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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放到床上的時候,喬夜雪才真的害怕了,她邊用手推著壓上來的陳越東邊說:“我們不,不是要去吃午飯嗎?” 陳越東單手解開了她胸前的扣子,呵呵一笑地說:“吃什么飯啊,我現在只想吃了你。” 知道這一關終究是躲不過的,夜雪放下了推他的手,不再掙扎。 她沒有別的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兒,氣息清新而甜膩。身材瘦小,極富有彈性的胸部卻不大不小,一只手握起來剛剛好,皮膚光滑細膩、還透著絲絲涼意。陳越東不是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看到她的身體時卻仍然覺得目眩神迷。他在心中慶幸,幸好自己及時的又遇到了她,不然不就便宜了別人。 他正要扯下她僅剩的底褲的時候,原本一動不動的喬夜雪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嗯啊了半天,想說的話卻還是沒有說出口,陳越東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用前所未有的溫柔語氣說:“雪雪別怕,我會盡量輕的,不會太疼的,這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兒,你以后就懂了。” 喬夜雪只好松了手,閉上了眼睛,不再出聲兒。怕她會痛,陳越東的動作十分輕柔,她卻仍然止不住地發抖,下身也干澀異常。看了眼快要哭出來的她,他的心中忽得生出了憐惜,嘆了口氣,就翻身從她身上下來了。還是等到她不再抗拒自己的時候再說吧,反正也不急這一時。 “收拾收拾出去吃飯吧。”陳越東邊穿衣服邊說。 喬夜雪蜷縮著坐在床的一角,紅著臉小聲地問:“對不起,你是不是生氣了?” 他原本有些煩躁,看到她臉上那酷似剛受過驚嚇的小兔子的委屈模樣兒,心中的不快頓時就消失了,捏了捏她的小臉兒笑道:“不是,吃過午飯去帶你去挑點兒首飾吧。” 6、打賭(改錯別字) “你看看喜歡哪個,我覺得這條項鏈挺適合你的。”陳越東指著柜臺說。 喬夜雪看了一眼,搖了搖頭。鉆石倒是挺大的,但是款式很老氣,mama就有一條差不多的。為了籌錢,她陸續賣了家里的一些值錢的東西,不過都是自己的,外公收集的字畫,外婆和mama的首飾她一樣也沒動。 最后,她挑了一朵鑲著碎鉆的五瓣花項墜和一枚用四顆小鉆石拼成蝴蝶形狀的暗金色尾戒,兩樣都不怎么值錢。陳越東見了在心里暗笑,到底還是小女孩兒心性,和他認識的其他女人的眼光都不一樣。 吃完晚飯才不過六點,音樂會是七點半才開始,陳越東卻早早地帶著喬夜雪進了場,這次來的意大利交響樂團相當出名,不管能不能欣賞得了,城里的顯貴大半都會來,對他們來說,附庸風雅還是很必要的。 這種場合陳越東本不應該帶喬夜雪來,但他記得她曾經說過最喜歡這個樂團,為了博佳人一笑,冒點險也不算什么。何況他的票是VIP包間的,只要進退場的時候不被人看到就沒事兒。其實被一般的熟人看到也無妨,只會以為這是他新換的女伴兒。可要是被認識他和喬夜雪的,或是張家的人看到就有一點麻煩了。 張念清昨天還打電話纏過他,要他陪她一起來,被陳越東隨便找了個借口推掉了。她又不懂藝術,一個人應該不會來的吧,陳越東想。 喬夜雪并不知道陳越東心中的想法,一踏入這個音樂廳她便覺得恍若隔世。這個位于全市唯一的自然湖東面的市屬音樂廳,還是當年外公在位的時候建的。mama是學音樂的,自然喜歡這些,以前幾乎每周都帶她來這兒。 華美的建筑、柔軟的紅毯、璀璨的燈光、衣冠楚楚的來賓……只不過三年,這些就似乎已經是上輩子的記憶了。 想到這里,她忍不住流下了眼淚,陳越東還以為她是被音樂感動的,攬過夜雪,在她的耳邊悄聲笑道:“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那么多愁善感啊。” 陳越東對音樂毫無興趣,三個小時的音樂會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場漫長的煎熬。無聊之時他掃了一眼樓下的觀眾席,看到了坐在第二排中間的那個人,眉頭不由地皺了一下,張念清? VIP包間的出口只有一個,按張念清坐的位置看來,她八成也會走那一個。思慮了片刻,他便對身邊的喬夜雪說:“雪雪,大概還有半小時就結束了,我有點事兒出去打個電話,呆會兒在車里等你,散場了你就立刻過來找我。” 喬夜雪乖巧地點了點頭,陳越東對她笑了一下就走了。 喬夜雪退場的時候遠遠地就看到了張念清,她正興奮地大聲跟旁邊的女朋友炫耀著什么,毫不在意周圍人的側目,一臉窮人乍富的小家子氣。夜雪不禁有些鄙夷,想盡量躲開她。誰知剛出了音樂廳,正要去陳越東的車那兒,張念清就還是發現了她。 “呵呵,瞧瞧這是誰啊,我是不是看花了眼了,喬家大小姐?你怎么也會來這兒”張念清假笑著轉頭對身邊的女朋友說“她就是我爸爸和死了的那位的女兒。” 喬夜雪本不想和她計較,見她這樣說自己的mama便忍不住回道:“這么久沒見,你怎么還是這樣沒教養,到底是私生子。給你個建議,想裝名媛的話你還是閉上嘴比較好。” “你!”出身是張念清最大禁忌,她正要發作,看到喬夜雪身后那個熟悉的身影,便立刻換了副模樣。 “越東哥哥”她扭捏到不能再扭捏地叫道“你不是說忙,不能陪人家來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