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清楚,我不是文景帝那個傻bi!我叫許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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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間安靜得嚇人,仿佛連風都靜止了。 眉心處長劍反射著凜冽寒光,姬暝卻不閃不避,漆黑雙眸直直盯著許棠,甚至還往前撞了一下,鋒利劍尖頓時在他眉心戳出一個血點。 血珠子順著他的鼻梁往下滑,卻刺傷了許棠的眼睛,他手一抖,長劍叮當一聲掉在地上。 許棠臉上的冷酷表情繃不住了,他不太熟練地翻下馬,踉蹌了一下才站到姬暝面前,唇抿得死緊,左手微微顫抖,甩手就是一巴掌。 清晰的巴掌聲在這片寂靜的空間內回蕩,離得近看見這一幕的將士們表情呆滯,時燼都詫異了一下,緊接著唇角浮現出一絲幸災樂禍。 姬暝卻一臉波瀾不驚,若是仔細看,還能從他眼底看到極深的渴望和迷戀,他握住許棠打他的那只手,放到掌心里輕輕地揉,然后貼在泛紅的臉頰上磨蹭親吻。 許棠眼底閃過心疼,咬了咬唇,狠心抽出手,罵道:“你不是要造反嗎?來啊,殺了朕,皇位就是你的了!” 姬暝力氣大得很,拉住他手腕一扯,就把他扯入懷中緊緊箍著,臉龐埋在他頸窩深深吸氣,啞聲道:“父皇,兒臣好想您。” 許棠放在身側的手握緊又松開,還是沒忍心推開他,嘴里冷笑,“你不是想朕,你是想朕的龍椅。” “我只是想向父皇證明。” “你想證明什么?你想證明什么!”許棠推開姬暝,氣得原地跺腳,扒開姬暝胸前的鎧甲,露出里面染血的衣襟。 瞳孔一縮,許棠的手指都在顫抖,“這就是你要向我證明的,你把自己弄成這幅樣子給誰看!你干脆死在戰場上好了!” 許棠又是心疼,又是惱怒,那片刺眼的紅色讓他目光都有些模糊,腦子嗡嗡作響,連自稱都忘了。 姬暝眸光閃了閃,愉悅地低笑,“父皇心疼我,我好高興。” “朕才不心疼你這個白眼狼!”許棠說,“你想要皇位,跟朕回去,朕下旨傳給你,你名正言順地繼位。” 姬暝愣了愣,卻搖搖頭,“父皇,以前我不在意,但是現在我想要向你證明,我不是什么七殺星降世,我的出生不會帶來災厄和戰爭,我也不會奪您的皇位。您看,戰爭是時事造就的,我只是摻了一腳。” 他握住許棠的肩膀,漆黑的睫羽低垂,嗓音輕柔認真,“父皇,等我打完仗,兒臣還您一個和平統一的盛世,我不要您的位子,我只想您愛我。” 許棠氣得肚子疼,“你在說什么蠢話!誰要你證明這些!” 他使出渾身力氣揪著姬暝衣領,顫抖的嘴唇幾乎是貼著姬暝的臉,壓低了聲音吼,“你看清楚,我不是文景帝那個傻逼!我叫許棠,許棠!你記住了嗎!” “我他媽就是來愛你的!” 許棠說完這句話就暈倒了,姬暝心慌得厲害,來不及琢磨剛才那句話的意思,連忙抱住軟倒的許棠。時燼也立刻下馬,一拳揮在姬暝臉上,“你對陛下做了什么!” 時燼離得不算遠,但許棠刻意壓低了聲音,讓他聽不見他們的談話,下意識認為姬暝傷害了許棠。 姬暝無法解釋,抿緊了嘴唇,抱著許棠騎上馬往城里飛奔。 時燼罵了一聲,也騎著馬追趕而去。 許棠再睜眼時,已經在祁連城內的城主府了,床邊坐著一臉擔憂的姬暝和時燼,地上還跪著一個戰戰兢兢的太醫。 許棠揉揉額頭,在姬暝的攙扶下坐起來,“朕怎么了?” 姬暝和時燼的表情都有些奇怪,太醫更是抖得厲害。 許棠擰眉,“說話啊!” 