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著孕肚騎乘督主,磨bi高chao,流nai吸ru/
書迷正在閱讀:納入掌中、[快穿]被大佬們日夜澆灌 NP、巔峰高手的曖昧人生、一言不合就撲倒、總裁鎮不住少奶奶了、破蒼穹定乾坤、冷少逼婚:小白嬌妻馴上癮、再婚難逃①總裁,蓄謀已久、網游之風云再起、我靠打臉渣男在戀綜里爆紅了
又是一年盛夏,窗外綠柳如茵,鳥叫蟬鳴。 許棠臥在窗邊的美人榻上納涼,天氣太熱,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紗衣,領口大開,露出大片凝脂一般雪白細膩的肌膚,薄紗隨著纖細的腰身起伏,挺翹的臀部勾勒出曼妙的曲線,紗衣下身是開叉的,兩條修長筆直的腿在薄如蟬翼的布料下若隱若現。 宛如一只勾人魂魄的魅妖。 身旁侍奉打扇的宮女忍不住看一眼,便立即羞紅了臉,只是目光落在許棠腰間的時候,眼底滑過一抹復雜。 那纖細的腰托著一個高聳的肚子,顯得十分怪異且突兀。 這是許棠懷孕的第八個月,他很嗜睡、怕熱,內殿里擺滿了冰盆,打扇的宮女有四五個,輪流換班給許棠扇風。 門口走進一個穿著黑金色官服的修長身影,宮女當即要跪下行禮,男人用眼神制止,示意她們出去。 男人在許棠面前蹲下,認真凝視著許棠,許棠微闔著眼,鴉羽似的睫毛在眼底投射出兩片小陰影,紅潤的唇張開一個小口,睡得很沉,呼吸平穩。 只是沒過多久便蹙起眉心,嘴中嘟囔著好熱。 男人勾唇,拿起扇子扇了扇,另一只手伸到許棠裙子里,順著大腿摸進去,一片濕軟滑膩。 許棠嚶嚀一聲,睜開惺忪睡眼,軟聲道:“子洵?!?/br> “陛下睡了很久?!鳖櫆Y親了親許棠的唇。 “嗯…很困……”許棠嗓音微啞還帶著鼻音,他被揉得舒服,雙腿情不自禁纏上男人的手臂。 顧淵把手指插得更深一些,指尖戳弄著xue里濕熱的軟rou,媚rou便熱情似火地迎上來,纏著他的骨節吸吮舔舐。屄里濕的厲害,稍一觸碰就涌出大股yin水,順著男人手指流到骨節分明的手腕上去。 “唔…好舒服…再深一點……” 顧淵輕柔吻著許棠沁出細汗的臉頰,用手指把許棠jian到高潮,yin水流了他滿手,他狹長的眸子盯著許棠,探出舌尖一口一口把掌心的水舔干凈。 許棠看得耳熱,臉頰和脖子都泛起潮紅,他嘟囔著罵一句,“妖精。” 顧淵勾了勾唇,翻身上榻,躺在了許棠身后,摟住許棠腰肢,舔吻他的脖頸,“外面都說臣魅惑君上,玩弄權勢,勾引得陛下不理朝政?!?/br> “你不要理會他們,等姬暝回來,便把位子傳給他,好叫底下人閉嘴?!?/br> 許棠懷孕四個月的時候開始顯懷,便沒有再上朝,朝政公務都交由顧淵來做。朝臣不滿,顧淵手握東西兩廠,本就權勢滔天,如今皇上把玉璽也交給了他,國家大事幾乎全權交給顧淵定奪,簡直就是昏庸無道,更背地里罵顧淵是以色侍主的jian佞之臣。 顧淵不太在意,許棠卻很不高興。可也堵不住那些人的嘴,只能等姬暝回來繼位。 “前線來報,三殿下又打了勝仗,外面的貓狗快清理干凈了,想來很快就要回京了。” 許棠驚喜,“真的嗎?那太好了。” 從祁連城回來以后,許棠就下旨讓時將軍帶兵去打仗,并暗中指示他去幫助姬暝。