ńāńńVń.Co令人震驚的神界和神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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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棠從暝懷里爬起來,抻抻胳膊伸伸腿,身體格外輕盈,又覺得力量充沛,神清氣爽。仔細(xì)看了看,和原本的身體也沒什么不同。 “來,打這兒。”燼指著房間里的一處石桌。 許棠果斷搖頭,“我不打,手會疼。” 淵笑著說:“不是直接打,就站在那里,握拳揮出去。” 暝也用鼓勵的眼神看他,“試試。” 見三人都這樣說,許棠心想,哥哥總不會沒事騙自己玩,他心中也有了些好奇和期待。于是暗自提了一口氣,攥緊了拳頭,眼睛盯著那只石桌,用力揮出一拳。 許棠只覺得一股強(qiáng)勁的熱流涌到了拳頭上,隨之逸散出去,轟然射向石桌。яīяīω?й.cοм(ririwen.) “嘭——”石桌應(yīng)聲而碎,四分五裂。 許棠完全呆住了,看看自己白皙的拳頭,又看看碎成渣滓的石桌,眼睛瞪得圓溜溜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他明明都沒有碰到石桌,離它至少一米的距離,竟然有這么大的威力嗎?! 暝三人對此卻一點也不驚訝,似乎就該是這樣。 暝問:“感覺怎么樣?” 許棠還很震驚,“我這么厲害嗎!” 淵彎唇一笑:“璃玉做骨,燧蓮生肌,你無需修煉,神力便可源源不斷,生生不息。” 許棠聽得茫然,什么璃玉、燧蓮,他聽都沒聽過,但潛意識覺得是很厲害很珍貴的東西。他捏捏自己胳膊,仍然沒發(fā)現(xiàn)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可他的身體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眼睛亮晶晶的,問出自己最在乎的問題,“那我……是不是不會再死了?” “當(dāng)然不會了。”燼抱著肩膀靠在墻上,“你現(xiàn)在和我們一樣了,如果不出意外,能活很久很久。” 暝說:“神的生命極其漫長,幾乎沒有盡頭,希望你以后不要覺得枯燥才好。” “怎么會!”許棠的興奮之情溢于言表,他一直沒說,從他知道愛人們是神仙開始,他就很擔(dān)心自己活不久,沒有誰不想和愛人長相廝守。 他也是,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和他們永遠(yuǎn)在一起,和愛人相處的每一天,都是甜蜜而幸福的,又怎么會覺得枯燥呢? 許棠抿了抿唇,“其實我、我上輩子騙了你們,我死的時候,并不是真的沒有遺憾,我很遺憾,不能和你們白頭偕老。” 房間安靜下來一瞬,淵揉了揉許棠的腦袋,眼眸溫柔如水,“不會再有遺憾了,從此以后,我們再也不會分離了。” “不過白頭偕老可有點難。”燼一出口就打破了房間內(nèi)溫馨的氣氛,他摸著自己火紅色的長發(fā),十分自戀地表示,“我這么帥的頭發(fā),可不想染成白色的。” 許棠噗嗤一聲笑了,看向燼的眼睛里像是藏了星辰,“知道啦,知道啦,你最帥啦!” 那樣夸張的發(fā)色,還編成了高馬尾,也只有燼的顏值能撐得起來,他五官硬朗鋒利,馬尾也絲毫不顯女氣,反而神采飛揚(yáng)。 讓許棠想起了那個鮮衣怒馬的少年將軍——時燼。 這是獨屬于燼的風(fēng)姿,熱烈而張揚(yáng),像一團(tuán)永不熄滅的火焰。 “你不要這樣看我。”那樣熾熱的、充滿欣賞的眼神,到了燼這里,通通變成求歡的訊號。 他瞇了瞇眸子,舌尖抵著牙根,“再這樣看我,我會忍不住想要干你。” 許棠的臉唰得一下紅了,羞惱地瞪他,“不正經(jīng)!” 燼勾唇,他眉間有一枚火焰印記,笑起來有點邪氣,很勾人。 “走,哥帶你出去看看。” 許棠興奮起來,他還沒見過神界的樣子呢。 四人走出房間,許棠深深吸了一口這神界的空氣,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同。他仔細(xì)打量著這片空間,他所在的是一座古代樣式的府邸,紅墻綠瓦,很單調(diào)古樸。 不算太大,只有兩進(jìn)的樣子。 “這是我歷劫之前的住所。”淵輕聲道,“我對這方面沒有什么要求,就照著其他神的宅邸幻化了一個。” 許棠好奇地看向暝,“你歷劫之前住在哪啊?” “鳳濮山。” 許棠看著暝,半天也沒等出下文,“沒了?你就住山里?住山洞里?” 暝本來沒覺得住山里有什么,此時也有點不太自然了,輕咳一聲,“山里安靜。” “因為你自閉。”燼毫不客氣地嘲笑,“我們仨是一起誕生的,我和淵都會說話,只有他不會,眼瞎耳聾口啞。” 許棠驚愕地睜大了眼睛,“不是神嗎?怎么會?” 暝無奈解釋,“因為神力太過龐大,無法控制,只好封閉五感,慢慢地自我消化。” 許棠有點心疼,“所以你怕別人嘲笑你,才躲起來嗎?” 真可憐,那時候的暝一定和小時候的自己一樣無助吧。 “當(dāng)然不是了!”燼再一次拆穿,“他是天生的帝神,誰敢嘲笑他,他就是特立獨行,非要去山里住。” 暝:“……” 許棠:……剛醞釀好的情緒就被打斷了。 “那你住哪啊?” 燼挑眉,“我住在萬火之域。” “聽著好霸氣!” 燼還來不及得意,就聽見暝涼涼道:“一片廢墟而已。” “什么廢墟!那是我家!” 許棠茫然地左顧右盼,淵牽起他的手,笑著說:“帶你去看看。” 對于神來說,天涯海角也不過咫尺之間,許棠只感覺眼前一閃,瞬息間便換了個地方。 剛看到爸爸興高采烈跑過來的三個崽崽,對著空無一人的院子,委屈得差點哭了。 眼前是一片無窮無盡的火海,熾烈的火焰將整片天地都烘烤得扭曲變形,除了火還是火,如果硬說有其他的東西,那就是一些不明的黑色物質(zhì),在火海中若隱若現(xiàn),又存在感十足。 “這里是我和燼誕生的地方。”淵握著許棠的手,輕聲解釋,“這些黑色的物質(zhì)是水火吞噬之后留下來的痕跡,本來是一條涇渭分明的線,但是我離開了,火焰占了上風(fēng),就將其掩蓋。” 許棠似懂非懂地點頭,怪不得暝說這里是廢墟,除了火焰就是灰燼。 他抬手扇了扇臉頰,“好熱,燼哥你就住在火里啊。” 許棠難以忍受的溫度,在燼這里卻如溫床一般舒適自在,他甚至騰空在那些火焰之上,開心地打了個滾。 許棠:“……” 一個住在洞里,一個住在火里,感覺除了淵,沒一個正常人。 淵擦了擦許棠鼻尖上沁出的汗珠,“燼,糖糖熱了,咱們走吧。” “好。” 三人陪著許棠在神界里逛,許棠看哪都覺得好奇,他想象中的神界應(yīng)該是仙俠電視劇里的那種古色古香的天宮,還有腳踏祥云的美麗仙子。 可是事實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看著一座座奇形怪狀的住所,眼睛都不夠看了。其中比較正常的就是超現(xiàn)實主義的飛艦,還有魔幻的尖頂城堡,夸張的一點比如巨大的球形冰塊,金色的卷曲樹葉,…… 總之各種各樣,有些根本就不是常規(guī)意義上的“房子”。 許棠驚訝地張大了嘴,“這和我想的一點也不一樣。” 