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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鬼面王爺的神醫妃在線閱讀 - 第160章

第160章

    這日,繁星三人正在花廳核對賬目,素雪慌慌張張找了過來。她顧不得屋子里還有其他丫頭,帶著哭腔回道:“二奶奶、大奶奶和九姑娘趕緊去榮善堂求情,二爺被老太太叫了去打板子呢!”

    呃?眾人俱是一愣,陳氏更是又納悶又心慌。今個兒早上韓昊好好的去鋪子幫忙,怎么這個時候被老太太打板子?她沒空想緣由,忙起身往榮善堂去了。大奶奶吩咐靈芝把賬本收好,拉著繁星追出去。

    剛進榮善堂院子,就瞧見一大群丫頭、婆子都在外面立著,不敢亂看更沒有人敢說話。里面傳來“啪啪”的聲音,還參雜著幾聲慘叫。

    繁星眼中有一絲情緒閃過,扭頭瞧了一眼跟在她旁邊的青玉,趁著眾人不注意俯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有人替你出氣,進去看熱鬧不要怕!”說完拍拍她的手背。

    這段日子青玉似乎又恢復成沒心沒肺的性子,只有繁星明白她深藏在心底的那份恐懼和委屈。韓昊對于她來說是恐怖的源頭,是能隨時欺負她的人。今個兒就讓她看看韓昊的下場,讓她知道有人能收拾韓昊!這韓府不是他能胡作非為的地方,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繁星隨在大奶奶身后進去,只見老太太一臉怒氣的坐在上首,旁邊是二太太和大太太。四少爺、五少爺和十一少爺屏氣立在一旁,一個個嚇得臉色發白。

    屋子正中央放著一個長條春凳,韓昊被綁在上面,兩個五大三粗的婆子持著板子輪流打著。他似乎已經挨了不少下,身上的月白色褲子有血色透過來。二太太滿眼的淚水卻生生忍住,她扭過頭不去看!

    “祖母,孫兒知錯了!哎呦,別再打了……孫兒知錯了!”他原想像個爺們似的挨過這三十大板,可實在是疼得厲害不得不求饒。何況是當著眾弟弟的面挨打很沒面子,以后他這個兄長的威嚴何在?陳氏幾人又進來,他越發的無地自容,這比挨打還讓他難受起來。

    陳氏見狀紅了眼圈,“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哽咽著說道:“二爺做錯事情惹老太太生氣,他該打!可老太太疼孫子是眾所周知,打在他身上疼在您心里啊!孫媳婦愿意代二爺受罰,請老太太好歹愛惜自個兒的身子。”

    “好孩子!嫁給昊兒糟蹋你了!”老太太聽了抹了一把眼淚,擺手讓陳氏到自己身邊去,“今天誰都不要幫他求情,常言道子不教父之過,他老子若是在也少不了一頓楦頭!”

    大奶奶聽了不敢再求情,老實地站在大太太身后,眼里滿是納悶。繁星見老太太眉頭緊鎖狀似頭疼,忙過去幫她輕輕按摩。

    “打,給我狠狠的打!”老太太指著韓昊的手指在哆嗦,看出氣得不輕。

    這功夫簾子一挑,大少爺韓暄進來。他見了眼前的情形神色一變,忙上前給老太太、太太等人見禮。

    “你是府里的長房長孫,平日里可曾好生管教弟弟?昊兒在外面沉溺賭博借了高利貸被人追債到府里,你就半點都不知情?”老太太這次是真的氣壞了,派人把韓暄從府衙里召喚回來質問。

    旁邊的陳氏聞言臉色大變,難怪老太太這般生氣,高利貸可是能招惹的東西?那幫人都是窮兇極惡之輩,別說是韓府,就是皇宮也敢跑去追債。大不了豁出一條命鬧一場,反正光腳不怕穿鞋的!越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家越丟不起人,往往是不聲不響的還了銀子了事。可是他們的利息高得離譜,也不知道她的爺到底借了多少!

