩開口:“大腿的話,怎么樣?”

    阮笙:“……?”他要吃了她,先從大腿開始嗎?

    “rou會多一點嗎?”

    羅蘭喜歡吃人rou?公式書里也沒提啊?

    阮笙后背汗毛都豎了起來,大腦一瞬間空白了。

    羅蘭要是真的想吃她,她該怎么辦?

    要不先切給他一條腿,脫身之后隨便殺一個攻略對象,再重開游戲?

    或者,現在立刻呼救?可是暑假的校園里根本就沒什么人,卡蘭在的圖書館在學校的另一端,來得及嗎?她有機會逃出去嗎?

    她六神無主地張了張嘴,發出單調的音節:“……嗯……呃,或許……”

    羅蘭根本就沒有耐心聽她說完一整句話。

    他側身,抬腿,整個人平躺到長椅上,把頭枕在她的大腿上。

    阮笙只感覺到腿上一重,尤其是高馬尾抵著她的左腿,讓她整個人都不適起來。

    “放松一點,”羅蘭閉上眼睛,“你渾身都繃緊了。”

    阮笙:“……”

    她這時才明白羅蘭之前的問話是什么意思。在他剛問完那兩句話的時候,她的腦海里可是連刺殺的攻略對象姓名和方式都羅列出好幾種了。

    她深呼吸,試圖讓自己放松下來,眼眸垂下,這個角度,羅蘭美麗的容貌在她的面前簡直一覽無余。

    青年下頜和鼻梁線條優美,金色的眼睫薄如蟬翼,輕輕顫動著,緊抿的雙唇弧度也變得柔和,漸漸垂落的夕陽似乎將這個人平日里的瘋狂、冷血和無情統統稀釋了,拔除了他身上尖銳的刺,讓他變得安靜、平和且無害。

    “公女。”無害的羅蘭冷不防開口。

    “你下次,可以帶一個枕頭過來。”

    阮笙:“……好的,我記住了。”

    她真是腦子糊涂了,才會覺得這樣一個人無害。他就算此刻變成一只柔軟的小綿羊,那也只是短暫地披上了羊皮而已。

    他的骨子里,還是一條發起瘋來就到處亂咬人的瘋狗。

    沉默的時間過了很長,長到阮笙覺得自己的雙腿已經沒有知覺,還不如切下來讓他吃了的時候,羅蘭開口了。

    “公女,你的眼睛,也是湖綠色的嗎?”

    阮笙愣了一下,點了點頭,想起來羅蘭閉著眼睛,于是說道:“是的。”

    “湖綠色,到底是什么樣的顏色?”他又問道。

    阮笙說:“就是我們面前,這片湖泊在清晨時分的顏色。現在的它,已經被夕陽染紅,所以看不出是湖綠色的。”

    “所以,湖泊就是湖綠色的嗎?”

    “不……湖泊是由水組成的,水無色無味,只是當它們成為湖泊的時候,它們容納了天空、草地、樹木和風的顏色,所以才成為了湖綠色。”阮笙絞盡腦汁地解釋。

    “那你剛才說的染紅,又是什么意思呢?紅,是什么樣的顏色?”羅蘭緊追不舍。

    “染紅,是因為落日和晚霞。現在正好是傍晚時分,太陽正要落下地平線,所以天邊的云彩都變得瑰麗、明艷,湖泊接納了晚霞的色彩,所以被染紅。紅,就是晚霞的顏色。”

    “可是,”羅蘭提出質疑,“太陽不是金色的嗎?他們都說,太陽,是我頭發的顏色。它為什么會變成紅色的?”

    “……”

    假如阮笙手上真的有一個枕頭,她一定會把它用力按在羅蘭的臉上。

    她要怎么解釋這個問題?光的折射?然后再說到現代物理學,一起愉快地討論丁達爾效應?

    她還不如送他親自去問光明神。

    “我不知道。”阮笙放棄了這個問題。

    “公女真是很坦率。”讓人意外的是,羅蘭居然沒有生氣,“當我詢問別人的時候,他們都會敷衍、糊弄或者轉移話題,只有公女會坦然地告訴我不知道。”

    “……謝謝您的夸獎。”

    “她的眼睛,就是湖綠色的,”羅蘭的聲音逐漸變得遙遠起來,“我很想親自看看,她的眼睛,到底是怎樣的色彩。”

    他拉過阮笙的手,覆在自己的眼睛上。

    阮笙感覺,自己的手心,仿佛有一只金色的蝴蝶正在扇動著翅膀。

    手心癢癢的。

    “公女,”他說,“給我描述一下色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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