時燼輕咳了一聲,握住許棠的手,“陛下,太醫說,您有喜了。” 太醫咣咣磕頭,“微臣絕沒有半句虛言,陛下脈如走珠,的確是喜脈啊!且腹中胎兒已有三月。” 許棠閉了閉眼,心里感嘆,果然。 “陛下,您別擔心,咱們回宮讓其他太醫看看,說不定是這庸醫看錯了。”時燼以為許棠無法接受,如此安慰他。 許棠瞪他一眼,“你想讓滿宮的人都知道朕有喜了嗎?” 時燼說:“怕什么?誰敢說我就砍了誰的腦袋!” 太醫又是一頓磕頭,“微臣絕對不會將此事說出去的,臣家里還有妻兒老小要養,求陛下饒臣一命啊!” 許棠揮揮手,太醫如蒙大赦般退下。 許棠又看向姬暝,姬暝的神色從剛才開始就十分奇怪,盯著他的肚子眸光閃動,表情說不上友好,甚至還有點兇狠。 許棠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語氣平靜地說:“姬暝,去打你的仗,造你的反,奪你的皇位,朕不管你了,朕要回宮養胎。” “我不許!”姬暝眸子上溢出點點狠意,“三個月的胎兒,不是我的,是誰的孩子?” “可能是子洵的,也可能是阿燼的,但都是朕的孩子。” 時燼美滋滋地咧開了嘴。 “那我呢?你不管我了。”姬暝眼睛都紅了,不知道是嫉妒孩子的親生父親,還是嫉妒這個孩子本身,他的語氣中有藏不住的委屈,“我不是父皇的孩子嗎?” “姬暝,我說了,我不是文景帝——” “可我希望你是!”姬暝打斷許棠的話。 如果眼前這個人不是文景帝,那他從小受過的屈辱,積攢的恨意,要向誰傾瀉?那他對許棠做過的綁架、囚禁那樣過分的事,要如何補償?那他一直以來所渴求的愛,要找誰去要? 時燼看看許棠,又看看姬暝,眉頭擰成個疙瘩。 “陛下,你剛才說的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不是原來的文景帝,我是異世之魂,去年春天的時候穿越過來的。” 事已至此,也沒什么好隱瞞的,都不是外人,許棠毫無顧忌地就說了出來。 “怪不得……”時燼摸著下巴思忖,“我和父親回朝的路上,聽人說,皇上是個獨斷暴政,喜怒無常的昏君,可見到陛下以后,我卻覺得陛下可愛得緊。” “原來我愛上的不是皇帝,是你。”時燼是一根筋,看問題更透徹,幾下便想明白緣由,抱著許棠吧唧吧唧地親。 這句話也點醒了迷茫的姬暝,他在心里問自己,我愛的是誰,我要的又是誰的愛? 看著床上溫和俊秀的男人,答案不言而喻。 若是沒有許棠后來的關心愛護,他對文景帝便只有刻骨的恨,不可能有一丁點的其他情緒,他想要的愛,他得到的愛,都是眼前這個男人給的,他從始至終愛的,也只有這個人。 姬暝去摸許棠的手,修長五指插進指縫,將那只柔軟的手緊緊握住。 眼眶通紅、嗓音低啞,幾乎帶了懇求,“父皇,許棠,我愛的是你,你不能不管我。” 姬暝也才是個十六歲的半大少年,看著他這幅模樣,許棠又心軟了,“那你跟不跟朕回宮?” “我……”姬暝有些遲疑,“現在天下大亂,我想把那些有異心的亂臣賊子都清理干凈了再回去,這樣父皇就能安穩地待在宮里。” 許棠深吸一口氣,打算繼續勸。忽然覺得下體涌出一股熟悉的熱流,他夾了夾腿,悶哼一聲。 時燼對許棠的這種反應再熟悉不過,微微挑眉,勾唇靠近許棠,“陛下又發sao了。” “嗯……”許棠眼睫顫動,抓緊了時燼的衣襟,“cao、cao我,好難受。” 時燼脫許棠的衣服,一邊親吻一邊把人剝得光溜溜。 姬暝看著許棠面上不正常的潮紅,沉聲問:“怎么回事?” “還不是你干的好事?”時燼頭也不抬,手摸到許棠身下,帶出一手滑膩yin液,“陛下染上癮了。” 