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備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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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楚輕狂那么聰明的人,一聽就懂了蕭從容言下之意,就似笑非笑地看著蕭從容,輕笑道:“容兒,你的意思是?” 蕭從容看他不壞好意的笑,就紅了臉,隨即正色道:“我什么都沒讓你做啊!你別自作聰明!讓我用你的感情去換解藥,我還沒那么偉大。當然如果你自己想這樣做我也不能阻攔你……只是我是沒有興趣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的,做任何事之前,你最好牢記這一點!選擇權不止在你手上,也在我手上……” 楚輕狂被她的嚴肅震懾到了,蕭從容隨即補充道:“我承認我剛才有一瞬間閃過卑鄙的念頭,想讓你利用她的感情拿到解藥,可是仔細想想,我這樣做很惡心!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我也是女人,我知道愛一個人很難,她喜歡你沒有錯!我們利用她的感情卻是錯的!不管有多困難,踐踏別人的感情都是不對的!所以我為自己羞愧……我不會再贊同你欺騙她!” “容兒……你太善良了!”楚輕狂心情復雜地拉過她的手握住了,笑了笑說:“你不贊成我們就想別的方法吧!總有辦法的!” “你不覺得我很迂腐?”蕭從容也是心情復雜,如果因為自己的想法而讓楚輕狂求解藥的路充滿艱辛,她同樣會不安的。 “不會……你這樣的想法只會讓我更敬重你……向蘭那么對你,你還以德報怨……你夫君又不是笨蛋,誰好誰壞還分不清嗎?” 楚輕狂親吻了一下她的手,說:“我會和她直說,愿不愿意幫忙她可以選擇,我不會做讓你失望的事的!” 蕭從容有些欣慰,很難得兩人的看法統一了,這讓她覺得再有困難也不是不能一起面對的。 楚輕狂最終還是去赴約了,蕭從容和清波他們趕回縣衙,開始準備宴客的事。 有了楊細、羅林海,謝衛弘早上的捧場,蕭從容不擔心晚上的宴席會沒有人來,所以她和清波要做的就是安排好宴席的細節。 遠山準備的菜肴很豐盛,蕭從容自從宮中被陷害投毒后對食物都很小心,專門派姜曛親自負責安全,力求做到萬無一失。 她指揮井井有條,安排得各個細節都很到位,讓清波贊嘆不已,笑道:“容妹,將門出虎女啊,看不出你小小年紀,懂的還真多。 蕭從容沒敢把全部功勞歸于自己,笑著說:“這都是袁鳴的功勞啊,我們的管家太能干了!” 蕭從容收了妞妞做徒弟,不但顧嫂感激,連袁鳴都感激。袁鳴私下對蕭從容說:“我袁某從不輕易服人,蕭王妃你是我第一個佩服的女人,你聰明見識廣,更難得的是還有顆善心,妞妞是美鳳的命根子,她交給你放心,我也放心。從此后我們就是一家人,我會把王府當成自己的家為大家盡心經營的!” 很樸實的語言,沒有什么誓死效忠之類的話,卻比這些話都更感人。袁鳴讓蕭從容證明了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無心收獲的往往比刻意收獲的更多更真實。 袁鳴的確是個好管家,能用很少的錢辦很大的事,他幫蕭從容精打細算,計劃著每一兩銀子的用處。最難得的是他不會像一般的下人一樣唯命是從,遇上和蕭從容觀念不同的時候,他會和蕭從容爭論,直到互相說服對方。 這樣的事讓楚輕狂撞見過兩次,大為驚奇,事后蕭從容還有意無意地拿袁鳴教育他,說夫妻也應該像她和袁鳴爭論事情一樣,有不同的意見可以直抒己見,把心中的懷疑不滿都說出來,相互商量相互解決,這樣才不會有隔閡誤會發生。 楚輕狂笑,深以為然,說自己以前的確有點太自我了,以后還要多向蕭從容學習相處之道,他說到了蜀地才見識到蕭從容的人緣很好,老老少少都喜歡她,他說搞不懂為什么在京城那些太太小姐對蕭從容會有那么多的非議! 