    韓暄聽了忙跪下,一臉愧疚的回道:“孫兒身為大哥卻從未盡到做大哥的責任,二弟惹出這樣的禍事竟一點都不知道。孫兒慚愧,請祖母責罰!”

    “那幾個放高利貸的人拿著小二親手簽名的借據找來,口口聲聲要找你二伯。府上人說你二伯不在不讓進,他們竟硬闖進來還打傷了家奴。鬧到二門才被攔住,還嚷嚷什么‘老爺不在就見太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誰都別想賴賬!不還錢就鬧到官府,看丟臉的是誰!’之類的話。”老太太拄著手里的拐杖不停的敲地,氣憤地無處發泄,“你聽聽這都是些什么人?咱們韓家百年清譽,怎么容此等賤民玷污?若是真鬧到官府,咱們家的臉面還要不要!”

    “祖母息怒,都是孫兒的錯!”韓暄一個勁的賠罪并不敢頂撞辯解。

    站在老太太身后的繁星輕聲說道:“祖母小心氣壞了身子,不然二哥哥的罪過就更大了。不知道二哥哥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賭錢,那高利貸又是什么時候借的?大哥哥替官府辦差,一去就是半個多月,昨個兒剛從外地回來。”

    老太太聞言一怔,隨后命韓暄起來,嘆口氣回道:“我竟真是老氣涂了。這事前前后后就這十來天,你不在京城怎么會知道!你這孩子也太老實,怎么就不知道替自己辯解幾句?”

    “孫兒沒能給弟弟們做好榜樣本就有錯,不敢狡辯!”他瞥了還在挨打的韓昊一眼,“祖上曾有過遺訓,凡韓家子孫不得沾賭,唯有違反嚴懲不貸!如今二弟犯了家規,我本不該幫他求情,不過還請祖母網開一面。

    放高利貸那幫人專門做套給富家子弟,二弟是上了他們的當受騙了。經過這一回,我相信二弟再也不敢賭錢。二弟白日在鋪子里幫忙,晚上半宿半宿的念書,前不久剛剛得了一場病,怎么能經得起這頓板子?祖母雖然氣憤,可好歹別要了他的命啊!”

    趴在凳子上的韓昊已經暈了過去,臀部被打的稀巴爛,連聲悶哼都沒有了。二太太見狀抑制不住哭出聲來,陳氏也滿臉的淚水。

    老太太怎么會要韓昊的命?她吩咐婆子停手,把人抬下去請大夫,又讓陳氏跟著去侍候。

    她嘆口氣,看看旁邊的接個孫子,立著眼睛說道:“你們都過來跪下!”

    韓暄帶頭,韓昱三人緊隨其后跪了下來,老太太厲聲教訓了一番。繁星冷眼看去,只見韓暐面色蒼白唬得夠嗆,他是生怕自己跟韓昊賭錢的事露了吧。他不過是玩心重圖新鮮,如今見了韓昊的下場,恐怕這輩子都不敢再賭了。

    韓昊挨了板子暈過去,被眾人抬回去請了大夫來瞧。二太太在老太太那邊受教,好容易才被放回來。雖說她心里恨鐵不成鋼,可見到自個兒子被打的皮開rou綻怎么能不心疼?

    “母親……疼死我了…。。”韓昊趴在床上哼哼嘰嘰,見了母親越發叫得歡了。

    二太太咬著牙,抹了一把眼淚說道:“你是自作自受,若是你父親在這里準要了你的命!好好的不學,竟然學人家賭錢借高利貸,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剛剛老太太當著眾人的面訓斥我教子不嚴,慚愧的我抬不起頭。”

    “二爺也是被那些人騙了,太太就別罵他了。”哪個做媳婦兒的愿意見到自個夫君丟人?陳氏少不得替韓昊辯解,可心底卻失望之極。她想要嫁得夫君應該要溫文爾雅穩重有擔當,這些在韓昊身上一點都找不到。常言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若是韓昊死了她就得做寡婦,所以只好認了!