姬暝心思一轉便想通其中含義,他驚詫地看著許棠,訥訥,“父皇……” 許棠急切地向時燼索吻,抽空瞥一眼姬暝,“嗯…你、你也上來……” 那一眼波光瀲滟,春水蕩漾,看得姬暝當場敬禮,他上許棠,要么是睡jian,要么強jian,還從來沒有被主動邀請過。 他喉結滾動了下,身體已經先腦子一步翻身上床,頂替了時燼吻上那兩瓣紅潤的唇。 時燼不滿地“嘖”了一聲,繞到許棠后面抱住他,一邊揉胸,一邊舔咬他白皙的脖頸。 許棠被兩人伺候得很舒服,欲望也更加洶涌如潮,急促喘息著抓住姬暝的手往濕潤的xue上放,催促道:“摸摸,進來。” “陛下還懷著孩子。”時燼提醒道。 “沒關系…三個月了…可以……”許棠難耐地扭動腰肢,迎合著姬暝的手指,“唔…深點……” 姬暝修長的手指上帶著繭,磨蹭著嬌嫩的屄rou,激起一串電流似的酥麻,后xue也被時燼耐心開拓著,指尖頂弄前列腺,快感如海浪般一波接著一波,沖擊著許棠混沌的大腦。 他爽得快哭了,沒幾下就射了出來。 乳白jingye落在姬暝前襟,他脫下外衣,赤裸著上身,唯有左胸膛連著肩膀用白布包裹著,伸出深紅血跡。 許棠顫著手去摸,這次真是心疼得掉下眼淚,哭噎著埋怨,“干嘛要這樣,明明、明明可以不用這么辛苦,可以不用受傷,嗚,我不在乎皇位,我連人都給你了……” 肩膀上的傷在隱隱作痛,可心口卻是暖呼呼的,像趴了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柔軟又甜蜜。姬暝俯身吮掉許棠臉上的淚,把硬挺的roubang插進許棠濕熱的屄里,爽得輕輕嘆了口氣。 “父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囚禁你的人是我?” “嗯啊…知道…嗚…你這個變、變態……” sao屄被填滿的爽感讓許棠快活得渾身戰栗,話都說不連貫。 “可是父皇沒有推開我,父皇也喜歡我對不對?”姬暝激動地往里頂,高興得眼睛都亮了,黑瞳閃著微光,像兩顆熠熠生輝的黑寶石。 “哈啊…好爽……”許棠張著紅唇呻吟,語氣卻無比認真,“喜歡、喜歡你…愛你…暝,我就是為了愛你而來的……” 姬暝幾乎喜極而泣,他求了那么久,渴望了那么久,他那些無處安放的愛恨與委屈、恐慌和迷茫,終于在此刻,得到了一個踏踏實實的回應。 “還有我呢,陛下總是忘記我。”時燼不甘被冷落得用力戳了一下腸內軟rou,激得許棠尖叫一聲,然后抽出手,粗長性器猛地插進緊致的后xue。 “嗚啊…好大…阿燼把我填滿了…嗚……” 許棠一下子抓緊了床單,渾身繃緊著戰栗,雪白的皮膚都透出粉紅,雙眼失神yin叫。 “陛下要說愛我,不然我可不干。”時燼含著許棠粉嫩的耳垂,呼出的濕熱氣息順著耳孔鉆進去。 “嗚…愛你…我愛你……”許棠情不自禁縮緊rouxue,腸rou蠕動著絞住roubang,像在催促時燼趕緊動一動。 時燼哼了一聲,才眼含笑意地頂撞起來。 jiba頂進rouxue深處,隔著一層rou膜,他感受到了另一根roubang的堅硬灼熱。時燼抬眼,視線和姬暝撞上,不愉地挑了挑唇,“你輕著點,別把我兒子頂壞了。” 姬暝蹙眉,“你怎么知道是你兒子?” 時燼用力撞了一下,guitou碾過腺體,許棠又是一聲高亢呻吟,背上都起了一層熱汗,纖瘦脊背上蝴蝶骨輪廓漂亮,隨著喘息微微顫抖,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飛翔。 “就憑這個。”時燼傲嬌道,“顧淵那個病秧子當然和我比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