時將軍用兵如神,大軍所到之地,叛軍皆跪地伏誅。 外人以為時將軍早晚有一天要把造反的三皇子也給一并處理了,殊不知他是在皇帝的授意下,幫助三皇子減輕壓力。 “陛下對三殿下真是用情至深?!鳖櫆Y語氣輕柔,可難掩其中酸意。 許棠笑著說:“你要是吃醋,就去和他打一架,反正皇位我交給你們誰都放心。” 顧淵也笑,深邃的視線落在許棠白嫩的耳垂上,他忍不住低頭含住,炙熱氣息噴灑在許棠耳廓,“臣不要皇位,臣只想要陛下?!?/br> 他含弄了一會兒,將那白嫩的耳垂吸得粉紅,唇舌繼續下移,順著脖頸滑落到許棠肩頭,用牙齒咬住薄紗褪去,將火熱的吻一個個烙在白皙勝雪的肌膚上。 許棠皮薄,只是這樣的親吻就讓他皮膚上浮現出星星點點的紅痕,看上去醒目又靡麗。 “嗯…進、進來…想要……” 說話間,許棠的欲望如漲潮般洶涌而至,性癮加上孕期,幾乎讓他無時無刻都想要zuoai,根本經不起半點撩撥。 許棠輕輕扭腰,手伸到后面去摸男人的胯下,那里高高隆起一個大包,灼熱的溫度透過褲子燙得他手心都蜷縮一下。 很大、很硬、很燙,更想要了。 顧淵解開褲子把陽物放出來,就著這個姿勢用腫脹的guitou頂了一下許棠手心。 “嗚…子洵…cao我……” “如您所愿?!鳖櫆Y抬起許棠一條腿,微微挺身,粗長的roubang就滑進濕潤的小屄里,但他沒有深入進去,只用guitou在屄口處淺淺地抽送。 “再深一點…啊…不夠……”許棠低低地哀求,“里面癢…進去……” “不行,陛下還懷著孩子?!鳖櫆Y用手撫摸許棠孕肚,忽然感受到掌心下鼓起一個小凸起,像有一只小手與他擊掌。 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奇異的感覺,顧淵彎唇笑了,“陛下,寶寶在抗議呢。” “嗚…寶寶……”許棠被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得直哭,摸著肚子嗚咽,“對不起寶寶…爹爹真的很想要……” 顧淵被許棠的話逗得忍俊不禁,笑得眼睛都彎成月牙,“陛下別哭,cao后面好不好?” “好?!痹S棠迫不及待答應。 修長手指插進后xue開拓,xue口也是濕濕軟軟的,絲毫不費力就插進兩根手指。 顧淵挑眉,“怎么這么濕?” “唔…上午…啊…阿燼來過……” “唉,早知他來,臣就不來了。”顧淵佯裝嘆氣,還咳了兩聲,“陛下也知道,臣這身體實在是不好。” 話音未落,許棠拖著笨重的身體坐起來,顫顫騎上顧淵的腰。 “陛下!”顧淵驚訝,連忙扶住許棠的腰。 “廢、廢話多?!痹S棠一手撐著男人胸口,一手扶著大roubang戳在自己xue口,緩緩坐了下去。 “哈啊…進去了…好舒服……”許棠難耐地扭動腰肢,白軟的臀rou在男人小腹上被擠壓成各種形狀,yin蕩的rouxue吸吮著roubang,使出渾身解數taonong著這根讓他欲仙欲死的大家伙。 顧淵被濕熱的rouxue夾得爽,克制地閉了閉眼,低聲喟嘆了一聲。 “陛下真是厲害?!?/br> 許棠一邊扭著屁股取悅自己,一邊嘴里絮絮叨叨,“平、平時身體好得很,一上床就咳…別以為我不、不知道…你就是故意的…嗯啊……” 顧淵哭笑不得地護住許棠腰身和孕肚,“臣有沒有裝,陛下難道不清楚?” 