    二太太在老太太跟前沒了臉,有見兒子傷得不輕,一肚子氣正沒地方發泄。她瞪了陳氏一眼,說道:“浩兒怎么會突然賭錢?你嫁過來已經幾個月,要對自己的夫君多關心關心。若是府里有意思,他怎么會去外面找樂子?整日一副冷淡的樣子,我是男人也不喜歡,難為浩兒每天對著你。”

    陳氏聽了咬了咬嘴唇沒言語,倒是韓昊見到她委屈眼中轉淚的模樣有些不忍,忙說自己要睡一下請二太太回去歇著。

    二太太見狀吩咐陳氏好生照顧,這才走了。

    大夫開了鎮痛消腫的外敷藥,囑咐要勤敷免得疼痛難忍。陳氏見他疼得睡不著,便揭開蓋在他臀部的枕巾上藥。

    只見上面腫得老高,觸目都是淤血破皮的地方,略微一碰他就狼哭鬼嚎起來。陳氏盡量把動作放輕,哽咽著說道:“二爺以后改了吧。若是你有什么閃失,妾身又能指望誰?二爺……”說罷有眼淚滾下來。

    他第一次見到陳氏哭,又想到剛剛在榮善堂她為自個求情,心里涌上幾分感動和憐惜。

    “哎呦。”韓昊略一動便感覺生疼,不過還是攥住陳氏的手,“爺會吸取教訓,你放心吧。”

    陳氏聽了忙把眼淚擦干,若是這次教訓能讓他收斂改了性子還真是幸事。她剛剛幫韓昊上好藥,外面就有小丫頭回稟,說是韓暄兄弟幾個過來看望。

    她忙把枕巾覆在韓昊臀上,起身迎到門口。進來一屋子大伯子、小叔子,她吩咐小丫頭上茶點后便退了出去。

    “二弟怎么會惹上高利貸那幫人?”韓暄是舉人出身,這國子監司業也是靠自己能力坐上去的,所以在眾兄弟心目中有些威望。

    尤其是韓昊,眼下正幫大老爺打理鋪子,對這個大哥更是多了幾分敬畏。此事少不得要傳到大老爺嘴里,他怕這個大伯比父親還甚。

    “大哥有所不知,弟弟我是被人耍了!”他忿忿不平的回著,揮著拳頭狠狠捶了一下床,扯得傷口疼得直咧嘴,“那個賴三敢做套讓我鉆,等我好了不扒了他的皮!”

    “既然是存心騙你還等著你找上門?這會子早跑到誰都不認識的地方去了。”韓暄聽了搖著頭回道,“我會派人留意,只要他再敢回京城就跑不了。咱們韓家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眼下你好好養傷,鋪子那邊還等著你去幫襯呢。

    別看祖母一副藥打死你的模樣,其實她是恨鐵不成鋼。剛剛訓了我們兄弟好一通,臨走讓我把這個生肌膏帶過來。這生肌膏是治療外傷最好的藥,是從宮里面流出來的。平日里誰受傷都不見老太太拿出來,今個兒連瓶子都送過來,可見是連窩端了。”

    韓昊聞言耷拉著腦袋說道:“生生被他們敲去幾千兩的銀子,也難怪祖母氣得不行。祖母說要從我的月錢和工錢里扣,恐怕這幾年我都口袋空空了。”

    一旁的韓暐上前揭開枕巾,見到他臀上的傷嚇了一大跳,暗自在心里發誓再不去賭錢了。幸好老太太還不知道他跟著二哥去了賭坊兩次,不然自己的屁股也會開花!