這時迎面走來幾個神,對著四人彎腰示意,態(tài)度恭敬地打招呼,“帝神,火神,水神。” 三人略微點頭,那幾個神的眼睛在許棠身上好奇地停留了一下,但沒敢多看,繼而錯身離開。 許棠卻頻頻回頭,瞳孔放大,眼神里的震驚毫不掩飾。 因為這幾人,一個女神穿著皮衣露臍裝,還打了唇釘,另外幾個男神,有的穿著制服,有的穿著長袍,還有一最特殊的,他竟然一身機(jī)械鎧甲! 許棠唇瓣抖了抖,半天沒說出來話。 因為太過震驚,大腦都有點麻木了,只等著淵給他解釋。 淵笑著說:“凡人的世界在進(jìn)步,神界自然也不會落后,他們之中有的是后天神只,保留了一些家鄉(xiāng)的風(fēng)格,有的則是對人界好奇,經(jīng)常下去游玩,沾染一些習(xí)性,便按照喜好裝扮自己。當(dāng)然,居所也是,神的生命太過漫長,大家都很隨心所欲。” 許棠懵懵地點頭,這實在顛覆了他的一些認(rèn)知。相比起來,暝住山洞,燼住火海,好像都沒有那么特別了。 燼摸著下巴想了想,搖身一變,身上的紅色衣袍變成了運動衛(wèi)衣和短褲,然后沖許棠一揚(yáng)下巴,“好看嗎?” 許棠才從那種震驚中緩過來,“好看。”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穿的是小熊T恤和牛仔褲,仰著腦袋看燼,“我也可以變嗎?” 燼挑唇一笑,眸子里閃過不明笑意,“你想穿什么,哥給你變。” 許棠沒察覺,說:“我想穿——” 話還沒說完,身上的衣服募地變成了海軍領(lǐng)小襯衫和超短裙,領(lǐng)口露出大片光滑細(xì)膩的鎖骨,腰線緊窄,兩條又白又直的腿俏生生立著,簡直勾魂奪魄。 三人的眸色霎時變得幽深,說起來,上輩子許棠身體變虛弱以后就沒有再做了,他們也的確素了很久。 燼忍了很久,從許棠醒來就在忍,一直耐著性子陪他玩,現(xiàn)在終于到了極限,握住許棠的手腕一個瞬移就回了府邸。 院子里的崽崽們正在和小火龍小兔子一起玩,看見爸爸回來高興地跑過去,容煜大聲夸獎,“爸爸,你的新衣服真好看!” 景澈抱著小兔子,臉蛋紅撲撲的,奶聲奶氣地說:“爸爸好看。” 慕旸慢了半拍,跟著點了下小腦袋。 許棠的臉“騰”地一下從腦門紅到脖子根,像一顆熟透的番茄,感覺耳朵都在冒煙。當(dāng)著寶寶的面,穿這一身簡直羞恥到極點。 這下都不用燼拉著他,他自己就往房間里面跑,沒臉見人。 淵看著這座略有些簡單的府邸,沉吟片刻,抬手將它變成了他們上輩子住的別墅。 許棠跑進(jìn)去的房間,也變成了北歐風(fēng)格的臥室。正中間一張五米寬的巨大軟床,那么熟悉又令人羞澀。 許棠被許燼摟著腰,又羞又氣,一口咬到燼的肩膀上,“叫你亂來,都被寶寶看到了!” 燼挑了下眉,“他們夸你好看呢,確實好看。” 男人熱烈的目光像是淬著火,又燙又鋒利,一寸寸掃視著許棠身體,仿佛要把他扒光了。 許棠只覺得被看到的地方都升溫了起來,連皮膚下的血管都沸騰了,他有些羞惱地揪住了領(lǐng)口。 “我的寶貝確實好看。” 燼下了結(jié)論,捏住許棠下巴吻上去,將他壓在床上,又急又兇地吸吮他唇瓣,兩只手還在許棠身上色情地?fù)崦<词垢糁剂希舶言S棠身上的yuhuo全部點燃。 暝和淵沒有燼那么急色,但也十分躁動,細(xì)密的親吻落在脖頸和手臂上,將許棠扒了個光溜溜,像只白嫩嫩的小羊羔,任君采擷的模樣。 火熱的唇舌和手掌在細(xì)膩的皮膚上肆意游走玩弄,引起電流一般酥麻的快感,許棠漸入佳境,輕哼出聲。 干柴烈火,一觸即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