蕭從容對此頗有深意地一笑,說:“你該感謝她們讓我出名啊,否則你楚公子的眼睛怎么看的見渺小的我呢,都被花淹沒了,蕭從容對你來說就是無數名字中的一個,什么意義都沒有!” 楚輕狂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如果不是發生了那么多事,兩人怎么可能在一起呢!他該感謝冥冥中那只將他們推在一起的手,給了他們相守的機會…… ***** 這邊向蘭還在橋頭等著,等久了也不見她心煩,似乎篤定了楚輕狂一定會來,靠在柳樹邊上耐心地看著江面上船來船往。 楚輕狂是用真面目來見她的,想著躲閃也沒意思,索性大大方方走了過來,在離向蘭稍遠的地方站住了。 “楚大哥……”向蘭聽到他的腳步聲,眼睛一亮就直起身走過來,看見他一身白衣,依然是那張傾國傾城的俊臉時錯會了意,有些驚喜地說:“你……果然是你……” 楚輕狂唇角就挑起了一抹諷刺,似笑非笑地說:“向蘭,明人不說暗話,你其實已經猜到了,何必裝呢!” 向蘭臉微微有些紅,呆了一下輕嘆口氣說:“楚大哥,做影子樓的主人不是很好嗎?為什么你還要去趟這灘混水呢?難道皇位更吸引你嗎?” 楚輕狂早就知道她遲早有這一問,玉璽是她先發現的,她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他現在疑惑的是不知道向蘭到底知道多少,別被她套了去才顯得自己笨拙。 “皇位誰不愛呢?那是權力和巨大的財富啊!”楚輕狂模棱兩可地說。 “楚大哥真的想做皇上?”向蘭問的很認真,眼睛里有種興奮的光芒閃爍著,似乎只要他回答是,她會更高興似的。 “你找我就為了問這問題嗎?”楚輕狂不喜歡她那種算計的眼神,冷冷問道。 “當然不是,這只是一部分!我來主要是為了楚大哥和四皇子的……”向蘭遲疑著,似乎拿不準武銘鈺的身份,低聲說:“你們是不是中了毒?” “你怎么知道的?”楚輕狂眼中的寒意更深了,這算是自己和顧擎的秘密,除了蕭從容,其他人都沒告訴過,向蘭怎么知道的? 向蘭輕笑道:“你別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要回答是不是?是的話我有辦法救你們……不是的話就當我什么都沒說過……” “你知道我們中的是什么毒嗎?”楚輕狂諷刺地問道,如果向蘭說的對,他還能相信她,如果不對,他轉身就可以走人! 向蘭負手,俏皮地笑:“我不但知道你們中了什么毒,我還知道是誰下的,發作起來會怎么樣!” 楚輕狂想起了苗栗,又想起了楚云安,突然有種直覺,這兩人之間一定有某種聯系,苗栗在蜀地,楚云安也在蜀地……他們不會都認識向蘭吧? “四皇子究竟是誰?為什么你會經常能冒充他呢?”向蘭見楚輕狂不答,就將話題轉移到了武銘鈺身上。 楚輕狂有些煩她轉彎抹角,索性說:“向蘭你知道什么就都說出來吧,想要我做什么也可以直說,我不喜歡猜來猜去。” “真正的四皇子已經死了吧?”向蘭一語驚人:“你們兩個都是冒牌貨!” “那又怎么樣?”楚輕狂挑眉,看來向蘭是有備而來了,一定對他們的事做了一番調查。他就姑且聽聽,看她能講出什么他不知道的! “楚云安為了控制你們,才給你們下了毒,對吧?其實你們都是楚云安的徒弟,對吧?而楚云安原本是準備培養你做皇上的,你為了蕭從容才和他鬧翻的吧?” 向蘭狡黠地笑:“楚大哥,我說的對不對你好歹點個頭啊,要不我就沒興趣說了!” 楚輕狂無奈,冷冷地點了頭:“目前為止,都對!問題是這些我都知道,你說點我不知道的行不行?” “你不知道的?”向蘭故作思索,隨即問道:“你知道楚云安的身世嗎?你知道他從哪弄來的苗疆毒藥嗎?你知道怎么找到解藥嗎?” 楚輕狂黑了臉,冷冷地逼視著向蘭:“你是不打算輕易告訴我吧?有什么條件你開吧!我做不到的我寧愿死也不會受人威脅的……你最好明白這一點!” 向蘭委屈:“楚大哥,我要是不想告訴你,我還來找你干嘛!只是這些事說來話長,我們能找個地方坐下好好談談嗎?” 這個才是重點,楚輕狂總算了解向蘭的意思了……