    兄弟幾人在屋子里聊起來,突然韓暐瞧見枕頭旁邊有個折成五角星模樣的東西。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個符紙。

    “哎呦!我說怎么這樣倒霉。”韓昊見了突然想起了神婆交待的事情,“眼下已經過了天數,不知道現在燒了化水喝下去還有沒有用。”說罷喊來丫頭,命她趕緊找神婆去問問。

    晚上,大老爺回到府里聽說了白天的事情。二老爺不在府中,他少不得教訓侄子幾句,命他好生休養鋪子里暫時讓各個掌柜們盯著。

    二老爺知道此事,特意休書一封,把韓昊罵了個狗血臨頭。不過好在他傷好了也不敢再去賭坊,倒是壞事變好事了。

    一轉眼,大奶奶、二奶奶和繁星三人一起管事已有一個月。老太太見她們處事穩妥,底下婆子無人不服,慢慢放下心來。

    每到月底,管事媳婦紛紛過來報賬,單是廚房的開支便是一大筆。大奶奶一邊聽買辦報賬,一邊翻看鄭嫂子送上來的賬簿。

    “停!”她突然開口說道,“上個月府里一共采買了三百五十斤的豬rou,怎么這賬簿上又用紅筆寫著買豬rou用去一吊錢呢?”

    “這大筆的支出都是出自奴才之手,用黑色筆記賬。而用紅色筆記得都是廚房臨時采買的東西,用得也是每個月另撥的五兩銀子,這筆錢就放在鄭嫂子手里。”買辦趕忙回著。

    鄭嫂子隨即笑著回道:“這是月中的時候老太太突然想吃菠蘿古老rou,冷庫的rou都是精rou做不了,奴婢這才另外采買。”

    大奶奶聞言沉思了片刻點點頭,命買辦繼續報賬。

    這韓府在后院挖了地窖,一到夏天就在里面存了不少的冰。府里買辦買回來一整月需要用的東西,鮮蝦魚rou怕壞的就放在里面。廚房需要什么就派人去取,若是里面沒有再出去買。就像上個月,冷庫里剩下一百多斤的精rou,偏生做菜要用五花三層才好。鄭嫂子只能出去買,到了月底用不完還壞掉的rou就只能扔掉。

    不過真正扔掉的時候是少數,大多數時候就讓鄭嫂子等人拿回家吃了。原先大奶奶等人不管家世,自然對這樣不上心。如今看著白花花的銀子流水似的淌出去,怎么能不算計著過?

    等管事媳婦都報完帳,核對無誤,大奶奶就把眾人都遣了下去。她扭頭對二奶奶和繁星說道:“每日來支銀子的人不少,也沒覺得有什么。可這一到月底查賬,才知道從咱們手里流走了多少銀子。俗話說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還真是這話!光是內院就花銷了這么多銀子,再加上外面老爺應酬開支,這一個月得花多少?

    饒是咱們韓家再有錢,也不得不想著百年以后子孫的日子。要我說能緊守的地方還是要緊守些,即便是一文錢日積月累也是個大數目。不說旁得,光是廚房這塊就有不少浪費,該想個法子改改才行。”

    “我聽剛剛她們報賬,也覺得這里面漏洞太多。可是這廚房本就是容易出紕漏的地方,誰臨時興起添個菜也是常有,總不能卡的太死。”二奶奶聞言皺著眉頭回道。

    繁星見狀微微一笑,不過是個廚房就把這兩位人精難住了,無非是怕得罪人罷了。誰都知道廚房是肥缺,若是看得太嚴難免惹人嫌棄。況且這三太太剛走,她們就對廚房下手,傳到外面也不好聽。

    “倘若能避免浪費,又能讓她們心里不反感就好了。”她喝了一口茶說道,“這一點府里廚房就不如外面的酒樓了,客人吃的開心,老板賺得高興。”

    大奶奶聽了眼神一閃,沉思了片刻說道:“你們還記得年前去劉府聽戲嗎?人家的園子不大,卻修整的分外整潔,看著還沒有絲毫浪費的地方。聽說是有專人包了去,府里不要什么銀子,只是到了時令提供新鮮的果蔬罷了。府里吃剩下的便可拿到外面買,誰包了都樂呵呵沒有怨言,還打理的非常上心呢。”

    “當時還有人私下里議論,說著劉府到底是奴才出身,連打理園子的奴婢都養活不起。園子里出的那些東西能賣多少銀子?真真是小家子氣!”二奶奶聽罷回道,“不過如今想來卻是個極好的主意,莫非嫂子也有這個想法?”