許棠想到每次做完愛,顧淵都要蒼白幾分的臉色,閉上了嘴,濕漉漉的眼睛更加濕潤了。 “那、那我只要一次好了……” 顧淵摸了摸許棠汗涔涔的臉頰,“一次可滿足不了如此yin蕩的您?!?/br> 他扶著許棠的腰,克制著力道向上頂,guitou撞在敏感的腺體上,惹得許棠尖叫。 男人腹部粗硬的恥毛剛好蹭在許棠的屄口,因為過盛的欲望,小rou蒂時時刻刻都是硬挺著的,縮都縮不回去,此刻被陰毛磨蹭得發麻,釋放著排山倒海一般的快感。 高潮來的猝不及防,玉莖彈跳著射精,屄里也涌出大股yin液。許棠仰起頭呻吟,不由得抓緊了手指,指尖陷進男人胸口的皮rou,在白皙如玉的胸膛上留下鮮明的指痕。 rouxue一陣收縮,緊緊絞著體內roubang,顧淵輕輕吸氣,“陛下又撓臣。” 昨天的咬痕還留在肩膀上,前天的抓痕在背上。 許棠啜泣呻吟,“對、對不起,我忍不住…嗚…好爽……” “下次要給陛下戴個嘴套手套,省著您亂咬亂抓?!?/br> 許棠委屈,“我又不是狗。” “您是一只yin蕩的小貓?!?/br> “唔…還是一只漏奶的母貓。”顧淵挑了挑眉,修長手指捏住那顆艷紅的rutou,只見那細小的乳孔里沁出一滴乳白奶汁,就像冒出白漿的櫻果。 “嗯啊…奶水流、流出來了……”許棠連忙用手托住,乳汁流得越發歡快,順著他手掌淌下,滴滴答答落在肚皮上。 顧淵調整了下坐姿,把許棠的手指一根根舔凈,然后將溢奶的rutou含進嘴里,大口吸吮著甘甜的乳汁。溫熱的掌心揉捏著另一側奶子,許棠舒服閉上眼,喉嚨里發出甜膩的哼唧。 埋在緊致rouxue里的jiba脹了脹,棒身上的青筋直跳,顧淵舔著奶頭,啞聲道:“陛下自己動一動?!?/br> 許棠摟著男人寬闊的肩,笨拙地上下起伏,奶子在男人濕潤的口腔里拉扯吮吸,能感受到乳汁流動的通暢感。 忽然察覺到xue里的roubang彈了兩下,許棠瞪大眼睛,一股強有力的熱流沖擊在腸壁,燙得他悶哼一聲。 顧淵將額頭抵在許棠肩窩處喘息,然后抽出濕淋淋的yinjing,把許棠放倒,舔干凈鼓鼓肚皮上的奶汁,輕輕落下兩個繾綣溫柔的吻,再含住另一側的乳吮吸。 性感喉結一上一下滾動,奶汁股股吞咽而下,男人蒼白的面容上泛起一點紅暈,竟有些沉醉其中。 —— 一個半月后,許棠誕下一個男嬰。 雖然古代無法進行親子鑒定,但男嬰那雙淺棕色的瞳孔和顧淵簡直如出一轍。時燼氣得不行,看著弱不禁風、一吹就倒的顧淵,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那方面有問題。 他私下里找了太醫,用劍指著人脖子讓他給自己開藥。 太醫迫不得已開了一堆補藥,時燼喝得直流鼻血,按著剛出月子的許棠連續干了三個晚上,發誓要讓許棠懷上自己的孩子。 同年臘月,姬暝大軍進了京。 無論是朝臣還是百姓都陷入恐慌,以為三皇子要逼宮了。 結果姬暝拿出了皇帝親筆寫下的傳位詔書,名正言順地坐上了金鑾殿的龍騎。 姬暝以雷霆手段清洗了一遍朝堂,文景帝的后宮被悉數遣散,送往寺廟與庵堂。而作為太上皇的許棠,則悄無聲息地被送進了長樂宮,那是歷代皇后所住的宮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