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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受驚的小兔子 “你怎么還是這副打扮,昨天在電話里不是提醒過你要去買衣服了嗎?”一見到喬夜雪,陳越東便皺著眉說道。 “已經買了,可是我想去醫院,怕鄭mama看了疑心就沒換。不會耽擱很久的,你能先送我去嗎?” 陳越東邊發動車子邊說:“麻煩!” 鄭mama雖然還是很瘦,精神卻好了很多,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大段時間都在昏迷中度過了。因為一直昏昏沉沉的,她已經很久都沒見過喬夜雪了。 “雪雪,你怎么又瘦了”她無限憐愛、又頗為自責地說“都怪我這個沒用的老太婆拖累了你,可要是就這么閉了眼,又怕留下你孤零零地一個人。你怎么給我換屋子了,這間屋子就我一個人住,要比原先的那間貴吧,你可別在我身上多浪費錢,那些錢是要留下給你交學費、當嫁妝的。”鄭mama并不知道看病有多貴,要是她知道那五十萬早就已經用光了,肯定是不肯再接著住院的了。 “不是都跟您說了嗎,這家醫院的院長是外公以前的朋友,知道您生了病,為了照顧咱們,把所有的費用都免了。您安心地養病就好了。等您好了,我還想喝您煲的湯呢!” “我就說好人有好報吧,老市長在的時候,幫了多少人!大家都還念著他呢,連我這個老婆子這下都沾了他的光。雪雪啊,這個世上善惡終有報,那個沒良心的白眼狼,以后一定會遭雷劈的!” 喬夜雪聽到鄭mama又在念叨這些,苦笑了一下并沒有搭話。這三年來,她不知道什么叫善惡終有報,只知道什么是世態炎涼。 “鄭mama,我還得有點事兒,先走了,明天再來看您,您別說太多的話,等再恢復恢復,我就推著您去樓下的花園里透透氣,您可好幾個月都沒去過外面了。” 鄭mama期待地說:“是啊。不過你忙你的,別總過來,再耽誤了學習!沒人給你做飯別亂吃,得多吃點有營養的,還得長身體呢。” 喬夜雪應了一聲,交待了一下陪護就走出了病房。 做了這樣的決定,mama和外公外婆會怪自己不自重吧?可是她又有什么辦法呢,看到了鄭mama的好轉,這些犧牲也算是值得的吧,喬夜雪無奈地想。 見喬夜雪終于下來了,陳越東摁滅了手中的煙,不耐煩地說:“你是怎么回事啊!這都快一個小時了,我差點兒就走了。” “對不起。”夜雪低著頭小聲地說。 陳越東心里一軟,口氣也就跟著軟了下來:“算了,下次別這樣了,我最討厭等人。先回趟家,把行李放下換個衣服,我就帶你吃東西去吧。” 陳越東并不是非得對她兇,他一個月前剛找到喬夜雪的時候,絕對是和顏悅色。只是她不但打了他一巴掌,還總冷著一張臉,送什么都不要,說什么好話也不聽,他這才真的煩了。煩歸煩,他卻逼得更緊了。 陳越東從來不缺女人,有的是往他懷里涌的,妖嬈的、純情的、小鳥依人的、假裝高傲欲擒故縱的……只是他對這方面興趣不大,很少真的和她們怎么樣,偶爾有幾個勉強看得上眼的,也不過是露水情緣,兩三天就膩歪了。反正她們不是愛他的錢、就是愛他外表、再不就是想借著他出風頭,一般都很好打發,分手的時候要死要活的不多,碰上了只能說運氣差。 唯獨在喬夜雪身上,他是真的費了腦子,大概是因為她不理自己,才一時的新鮮吧,等這股勁兒過了,就給她筆錢,大家該干嗎干嗎,也不算委屈了她。 陳越東將喬夜雪帶到了自己離市中心最近的一處住所,這是一套位于27層的挑高復式公寓,裝修的主色調是銀白,他有些潔癖,因此屋子相當整潔,不像其他單身男人那樣會將東西到處亂扔。陳越東從不把女伴往家里帶,一般都是去酒店,所以家里并沒有女性化設施。 “你看看這里缺什么,寫下來,回頭我讓人買。”他對喬夜雪說。 夜雪有些局促地四處看了看,問道:“我住哪個房間?” 陳越東仿佛聽到了個笑話,低下頭調笑著反問她:“你說你住哪兒?當然是我的房間我的床上。你不會還沒搞清楚什么叫情婦吧?” 她的眼里略過了一絲吃驚,很快就又恢復了平靜:“我的東西放在哪兒。” “晚點再收拾吧,你剛從醫院出來,先去洗個澡,然后我們出去吃午飯。晚上市音樂廳有場音樂會,是你最喜歡的那個樂團。” 喬夜雪選了件嫩粉色的連衣裙和一雙奶白色的高跟鞋,她不習慣化妝,只涂了睫毛膏和淡粉色的唇彩。 陳越東看到之后眼前一亮,果然是女大十八變,只不過三四年,漂亮的洋娃娃竟然就已經出落成了一個如此動人的小女人,他這一個多月的時間果然沒有白費。 粉色的荷葉領將她的脖子襯得更加修長雪白,他忍不住吻了上去。喬夜雪猝不及防,下意識地想推開他,理智上卻覺得應該順從。殊不知,她猶猶豫豫,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神態讓陳越東更有興致。 他順著她的脖子往上吻,嘴唇只在喬夜雪小巧的下巴上停留了一刻,便覆上了她粉嫩柔軟的薄唇。她果然連接吻的經驗都沒有,嘴巴緊抿著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他,陳越東心中更是得意,輕松地撬開了她的齒貝,捉住了她的舌頭。 喬夜雪的確從未和哪個男人如此親密過,陳越東還是她的越東哥哥的時候也曾親過她,只不過是輕輕地點一下額頭的那種。她的個子只有一六二,陳越東卻足足有一八五,總低著頭脖子有些難受,他便索性橫抱起她去了臥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