    大奶奶沒有立即回答,她心里也是有疑慮的。她嘴里的劉府其實就是老太太身邊的劉媽大兒子家。早些年得了老太爺的恩典脫了奴籍,念了私塾掙著了功名,也做了個不入流的九品京官。她們家是奴才出身,做事小家子氣不算丟臉,可韓府若是也如此行事怕是要落人口實。

    繁星看出她的疑慮,笑著說道:“咱們又不把園子包出去,也不用奴婢出去賣東西。只是廚房這塊搞個競標就成,價低者得為期一年,若是飯菜不應時或者不合胃口隨時換人。每逢過節過年宴請賓客,按照外面酒樓的價格貼補桌錢。哪位主子若是想加菜,就得自己貼補銀子。”

    “價低者得?競標?”大奶奶和二奶奶兩個人面面相覷,聽不懂繁星在說什么。

    她少不得把自己的意思解釋清楚,好在二人都是精明人,略微分析一下便明白這競標為何物了。

    “這個辦法好!”大奶奶眼睛一亮,拍著手說著,“想不到meimei心中有如此丘壑,難為你是怎么想到的。走,咱們這就去請示老太太!”她迫不及待的拉著二人去了榮善堂。

    她把繁星的提議跟老太太一說,沒想到老太太也非常贊同連個駁回都沒打。老太太當即把府里管事媳婦和有寫頭臉的mama都叫來,把競標廚房的事說了。

    一開始眾人聽得云里霧里,老太太便讓繁星慢慢解釋給她們聽。鄭嫂子先反應過來,拍著大腿說道:“這是天上掉下來的好事,奴婢在廚房管事多年,就包給奴婢吧!”

    “那可不行,剛剛九姑娘不說是要競什么的嗎?奴婢也想要包包看,保證出的價錢比鄭嫂子低!”

    “我還沒出價,你怎么就知道比我低?”

    “你出多少?我在你的價錢上每月減十兩銀子!”

    “李mama是跟我杠上了?”

    眼見兩個人爭得臉紅脖子粗,繁星趕忙笑著說道:“各位嫂子和mama別吵,這事今個定不下來。各位都回去好好算計一下,別到時候報了價錢反倒賠了銀子,那還不如不干了。你們把自己的底價寫下來封在信封里,三日后交到祖母這里,價低者得之。”

    眾人聽了都靜下來,這可不是小孩過家家,真要出的價錢太低賠了銀子可不是幾兩的事。鄭嫂子在廚房多年深知里面的油水,豈能輕易放棄?她已經在心里算計上了,既要保證價錢低又要有賺頭才行。

    老太太命眾人各自散去,笑著對三人說道:“她們不管誰包了廚房,都會勤儉算計著,這樣就避免了浪費。糟蹋糧食會遭天譴,每每見到咱們吃剩的好東西一桶一桶的拿去倒掉,我就覺得是罪過啊。當初老三媳婦兒也為這事頭疼,卻始終沒相處好辦法,還是年輕人頭腦靈活善于變通。韓府交到你們三個手上,我是徹底安享晚年了。”

    “可惜……”大奶奶卻嘆了口氣。

    “好好的你嘆氣作甚,怪掃興的!”老太太笑著剜了她一眼。

    大奶奶覷了繁星一眼,笑著回道:“我是在可惜這法子不是我或者二弟媳想出來的!怎么偏生讓九meimei生了個七竅玲瓏心?再聰慧過人也還是要嫁人,生生便宜婆家了。唉,不知道是那戶人家祖上燒了高香!”說罷捂著嘴巴笑起來。

    老太太和二奶奶聞言也跟著笑起來,繁星再淡定也臊得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